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晨和慶弟當然也不列外。


    兩人看到這麽奇異的花朵,頓時心中的不快,跑到了十萬八千裏。


    倆人圍住這花朵,左看右看,怎麽都看不夠。


    “大能,這樣吧,我把這朵花派人移送到大路口,剩下的活計,你們自己解決怎麽樣?”


    薛晨連連點頭。


    慶弟就朝迴走,找到薛晨那輛車子。把車子開到大山跟前。


    老道正指揮七八個小夥子,把這株神奇植物運到大山前。薛晨時不時地掃瞄一眼,目光已然被它吸引住了,別的幾乎都沒有注意到。


    當搬上車子後備箱的時候,薛晨一直叮囑:“慢些,別把枝葉弄折,看那上麵還有花骨朵。”


    看薛晨那態度,很像往家裏麵娶迴了一位新娘子。


    出去這麽長時間,取得了輝煌戰果,不但得到昆侖派那邊的承諾,說以後再也不會騷擾藥店和藥廠。


    還低頭奉獻了一株這麽神奇的花朵。


    薛晨越想越高興,就打電話給盧曼娜和安安他所認識的這些女孩子,遠在仙蓬市的小瑞和小嫻,薛晨也給她們打了電話。


    “就是去看一株神奇的花朵,那有這麽閑得無聊的心情。”小嫻放下電話,對他爺爺說道。


    “薛晨在省城發展的很好,工廠藥店一個個的建立起來,恐怕不會迴到仙蓬市了”


    小瑞有些悵然地說道。


    “那也是和咱們富臨醫館合作的藥企,每年賺取的利益五五分成,都是一家人,不要說倆家話。”館長雖然這麽說,也有一種善然若失的感覺。


    盧曼娜和爺爺在藥店裏,幫助保安們極力的維持正常的秩序,看著來往不斷的人群,進進出出。


    藥店不但沒有因為謠言“死人了”這件事,營業受到影響。反而把藥店裏有神奇的藥物,就連要死的人吃了以後,都起死迴生,像個正常人一樣,歡蹦亂跳。


    有人說,“我看的真真的,那人買了藥以後,就昏死在了地上,被藥店的人救醒,而後不久就活生生的站在了藥店大堂上。”


    “恩,是很神奇,他們家的藥是神藥哦。”


    都是附近的人現身說法,說這藥店賣的藥神奇,人們不管自己有沒有病,都要買上一副,以備不時之需。


    “真是沒有想到,因禍得福。轉折這麽大,我還以為我老頭子要蹲笆籬子。”


    盧浩田跟他身邊的保鏢不斷的感慨著。


    盧曼娜看著收銀台大把的鈔票遞進去,樂的小臉燦爛如花。


    一會,薛晨打來電話,簡明扼要的告訴她:“搞破壞的人,承諾在也不會打擾我們,還給我們奉獻了一株神奇的花朵,你都想象不到它有多麽神奇。”


    “真的?”盧曼娜接到薛晨的電話,其實很高興,薛晨能第一時間把自己在幹什麽告訴她,這說明自己在薛晨心目中的位置,該有多麽的重要。


    但是是什麽樣的神奇花朵,能把薛晨迷住,盧曼娜很納悶。


    立即告訴爺爺自己要上薛晨家裏看看。


    爺爺和保鏢們看著絡繹不絕的顧客,正在高興地說笑著。很信任的答應孫女,上薛晨家裏去轉轉。


    當盧曼娜進了薛晨家,薛爸爸,薛媽媽都眉開眼笑的迎接她。


    在倆位老人眼裏,能拿著薛晨的手機,上薛晨的臥室裏找東西,自然和薛晨相處的不一般。


    而這又是一位麵容*的,能掐出一汪清水的美麗女孩子。倆老人不由不往男女方麵上想。


    “姑娘,來了,我給你拿蘋果去,你做啊”薛晨媽媽一邊說,一邊上樓告訴兒子:“你的女朋友來了!”


    “我什麽時候有女朋友了?”薛晨納悶的問媽媽。


    “這麽好的女孩子,還不抓住,真狂。”


    “問題是,我要的時候,人家不承認,還說我耍流氓。”薛晨又想起第一次碰到盧曼娜的情景。


    “那是怎麽迴事啊,我看這姑娘不像糊弄人的主。”薛晨媽媽很疑惑。


    “嗯,媽媽你就別管了,一會我讓她看看那個神奇的牡丹。”


    薛晨說著,下了樓。


    對盧曼娜說道:“你沒有看見過什麽樣的花,呈現人形的狀態吧?我今天讓你大開眼界。”


    說著,薛晨領著盧曼娜來到那株牡丹花前。


    薛晨看見又有一朵正在含,苞待放,薛晨指著她,眼睛都不眨一下:“天啊,她在靜靜地開放。”


    盧曼娜看見薛晨眼睛隻顧著看花,都沒有瞅瞅自己,很來氣:“不就是一株牡丹花,那裏就神奇了?”


    嘴上這麽說,但是眼睛還是被這花驚豔到了,正在盛開的花朵,花蕊是紅色的,花邊鑲嵌著一圈粉色的花邊。活像女孩子紅色的唇,又瞄了一圈粉色的唇線。


    盧曼娜和薛晨看了很久的花。


    聽見薛晨媽媽溫和的說道:“該做中午飯了”


    盧曼娜趕緊拉著薛晨,“快幫著伯母做飯去。”


    “做飯是女人的事,我一個大男人,怎麽會去做飯”薛晨仍然不願意挪動半步,仍然癡癡地守在那株牡丹花。


    盧曼娜衝著他撅了噘嘴,進了廚房,幫薛晨媽媽做飯去了。


    薛晨媽媽是個很標準的家庭主婦,做了一個糖醋排骨,出鍋時,又鹹香,又酸甜的味道頓時彌漫了整個屋子。


    而後還有原汁原味的白斬雞,爽滑嫩脆的拌藕片,再加上炸的金黃的花雕鳳翅,擺上桌子後,讓人看了,忍不住的流口水。


    薛晨的媽媽之所以做的這般講究,是因為盧曼娜第一次有心情,有時間能來到薛晨家做客。


    盧曼娜自從徹底的根治了心髒病,臉上再也不會出現慘白的神色,代之以健康的青春少女的粉紅色,整個人洋溢著少女的青春氣息。


    看著這麽年輕可愛的女孩,薛晨媽媽歎道:“我要是一個男人,看這麽美麗的女孩子,才覺得是一朵看也看不夠的美麗的花。才不會對著一株植物整天的傻看。”


    說著,對盧曼娜很滿意的笑笑,又慈愛的拍拍盧曼娜的小手,朝兒子白了一眼。


    薛晨父親也說道:“飯菜都做好了,快來吃吧。”


    大家都看著薛晨,薛晨仍然沉浸在賞花的喜悅之中,並沒有聽見他父親的話。


    當著自認為是未來兒媳婦的麵,薛晨這個不理不睬的態度,徹底激怒了老人,他爸爸猛地用筷子磕著桌子:“我說的話,你沒有聽見?”


    薛晨這才驚醒,連連答應著。


    薛晨媽媽自言自語:“自打這牡丹花進了家門,薛晨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整天對著那花自言自語。活生生的變成了一個花癡。”


    “伯母,這幾天薛晨哥哥都是這樣啊?”


    “可不是,也不知道怎麽了?早上起來就來到那花前,左看右看,就是欣賞不夠。”


    盧曼娜心裏駭然:莫不是,薛晨哥哥中邪了?


    心裏這麽想著,立即出現了好多怎麽辦的這樣的字符。


    吃飯當中,盧曼娜為了引起薛晨的注意,夾起一塊糖醋排骨放到嘴裏,故作驚訝的對著薛晨媽媽說道:“伯母,你做的好好吃哦,哇,都趕上五星級酒店大廚做的啦。”


    薛晨媽媽很驕傲的瞅瞅薛晨爸爸,對著盧曼娜高興的笑道:“閨女,你真會說話,你覺得做的好吃,就多吃點。”


    如果在飯店吃飯,一般這個時候,薛晨會邊給盧曼娜夾排骨,邊戲逆的笑說:“小饞貓,那你就多吃點。”


    但是這會,薛晨一聲不吭,滿臉陷入對另一個世界的思考之中,對眼前的世界,好像是沒有什麽感覺。


    盧曼娜在大學是高材生,分析問題解決問題能力超強,看見薛晨這個樣子,腦袋立即冒出:“出問題了,薛晨哥哥肯定是出事了。”


    盧曼娜接下來又做了幾次試驗,薛晨反應都很遲鈍,這更增加了她的疑慮。


    但是怕薛晨父母看著自己兒子不同以往,著急上火。盧曼娜沒有把自己的感覺告訴他們。


    盧曼娜從小就得到厚愛,接受了很好的教育,自信心超強。


    人一旦有了這麽強大的自信心,做什麽事情,一般都會成功。


    事實也真的這樣,從小學,到中學,再到大學。感覺自己超好、倍棒的盧曼娜,學習成績斐然。


    也沒有向其他同學一樣,弄個什麽頭懸梁,錐刺股,把學習整的跟受到殘酷的刑罰似的。


    憑著自己潛意識,這東西我肯定會,我這麽聰明,認真聽講,還有不會的道理?


    正確的方法,加上正確的理念。盧曼娜把學業玩的倍好。


    現在她也覺得自己一定會從那株牡丹花手裏,把薛晨哥哥奪迴來。


    以前,盧曼娜那可是千金大小姐,從不會主動去牽男人的手,這迴,為了挽救薛晨,讓薛晨迴到現實世界中來,盧曼娜很大膽,當著薛晨父母的麵,主動地牽起薛晨那碩大的手掌:


    “走薛晨哥哥,我們去打一會遊戲。”


    遊戲,對當今的年輕人來說,簡直是必殺的武器,沒有那個年輕人在閑暇時間裏,能逃得過遊戲對他的吸引。


    更何況盧曼娜把肉唿唿,軟綿綿,溫暖暖的小手放進薛晨的硬邦邦的大手中。


    薛晨似乎全身都受到震動,手裏的一顫,立即就引起了盧曼娜的警覺,她迴頭瞅瞅薛晨,又看到了以往薛晨有些羞羞的神色。


    薛晨哥神誌又恢複正常了哦。


    盧曼娜大受鼓舞,和薛晨坐在一起,逼迫他打遊戲,還時不時的用自己綿軟的身體,往薛晨胸脯上靠靠。


    薛晨總歸還沒有碰過女人,見盧曼娜直往自己身邊靠,放下了手裏的鍵盤,就用腦袋抵住盧曼娜的肩膀,去嗅食美女的香氣。


    漸漸地薛晨就很迷醉,對盧曼娜說道:“真香,還有著特別的溫度,太感染人,比那隻冒著特殊香氣的牡丹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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