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神醫,你救了我冰姐,我這條命就是你的,我讓我做什麽都不會反對,如果你不是純陽之身,或者這是編造的,我會把你那裏割下來。”


    冰姐的眼睛起了波瀾,隨即搖了搖頭:“我是不會同意的,這等於把我殺了。”


    薛晨思考道:“雖然我不能徹底治好,但可以教你一套類似於五禽戲的健身養生功法,能緩解你的痛苦,延長一兩年壽命,另外我也托認識的醫生,看看他們或者其朋友,有沒有接觸過天生寒體而救過來的。”


    “謝謝薛神醫。”冰姐就是在等這句話,否則也不會拿出夜明珠。


    至於他是否在說謊,她根本不會去懷疑。


    就算不知道他救了那麽多醫院專家治療不好的幼兒,但他能一下看出她是天生寒體,而且壽命不超過兩年,便不是尋常醫生能診斷出的。


    因為這是她家族的遺傳症,幾乎沒有人活過三十歲的。


    今年她二十五,再活兩年也才二十七歲,學了功法還是逃脫不了這“殺局”。


    薛晨拿著不知道蘇複晟從哪裏搜集來的筆墨紙硯,在硯台上倒了點水,簡單研磨一番,毛筆一占,就寫了幾行字。


    “這是治療一般性的體寒的,我改了幾株藥,有話說十個女人九個寒,也會引起其它症狀的,這也要注意。”


    薛晨看了下表道:“時間不早了,剛抓了十多個犯過罪的家夥,正準備送到警局,就發現了這個密室,明天我到六號別墅教你。”


    葉琳看著蒼勁有力的字跡,想到他是一個人上去的,而且能來到這裏,那說的話就不假了……


    薛晨站在門口,發現似乎一個人都沒有跑,挺驚異的。


    再看一下站位,竟然是那些新人控製住了老成員。


    “老實點!”一個新人打在了老成員的臉上,“你不是很薛逼嗎?”


    王浩捂著腿站在小紅身旁,雖然挨了一槍,但遮掩不住他興奮的表情。


    “小紅,以後我們就是大哥大姐了,南部酒吧在我們的管理下,肯定能賺到更多的錢,到時候重新統一南關……”


    小紅將王浩的手拿了下來,她的臉和屁股還在作痛,他剛才的話還如刀子傷著她的心。


    “你算什麽東西,憑什麽當大哥,憑什麽來管理南部酒吧?還是把你的服務員做好吧。”


    王浩呆道:“小紅,我可是你男朋友,你說願意為我奉獻一切的。”


    “人是相互的,你這種自私無恥的人,連條狗都不如。”小紅冷聲道。


    “你侮辱我?”王浩脆弱的內心受到了傷害,正準備用手掐她的脖子。


    一個小弟淩空一腳就將他踹倒了,幾個人跟上去就對他一頓圍毆,直揍得他哭爹喊娘。


    “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錢,全給我吐出來,不然有你好看!”小紅說完,忽然看到薛晨走了出來,一個哆嗦道,“薛神醫……”


    簽完合同後,直到那些擁戴她的小弟喊她老板、大姐時,她忽然產生了一種舒爽,不禁有些沉醉了。


    直到看到薛晨,才恍然這一切都是他給的,那他想要收迴來,隻是一句話的事情,她也不傻,知道小弟們擁戴不是她,而是背後的人。


    “嗯,好好經營酒吧。”薛晨點點頭,沒說什麽帶著那些犯過罪的老成員出了門。


    小紅那顆懸著的心落下了,激動得無以複加,從現在開始,她就是南部酒吧的女盧了!


    樓下的打鬥已經結束了,常凱及和他發生爭鬥的人都沒在。


    到是通過老成員的指認,又抓了幾個內保,後者講述了他們的下落,都被扔在了酒吧的後麵。


    薛晨找到常凱時,他已經變成豬頭了,一把摟住薛晨的大腿傷心地哭著,不是被因為揍的,而是能複蘇自己的二弟了。


    “八個罪犯?這是好事,說明我們縣公安局做的督導與宣傳起了很大的作用,你們審問著,等到明天我會聯係電視台來采訪。”周達瑞道。


    刑警隊長小心道:“局長,這幾個人都是蘇複晟的手下。”


    這些人抽什麽風了?周達瑞皺起了眉頭。


    “好的,我知道了,你走吧,”刑警隊長轉而道,“剛才我的人剛告訴我說,這八個背負刑事案件的人是一個年輕人帶來的,他站在門口沒進去,看樣子好像是薛神醫。”


    “薛神醫?”周達瑞內心產生一股危機感,立即問道,“蘇複晟現在在哪?馬上找到他!”


    “是,收到!”刑警隊長道。


    掛了電話,周達瑞便有些坐立不安,薛晨可說過更改結果後,讓他別後悔,他想請教一下王書槐該怎麽辦?


    電話卻遲遲未通,預感越加不好,剛停下,電話就響了起來。


    不是王書槐的,而是刑警隊長的,這麽快就找到他了?對,是有備案的。


    但聽到的內容卻讓他很驚訝,那些自首的犯人說薛晨掌握了蘇複晟的犯罪證據,逼得其自殺,又被救了過來,送到了醫院。


    王達瑞此時隻有一個念頭:“蘇複晟真慘,想死都不能。”


    縣北醫院,被薛晨拍了一下腦袋,七竅流血的蘇興晨隻流了一會兒,醫生說沒什麽事,小弟收到消息警察來抓他了,他也要堅持檢查,於是就進去了,這次又換成蘇複晟了,他是第一次自殺,有些緊於,刀子偏離心髒也捅得不深,經過醫生的處理,可以說已經沒事了。


    蘇複晟躺在床上,這冒險一試,果然被送到了醫院,而且還沒有人看護,內心不由得竊喜。


    一旁的小護士知道這是南關的老大,所以對待他不敢像別人那麽隨意,也希望得到青睞,一直坐在他旁邊努力的照顧。


    “小護士,你去忙你的吧,不用管我了。”蘇複晟道。


    “沒事,別人我可以不管,必須把你照顧到位了。”小護士道。


    如果是以前蘇複晟聽了會很高興,現在的他教育道:“憑什麽我可以享受一個人的照顧,而需要照顧的人卻隻能孤伶伶的躺在床上?你應該做到一視同仁,否則這樣也讓我中心不安。”


    小護士意外,發現這個老大並不像傳說中那樣一言不合就打斷腿,而且很善良,懂得顧及別人的狀況與感受。


    “不用不用,其他人有別的護士照顧,領導隻讓我照顧你了,你的兄弟也叮囑過。”小護士道。


    “哦哦,好,”蘇複晟暗罵了兩句,又使勁翻身道,“我要去趟廁所……”


    小護士馬上將他輕輕按到床上,從下麵拿出一個夜壺道:“你不用跑那麽遠,容易裂開傷口,用它就行了。”


    蘇複晟尿了一點,便躺在那想對策。


    小護士顯然是個話癆,和他說個沒完,主要是想聽他的光輝歲月。


    蘇複晟靈機一動,將桌子上的一根香蕉砸在了她身上:“我是病人,你他媽說個沒完沒了了,照顧一下我的感受,我需要安靜,給我滾出去!”


    小護士嚇了一跳,果然是混的,說變臉就變臉,趕緊躲了出去。


    蘇複晟摸著胸,剛才扔香蕉有點用力,扯開了傷口。


    等了一會兒,才下床到了門口,謹慎地觀察著四周,溜之大吉。


    剛到樓梯口就看到了最不願意看到的人。


    薛晨微笑道:“你要去哪?”


    “我要殺了你!”旁邊的盧強和彩芬憤怒地要衝上去,被薛晨攔住了。


    “我,我去……”蘇複晟顫抖道,他害怕他們更甚於薛晨,他們的模樣簡直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這時看見好些警察奔了上來,從來沒感到這些人這樣親切,“我要自首,我要自首!”


    盧強看著被警察保護起來的蘇複晟,氣得抓狂,就差用頭撞牆了,彩芬則一下坐在了地上。


    ““三年前的九月蘇複晟帶人到西關一個農戶家,將老農打斷了腿,一個月後故意開車將競爭對手撞成了植物人,還有比較有名的事件就是為了搶工喬,將對手的雙腿打殘了……他的發家史別人不知道,我最清薛……他說自己殺過人可不是裝裝逼,是真的殺過……”


    薛晨當著眾警察的麵放完錄音說道:“局長,這些人證夠嗎?不夠,可以找那些被他傷害過的人來證實,我又從他的老巢裏搜出一些違法記錄,另外已經通知人在南關邊樹林挖出一具骸骨,就差鑒定了,他還能輕易被安排頂罪嗎?對這位婦女在遭受侮辱後向你們尋求公正,卻遲遲不處理,態度敷衍冷漠,我不相信這是人民警察的作風,這是受了誰的指示?”


    “什麽被安排頂罪?什麽受了誰的指示?我們警察不會偏聽偏信,是依法辦案,蘇複晟屬於取保候審,並不代表沒有罪,請注意的你言辭,還有你的手機錄音我們也要拿出去做真偽……”


    周達瑞考慮到自己的處境不妙後,就開始做降低自己被調查的準備,可惜太難了。


    解決了這件事,薛晨讓常凱的兩個小弟將這兩人送了迴去,就打算給靳倩華喂藥。


    這麽晚了,竟然有兩個人在高級病房門口徘徊。


    許茜茜勸道:“爸,薛晨應該是不會來了,你這麽多天都沒有好好休息過,迴去睡吧。”


    許友青歎了口氣道:“沒想到縣南醫院,還有外地的多家醫院,也出現了這樣的小兒肺炎,根據薛神醫找到的水質,很快也從其它河中找到了同樣的感染源,目前各醫院都治療不了這種病毒,為了避免恐慌的蔓延,網絡虛假新聞的傳播,應該盡快將藥散發出去,但是……”


    “但是什麽?”許茜茜話落,便看到了她爸期待的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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