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離我遠點,誰和你一樣?走,顧凱和媽媽迴去。”大姑首先把自己摘清楚了。


    “二妹,”薛建叫道。


    “誰是你二妹,你把大哥都算計的那麽狠,你心裏還有你二妹?”二姑也站到三姑哪裏。


    執行家法的人剛要舉起大棒子,領導一揮大手:“停,他偷盜足以夠得上偷盜罪,還不能確定他還犯有其他嚴重罪行,我看叫來警察最好。”


    警車唿嘯而至,看著警車把薛建押進車裏,程桂蘭一下癱軟的坐在地上。


    “家有賢妻,丈夫不出橫事。你夥同你丈夫設計想騙你大哥的田產,想來你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你可知道,你大哥是如何對待你們的?”


    受到丈夫被抓走打擊的程桂蘭,睜著蒙圈的眼睛,聽族長道出實情:“薛建和你住的房子,是薛氏老宅,當初,是傳給老大的,可是為了給你和薛建結婚,薛晨他爸媽主動搬到茅草屋,給你們留下大瓦房。


    要不是看見你們今天合夥騙你大哥,我實在看不公,我都懶得說出這樁久遠的事。


    現在,我要說幾句公道話,薛晨父母一家,重迴老宅居住,程桂蘭,你們搬到他們之前住的茅草屋。”


    “再者,我們薛家也不再承認有這麽,有辱門庭的後人,把薛建從家族族譜中抹去”


    說完,族長啪的扣了一下桌案,站起身來迴去。


    “善有善報。”


    “自己做的壞事,就要承擔後果。”有人路過程桂蘭的身邊說道。


    一切處理完畢,薛晨被盧浩田邀請,參加有鎮長主持的規劃建設會議。


    整個規劃圖都展示了出來,鎮上的美食一條街,也被列入規劃之中。


    鎮長指著那條亂哄哄,隻能擠過兩人的過道,還叫美食一條街的地方:“這要是出了火警,如何是好?這裏真是太危險了。”


    負責那片區域的人趕緊低下頭:“馬上就拆掉,這屬於私建爛建,沒有被批準。”


    這家夥,可是拿了顧凱不少好處,要不怎麽會在還沒有批準的情況下,同意顧凱搭建美食一條街?


    躺在醫院裏的顧凱,得到通知,他的美食一條街作為私建亂建建築被拆除了。


    苦心經營了這麽久,上下打點,數數掙下來的錢,還不夠退業戶交上來的攤位費,管理費的。


    不退業戶交上來的錢款,這些業戶就會到鎮長哪裏去告。鎮長正坐鎮在這裏,鬧起來,還會牽扯出來,許多他自己做的不可告人的事。


    他咬牙,把手裏的銀行卡,自己住的房子,那輛撞壞的轎車,都加起來折成現金,算算,可下夠了。


    這迴自己再也不是什麽大款,真真的貧二代。


    薛晨把祖屋交還給族長,告訴他,他在城裏給父母買了帶電梯的樓房,讓父母去住。


    族長拍拍薛晨:“這才是有出息的孩子。”


    薛晨去和小春、大濤告別。


    三人再次見麵,薛晨覺得小春和大濤不像之前那般快樂了,問其原因,二人支支吾吾,似有難言之隱。


    薛晨不便多問,但是真誠的告訴倆人:“你們有什麽難事,自己支撐不了,一定要告訴我。”


    小夏和冬兒雖然很感謝薛晨這麽想著他們,可也不願意讓兒時的好夥伴卷進黑暗之中。


    薛晨感覺小夏和冬兒周身似有黑氣環繞,感覺他們陷入了某種不詳之地,可是這兩人又有顧慮,不肯告訴他。


    薛晨很珍惜兒時真摯的友情,真的不願意他們倆個出事,沒有辦法,他們又不說,薛晨隻好把他製作的獨特的靶向藥丸,趁小夏不備,放入她的提包中。


    那藥丸,薛晨是放入了微型振動器,到時用高科技遠距離掃描靶向藥丸,再加上振動器的指引,薛晨一定能找到他們。


    迴到江城不久,薛晨就接到請柬,邀請他去參加生日派對,落款是盧曼娜。


    盧曼娜告訴薛晨一定要好好打扮一番,給她一點麵子。


    這樣薛晨就到商場買了一件白襯衫,看看還可以,就出發來到地王大廈。


    盧曼娜生日宴會排場很大,還邀請了著名主持人來到這裏主持節目。


    可是這主持人明顯不在狀態,剛剛說幾句話,就要往台下跑,氣的盧曼娜在後麵追上她,大叫:“你怎麽不把我的生日當迴事?才說幾句話,就撒丫子跑掉,你把我當朋友嗎?”


    這句話正好叫剛剛來到這裏的薛晨聽見,看著主持人跑向洗手間的背影,裙子位於身體的部位顯現出黃色,這主持人在拉肚子,薛晨判斷。


    等盧曼娜平靜下來,薛晨走上前,說道:“可能是你朋友有事,你沒有問清楚,就亂發大小姐脾氣,那可不好。


    我記得你在學校時,可是很講禮貌的,怎麽這會放暑假迴家,就現了原形?”


    “我朋友那麽多,派對剛剛開始,她就沒有好好說話,規則還沒有講完,就跑下台。”盧曼娜懊惱地說。


    “那我們就在這裏等她,一會她就出來,我們好好問問她到底怎麽啦?”盧曼娜想想,薛晨哥哥說得有理,就點了點頭。


    一會那主持人出來,薛晨認得這是電視裏的都市頻道主持人叫銀雪兒,盧曼娜聽了薛晨勸導,和顏悅色的問道:“你哪裏有不舒服,就告訴我,我不埋怨你了。”


    銀雪兒看到盧曼娜一改大小姐脾氣,不那麽氣哼哼的埋怨她,先前,盧曼娜發脾氣,她也不敢直接就講出來自己怎麽了,怕得罪這位江城身價最高,最著名的大佬孫女。


    這會見盧曼娜態度明顯好轉,是因為她身邊站著一個儒雅的大帥哥?這男青年冷不丁看起來並不出奇,但是仔細的看,就能感到這人身上有一種厚重,深邃的韻味。


    銀雪兒正在那裏揣摩薛晨,盧曼娜上前介紹道:“這是我的救命恩人,他叫薛晨。”


    又指著銀雪兒給薛晨介紹:“這是我的好閨蜜,她在電視台當主持,叫銀雪兒。”


    銀雪兒剛剛伸手,想要和薛晨握手,就難受的又彎著腰,捂著肚子,說道:“抱歉,我還想上洗手間。”


    薛晨一下拉住她:“你這是急性拉肚子,這樣下去可不行,會脫水休克。”


    薛晨轉向盧曼娜,“快去後廚要兩瓣大蒜,給你閨蜜用上。”


    銀雪兒急忙製止:“我是主持人,不能用大蒜,那東西味道很衝,會把周圍人都熏跑的。”


    薛晨望了她一下,臉色蒼白,嘴唇也發白,臉上都冒出了冷汗,這是嚴重腹瀉的典型表現。這印證了薛晨看到她裙子上有黃色液體的判斷。


    “你現在瀉肚已經很嚴重,還惦記上台主持節目?大蒜放到肚臍眼,能很快止瀉,你要命還是要麵子?


    再說,這裏找不到任何藥品,坐車,上醫院,你可能會在車上便血,你知道這嚴重情況嗎?”


    都到了這麽嚴重的地步,銀雪兒也害怕,她隻能點點頭。


    薛晨對盧曼娜說道,“快上後廚找大蒜,再不能耽擱。”


    盧曼娜跑向後廚。


    銀雪兒經過多次拉肚子,身體好像要虛脫,她虛弱的依靠著薛晨,感覺自己仿佛靠在一座山上,那麽踏實,放心。


    薛晨胸前靠著隻有電視裏才會出現的大美女,那嬌嫩的肌膚,像雪一樣的白,紅紅的唇,彎彎的眉,鑲嵌在這雪白的臉上,顯得那般的美,怪不得起名叫銀雪兒。


    正這般想著,盧曼娜拿過來幾掰蒜,薛晨剝開,再把露出蒜液的那麵指給盧曼娜,告訴盧曼娜:


    “你朋友現在已經很危險,再不止住拉肚子,就會脫水昏迷。你把這蒜塞到她的肚臍眼,就能快速地止住拉肚子。”


    他們一起把銀雪兒扶到女士洗手間,薛晨退後,叮囑盧曼娜照他的話去做。


    說來真的很神奇,不一會,銀雪兒已經能站起來,再呆了一小會,她就不再有要上洗手間的衝動。


    等盧曼娜和她並肩走出來的時候,看見薛晨還是站在原地,顯出很關心的樣子,不由對盧曼娜說道:


    “你要是有這麽好的男朋友,就好比身邊跟了一個保健醫,就不擔心有個小病小災,到哪裏都放心。”


    “去你的,盡瞎說,薛晨哥哥比我大好幾歲,都快趕我大叔了。”盧曼娜話雖然這麽說,可是投向薛晨的眼神卻顯得很綿長,有種看也看不夠的意味。


    “看看,被說中心思了吧,眼睛都收不迴來了。”銀雪兒雖然剛剛感覺好點,還是忍不住對盧曼娜打趣。


    “你在這寬大的沙發裏休息,開派對的屋子又吵又鬧,還有抽煙喝酒的,可別對你再造成刺激,剛好點,你就別進去了。”


    盧曼娜身邊站著薛晨,說話的語氣明顯溫柔許多。銀雪兒就靠在前台的大沙發上休息。


    薛晨和盧曼娜來到開派對的屋子。


    屋子裏男男女女的有很多人,大多是富二代,穿著各式的名牌,有的在喝酒,有的在跳舞。


    盧曼娜和薛晨客氣一下,“薛晨哥哥,你會跳舞嗎?”


    薛晨哪裏學過,隻好老實的搖搖頭:“不會”


    盧曼娜一噘嘴:“真遺憾,”又轉過頭去對前台喊道:“服務員,給這位貴賓上最好的紅酒。”


    盧曼娜朝薛晨眨眨眼睛,就加入到舞池中,和那些青春似火的年輕人,跳起舞來。


    服務員端來了紅色的飲料,薛晨剛剛要喝,這時就見一位麵帶羞澀的美女走過來。


    薛晨端詳她,哪裏都好,身材凹|凸有致,前麵飽滿,後麵凸起,把女人所具有的特點完全展示了出來。


    隻是化的妝太濃,薛晨打心底裏不那麽喜歡濃妝豔抹的女人,所以瞅她的眼神也是很平淡。


    “我們認識一下,我叫安安,是謝氏集團謝輝的女兒,很榮幸認識你。”說著,安安把手伸出來,薛晨還猶豫著,這安安很快就抓住薛晨的手,“還沒有找到舞伴,我看到先生你,也是一個人在這裏坐著,我們就做舞伴的搭檔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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