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錄中…


    無人區。


    青。


    無人區,區域巡禮。


    “了結就在今天嗎?之麻煩。”藍說。


    “差不多吧。”我感覺的確難纏。


    “話說,紂王的事情。”藍說:“商朝的事情,他們總以為我們天道是算計了他們,如果商不滅就會更好。”


    “然而仙路的斷絕不在商周時期,早在夏之前,就已經完成絕地天通了,神代早已結束,人代從夏開始。”我大概明白。


    “很多人都想著替紂王翻案,看來那些商族餘孽還是沒殺幹淨啊。”藍說:“商,玄鳥部,頂頭上司不過是九天玄女,而九天玄女是誰?天庭論資排輩,九天玄女是西王母的人。”


    盤古開天,伏羲之路,黃帝之路,夏商周。


    黃帝征戰時期,西王母派了九天玄女等人幫忙。


    後來黃帝一脈的動作很多,到後來的絕地天通,能上天的都上天了,神代結束,人代從夏開始,夏禹。


    而夏商周。


    作為人代的事情,商族不過是玄女的族群,然後卻敢對自己頂頭上司那群人不敬,也是無知者無畏了,就像一個人對自己祖宗不敬一樣,這還能洗?


    也是厲害。


    紂王就是紂王,一個暴君罷了。


    要是說內部的各種明爭暗鬥,總之結果也就是那樣。


    從洪荒一路走來,事情怎麽可能簡單。


    “但歸根結底,事情,與我無關。”我說:“當務之急是當務之急。”


    “麻煩的還是你那所謂的朋友嗎,真的是。”藍喝著酒,皺眉。


    “難繃。”我沒想到這麽麻煩。


    我掐指一算,才發現藍的布局意外的命運,各種暗示我,不過對於她的暗示,我太過後知後覺了。


    知道嗎,迴過神來,都過了三個月,我才後知後覺的察覺藍的暗示。


    輕舟已過萬重山…


    這暗示也太隱晦了,我特麽怎麽知道,她是一點提示都沒有,隻是默默的置頂了兩次文件,類似於把她暗示的兩摞文件放在最上邊。


    我特麽我哪知道,也是現在查記錄才發現,我勒個去。


    那都三個月前的事情了!


    啊…


    後知後覺的太久了。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這放眼皮底下誰知道啊!我勒個燈下黑…


    這不完全是我的視線盲區嗎!


    “今晚,下班了一起去洗腳按摩怎麽樣?我們一起去足浴店。”藍說。


    “誒,我就算了吧。”我總感覺微妙:“沒心情。”


    “按摩一下就有精神啦,正因為沒精神所以才按摩啊,這也是促進經濟循環,你不花錢,我不花錢,那經濟就停滯了,經濟就不循環了。”藍說。


    “所以呢?”我問。


    “和我一起去足浴店嘛,一起去按摩吧。”藍說。


    “這年頭不景氣,我不想花錢,我得攢錢以備不時之需。”我說。


    “都存錢經濟怎麽循環?經濟停滯了你的錢不就是紙嗎?和我去足浴店啦,錢不是存出來的,越花越有,足浴店,足浴店!”藍堅持如此:“這也是為了經濟循環,這樣對大家都好,何樂而不為?”


    “好賭的的爸,生病的媽,上學的弟弟,破碎的她,我不幫她誰幫她。”我說:“不是她們話術都差不多啊,我人麻了。”


    “你那是正經足浴店嗎?”藍斜眼看我。


    “包正經的。”我說。


    “無語。”藍衝我翻了個白眼,接著朝我豎中指。


    我尼瑪…


    “新的實驗項目。”藍說。


    “不過代價很大。”我說。


    “風險和收益並存,犭,你一定會去足浴店,為什麽?因為你等不了,因為別的方式太慢了。”藍說:“你得更多的和女人聊天,這樣才能更通人性。”


    “我尼瑪,我不通人性?不是,你這話說的,我尼瑪…”我服了,我感覺藍在罵我,但我沒有證據。


    “這比你那什麽朋友好多了,你的小弟可以幫你跑腿買東西,你去足浴店對方能給你提供情緒價值;相比之下你那朋友有什麽?沒物質,沒情緒價值,全方位弱於你還傲慢無比,他根本搞不清楚狀況不是嗎,要他何用?”藍說。


    “他現在是人生的低穀,我要是這時候放棄他,在他看來我不就是在他最低穀時候放棄的人嗎?”我說。


    “你為什麽要承擔別人的因果?”藍反問我:“沒必要,他怎麽樣都和你無關,你又不是他爹,沒義務幫他任何,他愛怎麽想怎麽想,那家夥要實力沒實力,要態度沒態度的,就一混蛋,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犭,你就是太在意別人感受了,你這不是善良,是軟弱!我鄙視你;你要果斷和他絕交,今晚我們去足浴店,離那個瘟神遠一點,他簡直是,晦氣玩意。”藍對他意見意外的很大。


    “可是,可是…”我總感覺:“這樣會不會太傷他了?”


    “傷尼瑪個頭!”藍生氣了,一巴掌甩我臉上。


    啪!


    我捂臉,臉上火辣辣的疼。


    沉默…


    “把你的錢全借給我。”藍說。


    “幹嘛?”我不懂。


    “他缺錢,無底洞,你別借他,你有錢一定會借,那不如先全部借給我,我和他誰重要?”藍問我。


    “自然是你。”我說。


    “那就行了,全借我,晚上下班了我們一起去足浴店,我請客。”藍說。


    “用我的錢?”我問。


    “不要在意細節。”藍說。


    “尼瑪啊…”我服了。


    “你這種人結婚了必須你老婆管賬,那不然你倒是慷慨了,喂你那些喂不飽的白眼狼兄弟!”藍冷哼:“你這叫什麽?窮大方,越窮約大方,你了不起,你清高,去尼瑪的,;苟東西,你看看你那些狐朋狗友都是些什麽玩意,你有議會就足夠了,你那些狐朋狗友有一個算一個,沒一個好東西!”


    “好過分,你話說得好過分…”我說。


    “看過水滸傳嗎?就連高俅發達了都知道和那些狐朋狗友斷交,你連高俅都不如,這點事都看不清楚,分不清大小王,簡直是。”藍連連搖頭,恨鐵不成鋼般劈頭蓋臉的罵我。


    藍好像很討厭我的一些朋友。


    也許在她看來,隻有議會才是夠格的。


    我不明白,總感覺許多事情都是,非常麻煩。


    我的頭很痛。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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