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前一天,艾利斯斯機場就沒有停過起落,飛機的唿嘯聲不斷響起,機場上到塔樓指揮人員,下到機場跑道清理人員,集體抱怨。


    這些家夥可沒有華人的吃苦耐勞,雖然已經換了一批人,三班倒工作,依然無法讓他們抱怨的嘴停下來。


    艾利斯斯機場一直是個清閑的機場,在這個機場工作的本地人,最經常做的事情就是拿著撲克牌在塔樓裏摔打,一天真正工作的時間,連一個小時都不到。


    可惜,這一年來,艾利斯斯的急速發展,人口劇烈暴增,他們清閑的日子再也看不到了,經過不斷的辭職和吸收新的工作人員,機場內留下的,已經沒有胖子。


    受不了工作辛苦的胖子們,已經陸陸續續的走掉,如今在機場忙碌的,全是年輕人,或者就是軍人退役,應聘之後來到機場工作。


    如果不是政府要考慮澳洲本地人的失業率,劉鳳真不介意讓澳洲所有的崗位都換上吃苦耐勞的華人。


    澳洲有很多以前留下來的本地人,他們的觀念仍然是華人低人一等,自己高高在上,在這些人的眼裏,華人就隻能去挖礦,去修鐵路。


    最高層的變動,這些人沒有資格知道,他們甚至不知道澳洲已經換了實際統治者,他們看到的是,澳洲的每個基礎政府人員,每個議員,都是白人,他們想當然的認為,澳洲還是白人的世界。


    其實留下來的沒有幾個真正是富豪的家夥,那些人早就在劉鳳趕走鬼子,強製收迴澳洲礦產資源的時候就跑路了,越是富豪,就越難以忍受自己生活在一個獨裁者統治的國度內。


    自以為高高在上的白人太多,現在又不是戰爭時期,劉鳳不能讓他們直接消失,那麽最好的辦法也就隻能是依靠移民手段來稀釋他們的數量,增大華人的話語權。


    “還是華人最可愛,這幫孫子,天天鬧遊行,再看看華國,幾時鬧過遊行了?真尼瑪不省心!”


    劉鳳看著手裏的照片,上麵一群白人高舉橫幅,有衣著打扮齊整的,也有直接光著屁股,在身上用顏料寫上標語遊街的,為的,全是一點點雞毛蒜皮的小事!


    “劉鳳,澳洲和我們國內不一樣,這裏新聞自由,人權自由,雖然隻是嘴上說說的玩意,但起碼他們宣傳的不錯,這些遊行的,都是那些被人權和自由忽悠瘸了的二貨,我們也無法采取什麽手段。”


    戚昌捏著眉心,這些外國的鬼佬確實不讓人省心,看看照片上,竟然還有他媽七八十的老頭老太去遊行的,真不怕死在半路上啊!


    “無法采取手段?你白癡啊!沒看到最近起風了嗎?街道被風吹的全是沙子!讓灑水衝街道的清潔車給爺清理幹淨,哪裏遊行就去哪裏打掃!爺不信,衝不走垃圾!”


    劉鳳鄙夷的瞥了戚昌一眼,這點小事竟然說沒有辦法?你這軍師當的,真是太蠢了!


    看看國內,強拆都能連人帶房子一起鏟了,你就不能活學活用嗎?那麽多華人來,沒事情做,就不能組建個澳洲城管大隊出來?


    這個世界上,在普通人的世界,還有城管大隊搞不定的事情?城管搞不定,你就不能組建個強拆隊?兩個世界上最牛掰、戰鬥力最強的隊伍加一起,還有什麽是搞不定的!


    “這個...雖然已經十一月,但澳洲並不是太冷,用灑水車,那些人隻會當免費洗澡了吧?”


    戚昌聽的一頭冷汗,這個,他還真沒想到過,對於這種事情,他真的不擅長,換個城管大隊隊長,都比他靠譜,這個,他得承認。


    “你真是豬啊,天氣不夠冷,你就不能在灑水車裏扔點碎冰?那些閑的蛋疼遊行的,讓他們全部感冒發燒蹲醫院去,不是閑的蛋疼嗎?一年打個百八十次吊瓶,自然會老實!”


    劉鳳意味深長的拍拍戚昌的肩膀,虧你還是經曆過城管最瘋狂的一代人呢,就不能開發一下思路?


    “戚昌啊,實在不行,這一塊你找個人負責吧,城管大隊出人才,國內這樣的人才不要太多,你國內人頭熟,自己搞不定,借倆人來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


    戚昌恍然大悟,雖然他是管家,但也不用啥事都自己上啊,那最後還不得和諸葛亮一個下場,事必躬親,死而後已?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婚禮!婚禮!婚禮!懂嗎?對付普通人還不好辦?世界上有很多意外,突然出現的天坑啦,下水道出現的變異老鼠啦,攜帶莫名奇妙病毒的蚊子啦,突然發狂的狗狗啦,晴天霹靂,天上掉個閃電球啦,總會傷到人的嘛!”


    劉鳳露出一個你懂得表情,凡人搞不定,不是還有異能呢嘛,多死幾個,鬼佬嘛,不稀奇,總會有人聰明人害怕的,至於想不明白的傻蛋二貨,死了就死了,提高一下澳洲的平均智商,皆大歡喜不是?


    戚昌露出個明白的表情點點頭,轉身,臉色立馬苦下來,這個老板的天賦還真多,沒想到這還有黑心政客的潛質,這要是扔進官場去,絕壁是個高手,隻是,這也襯托的他,政治智商不夠用啊!


    接下來,戚昌把這樣的事情全部交給了朱軍,果然,短短一天,街上遊行的人一個都沒有,基本上都進了醫院打點滴,逃過醫院之劫的,那都是真正的聰明人,見識不妙立馬就跑,怎麽可能再去遊行?


    劉鳳一個小小的點撥,令戚昌無比頭疼的澳洲遊行動蕩徹底解決,由此延伸出來的記者自由采訪胡亂報道,軍隊被人挑撥倒賣槍支彈藥,一堆的雞毛蒜皮,全部迎刃而解。


    劉鳳在下午,迎來了最不喜歡的客人,小鬼子。


    雖說來者都是客,不過劉鳳的境界,已經超過了笑臉迎敵,呃...敵人有點誇張,隻能說是厭惡的人吧,無論是什麽時候,他都不需要去裝笑臉,所以,看到麵前這幫突然整齊鞠躬九十度的家夥,劉鳳的臉立馬就耷拉下來。


    “誰放進來的鬼子?倭人與狗,不得進入澳洲,不知道嗎?李莫風呢!”


    “劉鳳大人,請您不要責罰您的手下,我們為了來到澳洲,見到您,當麵請罪,使用了假的護照,冒充了您的國人,抱歉!”


    十五個人站成三排,整齊的鞠躬,還真是有默契的很。


    “機場檢查護照的人員,扣一年工資!李莫風,把這些礙眼的東西找個地方埋了!”


    “是!”李莫風抱拳領命,已經跨入煉罡境的他,即使隻是剛剛邁入煉罡境,那也不是眼前這幫連抱丹都沒有一個的家夥能夠擋得住的。


    這幫子逗逼也真是夠可以的,就算要請罪,你也弄個夠分量的來,小氣吧啦的弄個最高化勁的來送死,如今連見到劉鳳的資格都沒有!


    要不是今天是婚禮前天,賓客雲集,這幫人長的又是黃種人的麵孔,根本不可能見到劉鳳的臉,甚至連戚昌都見不著!


    “大人請稍等,鄙人是黑龍會的會長,芥川雄一,這些都是原澳洲日資企業的管理者,除了罪魁禍首有枝子在擂台當日死亡,令您不高興的豬玀,都在這裏了。


    不敢請您饒恕我等的罪過,隻祈求您能對倭國網開一麵,您的寬宏大量,必然會名傳天下,倭國所有人,都會感激您的慷慨。”


    第一排中間的芥川雄一深深鞠躬,在李莫風上來之前,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刀,雙手捧起,跪倒在地。


    “大人,請您允許芥川用這把斷刀,自我懲戒!”


    劉鳳撇撇嘴,傳音問旁邊站著的戚昌。“這家夥是什麽意思?”


    “自我懲戒,還是捧刀的,自殺。”戚昌同樣傳音迴道。


    “哦?是不是剖腹?”劉鳳饒有興趣的問道,電視劇裏有看到過剖腹,但那都是假的,劉鳳還真沒見過傳說中的剖腹謝罪呢。


    “怎麽可能!剖腹隻對家主,對天皇,才有剖腹謝罪,請罪,最多也就是抹脖子自裁。”


    倭國的剖腹,隻有在辜負天皇信任,愧對家主栽培,以死謝罪的時候,才會采用剖腹的手段,對別的人,謝罪是不會用剖腹的。


    “不是剖腹有什麽意思!”劉鳳這句話是說出來的,說完直接輕輕揮手,麵前三排磕頭蟲全被移到路邊。


    “如果您允許的話,芥川自當滿足您的一切要求!”芥川雄一捧著斷刀的手臂都有些發抖。


    對不是自己效忠的人剖腹?這在倭國可是很大的侮辱,尤其芥川雄一的效忠對象還是天皇,他們家一直是天皇最忠心的家臣,如果他真的對劉鳳剖腹謝罪,那他的屍體都無法進入祖墳!


    “允許!當然允許!你剖給我看看?”劉鳳立馬停下腳步,看著跪在路邊的芥川雄一。


    “哈衣!”芥川雄一帶來的三排十五個人,或是從腰間,或是從袖口裏,整齊的抽出一把利器來,上身衣服直接扒掉,整齊的完成了劉鳳隻有在電視上才能看到的十字剖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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