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浩田,盧曼娜和薛晨都到藥店慶賀,又剪裁,又講話,最後還請了演員唱了幾個流行歌曲。


    一上午慶祝會結束,盧浩田年歲大,迴去休息。


    盧曼娜非要薛晨陪同逛逛超市。


    “薛晨哥哥,我馬上就要開學了,開學以後,再也沒有時間出來溜達,你就帶我玩玩唄。”


    薛晨拗不過,隻好答應和盧曼娜逛逛商場。


    天氣炎熱。兩人從車裏出來,走過商場前的廣場,就已經汗水淋淋。


    他們趕快的進入大型商場,商場顯然安裝了空調,從外麵進來,感覺一下子涼爽了,溫度降下來了好幾度。


    但是薛晨說:“人體是循序漸進,逐漸適應的過程,冷不丁從炎熱的地方,來到涼快的地方,可是要生病的。”


    “薛晨哥哥,快走吧,別像個老學究似的啦。”


    盧曼娜拉起薛晨的胳膊,輕聲軟語的說道。


    剛剛走過一樓服裝售賣處,轉到二樓自動電梯扶手那裏。


    就見一位穿著黑色衣裝的中年老者,不斷地唿喚坐在輪椅上的老太太。


    “媽媽,你醒醒,你怎麽啦。”中年人著急地唿喚著。


    推老人輪椅的年輕人猜測道:“奶奶可能心髒病犯了,我管快叫小陳把醫生喊來。”


    中年人搓手有些後悔:“我本來放這幾天假,尋思推著老娘出來散散心,讓老娘高興高興,誰成想,老娘還犯病了?”


    薛晨走上前,仔細的端詳老人很久,他判斷老人根本不是心髒病複發,而是坐在輪椅中很久,熱量在身體下積聚,再加上老人很胖,在外麵又曬了太陽,冷不丁進入到了空調房。身體沒有適應,激發了暑熱。


    老人應該是中暑了。


    薛晨剛要和中年人打招唿,好給老人施治,薛晨把那些散發體內熱量的穴位打開,相信老人就會立即醒來。


    隻是這麽一會,隻見一輛黑色紅旗轎車,定在了商場門口。商場保安急忙迎過去,好像要他們把車挪到一邊。


    下車的人向商場保安出示了一下證件,商場保安立即無語,躬下身子,向來人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那人大步的來到中年人的身前:“魏局長,我來了。”


    “哦。快來看看老夫人,這是怎麽啦?”叫魏局長的人說道。


    來人可能是魏局長的保健醫生,根據自己以往的經驗,判斷道:“老夫人很可能是心髒病犯了,我這就拿藥給夫人吃。”


    “不可。”薛晨走上來,自己作為一名醫生,眼看別人誤診,這藥喝下去,很可能就會使人喪命,因為藥不對症,而且老夫人還處在身體極度的虛弱狀態。


    “你是什麽人啊?你有什麽權利,阻止我家保健醫生給我奶奶看病?”後麵的年輕人有些不悅的白了一眼薛晨。


    “我薛晨哥哥是一名中藥師,看病很厲害的。”盧曼娜站出來,替她薛晨哥哥迴答。


    看到薛晨一身普通裝束,臉上也看不到書卷氣,也沒有儒雅的氣質。年輕人對照自己心裏的形象,這薛晨哪有一點附和醫生的形象?


    但是魏局長倒是看盧曼娜很麵熟,忽然他想起來,這是江城最大的財閥,盧氏集團的千金。


    陪在千金身旁的年輕人,那也不是一般的角色。


    於是他製止兒子的魯莽行為和粗魯語言。


    “年輕人,你有什麽高見?”


    “老夫人是患有心髒病,但是,現在的昏迷狀況,絕不是心髒病複發引起來的。她是因為天氣太熱,又冷不丁進入了空調房,身體機能一時受到阻礙,不能進行有效地調節,所以才引起了昏迷。”


    薛晨給魏局長一頓解釋。


    “你個什麽也不懂的年輕人,上一邊去,耽誤了老夫人的治療,你能承擔得起嗎?”那保健醫執意要按照自己的以往經驗,給老夫人喂藥。


    “魏局長,我可告訴你,他這藥要是給老夫人喂下去,老夫人可就很危險啦。”


    薛晨見人們都管這中年人叫魏局長,他也這麽稱謂道。


    “爸爸,保健醫在我們家多年,沒有出過什麽大錯,我們還是信保健醫的。”眼見奶奶還昏迷著,推輪椅的年輕人說道。


    “強軍,你等等,不要感情用事。”魏局長立即阻止兒子,讓保健醫給老夫人喂下去藥片。


    薛晨看了看中年人,又看了看叫強軍的年輕人。


    看來我不拿出來讓你們心服口服的診斷,你們是不會信我的。


    薛晨看著魏局長和他兒子,開口道:“魏局長以前救過失火房間裏的人,喉部受炙熱灼傷,現在咽喉部仍然幹澀難耐,吃飯都以稀飯為主,菜品都是湯類。”


    魏局長瞅著薛晨,不明白他為何診斷的如此準確。


    “再說您的兒子,叫強軍的青年,腳的跟腱部曾經*過,但是大夫沒有給出很好的恢複功能的措施,錯過最佳的治愈時間,導致現在走路都不敢太用勁。”


    深受自己腳部疾病困擾的魏強軍,被薛晨說到痛處,竟有些絲絲難過的情緒浮在臉上。


    父子倆都瞪大了眼睛看向薛晨。


    這自稱中醫師的男青年,沒有給他們身體照x光,沒做ct,竟然診斷的如此正確,看來,掌握了中醫精髓的中醫師通過望診,一眼就能從表象,看到你病的實際狀態。


    薛晨所說的症狀,完全符合他們父子的目前現狀。


    魏局長點點頭:“小夥子,你過來,快些給老太太看看吧。”爺倆都很佩服薛晨瞬間做出的診斷,也相信了他。


    薛晨來到老夫人麵前,看準尺澤穴,按揉了片刻,老夫人的眼睛動了動。


    強軍看到,指給他爸爸看:“看看我奶奶要醒了。”


    薛晨之所以選擇尺澤穴,因為這是散熱去痛的大穴,把這個穴位調理好,就仿佛打開了人體散熱祛毒的蓋子。


    緊接著,小陳按揉內關穴,列缺穴。


    這些做完,老太太就長唿一口氣,睜開了雙眼。


    魏局長看來是個孝子,急忙單膝跪倒母親腳下,問他媽媽:“您感覺怎樣?”


    “剛剛給我憋悶的,瞬間腦袋就眩暈起來。哎,現在感覺體內有絲絲清涼通過,很舒服。”


    薛晨笑道:“熱毒已經隨著下消化道被帶走了,隨著你的唿吸,商場涼爽的空氣進入到了你的體內,所以,老人家,你才感覺涼爽,舒服。”


    魏局長這個後怕,要是聽任家庭保健醫生的話,按著心髒病複發救治老夫人,老夫人不但不會醒來,可能就此交代在這裏。


    老夫人聽薛晨講解半天,對薛晨連連點頭:“小夥子說的很在行。”又抬頭問他兒子:“這是你新的保健醫?”


    聽到老太太這般說,原來的保健醫嚇得臉都成了土灰色,他很怕魏局長把他給開了,把這份工作給薛晨。這麽輕巧,病人家環境這麽好,開的工資也多,上哪裏再找這份工作去?。


    “老夫人,以後我一定盡心盡力的工作,沒有明確病因前,不亂下結論。”保健醫王醫生說道。


    魏局長看來是一個寬厚之人:“好好向這位醫生學學。”說著一指薛晨,這句話給了保健醫一個定心丸,學人家之長,好給老夫人看病。


    “就是嘛。我薛晨哥哥很神奇的,他看過我的心髒病,對是不是心髒病判斷很準的。”盧曼娜挽著薛晨,很得意,很自豪。


    紅撲撲的、有些嬰兒肥的小臉上,笑得像一朵盛開了的鮮花。


    強軍看向盧曼娜的眼神,瞬間就變了變,好像蜂蜜發現了大片的花海。


    盧曼娜看到了他的這種眼神,躲到薛晨後麵,腹誹:“我都有薛晨哥哥了,你瞅也白瞅。”


    可是強軍一旦盯住了目標,那肯輕易的放手。


    反正他奶奶已經醒了過來,他爸爸守在奶奶的麵前,所幸自己就大著膽子,睜大眼睛把美女看個夠。


    “你還是迴家去,看管好你奶奶,把我做過的穴位,再重新給你奶奶按揉一遍,鞏固一下療效。”


    薛晨用身體擋住了盧曼娜,對強軍說道。同時也對魏局長遞過去,不滿意的神情。


    “強軍,你都記住薛晨醫生的話了麽,對薛晨醫生做的每個穴位都記牢了?”


    魏局長在司法領域多年,那能不知道人們情緒上的微小變化,更給說特意朝他投過來的眼神所包含的意義了。


    強軍醒過神來,對爸爸點頭道:“記住了。”


    “那你還不把你奶奶送迴家?”


    魏局長命令他兒子,看著他兒子,右腳有些不敢吃勁的走路。


    他們祖孫倆出了商場,經過商場廣場,孫子給老人打著傘,坐進了那輛黑色紅旗轎車。


    魏局長和薛晨邊走邊嘮:“大夫,您要是有時間,能多來我們家坐坐,老朽不勝感激。”


    薛晨看在魏局長是長輩的麵上,點點頭,畢竟魏局長家裏有病人,而薛晨是醫生,醫生給病人看病,那可是天經地義的事。


    魏局長不好跟薛晨和盧曼娜太久,因為魏局長不知道,薛晨和盧曼娜到底是不是情侶。這萬一是小情侶溜達,自己一個大老頭子,總是在人家旁邊打擾,是有些不好。


    薛晨就和盧曼娜往專賣區走去。


    專賣區都擺放著名牌絲質連衣裙,顧客很少,薛晨來到這麽高檔的地方,看見服務員都朝盧曼娜行禮,而仿佛對他視而不見。


    “這麽漂亮的小姑娘,穿著那麽高檔的衣服,卻和這麽土冒的男青年一起逛商場,真白瞎這人了。”商場羅小麗撇著嘴對店長莫好萍說道。


    “等那女孩試衣服就拿給她,男的就不要搭理他就好。”莫好萍指示。


    她們判定這土冒青年肯定買不起衣服,那你給他那麽高檔衣服,不是多此一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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