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做這些的是你的長輩。”


    美少女似乎不介意自己赤luo麵對著異性,微微一笑道:“你知道我多大歲數了嗎?四十五歲。”


    薛晨吃驚,他也算見過一些保養好的中年女人,以他的火眼金睛還是能看出其真實年齡,她是完全看不出。


    “不對,我把躺在這裏的時間忘記了,四十五加十八等於……六十三歲了。”她一歎息,“沒想到我竟然這麽大了。”


    薛晨也忘了算躺著的時間了,這未免有些恐怖了。


    “你叫什麽名字?我叫毛毛雨。”女人說道。


    “我叫薛晨。”雖然她吸收了那麽多女人的精元,但薛晨對她並不算討厭,那並不是她的錯,還有她的名字很奇特。


    “嗯,薛晨嗎?嗬嗬,我能不能借你的衣服穿一下,你看了這麽長時間,我也得收取點費用吧?”毛毛雨道。


    盡管對方有六十三歲,但她的形態還是年輕人,薛晨不好意思了下,脫去了外套。


    毛毛雨正好有了些力氣,將外套一穿,正好遮到大腿的位置。


    “敵人的計劃被破壞了,但是我的生機並未真正的恢複,”毛毛雨沉默了下,說道,“小夥子,你能不能幫我看看,我還能活多久?”


    毛毛雨坐在床邊,薛晨蹲在一旁正要號脈,她問道:“你這個姿勢是想看不該看的吧?”


    薛晨隻好坐在了她的身旁,半響沉吟道:“你的脈搏看似跳動的趨於正常,卻缺少了一股氣的支配,這是那些生機注入的效果,等過不了多長時間,你就開始虛弱了,照此情形你活不過三十日就會死亡。”


    “你的醫術挺不簡單的,”毛毛雨說道,“那些女人供養的都是陰性的,所以才讓脈搏正常,如果注入陽性的呢?”


    薛晨意外道:“如果陽氣純正的話,那至少能活半年以上。”


    毛毛雨嗬嗬一笑:“那看來我的運氣不錯,遇到了純陽之身。”


    薛晨心中一驚,發現自己動彈不了了,手上紮了幾顆血甬子枝條上的刺。


    公元六百多年前,薛國攻打許國,許國國君‘肉袒謝罪’,薛盧心滿意足才退兵。


    七十年間六次舉國遷徙的難民之國,在強國紛爭,小國難以發展的情形下,是難逃被吞並的厄運的。


    “那關許國什麽關係?”薛晨問道。


    “雁追山有無數個洞穴,有的可以直接通到腹地,許國國君就命令士兵將一些明顯的封住了,有的就種上了植物,這裏是巫師讓栽種的,第二個原因就是山中的村民不多,那個年代女人容易流產,或者生下來多數不健康,血甬子很好的解決了這個問題,人丁也漸漸興盛起來,也又因為血甬子,和許國內部發生的詭異之事,幾乎沒幾年就湮沒在長河之中了。”毛毛雨道。


    薛晨心神一動道:“巫師是許國國君?”


    這一問,如果是其他人會感到莫名其妙,毛毛雨卻驚訝道:“你怎麽知道,你來過這裏?”


    讓她更驚訝的是,薛晨突然雙手按在她的肩膀上道:“巫師的臉是如何變黃的,他也是被斑金蛇咬了的嗎?”


    “你,你怎麽能動了?”毛毛雨眼神中露出不可思議,那血甬子的刺屬於根刺,有強烈的麻痹效果,“你又是怎麽知道巫師是國君的?又怎麽知道斑金蛇?”


    “我不想計較你和殺害那麽多婦女的人的真正關係,及你想如何害我,如果你知道如何解這種毒,我會保證竭盡全力讓你活下去!”薛晨並沒多想那些慘死的人,畢竟毛毛雨也是受害者。


    “如果我不想說呢?”毛毛雨道。


    “那我會……”薛晨突然眼神一冷,裝作威脅道,“那我會殺了你。”


    “嗬嗬,我還有三十日可活,雖然你是純陽之身,但也頂多活半年,早死晚死有什麽區別嗎?”毛毛雨道,“這養活之法被打斷,再想續上根本不是你一個少年能做到的,天下恐怕也沒幾個人能做到。”


    毛毛雨後半句說得不是假話,那麽驚人的續命之法,確實比不治之症還要難以攻克。


    薛晨這下不知道該拿她怎麽辦了,忽然又上下掃了一眼她火爆的身材,裝作qing欲上來:“那我就強女幹了你!”


    “嗬嗬,嗬嗬嗬,嗬嗬嗬……”毛毛雨笑了起來,“將近二十年沒享受過愛的滋味了,正好可以嚐試一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


    薛晨驀然想到這家夥實際年齡有六十多了,他雖然喜歡成熟點的女人,但也沒這麽重口味,何況隻是佯裝。


    “我可以告訴你。”毛毛雨瞧著他道,“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我答應了。”薛晨又問道,“什麽條件?”


    毛毛雨問道:“這個先不說,剛才的問題,你要迴答一下。”


    薛晨沉吟了片刻道:“我和二弟到鎮上時,二弟莫名其妙被一群很厲害的人打傷了,我想找那群人報仇,通過村民的提示,就從雁追山的崖壁上扒了下去,便發現了一個山洞,那群人中有一個被蟒蛇卷死了,我驚動蟒蛇也被它掃下了深淵,被藤蔓荊棘掛著才僥幸逃脫了,我又返迴時,那條蟒蛇已經不在了,我剛鼓足了勇氣想深,入時就見到了雕刻在牆上,關於許國如何逃難和生存的圖,斑金蛇就是從裏麵見到的,但我怎麽也下不了那個通道。”


    通過薛晨能見到她,而未被血甬子的枝條纏死,還有他能瞬間脫離麻痹效果,證明他不簡單。


    毛毛雨也是清薛雁追山深度的,敢於從山扒下去又扒上來,那更是何等的魄力,她對其說的話信了八分。


    “那是巫師盧建造的機關梯,你每向前走,後麵走過的都會改變,牆壁也有細微的變化,等於是繞了一圈。”毛毛雨道。


    也隻有這樣的解釋了,看來那群人當中有懂得機關之法的人,但薛晨很費解其中的原理。


    毛毛雨道:“斑金蛇是在圖中提到的,但你為什麽那麽在意這種毒?不要告訴我是職業興趣。”


    薛晨本不想將斑金蛇透露出來的,也打算等她問時就那麽說,沒想到她直接堵住了她的借口,他還是表現得太引人懷疑了。


    “好吧,在希梧山的崖壁上長了一株稀有藥草,一個采藥人通知我後,我們一塊去采時,不小心遇到了一條在崖壁上遊走的斑金蛇,她被咬了一口,這是因為我而起的,所以我想救她。”薛晨道。


    “希梧山?”毛毛雨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低語道,“斑金蛇出現在那兒的確合理,沒人能抓住它……”


    薛晨疑問道:“你說什麽?”


    毛毛雨目光也在他身上注視少頃,道:“那個采藥人是個女人吧?”


    薛晨道:“是。”


    “而且你還喜歡她。”毛毛雨道。


    薛晨這下有點驚訝道:“你怎麽知道?”


    毛毛雨並未迴答,反而說道:“我的條件是……人都希望活得時間長,我也不例外,我需要你的純陽之氣,如果是逼出來疏導的,耗時太長,並不能持續幾次,我想和你……”


    薛晨心髒一緊,她的手已摸到了他的下身,他想打開她的流氓之手,卻再次發現身體不能動了,緊接著他被推到在了床上,要失身了?


    “嗚嗚嗚……”薛晨眼淚長流,多少年都沒哭過了啊,他的清白就被一個老妖婆給玷汙了。


    忽然他的淚光一晃動,原來做這些的就是盧曼娜,她坐在了自己的身上,心髒便跟著激動起來。


    毛毛雨震驚地瞧著身下的男人,冷哼這些男人就是好色,沒用幾下就露出本性來了。


    二十幾分鍾後,薛晨的心髒收縮膨脹,猛地抽搐了過去。


    毛毛雨也不禁趴在了他身上,眼簾垂下歎了口氣。


    她感受著紊亂的心髒跳動皺了下眉頭,從他的身上下來,從月涼蠶絲下拿出一根溢出綠色液體的木錐。


    這個東西血甬子木枝的精華所在,起到了很好的鎮定作用,也就是它讓薛晨失去了行動的能力。


    為了得到它,她也喪失了自由差點死亡。


    毛毛雨想刺死他的,卻放下了木錐,平靜地看了很久,剛想轉身離開。


    盧曼娜,不是!薛晨醒了過來,他做了一個短暫的夢,和他發生的盧曼娜忽然變成了毛毛雨,又變成了一個老妖婆,就睜開了眼。


    映入眼簾的,果然是如夢中思想清晰判斷出的毛毛雨,隻不過沒變成老妖婆,臉頰的顏色還更鮮豔了,這是被滋潤過的女人的模樣。


    他的心髒鬆了下,並不是輕鬆,而是無奈地接受了這一現實。


    “我還以為你要尋死覓活。”毛毛雨道。


    薛晨眼神呆滯。


    毛毛雨目光隨即轉到別處道:“被斑金蛇咬了,人活不了多久,你是怎麽做到的?”


    薛晨沉默片刻道:“岩柏草,蒸療法。”


    “你是一個天才,比深山中的很多人都強。”毛毛雨沒有問他是如何做的,或者是通過哪本醫書看到的。


    就衝後麵的治療方法,就不可能按照理論知識施行,這是要經過大量的實踐才能做到的,前麵的治療方法也要巨大的勇氣,置之死地而後生。


    薛晨沒迴答。


    毛毛雨繼續道:“你願意跟我走嗎?我把你占有了,我會對你負責,咱們迴去就成親,對於醫學,我家裏有很多著作,甚至是遺失的,你想要什麽,我都會滿足,要錢要物要地位,如果你對我沒感情,也可以找別的女人,我們隻需每隔一段時間發生一些關係……”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都市之聖手邪醫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生手馬良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生手馬良並收藏都市之聖手邪醫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