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是個女的,想他老公了,再催她老公迴家。”這也沒有問題。


    看到丹巴平措沒有拿到重要的訊息,薛晨到那記錄電話堆裏自己翻看。


    忽然,薛晨沉聲道:“這個叫古格的是誰?”


    “哦,叫古格的,是我那個小隨從啊,怎麽的,你看那小家夥有問題?”丹巴平措很無所謂。


    “你看看,像他這般年級,應該找同年齡段的小朋友,聊聊那款遊戲好玩,給的裝備多,又花錢少。可是你看看他打給了誰,又說了些啥?”


    薛晨把標注古格的電話記錄推到丹巴平措跟前,“不同尋常。”薛晨說了四個字。


    “怎麽會,我那麽照顧他。”


    “人也是動物,也有動物狼心狗肺的那一麵,不講感情,黑心肝的人還很會偽裝。”薛晨提示丹巴平措。


    丹巴平措有些痛苦的打開了通話記錄,古格是打給一個無親無故的五十歲老者,那老者也是孤身一人,其實這身份在間諜中最要不得。


    間諜中應該有大眾最普通的一麵,三口之家,像華夏大多數家庭一樣。那樣才不會引起人們注意。


    看來他是想在比武之後就撤走,隻作短暫停留,所以才沒有做更多的偽裝。


    但是,就因為這小小的疏忽,讓薛晨給看破了。


    因為這份材料上明顯標注,這老者孤身一人,在華夏沒有任何親屬,那麽他應該不認識古格,古格不應該認識這人才對,那為什麽雙方會通了電話?而且說的話也很古怪,隻能說這裏麵有問題,


    “大叔,我們這裏發生了變故,橋塌了,人也掉下去了,沒有辦法補救。”


    薛晨指著這電話記錄說道:“我們這裏發生了變故,是說,約翰瓊斯本來穩操勝券,因為這裏不會有人打得過他,可是我薛晨來了,就發生了變故。


    後麵一句,橋塌了,人也掉下去了。一方麵說約翰瓊斯被打敗,另一方麵,也說明打算找這裏的人當傀儡頂替你,這事情不能繼續下去了。”


    丹巴平措很痛苦的站起來:“我對他那麽好,把在大街上餓的骨瘦如材的他領迴來,他就這麽報答我的?”


    “和他聯係的這位錢先生,你不想知道他究竟是誰嗎?“


    ''難道他們之間有關係?再怎麽有關係,也趕不上我和古格的關係,他可是我從大街上撿迴來的,當時,他那麽小。“丹巴平措用手比量著古格當時的身高。


    可是我早就看出來,這小孩對你一點感情都沒有,按說,你受了傷,連我這外人和你一起走路,都要攙扶你一把的。


    可是當你和這小孩出現在我的屋子裏,你艱難坐下,他是沒有這動作。按理說作為一個小隨從,處處關心主人才對。但是他顯示的是太多的冷漠。


    所以,你們倆出現在我麵前時,我就很奇怪,還對這小孩多看了兩眼。你記得你當時說的話嗎?”


    “記得,我當時對你不斷地打量著古格,以為你很好奇,其實是你感到詫異。”丹巴平措迴憶著說。


    “還好啊,要是派他來暗殺你,你就虧大發了。”


    “好像這結果,他們沒有空子可鑽。接替我職位的隻能是跟我地位接近的同一族人,而不是他們。所以,他們隻好另想辦法。


    他們是想打敗所有人,建立強大的***,留在這裏,慢慢培植他們的勢力,在拉攏負責人當他們的傀儡。嗯,計劃很詳細。”


    薛晨歎道:“可是有的地方,真的是這樣了,在不知不覺中,人心變了。人們得到了很多的錢,就開始為他們幹事。


    不說這些了,應該製造一個機會,把你這內鬼給暴露出來。”薛晨快速的整理思路,給丹巴平措建議。


    這得需要高手配合,我說的不是武功超群的高手,而是盜竊,小偷中的高手。”


    丹巴平措很詫異的瞧著薛晨:“我一向認為您是正能量的人,怎麽你喜歡小偷?”


    “我怎麽會喜歡小偷,要是把心思都放到偷盜上,我還有精力修煉武功?還能幫你打敗那約翰瓊斯?”


    “那你找他們幹啥?”


    “隻是現在需要他們的配合,既要搞清你的小隨從的身份,也要他們伏法,想要顛覆一個地方組織,雖然隻是小組織,那也要給與嚴厲的打擊,否則蔓延起來也很可怕的。”


    薛晨看著丹巴平措的臉:“你可有辦法?”


    “當然有了,你以為這些電話記錄,我上電話局說一說,人家就給我調出來啊?我背後也有人,你可別誤會,有好人。是何幹事幫我到電話局弄迴來的。”


    “有人很關心這裏?”


    “當然了,華夏的每一寸土地都很重要啊。可能大人物也知道,就是很低調罷了。”丹巴平措好像在猜測。


    “那你就去找何幹事,讓他找到小偷中的高手,我就能讓你看看你的小隨從是什麽身份。”薛晨對解開小隨從的身份很有信心。


    過了兩天,薛晨果真看見一臉嚴肅的人,領著眼睛滋溜亂轉的人走了過來。當然,丹巴平措在前麵領著他們,到了薛晨的屋子裏。


    這時。小雪、張菲菲、鄭可心正在大草原上看著農牧民給奶牛擠奶。


    薛晨告訴丹巴平措,"你就留在這個地方,古格也許悄悄逃走,也許向你提出,他想上外地看看,無論他說什麽,你都要答應他,然後你跟蹤他,相信你會看到一切。”


    “你要幹什麽去,這麽叮囑我?”丹巴平措問道。


    “當然要和何幹事,還有這位秦先生,一同趕往哪位和古格通話的中年男人錢先生的身邊。”


    “你的三位姑娘怎麽辦?你不管她們了嗎?”丹巴平措提醒薛晨。


    “這就要你負責她們的安全嘍,你放心,錢的方麵,不會差你的。但是我迴來,我想看到她們仍然像現在一樣,高高興興的。”


    薛晨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丹巴平措。畢竟他是好幾個單位的負責人,每個月打在卡上的錢有好幾十萬,這還不算年底分紅的錢。


    丹巴平措推讓著,同時臉上也樂開了花,讓美女們玩得好,吃得好,那樣都離不開錢。


    薛晨和美女們打招唿,說是有急事,要赴朋友的約。


    “為什麽不帶上我們?你是要拋棄我們嗎?”


    “說什麽哪?我去去就迴來,再說那裏談得上拋棄這字眼?”小雪懟懟張菲菲,


    “薛晨哥哥也沒有答應和我們談戀愛,哪裏就是拋棄我們了?”鄭可心低著頭不好意思地說道。


    “可是我心裏早已放不下他了。”張菲菲毫不顧忌地說道。


    她們在原地不斷地向薛晨招手。


    薛晨是自己一個人走的,何幹事和秦先生一道,他們約定明天在那人的居住地聯係。


    做了動車,又換乘了公交車。


    薛晨終於來到那個指定地點。


    何幹事和秦先生過了些時候,也給薛晨來了電話。


    他們在那個和古格通電話的錢先生家門口附近,開車來迴徘徊。


    當然何幹事手裏有錢先生的照片,方便他們辨認。


    終於摸清錢先生何時上班,何時上菜市場買菜。


    三人經過商量,決定在菜市場動手。


    薛晨負責跟蹤錢先生,何幹事要監督秦先生,當然要和秦先生在一起。


    薛晨看見錢先生走到了蔬菜區,這裏大媽們在不斷翻撿著芹菜。


    錢先生好不容易得到了一個空位子,馬上擠了進去。


    薛晨立即給秦先生何幹事打電話,告訴他們,錢先生在蔬菜區裏翻檢芹菜,趕快來。


    秦先生找到正在翻檢芹菜的錢先生,擠擠喳喳中,很快就把錢先生的手機弄到手。


    何幹事是專業幹間諜工作的,把錢先生的手機翻了個遍,腦海裏就記全了手機裏的內容。


    然後才打開短信,給古格發去了一條信息:“我受到打擊,病得很重,恐怕不久就要離開人世了,在離開人世的時候,我想看你最後一眼。”


    芹菜專賣區離收銀台很近,錢先生買完了菜,就要向收銀台走去,看起來專賣區和收銀台的距離不過兩分鍾的時間,可是何幹事還沒有讓秦先生把手機還迴去。


    到了收銀台,有可能錢先生會拿某寶付款或者拿某信付款,這兩樣,都要用手機。


    看來不趕趟了!


    眼看錢先生就要走向收銀台,這可怎麽辦?薛晨靈機一動,蹲到地上按住了錢先生的腳:“喂,別動,我的戒指被你踩在腳底下了。”


    “什麽戒指,我怎麽沒有看見?”那位錢先生說道。


    薛晨用眼睛掃了通向蔬菜專賣區的過道,終於看見了何先生、秦先生的身影。


    估摸著他們倆走到這裏,還得需要三分鍾的時間。薛晨隻好繼續的說道:“你慢慢的抬腳,就在你鞋的下麵。”


    秦先生抬起右腳給薛晨看看,沒有。


    又抬起左腳還是讓他看。


    “看清楚了吧,倆隻腳都沒有你的戒指。”秦先生說道。


    薛晨裝腔作勢的蹲下來,兩手杵在地上,朝蔬菜架子底下看去,趁機把食指上的戒指拋到裏麵。


    “服務員,是這位先生走路時,踢了一腳,就把我掉在這裏的戒指,踢進了蔬菜架子地下。


    你得幫我找出來,我的戒指是我女友送我的,很珍貴。”


    薛晨說著,看見何幹事和那位秦先生已經來到了自己麵前,看樣子他們馬上就能把錢先生的手機還迴去。


    薛晨穿了一口氣,站了起來。


    那位錢先生也好像為了看到做後的結果,沒有立即離開這裏前往收銀台交款。


    那位秦先生衝薛晨,把食指和拇指合起來,做了一個o的動作,意思是一切已經辦好,可以結束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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