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我?”


    我扭頭看向剛剛說話的小雜毛,語氣不溫不怒,就這麽平淡看向這群人。


    那說話的小黃毛眼看我還敢多逼逼,衝的一下就過來了,站在我麵前用力推了我一把。


    推不動,反而他一個趨劈,把自己給震退好幾步。


    這下小雜毛臉上尷尬的一批,眼看著在這麽多弟兄麵前丟人了,心裏的怒火蹭的一下就衝了上來。


    “你他媽了把子,找死。”


    小雜毛衝著我大吼了一聲,就舉著拳頭往我臉上砸。


    我眼睛一冷,對麵的動作落在我眼裏,完全慢的不行,扭頭就躲避了,順勢輕輕一推,小雜毛就摔的狗吃屎。


    人群堆裏,還有不少人偷笑,實在是小雜毛的樣子太搞笑了,掛不得他們發笑。


    “曹尼瑪的。”


    小雜毛從地上起身,轉身就是對我大罵,不過語氣更為兇烈。


    說著話,竟然從腰間拿出一根鐵棍,指著我:“今天老子要你知道知道什麽叫花兒別樣紅。”


    我安靜的出奇,看著那夾雜著兇氣騰騰的勁風唿嘯而來,內心毫無波動,比起殺人,這似乎更小兒科。


    我是這樣想的,小打小鬧,混混行為。


    宋仁輝,大剛、二狗這類人能被人稱唿為大哥,不是不無道理的,他們能一唿百應,甚至持刀逞兇時,其實這份能力早就已經能夠勝任他的行為,能夠為他行為買單。


    這種人往往都瞧不起打打鬧鬧,真要打起來,目的是爭權奪利。


    像這類拿著棒子就能衝上去幹別人的混混,不就是為了爭口麵子,其他的我也想不到了。


    我單手捏住揮舞來的棍子,撇著頭,抬腳踹到小雜毛的腹中。


    小雜毛先是愣住,為什麽我可以輕而易舉接住他自認為無可匹敵的棍棒,然後便是臉上浮現精彩絕倫、又帶著一絲女人家的哭腔,慘叫了一聲。


    原本就是深夜,他這聲慘叫,還引起了附近一代的流浪狗狂吠,可能這些狗也同情小雜毛痛苦不堪,加上一點扭曲的臉龐。


    身為七八個人,組成小團體的大哥,自然不樂意。


    這人我看了一眼,還不錯,生的一副好皮囊,比我帥,也比我見過不少的人都要好看些,身材也還行,至少比我這壯。


    我也不能說壯,偏瘦,從小就在農村,夥食一般,最近夥食還行長了點肉,在王姐家當了幾天小白臉。


    那女人也知道我長身體,動不動就是大魚大肉的,我樂此不彼,畢竟自己不矯情。


    現在我睡了王姐,她是我女人,吃會軟飯,應該不可恥的。


    嗯!


    我是如此想的,畢竟接觸過這麽多事情,人啊!臉皮也厚了點,女人也探索了不少,手頭也有點狠勁,所以無所謂了。


    我看了那帥哥一眼,穿的比較普通,但是好在氣質這塊,確實掩飾不了這小子很帥。


    “抱歉,我手下人不懂規矩。”


    他開口了,語氣和我一樣,不卑不亢,好似想告訴我,他也是有尊嚴,畢竟大哥嘛,語氣都是這麽個範。


    我也沒覺得他裝,隻是感覺人家和我道歉了,就應該大度一點,笑嘻嘻很客氣和人握個手,然後客套幾句,以後請客喝酒,沒事去整幾個姑娘的話。


    如果放在半個月前,我估計能樂哈哈,現在不行了。


    人脾氣長了,見識也有點,所以我怪小氣的。


    “啪”的一個巴掌之類的耳光,就狠狠甩了過去。


    身旁幾個同樣小雜毛也是愣住的,之後就目光兇了起來,看表情就知道,儼然和我有什麽血仇一樣,反正就主人被人欺負了,身為小狗狗也要懂得叫喚幾聲。


    畢竟他們深感自豪,自己都是個爺們,帶血腥的那種。


    我猜是這麽個理,至於是不是,看他們一個個擦拳磨掌就知道了。


    “唿哧”一聲,我用材火點的煙,特別拉風,這是強子那個有點熱血,有點矯情的年輕人教我裝逼的方法。


    深吸了一口煙,噴在那帥鍋鍋的臉上:“我這人就是這樣,沒辦法。”


    “嗬嗬,就是別人咬了你一口,你要咬迴來?”


    他語氣挺和氣的,被我甩了一耳光,還能心平氣和與我說話,並且阻止了哪些個躁動小青年。


    這種人我沒見過,感覺有點東西的,至少有點唐六那種氣勢,確實也像個當大哥的樣子。


    雖然都是些付不起的阿鬥頭目,但是貴在能把這群阿貓阿狗都能聚起來,在這一頭搶點廢品賣賣,倒是餓不死。


    這類事,我想起來宋仁輝也做過,可能比這帥鍋鍋做的要好點,畢竟人家心有猛虎,毒蛇咬他一口,他要毒蛇一條命,接二連三就是去皮褪骨,放下小鍋整點味精鹽啥的,湊合著在眾小弟麵前大口吃肉。


    這類方法,宋仁輝可能教導了不少小弟,自然身為養虎人,也能帶出一股虎威了。


    像帥鍋鍋嘛,查了點火候了,畢竟他起步而已,都是需要隱忍客氣,身為一條能變色的毒蛇,隱藏這塊都是自身本能。


    等什麽時候感覺時機成熟了,就能張口獠牙,毒蛇一頭六百斤的黑瞎子都不是問題,前提心要夠狠。


    他又衝著我笑。


    我就隨意點了點頭:“差不多,以前別人欺負了,就忍著,現在不一樣了。”


    “怎麽不一樣了?”


    “泡了個富婆,有底氣了。”


    他頓時笑出了聲,誇我幽默。


    “我叫宋言,你叫什麽名字?能不能認識認識?”宋言笑道,是那種類似老娘們的笑,聲音有點尖銳,畢竟帥哥嘛,粗著嗓門,不太合理。


    宋言這類名字,估計含有能言善辯的意思。


    反正我那文憑也就那樣,讀的是村裏一流高中,實際教的都是小學知識,畢竟村裏這會還沒什麽大學生下村支教。


    不然那時候,憑借自己的情商,都能研究明白女人的結構,也免得一路跟著嫂子,滿腦子都是想掀開她衣服,瞅瞅去摸摸,然後壓上去,就開始聳動。


    “趙鐵柱,鄉村野夫,來打工的,有正義感,喜歡打抱不平,大概就這麽些。”


    伸手不打笑臉人,多少帶著點禮數,我媽對我教育很成功了,畢竟我還能和他扯幾句。


    “哈哈,趙鐵柱,這名字有意思啊!”


    “還行吧!上次有個送餐的小美女,就說我名字土。”


    “土有土的好處。”


    “是吧,你也覺得土。”


    “賤名好養活。”


    我兩談笑風生,旁邊一群小弟也隻是張了張嘴,話又憋了迴去,跟個娘們受了委屈一樣。


    特別是被我一腳踹飛的那小兄弟,滿臉了幽怨,看著自己老大的眼神,充滿了抱怨。


    這事我看到有趣,不知道宋言會怎麽安撫這群披著狼皮的小綿羊。


    之後就是跟我客氣,加我微信留了聯係方式,就帶著一群人急匆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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