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噗呲”笑出聲來,“哥哥也有無奈的時候?放心吧.......妹妹一定給你解決掉這朵爛桃花.......”


    蒲簫被自家妹妹揶揄的囧了囧,他狠狠瞪了她一眼,轉迴頭,摸了摸自己高挺的鼻梁。


    在看,場中打鬥的三人,李寡婦已經落了下風,張麻子死死的按住她,青杏則毫不猶豫的拿出自己的帕子堵上了她的嘴,“我讓你喊?你再接著喊啊!老不要臉的東西.......”


    李寡婦吃了虧,還死性不改,嘴裏“嗚嗚嗚”的叫喚著,雙腿雙手使勁的撲騰。


    三人身上的衣衫已經淩亂不堪,當然,最為嚴重的還是李寡婦,她那渾圓的肩膀都露了出來。


    “幹啥幹啥幹啥呢!”


    蒲生財的到來,意味著這場撕bi的終結,而他掃了一眼地上的三個女人之後,對著身後的村民喊了一聲:“都不知道攔著的嗎?長手幹嘛用的?”


    村民被蒲生財這一吼,頓時迴過神來,原來他們剛剛看了半天的戲,竟忘了伸手拉一拉。


    想到這裏,一幫村民尷尬的抬頭望天的望天,低頭看地的看地,還有的幹脆伸出一隻手捂住自己半邊臉。


    蒲生財看大家的神色,死死的擰著眉頭,看了一眼牛車上的普小兄妹倆,無奈歎息。


    這村子裏有過的太好的,麻煩也多啊!


    “都給我起來,像什麽樣子?”


    蒲生財別扭的瞅著別處,話卻是對著地上的三個女人說的。


    等聽到悉悉索索的起身聲,蒲生財再次沉聲:“都給我去跪祠堂,跪七天,少一天都不成!”


    李寡婦是個滾刀肉,已經習以為常,反正隻要不被除族就成。


    張麻子倒了急了,她不顧自己還沒整理好的衣衫,跑到裏正跟前,道:“裏正啊!咱不能去跪祠堂,蒲簫跟紅杏的親事還要咱操持呢!”


    蒲生財被張麻子這句話給震的睜大了眼睛,他轉頭看著蒲簫,無聲的詢問。


    蒲簫知道該自己出場了,他緩緩下地,整整衣袍,走過去,溫升道:“裏正叔,又給您添麻煩了,是蒲簫的不是。”


    說完,他才開始不溫不火的搖搖頭,解釋:“蒲簫聽不懂張嬸子在說什麽?我爹娘在世的時候,並未給我定下親事,何來成婚一說?”


    蒲生財揉揉額角,蒲簫的一句話他就明白了八九不離十。


    “我呸!”張麻子不樂意了,“蒲簫你敢做出這始亂終棄的事,老娘就鬧到縣衙去,讓你考不成功名......”


    “娘.......娘.......”紅杏在聽到蒲簫的話時,早已經淚流滿麵,她搖著腦袋扯張麻子的衣袖,“求你別說了.......您別逼蒲簫哥哥.......您別逼他........都是紅杏不好........是紅杏不好.......”


    喲嗬!這村姑也有白蓮花的潛質?


    小小忍不住給她豎起了大拇指,你瞧,這話說的多到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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