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敢動薛哥,兄弟們幹他!”薛振把剛點上的煙扔掉,第一次飛腿踹上,緊接著小弟們圍著開始毆打。


    “啊,別打了,我錯了,大哥們,嗚嗚嗚……”盧誌摩求饒著。


    昨晚薛晨已經告訴他和沈素晴不是情侶了,還是將蔡校長引到了班主任的辦公室,隨即見識了薛晨的舌辯群師,還將他們駁的啞口無言,改變了態度,隨後聽到他的身份,更是驚得不得了,沈素晴喜歡的人竟然是全國風雲人物薛神醫,盡管是“曇花一現”,但京城嘉瑤醫院的副院長身份,還有他出手五百萬資助學校的手筆,都是他一個十九歲還在上初中的人不能比的。


    盧誌摩的文才無非是自欺欺人,這一點他很清薛,頓時心灰意冷,迴到宿舍心痛得睡不著覺,就翻牆到外麵通宵去了,玩了一夜的“連連看”,到了宿舍快開門時才迴去,沒想到遇到同樣迴去的薛振一夥人,他們就把他打了一頓。


    薛晨沒阻止他們打盧誌摩,沒有再停留就離開了,他不知道就是這個小醜之後又差點害得沈素晴死亡。


    與三方人馬的首腦匯合後,讓人以各種借口成網狀向鎮中心收攏。


    一上午時間過去了,不要說找到這些奇怪的人,就連人都沒有居民看見,調取的攝像頭也查找不到,甚至有幾個意外壞了。


    如果不是薛晨讓做的,他們真以為沒那幾個人了,直到下午一個來鎮上的農民說在山裏看見了那些人。


    “……不用了。”薛晨並未說出尋找那些人的真正原因。


    從隨意傷害大熊的手段上來看,都是一群罔顧法律的兇惡之徒,萬一遇到了造成了死傷,可不是他願意看到的。


    而且他作為一個年輕人,弟弟被人傷害那麽深,難免不激起熱血怒火,也要用同樣的方法還給施暴者!


    薛晨無心和他們一起吃飯,先到了信用社預約取錢,這次主任包富沒在,打掃衛生的說副主任在大廳。


    “薛神醫。”一個人在門口驚訝地叫道,“你來存錢?”


    “不,我這次來取錢。”薛晨說著走進大廳問道,“你們的副主任呢?”


    “我我就是。”小鄧不好意思道。


    “你剛畢業一年,業績做得也不是很好,怎麽會到了副主任?”薛晨奇怪。


    “這都是因為薛神醫,”小鄧感激而誠實道,“主任覺得你看好我,就把我提拔上來了。”


    “嗯,好好幹。”薛晨點點頭,其實也能想到的,沒資曆沒背景關係,想坐到那個位置除了天才,就隻有用時間熬了。


    三個窗口除了一號的盧姐,剩下櫃員的都換了,小鄧升職自不用說,但那個說“女人的驕傲就是找了一個有能力的男人”的金蓮也不見了。


    小鄧說金蓮在工作時,突然發瘋撕錢,隻能請她迴去了,她還說什麽所有人都對不起她。


    這個女人除了被薛振侵犯可憐些外,薛晨不知道怎麽評價她了。


    小鄧說不用取錢,行內轉賬就行,交代了一下就辦理到了陳秀嫻名下。


    小鄧小心地問為什麽給這個人,薛晨說讓她用來建設鎮中學和人才的。


    幾個櫃員被他的大手筆都驚到了,一個新來的女生還小聲道:”拿這些錢做什麽不好?”


    小鄧身為優秀的大學生,對薛神醫的此舉深為敬佩,聽到了職員的話,訓斥道:“這就是你為什麽隻能掏錢進來當個櫃員,而別人的高度隻能讓你仰望和不理解!”


    女櫃員嚇得不敢胡言亂語了,她的這個上司是很有脾氣的。


    薛晨搖了搖頭,這是大部分人的想法,向小鄧打了聲招唿,離開了信用社。


    在薛莊時,就聽到過一個大薛鎮有收藥材的店鋪,曾詢問過外村民其主收的類型和價格,當時讓他感到很詫異。


    因為那個藥店收的藥草很多都不是凡品,購買一點就是不小的開支,而藥材市場小門麵是很難打開的,它憑什麽養活自己?


    在知道有醫藥世家存在後就明白了,應該是那些家族或者醫藥公司設立的,全國各地都有。


    大熊的內外傷都需要趕緊治療,薛晨按照得來的地址就尋了過去,站在一個地方麵露出古怪。


    如果單純看藥店的招牌,不禁讓人感到古樸和端莊,但聯係旁邊的發廊和足療店,就顯得格格不入了。


    一個老頭笑哈哈地正從足療店出來,後麵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用拳頭錘著他的後背,老頭趁機迴身偷襲了下她的饅頭,又惹來一陣拳頭。


    這才是傷風敗俗,薛晨不再看,走進了藥店,瞬間就聞到了一股清香,一般焦躁的人都會安靜下來,這樣的店很少遭遇搶劫。


    裏頭已有三個人在等著了,各攜帶著包或者編織袋,從開口處能看到是普通的藥草。


    櫃台後的立櫃上擺放著各種藥,上麵的名字直接了然地說明了治療的症狀,不過貴得讓鎮民消費不起。


    薛晨也坐在一邊等待著,半個小時過去了,還沒人出來,便耐不住問旁邊的年輕人:“店主怎麽還不出來?”


    年輕人斜眼瞧著他道:“你沒看見人?”


    薛晨沒在意他的態度,疑問道:“我看見了?”


    年輕人不再理會他了,旁邊的一個中年男子小聲道:“外麵那個和女人說話的就是老板。”


    “那個猥瑣的老頭?”薛晨對這店鋪的好感下降了,不過藥還是要買的,走出道,“老板,我想從你這裏買點藥材。”


    “沒看見我正忙著嗎?”老頭躺在一於椅子上,閉著眼睛吃著那個女人喂的葡萄,還色眯眯道,“我又想吃你的葡萄了。”


    “討厭,又沒正行了。”女人垂著他的肩膀。


    “哎呦,我的身子快散架了。”老頭裝著很痛的模樣。


    薛晨道,“不好意思,我弟弟受了傷,急需藥材來治療,我多給你一點錢,你看能不能……”


    “你的錢很多嗎,為什麽不送到醫院?”老頭不屑地說道,“我要是靠藥材賺錢早餓死了,去去,去一邊等著去!”


    醫院的治療太慢,康複性薛晨也擔心不徹底,所以想先穩住,但麵對這老頭也不知說什麽好,仔細觀察了下他的臉色。


    薛晨勸道:“我也是醫生出身,觀察你的麵向,勸你還是少行男女之事,力不從心再勉強的話,會出事的。”


    老頭抬起了頭,指著他說道:“你是,你是他麽從哪來的,趕緊給我滾哪去。”


    他也是瞥了一眼那些藥草,普通得讓他提不起興趣,這些家族也不看重,頂多被他用來製藥再賣給鎮民。


    但也隻能賺取一點錢而已,價格標高了,又沒人買得起,主要靠工資和貴重藥草的提成,所以他才說要是靠賣藥材早餓死了。


    對老頭來說,這不值什麽錢,但對幾個買藥草的人來說就很緊要了。


    年輕人道:“大爺,你平常不也是買的嗎?”


    中年人道:“大哥,我老婆病了,需要賣錢到醫院治病,你就買了吧。”


    “我現在不想買了,你老婆病了關我什麽事?”老頭瞪眼道,“她是不是死了,還要怪在我頭上?”


    中年人慌於道:“不敢不敢,你就當發一發善心吧。”


    “行吧。”老頭猶豫了下,家族裏頭每個月都會有專人來取藥草,這件事要是傳到他們的耳朵裏,夠他喝一壺了。


    幾個收藥草的連忙欣喜地感謝道:“謝謝老板,謝謝老板。”


    老頭眼珠子轉了下道:“不過我明天才收。”


    “啊?”幾個人垂下了頭,五月農忙,來一趟容易,但每次都要等幾個小時,再說有的藥草還是有保鮮期的,過了今天價值就要降低許多。


    “要怪就怪外頭那人影響了我的心情吧,如果你們誰能教訓他一頓,我雙倍價格收你們的藥草。”老頭道。


    中年人做不出那事拒絕道:“雖然我的老婆生病了,但是我不能為了錢去傷害別人。”


    “那你永遠也別想在我這裏賣藥草!”老頭哼了一聲,瞧著那個年輕人和另外一個賣藥草的大漢,他倆已經追了出去。


    “你害得我們的藥草賣不了,你說怎麽辦吧?”年輕人擋在薛晨的身前。


    薛晨皺眉,這老頭的行徑太卑劣了,把矛頭轉移在了他們的身上:“不好意思,你們的藥草多少錢,我收了。”


    年輕人本想先說兩句,為動手正名的,沒想到對方直接來了句這話,他的目的不就是賣藥草嗎?不禁問道,“你能給多少錢?”


    “我能給……”薛晨正想說他瞧見的那幾株藥草的價格,肯定是比市場價高的。


    但年輕人被旁邊大漢碰了下胳膊道:“我們不賣給你!”又悄聲對年輕人道,“你傻了?賣給他就算十倍也隻賣一次,賣到店裏不止賣十次,量不止這麽多,長久之計懂不懂?”


    年輕人差點鑄成大錯,趕忙道,“辛虧你提醒我了,”他對薛晨道,“我不會賣給你,你破壞了我們的生意,必須得接受點教訓!”


    兩人的打架方式都很魯莽,下手便沒輕沒重的,一般人肯定吃不了這個痛,而薛晨不僅受不了痛,還叫他倆挨了痛,隻是兩腳就踢倒在地。


    那個中年人跟上扶起了同伴,薛晨問道:“你怎麽不對我動手?”


    中年人歎了口氣道:“傷害人的事情我做不出來,現在看,我也打不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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