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開始操作起來。


    薛晨和慶弟手腳粗糙,幹活也笨手笨腳。自然給牡丹花係紅繩的時候,感覺不到什麽。


    盧曼娜小手靈活,動作很輕,每一次給紅牡丹係紅繩都感覺花枝在顫抖,盧曼娜說道:“媽呀,它也害怕啊,我都感覺出來了,她直顫抖。”


    薛晨想了想,“能感到害怕,說明它還有所畏懼,這就說明它不是幹了什麽壞事的陰魂,也許是有什麽原因,被逼迫的來到牡丹花裏,來侵害咱們。”


    “哎呀,鬼的世界,也有這麽不公平的事,嘖嘖。”盧曼娜連連歎息。


    “陽間光芒萬丈,都震懾不了犯罪,還要通過法院法律去審判犯罪,那你說,在黑黢黢的,啥也看不見的世界裏,是不是更能隱藏罪犯,所以犯罪的鬼魂就會很多。”慶弟一番解釋,把薛晨都逗樂了。


    這一天,薛晨怕爸爸媽媽受到驚嚇,又不能對他們做過多的解釋,隻好把他們送迴原來的老家。


    木蓮格和木蓮妹終於辦完事情,來到了薛晨家裏。


    薛晨簡單的說明了原委,木蓮格和木蓮妹認真地聽著,他們在仔細的分辨,薛晨嘴裏所說的是好鬼還是惡鬼。


    惡鬼一般窮兇極惡,什麽都不懼怕。


    但是聽薛晨說,那鬼進入薛晨的夢境,竟然因為薛晨的一聲猛叫,而逃走。


    據此木蓮格判斷這是一隻無害的鬼,而且可能是一隻女鬼。


    盧曼娜笑道:“那當然了,要不怎麽會鑽薛晨哥哥的被窩?但是薛晨哥哥,你好像沒有豔福來消受,隻是覺得冰涼,就趕走了一樁大好事。”


    薛晨紅著臉白了盧曼娜一眼:“那你是希望好事成功嘍?”


    眼看盧曼娜把嘴都撅了起來,木蓮妹急忙分析道:“你們還討論那是好事還是壞事,萬一那女鬼被迫和先生乾坤聚合,那可就要出大事。”


    人們都大驚:“到底能出什麽大事?”


    首先顯示最輕微的就是“先生可能整天叨叨咕咕,說一些不找邊際的話。”


    “那重一些的有什麽表現?”對鬼神都不明白的盧曼娜和慶弟,顯得很神秘的樣子問道。


    “重一些的表現,就是鬼占據了人的大部分軀體和意識,吱哇亂叫,臉色晦暗,雙手不斷地揮舞,做一些蹦蹦跳跳的動作,完全顯示是鬼的步態。”


    木蓮妹說完這些,鬆了一口氣,“可是現在看來,先生很正常,並沒有被陰魂侵害。”


    “這得感謝我,我看出來薛晨哥哥總是站在牡丹花旁邊,都看不到父母和旁人的存在,我才動用了一些小小的手段,才使薛晨哥哥保持住了清醒的頭腦。晚上才能做出正確的判斷。”


    “哦”木蓮妹和木蓮格看了一眼很自信很聰明的盧曼娜,又瞅瞅薛晨。


    “嗯,她說的很對。”


    薛晨承認盧曼娜對他幫助很大,對木蓮妹和木蓮格說,“今晚,你們將要怎麽辦?”


    “我們就是跟神靈打交道的,我們拿來了很多符文,方便和神靈溝通。我們要了解它們究竟是什麽原因被拘在了牡丹花裏。”


    “你們可以正常休息,晚上我們在黑夜下找尋答案。”


    木蓮妹和木蓮格,對薛晨盧曼娜和慶弟地說道。


    其實,薛晨已經不必依靠睡眠來緩解身體的疲乏了,但是被牡丹花吸取了一些修為,薛晨的修為有一些退步。


    現在看來,睡覺休息對薛晨來說,還是必需品,還是要持續一段時間。


    薛晨告訴慶弟趕緊到床,上休息。


    下半夜,夜很深沉,那時,陰魂才會出來作亂。


    木蓮妹和木蓮格把各式各樣的符文攤開,然後,盤膝而坐,閉目休息。


    果然到了後半夜,一張符文突然撲棱棱飛起,在空中盤旋,緊接著到了薛晨的房門口。


    木蓮格飛速的跳起:“妹妹,他們出來了,趕快行動。”


    木蓮妹跑到二樓薛晨的房門前,趕忙又拋出一張符文,倆張符文相互追逐,終於聽見“吱”的一聲。


    兩張符文合到一起,飄落到了木蓮妹和木蓮格麵前,他們拘到了一隻鬼。


    在睡夢中的薛晨和慶弟,都被木蓮妹和木蓮格來迴跑動的聲音驚醒,他們耐不住好奇心的驅使,下樓來,看看木蓮格和木蓮妹是怎麽對付這隻鬼的。


    兩張符文不斷抖動,木蓮妹說:“這是它在哀求我快點放她走。”


    薛晨問木蓮妹:“隨便放到外麵,讓它飄走,就完了唄?”


    木蓮妹搖搖頭:“修行到人形,在托生到人間,得用好幾千年的道行,著實不容易。不是十字路口,沒有指給它往生的方向,就隨空讓它飄蕩,這樣做,是做了大孽的。”


    木蓮格點頭說道:“魂飛魄散,不能往生,其實是最重的刑罰,這隻鬼沒有做什麽十惡不赦的大罪,這樣的懲罰,是太過了。”


    慶弟說道:“它怎麽沒有犯罪,它想侵占薛晨哥,虧著薛晨哥驚醒,它罪惡才沒有實施。”


    “什麽事情總要問個明白,它和先生無怨無仇,為什麽要侵害先生?”


    木蓮妹問的這句話,薛晨和慶弟都沒有迴答,很明顯,他們上哪裏知道,這隻鬼為什麽侵害薛晨?


    “那我就要問問它嘍。”木蓮妹接過哥哥遞過來的很多符文,把碗盛滿水,放上筷子再把用符文拘住的魂魄放到筷子上。


    木蓮妹撿起一張符文,旋轉了360度。薛晨理解木蓮妹這麽做,可能是讓拘住的魂魄看的清楚一些。


    不可思議的事情出現了,這張符文開始轉圈,折起,舒展,顫動。


    不懂行的薛晨和慶弟看著這張符文,這麽能折騰,又好奇,又好笑。


    可是轉頭看到木蓮妹竟然悲傷地要哭了。


    薛晨和慶弟一時都傻了眼,“什麽情況?”


    木蓮妹沒有迴答他們,轉身對她哥哥說道:“你再問一遍,看看是真的嗎?”


    在人類社會,要驗證某人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不用其他方法,隻要讓這人複述一遍他所說的內容,從細節的吻合度上來判定,就足以判定這人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現在木蓮妹也采取了這個招數,讓這隻鬼,在複述一遍它所經曆的悲慘事情。


    其實木蓮格剛才在妹妹和神靈通話時,已經知曉了大部分的內容,這迴慎重起見,他又拿來一張符文,立到了被拘的魂魄前。


    這符文放了好一會,又開始了跳動等等一係列動作。


    木蓮格也神情沉重,哥倆個都被這隻鬼的故事震撼到了,他們好久都沒有開口。


    “到底是怎麽啦?弄得這麽神秘,還這麽壓抑,它們到底是怎麽一迴事?”


    薛晨催促這哥倆說出事情的原委。


    “現在隻知道世界上沒有什麽所謂的愛情,其實是有的,就是純真的愛情被抹殺了,而充滿金錢物質欲望的愛情,被大肆渲染,才讓我們不再相信愛情,對愛情不再渴望。”


    木蓮格說到這裏,竟然捂住了臉,從他捂住臉的手指縫裏,不斷有淚水流下。


    一個大男人竟然被感動成這樣,那麽這故事該有多打動人心?


    薛晨和慶弟不再嬉笑,都等待著木蓮格和木蓮妹的講解。


    木蓮格對薛晨說道:“我和我妹妹做了倆次問詢,它都說的一字不差。我們相信它說的是真的。”


    “其實這花盆裏還被扣押著一隻男鬼,出來活動的女鬼和他是一對情侶。”


    “那麽美好的情侶,還出來勾搭別的男人,太不可信。”慶弟一想到那女鬼伸出手想要誘惑薛晨的情景就連連搖頭,表示很懷疑他們的感情。


    “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木蓮格直搖頭。


    “那你們倒是快說呀”薛晨急不可耐的問道。


    “我來說罷,把所有的細節都告訴大家。”木蓮妹開始講述。


    “這對青年男女是剛剛大學畢業,男的叫忘我,女的叫餘香。他們趁著大學畢業後,就要踏上社會,努力工作的前夕,結伴到山清水秀的地方去玩遊。”


    一路觀賞著美景,就到了高山裏的大湖,美倫錯湖,看著碧波蕩漾的湖水,潔淨的藍天裏飛翔的各式各樣的鳥類,倆人似乎都醉了。


    倆人就坐在哪裏觀看著鳥兒飛翔,忘我旅行前,看了有關鳥類的書,每一種鳥類在他們眼前飛過,忘我都給餘香講解,這是綠背山雀,還有黑頸鶴。


    倆人坐在猶如天堂才有的美麗湖水旁,餘香倚在忘我的肩頭,聽他指著白眉朱雀,娓娓道來這神奇的鳥類,都有什麽特點時。


    這白眉朱雀突然說了一句:“快些逃命。”撲閃著翅膀飛遠了。


    誰說忘我不是那麽相信,鳥還能開口說人話,但是聽到這樣的話語,還是攪了他們的雅興。他們想離開這裏。


    忘我拉起女友餘香就想走出這一片區域。


    可是沒走幾步,眼前就突兀的出現了一座大山,攔在了他們的眼前。


    一個帶著大刀的男人,橫眉立目,一臉橫肉在臉上,說出的話也惡狠狠:“我們老祖觀察你們很久了。你們很附和他的條件,不答應我們的條件,甭想走出這座大山。”


    “什麽條件,為什麽不讓我們走出這座大山?”忘我在大城市裏生活這麽多年,還從沒有遇到過攔道搶劫這種事情。


    “把這女的留下,你就可以走了。”那人很橫很橫的用大刀指了指忘我,嚇得餘香趕緊拉著忘我往後退。


    “什麽?你們不是劫財,而是要命?”忘我把餘香藏在身後,聽完這話,眉毛都倒豎了起來。


    “你這麽理解也可以,不想把女朋友留下,想要拚死保護她?你看看你有什麽能耐?到最後,被人打死了,命也沒了,女朋友還是會被我們老祖留下的。”拿刀的人輕描淡寫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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