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這隻叫做森林狼的球隊,不是奪冠的熱門球隊。隊內雖然有著不少的天才球員,可是還需要成長,想要衝擊冠軍,察覺有著一大截。


    再說了,森林狼的球隊處於在明尼蘇達,不是大都市,跟紐約、芝加哥和洛杉磯這樣的大球市比不了,就算是跟姚明當初在的休斯頓相比也有著巨大的差距。受到的關注度是不高的。


    身為體育刊物,還是主打nba的刊物,那肯定是球迷最關注什麽,就會多報道相關的內容,這是最基本的市場需求啊。


    即便薛晨不擅長做買賣,這一點也是清楚的。


    用巨量的篇幅報道一隻短時間沒有奪冠希望,也不是眾多球迷關注的球隊,刊物的銷量會好才出了鬼呢。


    看著薛晨不斷的搖頭苦笑,吳玉玲說:“怎麽?看出問題了?”


    “別的我沒看出來,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南采的主編或者老板,肯定是一個人是這支球隊的發燒友。”


    吳玉玲對籃球不是很了解,她也在開著車,隻是在薛晨翻周刊的時候掃了幾眼,不了解也發表不了太多的意見。


    看了一眼導航:“快到了。薛晨,我的意思是說,你覺得這樣的主編,為什麽會選擇頂著巨大的壓力,在別的主流媒體都不願意報道的情況下,他來曝光你的事情呢?就是想要提升報刊的銷量麽?”


    薛晨本來還帶著笑容的臉僵住了。


    吳玉玲說者無心,薛晨聽者有意。


    從南采體育幾乎都是報道森林狼的行為來看,南采的主編根本就不是太在乎銷量,否則的話,他隻要砍出一半的篇幅報道一下其他nba的熱門球隊,刊物的銷量也會提升。


    這麽小眾的的報道冷門球隊,更大的可能是主編純粹就是森林狼的狂熱粉,隻是為了情懷,根本不在乎銷量。這樣偏執的籃球迷,會跨界來報道醫學界的八卦事情麽?


    是不是太離譜了?


    本來以為看了周刊之後,能對南采的主編知己知彼。


    看完之後,更加的迷糊了。


    “到了,這就是平安路,再往前五百米就到了。”吳玉玲說道。


    薛晨合上周刊,也注意的看去。


    “到了,就是這裏。”吳玉玲靠邊停車。


    薛晨看了一下街邊,這是一條很偏僻的小街道,對象隻是雙車道,在市區裏麵非常的不多見。


    街兩邊的房屋高度最高隻有三層,就算在薛晨他們的縣城,這樣落後的地方都很少。


    這裏屬於城中村,棚戶區,低收入人群聚集的地方。


    路邊二樓掛著一個牌子,就是周刊的名字。


    一樓開著一家小賣店,這報社經濟上麵真是成問題,都開在了二樓,連個棚戶區一樓的門麵房都租不起麽?


    吳玉玲也是皺著眉頭,她也沒想到這麽偏偏。


    “要上去看看麽?”玉玲猶豫的問。


    “既來之則安之。”薛晨說:“咱們大老遠的跑來了,總得見見廬山真麵目吧?玉玲姐,咱們走。不對,等一下,容我補個妝。哈哈。”


    薛晨這張臉現在太出名了,就像是明星一樣,在縣城裏麵,走到哪裏都能被人認出來。


    此處是市區,情況能好一些。


    但是既然要去南采刊社調查一番,還是別頂著原本的麵容比較好。


    南采的人既然都能爆出了薛晨沒有行醫執照的事情,對於他的生平肯定是比較理解的。


    “怎麽化妝?”吳玉玲聽說過薛晨化妝成馬茂才,才扳倒於新態的事情,也比較好奇。


    薛晨從衣服口袋中拿出兩瓶藥水,倒出來一點在臉上拍了拍。然後又用上推拿手法在臉上挫了幾下,挪開手掌之後,容貌就進行了微調。


    吳玉玲看在眼中,覺得眼前的人還是薛晨,可是總覺得哪裏怪怪的,說完全像又不是。


    眼睛好像小了一點,鼻子更高了一些,雙眼之間的距離寬了一點,嘴唇也變薄了半分。


    再眨巴一下眼睛,仔細看了看,又覺得不是太像原來的薛晨了。舉個什麽例子呢?


    就好像是吧,薛晨如果有個不是同父同母的弟弟,麵容上的似是而非的叔表親的樣子。


    “薛晨,你啥時候有這套手藝了?我怎麽從來不知道?”吳玉玲用手捂住了嘴巴,真是大喜過望。


    對於任何一個女孩來說,能擁有這種神乎其技的化妝手法,簡直就達到了人生巔峰了。


    “薛晨,你幫我也補補妝吧。”吳玉玲將墨鏡摘下來,把一張美臉湊近薛晨。


    吹氣如蘭,吳玉玲的唿吸噴到薛晨的臉上,又香又溫,薛晨一時間有點情迷。


    但馬上意識過來,微微向後側了一下身。


    笑著說:“不用了,玉玲姐你已經很美了,不需要額外調整。其實天然美,才是真正的美。”


    吳玉玲甩了薛晨一眼,隨後說道:“好吧,隻要你不怕我暴露就好。”


    “不怕。”薛晨用手指了一下車外的二樓方盧:“玉玲姐,我有一種預感,他們就是引咱們來這裏的。”


    吳玉玲點了一下頭:“其實我也有這樣的預感。”


    “那走,下車去會會這奇葩的刊社。”


    兩人下了車,走到平安路的小街上。


    真是棚戶區,貧困的程度超乎想象。


    現在是上午,大部分人都上班上學了,街道上的人並不多。更多的還是上了歲數喪失了勞動能力的老年人。


    偶爾有幾個步履匆匆的大學生模樣的男生,似乎是迴來拿落在家裏的東西。


    也會有濃妝豔抹的,跟破敗街道很不相符看似華麗,實際上非常廉價的服裝的女人。搖曳著身姿不知道要去哪裏。


    薛晨沒有多看,跟吳玉玲順著小賣部旁邊的樓梯,徑直上了二樓。


    剛進樓道,就能聽到二樓傳來刊印機嘎吱工作的聲音。


    拾階而上,樓道裏麵的衛生質量也很糟糕。


    二樓的門洞開著,薛晨兩人就這樣進了刊社。


    二樓上麵的麵積不算大,隻有一個機器在自動的印著刊物。


    打眼看去,二樓並沒有人。


    薛晨咳嗽了一聲,故意用粗礦一點的聲音問道:“喂,這裏有沒有人?”


    從裏麵關著的一個門的房間中傳出了聲音:“誰啊?”


    隨後門開了,一個隻有十四五歲的男孩探出了頭。看了一眼薛晨和吳玉玲兩人,皺著眉頭迴身說了句:“表哥,有客人來了?”


    門縫裏傳出一個慵懶的聲音:“你去看看,快中場暫停了,我一會出去。”


    “好吧。”男孩答應著轉過頭,隨後一轉身出了房間,轉手就將門給關上了。


    薛晨運用透視術看了一下,看到裏麵的房間中有一個二三十歲的男人坐在輪椅上正在看電視。電視上播放的就是nba的籃球賽。薛晨還特意仔細看了一下屏幕右下角的隊標,其中一個就是森林狼的隊標。


    這時候男孩已經走到了麵前,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著薛晨兩人,隨後問道:“你們找誰啊?”


    吳玉玲問道:“你們是南采體育周刊吧?我們來找你們主編。”


    男孩腳下趿拉著人字拖,身上穿著白色的跨欄背心,下身是個紅色的大褲衩。


    一掐腰,裝作很有派頭的說:“我就是主編,有啥事跟我說吧。”


    吳玉玲啼笑皆非:“你是主編?我看你中學都還沒有畢業,小屁孩一個,不許說大話啊。”


    男孩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服氣:“我就是主編,你願信不信。要找主編就是我,不找我,你們就走吧。”


    吳玉玲摘下墨鏡,也有點生氣了:“行,你是主編,那我找你們老板,讓他出來見我。”


    誰想到男孩更牛氣,瞪著大眼睛說:“老板忙著,現在沒空,等一會吧。”


    薛晨側身走了進去,男孩想攔住他,但卻被薛晨一下就擠了過去。


    吳玉玲分散男孩的注意力,指著男孩的鼻子大聲說:“今天不是周末,你為什麽不上學?你是不是逃學了?”


    男孩畢竟年紀還小,被吳玉玲這麽一嚇,當時就有點慌張了,磕磕巴巴的說:“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吳玉玲抓住了男孩的弱點,嘿嘿獰笑著得理不讓人:“我要去告訴你們老師,你不上學偷偷躲在這裏逃學,看學校怎麽處分你!”


    男孩更害怕起來,吃不準吳玉玲的來曆了。


    就在吳玉玲逗著男孩的時候,薛晨站在了打印室中仔細看了一圈。


    設備很落後,房間也基本上沒有裝修過,就連打印出來的刊物的數量也非常多,設備的效率非常低下。


    跟猜想中的一樣,這家刊社的經濟狀況非常不好。


    薛晨又用透視術往房間裏麵看了看,他看到裏麵的男人已經轉過臉頭,留意外邊的情況。


    薛晨拍拍手,阻止了吳玉玲跟男孩的對話。


    他提高聲音說道:“好了,不跟你鬧了。現在就去告訴你們老板,我們是為了薛晨醫療資格的事情來得,請刊社的負責人出來說話。”


    薛晨的話出乎吳玉玲的預料,沒想到薛晨上來就攤牌了。


    那男孩先是一愣,隨後張大了嘴巴,看向關著的房間,大聲說道:“表哥,他們來的好快啊。”


    與此同時從房間裏麵傳出了一個男人慵懶的聲音:“好了,我知道了,我這就出來。真是的,我的球還沒有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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