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誌遠看看這位牛氣哄哄的鳥人,他哪裏來的經驗,憑什麽判定人家是流氓慣犯?


    所長吳誌遠腦袋裏畫個問號。


    “你有他耍流氓的證據?有他騙人的證據?”吳誌遠問顧岩他表哥。


    “他手裏有。”顧岩他表哥指著顧岩手裏攥的一張紙。


    “拿過來,我看看。”顧岩趕忙起來,雙手把所謂的證據遞上去。


    尼瑪,這學校大紅印章蓋著,這也不是個人的借據,怎麽就愣說人家是騙子?難道一個人代表了整個學校?


    所長吳誌遠抬起頭很不滿意的瞅了一眼,這個人:“你長點腦子好不好?這是個人的借據嗎?”


    又看一眼被說成流氓慣犯,又騙色,又騙財的人。


    怎麽這人正在看著我,吳誌遠覺得很麵熟。憑著當警察多年訓練出來的記憶,他立即就想起來這人,在魏局長家看到過,這人是局長家的座上賓。


    好懸,自己差一點犯了大錯。


    “你做人很不厚道。拿起你這玩意好好看看,沒看明白,就不要在給我打電話了!”吳誌遠一下子把那張所謂的證據,摔倒顧岩表哥臉上。


    吳誌遠又轉頭衝薛晨笑笑:“是吧,我說的沒錯吧,這位先生?您可以走了。”


    顧岩表哥狐疑的從臉上,拿下來那張所謂的騙錢證據。


    上麵確實蓋著學校的公章,也沒有個人的印章和手寫簽名。


    “顧岩,說你騙人還差不多,這是你和學校的事,怎麽牽扯到個人身上來了?”顧岩他表哥氣的踢了他一腳。


    “made,都怪你,我這協警都當不成了,更別說轉正了。”顧岩他表哥憤憤的撕爛了那張紙,朝顧岩臉上扔去。


    “表哥,聽我給你解釋,這事一時半會說不清。”顧岩臉上的血還沒幹,急忙說道。


    “別他made跟我扯淡,你這玩意要是真有用,所長能給你扔了?再說,你為什麽不去告他,made,聽你瞎說,被你害慘了。”


    ***戚表哥就和他反目成仇。


    顧岩手裏拿著他被打下來的牙齒,迴到謝輝的身邊,恨恨的匯報說:“薛晨,這壞蛋,不但把安安搶走了,還讓我和***人反目成仇,這仇不報,就不再是男人。”


    謝輝笑了,自從知道薛晨從仙蓬市來到江城,好像就預示著自己黴運開始了。


    從薛晨踏上江城這座城市,謝輝就派殺手暗殺他,到處追蹤他的消息。使過一個又一個陰謀。


    所有的陰招,都沒有得逞。


    謝輝心理這個抑鬱啊。現在隻好指望多派些人,去找那個武林宗師風靈子。要是風靈子能出手,恐怕這個沒有幾歲的小青年,隻有跪下叫爹的份。


    看著顧岩如此的記恨薛晨,謝輝說道:“江湖上有個叫風靈子的人,很了不起,你不如和他們一起去請他。叫他對付薛晨。”


    顧岩在學校就被薛晨耍的夠嗆,這會又眼睜睜的看著安安拋下他,跟薛晨他們在一起。


    安安父母已經把安安許諾給他了,你薛晨又給我奪過去,這口氣我如何咽下。


    於是顧岩利用學校放假時間,也出去尋找風靈子。


    不斷地有人請風靈子出山,給的價碼也很誘人。尤其顧岩來造訪,說有個謝氏集團,捎來口信說:如果把薛晨*,就把一座鄉下的藥廠,送給風靈子當酬勞。


    但是一定不要露出馬腳,這就是請他這位大師的原因。


    其實風靈子並沒有忘了薛晨,那個把他大師兄拍下擂台,當場暴亡,他怎麽會忘記?


    自己救楚笑笑失敗,被人嘲笑,他怎麽能忘?


    風靈子來到江城,開始注意薛晨的行蹤。


    他想試試,薛晨到底有多麽厲害。


    風靈子注意到薛晨放在別墅區裏的車子。等到半夜,風靈子憑借著自己的輕功,爬到高層,來到薛晨家的陽台,偷走了放在客廳裏的鑰匙。


    拿著薛晨的車鑰匙,打開車門,帶著手套,破壞了薛晨汽車的刹車裝置。


    幹完這一切,他又原路返迴,重新來到薛晨家的客廳,不露任何痕跡的重新把鑰匙放到薛晨的錢包裏。


    第二天,在薛晨必經的路段上,風靈子找個二樓,在能看到薛晨車子經過的地方,好好欣賞薛晨駕車和別的車相撞,車毀人亡的畫麵。


    在薛晨經常經過的街道上,風靈子潛伏在大樓頂層,對於別人能爬上頂層,可能會比較困難.


    但是,對於輕功絕對一流的風靈子,那簡直就如平常走路一般.


    風靈子隻需把手攀在屋簷上,往上提一口氣,身子飄忽一下,直接就越過了房簷,來到了房頂上。


    他拿著望遠鏡,遠遠地注視著道路上,行駛的汽車車牌號,他記得,薛晨的車子,車牌號尾號是678.


    道路上大致都是黑色,藍色車,隻有出租車的顏色偏豔麗。風靈子隻能通過車牌號來分別那輛車是薛晨的。


    隻要他開出來,那麽在早上這麽擁擠的道路上,他必然會出事。


    年輕人開的車,都比較快。


    風靈子判斷,薛晨的車,不是撞人,就得撞上大樹,或者撞上中間護欄。


    因為前麵總歸會有紅燈,你總得有碰上紅燈的時候。


    風靈子拿著高倍望遠鏡,注視著從薛晨那個小區裏出來的每一輛車。


    他看見了薛晨的那輛深藍色的車,再注意一下車牌尾號,正是他記憶中的678.


    他把高倍望遠鏡畫麵鎖在這輛車上,一刻不離,他要看看薛晨他是怎麽死的,當看到薛晨車毀人亡的那一刻,不知道自己心裏是如何的高興。


    當薛晨駕駛自己的汽車,從小區出來,拐了一個彎,他稍微的踩了一下刹車閘,感覺沒起什麽作用。


    他也沒有理會,憑著自己的車技,還是以市區規定的速度上線行駛。這樣就節約下來很多時間。


    到了新工廠,他就要重新打坐,以適應這裏的氣場。中醫講究天地人合一。


    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氣場。氣場強的地方,薛晨要把自己的氣息調弱,相反,當那地方氣場弱,薛晨就要把自己的氣場調強。


    這樣操作,以求身體整體氣場能量不變。


    薛晨正高速平穩駕駛著自己的汽車,就見前方出現一位環衛工人,身上安全標誌一閃一閃,薛晨按了緊急刹車。車子絲毫沒有減速,還是以高速度衝了過去。


    薛晨急打舵,向綠化帶衝去,好在車子性能很好,衝過綠化帶時,對向車道剛好有一輛車子使過。


    薛晨暗自念了一句阿彌陀佛,早一步,倆輛車非得迎麵來個強烈***吻。


    這一幕被風靈子的高倍望遠鏡捕捉到,風靈子盼望的“轟隆,哢嚓”聲並沒有聽到。


    因為風靈子在薛晨的車上做了手腳,車上發生的一切,都能同步到這架高倍望遠鏡上。車裏發生的任何碰撞聲音,都令他感到快意。


    可是這次沒有聽到。


    風靈子右手捶到左手上。很遺憾的“嘿”了一聲。


    薛晨又迴到原來的車道上,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的汽車刹車失靈。


    雖然自己駕駛技術還不錯,但是,薛晨緊握方向盤的手,還是攥出了汗。


    薛晨目視前方,利用一切的可能,把車子開到左轉彎道上。


    這樣看見紅燈,左轉車道上可能正常行駛,他就可以衝入另一條大街,在如此往複,直至把車子上的汽油耗沒。


    新建的藥廠,還有很多需要完善的地方。盧浩田見薛晨到現在,還沒有出現在藥廠。急忙告訴孫女盧曼娜和薛晨聯係聯係。


    當盧曼娜接通了薛晨的電話,電話裏傳來薛晨快速的話語:“我刹車失靈,正在到處奔跑,不能上班了。”


    盧曼娜想象薛晨握緊方向盤,來迴打舵,緊急躲車的情景。嚇得臉都發白。


    盧曼娜立即把薛晨的狀況,告訴了他爺爺盧浩田。


    正值上午早*,這薛晨可能駕車技術很好,在加上一點點幸運,才沒有和等紅燈的車相撞。


    保鏢亮子和凱子立即出發,開上和薛晨對麵的街道,他們預備,當看到薛晨的車出現的時候,用喇叭告知薛晨前麵的車輛,緊急躲讓。


    可是薛晨已經不再去往藥廠的大道上了。為了躲避前麵等紅燈的車,薛晨拐入了另一條街道。


    風靈子在樓房頂看得真切,薛晨是進入了這樓房後麵的街道。他沒有***眼看到薛晨撞死,怎麽能安心?


    風靈子穿過這棟大樓,向薛晨那條街道上的大樓跑去。別人跑路快的可能看見身後揚起塵土,塵土消散,那人就不見了蹤影。


    風塵子跑步連塵土都看不到,隻是看到人影在前方閃了幾下,就完全不見了他的蹤跡。


    風靈子又找到了能看到薛晨轎車的大樓,快速的到了樓頂,拿起他那架超級望遠鏡,樓下的許多縱橫交錯的街道,都看得真真切切。


    小陳的轎車,很快的被風靈子找到,薛晨為了躲避前麵車速比較慢的出租車,又一次的上了綠化帶,當穿過綠化帶時,車子一下就到了晨曦小區門口。


    眼見有一孕婦和她丈夫攜手邁出小區大門。正看見薛晨汽車迎頭撞來。


    風靈子暗叫:“薛晨啊薛晨,就是不判你死刑,你自己都得一頭撞死,因為在你麵前的是,即將初生的孩子,臉上洋溢美滿幸福,等待一家三口相會的夫妻


    你卻把他們都送上了西天,你至此就到了十八層地獄,比死刑都可怕,因為這畫麵,將要在你心底永遠揮之不去,你的人生就將在黑暗中度過。”


    這叫薛晨趕快死的念頭,隻是在風靈子腦海中一閃而過。等他再仔細的看時,隻看見那對驚呆了的夫妻倆還是站在原地,一直沒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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