在那以後,命運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既然自己作為法則力被鎖在這具軀殼裏,那麽以此類推的話,小魚也是一個軀殼,那麽他軀殼裏,他的本質是什麽?破壞他的軀殼的話他還能剩下什麽?


    科學上來說人的軀殼一旦死去,人就死去了。


    傳說人是有靈魂存在的,但靈魂究竟是什麽?靈魂難以被定義和證明,一個人以死亡證明靈魂的話卻也無法交流……


    那麽,靈魂極大概率是不存在的……


    道理是這樣。


    -


    小魚在思考靈魂的問題:“言語,文字反而可能誤導人,比如‘氣’是什麽?空氣?但也可以解釋為能量,精準的誤導。”


    也就是說,許多時候,反而還要拋棄固有思維,將自己曾經的常識全部拋棄,重塑三觀。


    常規上來說修仙大概率都隻是傳說,是不可能的,小魚曾經也是當個玩笑,並不相信。


    但越是探究知識,小魚越發現可能性在增加,如果人是靈魂和肉身的組合,那麽軀殼可能隻是靈魂的牢籠,卻也是養分所在,失去軀殼的靈魂應該會很快消散。


    靈魂應該是無形的,沒了軀殼固定形體維持存在的話,沒了軀殼靈魂容易消散……


    按理說人的思維來自大腦,靈魂的存在是沒有立足之地的空談,按理說是這樣,但總感覺哪裏不對……


    小魚明白人類的身體很脆弱,最多隻能活百年身體就就會極限了,但物質領域的一切嚴格意義上隻是……


    如佛言,紅塵迷眼。


    凡所有相,皆是虛妄。


    物質世界不占優勢的話就放棄物質世界,通過靈魂的永生擺脫物質世界,舍棄肉身凡胎飛升成神。


    成什麽神?什麽是神?


    靈魂,嚴格意義上也是概念體,法則力的一部分,也就是說,理論上人是能成為法則力的。


    小魚發現自己也是能在理論上成為‘命運’那樣的法則力。


    “原來如此,也就是提升唯獨,成為法則力本身,成為天道本身,成為宇宙規律本身啊。”小魚若有所思。


    -


    組織內部會議,蒼炎海空組織,她召集了除了小魚外的所有人。


    “之所以瞞著主人召喚大家,我自然是有話要說;我相信諸位也明白主人的特殊性,主人準備成為法則,因為那是他唯一的出路,我希望大家能全力支持他。”


    海空是個寡言的女人,她很少主動的做什麽,除非事情非常重要她才會行動。


    “你說那個誰懂啊。”龍無介不明白。


    “對啊,所以你想說什麽,具體點。”炫光也沒聽懂。


    “簡而言之就是隻要主人存在,即使我們全滅主人也有辦法幫我們恢複數據;反過來隻要主人一死,諸位也知道組織會徹底覆滅的;事情的輕重緩急我相信你們能分清楚;所以大家做好覺悟吧,即使我們全都死去,隻要主人活著,我們就必有再聚的一天!”海空隻是想提醒組織的大家。


    “這種事情犯得著特地說嗎?”龍無介不以為然:“多此一舉。”


    “是啊,我們可是一直都相信著主人。”炫光也是相同意見,因為組織向來如此。


    “組織的推進計劃有很多,主人那邊在忙著修煉,在想辦法成為法則力;我相信諸位也聽說了吧?我們這邊也是有突破次元的計劃,突破無限的次元,直達時空的盡頭。”海空最後再說一句:“諸如此類,各位都以自己的方式試著努力一下吧,我先走了。”


    看海空離開,龍無介和炫光麵麵相覷。


    “要不要我們也試著迭代,將我們的身份傳承給更厲害的後輩之類的?”龍無介想不出別的什麽好辦法,但如果迭代能讓‘龍無介’這個存在更強的話,她不在乎失去自己的這一切而灰飛煙飛。


    “可以考慮,但目前沒有適合的人選吧。”炫光和龍無介是好閨蜜,兩人都沒結婚沒談男朋友也根本是幾乎不考慮結婚生子的方麵,她們對傳承的規劃基本上是奔著非血緣傳承的路線。


    “要不要我們盡量迭代到雙胞胎姐妹上?”炫光突然想到了什麽。


    “也許,也許不錯。”龍無介也不反對,她本是個木訥的人,但和炫光待久了,整個人也開朗了一點。


    -


    “命運和部下,可以被放棄……”小魚想到了這個絕望的現實:“並非我真的想放棄她們,隻是,事情必須有個輕重緩急……”


    “將所有的精力集中於自己,但我現在該做什麽?能做什麽?”小魚也開始明白了,對於組織來說自己才是一切,雖然有自誇的嫌疑不過也是客觀事實。


    那麽組織的事情嚴格意義上來說是可以暫時擱置的。


    為別人而活的人,為別人而活的爛好人發現自己才是最重要的時候,為自己而活的時候……


    小魚真的非常喜歡部下們,因此即使知道自己該為自己而活,卻依舊放心不下部下們,不如說他的興趣愛好就是幫助別人;比如小魚看不慣沒有打扮好看的命運,想要幫她打扮好看一些,想要把她訓練成更強力的戰士那種。


    總有一種好為人師的感覺。


    部下們是精銳中的精銳,個個都是英雄級以上的實力,單兵作戰亦是千軍萬馬都是能輕鬆應付的程度;但小魚知道,這遠遠不夠。


    -


    藍石來找小魚的時候,小魚正在思考事情,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電腦都自動鎖屏了。


    “稀客啊。”小魚一看是藍石,倒是有點意外,因為平時少有交集,小魚也幾乎不知道藍石平時在幹嘛,隻知道藍石是個暗器大師,扔飛鏢是百發百中的那種,即使在英雄輩出的組織種,藍石也是數一數二的暗器大師,幾乎就是第一。


    “主人,我希望我能身輕如燕,就像是那種,飄在空中的羽毛都能成為我的借力點一樣的那種。”藍石說出她的想法。


    “你是要玩什麽雜技嗎?空中飄舞的羽毛成為你的借力點?你這比水上漂還厲害點啊。”小魚不是很懂,但估計這除非是非常非常厲害的傳說級的輕功才能辦到的那種。


    “主人你有辦法嗎?”


    “有啊,你去死吧。”


    “主人你怎麽罵人啊。”


    “不,我妹罵你,我的意思是軀殼的體重,對吧;你還不如直接死掉作為幽靈,是幽靈的話,幾乎是羽毛也能借力的那種。”


    “好主意啊。”藍石恍然大悟,暗還有疑問:“但羽毛從哪來呢?不可能我戰鬥的時候準備羽絨服,打架時候劃破羽絨服接住飄散的羽絨借力?有點浪費感覺,而且麻煩。”


    “這個?我有辦法。”小魚真喜歡解決問題了,尤其是能讓自己部下變強的話,可以的。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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