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金洪擔憂的是來人就是高頌的師父,是來報仇的,如果沒有人幫忙,他絕對逃不了。


    或許也隻有眼前的狗蛋,才能幫助他。


    “他的師父來麽,一位宗師,我正要見見這個世界的宗師如何?”


    狗蛋幾乎想都沒有想,就答應下來。


    說起來,他到現在也還沒有見過一位宗師,他自己本身因為是修仙的,對於真正的內家高手成為宗師的人物還不是太了解,這一次就正好見識一下。


    聽到他的話,趙金洪臉上露出大喜之色。


    有狗蛋在的話,那就不需要怕了,不過,他也不太清楚狗蛋的具體實力有多強,同樣是宗師,那也是有強弱之差別的。


    狗蛋到晚上的時候才迴去,因為他也不太清楚那個即將到來的賀坤的具體實力,他準備再提升一個境界。


    這段時間他雖然修煉的速度減慢了,但是根基打得很牢固,雖然看上去進步很慢,但其實隻是相對的是之前修煉的速度來說,到現在為止,他差不多又到突破的邊緣了。


    五天後。


    修煉室內,狗蛋身體一震,身上散發出一股強橫的氣息。


    此時此刻,他再進一步,已經突破到了練氣九層,距離築基期也隻差最後一步了。


    練氣九層,也就意味著他的實力相當於宗師巔峰了,又因為他是修仙者的緣固,可以說,隻怕沒有哪一個宗師是他的對手,麵對宗師,他可以橫掃,就算那個賀坤再強,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


    齊北市。


    機場。


    兩個人站在一輛勞斯萊斯外,似乎在等待什麽人。


    這兩個人,一個是青年,這個青年個頭不太高,也就一米六多點一點,他的額頭寬大,臉色平靜之中帶著一絲冷漠且仇恨的光芒,另外一個人卻是一個中年男子,這中年男子嘴唇緊閉,麵目嚴肅而低沉,他雖和青年站在一起,但卻稍微偏後一點點。


    這兩個人,如果有人認識他們的話肯定就會知道,這個青年,正是之前被殺了的江耀的兒子江歌,江耀的這個兒子在國外耶魯大學念學,學得經濟經融,已經拿到了碩士學位,學習非常好,是一個極有才能的人物,這青年本身並不喜歡他父親的事業,出了國以後也很少迴家。


    江歌也不喜歡按照父親的意思規劃將來的人生,他有自己的想法。


    可誰能想到了,他都沒有見到父親最後一麵,他父親就被人殺了,雖然他不太喜歡父親,但畢竟是他父親供他上學讀書,養他,這個仇他必須要報。


    江歌並不是一個衝動的人,在了解到了仇家的身份之後,他絕望了,他從來還沒有想過,這個世界居然還有一類這樣的人物,他們個人實力超凡脫俗,他們的能力已經部分的淩駕於規則之上,這種人物,你就算有再多的錢也對付不了。


    何況他父親的資產早就被那些競爭者瓜分的一幹二淨了,不止競爭者,就是那些曾經受過他父親的恩惠的人也露出了爪牙在父親留下來的資產上麵撕下來一口。


    本來,他父親也是有二三十億的資產,但現在,盡管他有非凡的手段,盡管他是耶魯大學的學子,而且學的金融經濟管理,但也隻留下來不到三億,也就是說,有二十多億都被那些人給瓜分了。


    樹倒猢猻散,曾經的一些朋友也成了搶他家族的資產的人。


    江耀的大廈哄然崩塌。


    “這些人,都是一群白眼狼。”


    那些仇人們對他家下手,他理解,但是那些朋友對他家下手,就讓人憤恨了,不過想想也是,沒有了江耀的存在,二三十億的資產誰不動心,再說江耀賺得這些錢,可不像齊臨市蔣家那樣,堂堂正正賺來的,至少沒有多少見不得光的,所以根基深厚,但他父親呢,很多錢都是建立在鐵與血上的,那些人來搶資產,哪裏還會有客氣的,這都是正常的事,畢竟幾十億,沒有幾個人不想截一胡的。


    “這一切都怪那個宋狗蛋。”


    江歌咬著牙齒:


    “我不會放過他的,這一次我們聯係上龍門南亞的是那位賀宗師,由此人出手,這個狗蛋對不是對手。”


    江歌從國外迴來的時候就無時無刻不想著報仇,雖我他父親死了,但畢竟還有那麽一小部分忠心耿耿的人,也是憑借他們調查到了這位狗蛋的一些身份,調查到這位狗蛋之前殺了南亞來找趙金洪報仇的高頌,聯係到高頌的師父。


    其實,也不隻是他聯係對方,對方也派了人來準備聯係國內的人,因而正好一拍即合。


    “少爺,我們這樣做可能引狼入室,我看龍門這一次派過來的人也不安好心。”


    在江歌身邊的中年男子說道。


    “他們這一次來國內除了報仇之外,另外還有一點,就是想把龍門的勢力延伸到國內,和我們本地人合作,那是最好的辦法。”


    江歌對於這一切很清楚:


    “而我也正好利用他們報仇,至於他們進入國內,就和我沒有太大的關係了,而且,他們來這裏,國內隻怕也會有宗師注意到了他們,到時候肯定不會放任不管,我們是沒有必要這麽擔心的,甚至我們可以利用他們的勢力得到一些好處也不一定,比如,那些搶了我家資產的人,尤其是那個叫上官明月的女人,我家至少有一半多的資產都被她奪了,非常可惡的一個女人。”


    說到這裏,江歌的一口鋼牙都快要咬碎了。


    一半多,差不多近二十億都被這個女人奪走,但他卻偏偏奈何不了對方,尤其他知道這個女人本身就非常厲害,乃是一位真正的內家高手,而他自己呢,隻是稍微有一點身手而已,對付兩三個人可以,再多那就不行。


    想到這些,江歌心裏麵又忍不住有點羨慕,以前他看不上這些練武的人,認為都是一群莽夫,而且練武也非常累,苦燥,沒有意思。


    但現在看來,卻不是那樣,一個人如果練得不精深,那的確就是一個莽夫,但若是練到極致,那就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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