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陪女兒藍心，橘枳這時候和她在那個曾經和蘇以樂待過的咖啡廳裏休息。
想到昨天迴家之後，柳青告訴自己家裏一下來了四個人，而且那四個人是過來找自己，想讓自己迴去上課的，橘枳就有點說不出的感覺，那幾個家夥真是太喜歡管閑事了吧！
“爸爸，你怎麽了？”
看到橘枳發愣，喝著果汁的藍心叫他一聲，讓他迴過神。
將關於那四個家夥的事情放到腦後，橘枳對藍心露出笑容，搖搖頭，“沒什麽。”
“哦！”
小孩子終究是小孩子，好忽悠，橘枳這樣說了，藍心就不問什麽，指了指橘枳的杯子，問：“爸爸，你為什麽總是喝黑咖啡？”
在她印象裏，爸爸似乎一直都在喝黑咖啡，這種氣味她都能記住了。
被問得一愣，橘枳倒是沒注意到這一點，每一次來咖啡廳，他都是習慣性地點黑咖啡，如果非要問理由，就是因為他曾經逼一個傻丫頭灌下去兩杯……
抬手拍了拍藍心的頭，橘枳笑著迴答：“因為黑咖啡是大人才能喝的，等藍心長大了就可以喝了！”
有點小興奮，和長大有關係的話題小孩子一直都很喜歡，“真的嗎？”
橘枳點頭，“真的！”
咖啡這東西確實是大人喝的，小孩子喝不好，但橘枳喝黑咖啡的理由當然不是這樣，黑咖啡的苦澀是用來紀念的……
等藍心將自己名下的果汁喝完後，橘枳說：“待會兒跟爸爸去見一個人好嗎？”
疑惑的眸子看著橘枳，藍心問：“見誰啊，爸爸？”
橘枳迴答：“爸爸的老師，你的……師公！”
——嗯，應該沒錯吧！
橘枳心裏這樣思考著，國內這種輩分上的稱唿真是麻煩的不得了。
“師公？”
“嗯，師公！”
藍心點頭，“好啊，隻要跟爸爸一起，去見誰都可以！”
微笑著，橘枳的眸光變得更加柔和，這孩子很聽話，很聰明，可這種聰明就讓橘枳不少時候也忍不住心疼。
“嗯！”
……
等橘枳下午帶著藍心去見周煜時，劉萱不在，而他老人家正在院子裏打太極，倒是有了點正常老年人的樣子，可喜可賀。
“老師！”
進來之後，橘枳抱著藍心對周煜如此說，藍心也很乖巧地跟著叫了聲，“師公好！”
上了年紀的人都喜歡小孩子，周煜也不例外，隻見他笑著拍拍藍心的頭，“好孩子，要不要讓師公抱抱？”
遲疑，藍心看看爸爸橘枳，見他點頭，就轉過去對周煜說：“不要！”
這一瞬間，橘枳和周煜臉上笑容都僵住了，這一手操作真是讓他們始料未及啊，這時候不應該說好嗎？
好吧，既然人家小孩子不願意，周煜也沒辦法，咳嗽一聲掩飾尷尬，視線轉到橘枳臉上，“臭小子，今天怎麽有心情來我這裏看看？”
關於蘇以樂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了，這時候就刻意迴避這個話題，悲傷的事情不要提起。
把藍心放下來，橘枳拍拍她的小腦袋，說：“她現在可是我的女兒，帶著她認認門！”
看著橘枳臉上那柔和的笑容，周煜一時說不出話來，他已經大概了解橘枳的精神狀態，這孩子是他非常重要的精神寄托之一。
往前走一步，拍拍橘枳的肩膀，他說：“帶著藍心，給我來，我們去二樓聊聊！”
“嗯！”
輕輕捏了捏藍心的小手，橘枳說：“走吧，藍心！”
“好！”
像是對這個地方感覺新鮮，藍心一直都是這看那看的，尤其是對那些設備。
給橘枳倒了杯水，藍心就給了瓶牛奶，兩人坐下。
視線從吸著牛奶的藍心那邊收迴來，周煜對橘枳問：“這孩子狀態怎麽樣？”
橘枳說：“狀態還好，以前發生的事情並沒有想起來的跡象，應該是想不起來了，現在也能正常的生活。”
點頭，周煜對這個結果還是滿意的，沒有留下後遺症之類的東西就非常好了，畢竟她還太小，未來的路還長著呢！
“藍心的事情就到此為止，你以後好好照顧這孩子就行，鋼琴師和假麵的事也不要管了，我想他們也不會沒事去主動接觸你！”
橘枳點頭，這事他明白，從艾德蒙的審判結束開始，之前和他有關係的東西就已經徹底結束了，他也累了，不想再摻和進去。
這個話題結束了，另一個悲傷的話題不可避免要開始。
“小蘇的事情，我全部知道了，你就節哀吧！”
在蘇以樂的名字從嘴裏說出來的瞬間，他就發現了橘枳身上的細微反應，手指非常不自然地輕微彎曲了一下，肩膀部位也僵住了一瞬，很明顯的緊張感。
頭低下去，不讓周煜看到自己的表情，橘枳輕輕點頭。
見他這樣，周煜就深切體會到語言這東西是有多麽的無力，想要傳達的想法無法被詮釋清楚，想要透露的心情無法被完全展現……
伸手拍在橘枳的肩上，周煜問：“你現在在幹嘛？”
微抬頭起來，橘枳說：“照顧藍心，她現在還處在一年的觀察保護階段，還不能去上學，我要不去陪她的話，她會寂寞的！”
頷首表示了解，周煜又問：“你不是在華大上學嗎？不去了？”
笑笑，橘枳說：“沒什麽意思，已經不想去了。”
沒有阻止的意思，周煜一開始對橘枳跑到華大去上學就有疑惑，要說從那裏學得知識，他真不認為那效率和橘枳自主學習有可比性。
“既然你不去了，我拿過迴頭傳一點資料給你看看吧，那是芝加哥大學一名教授在心理暗示方麵的試驗資料，我也是費了好大力氣才拿到複印本的，沒事你就稍微研究一下，對你也有好處。”
不拒絕老師的好意，橘枳點頭。
“以後沒事常帶著藍心來我這裏坐坐，雖說她還處在一年的觀測期，但這段時間也要讓她盡量多接觸一些人，對她有好處。”
“嗯，我知道。”
“你們之後準備幹嘛？要不要在我這裏吃晚飯？我還想讓小藍心嚐嚐最地道的紅燒肉，這聲師公可不能讓她白叫了！”
說著，周煜笑了。
橘枳也笑了，看著藍心問：“藍心，想不想吃師公做的紅燒肉？”
藍心很誠實地點頭，“想！”
“好，那我們就在這裏吃晚飯吧！”
想到昨天迴家之後，柳青告訴自己家裏一下來了四個人，而且那四個人是過來找自己，想讓自己迴去上課的，橘枳就有點說不出的感覺，那幾個家夥真是太喜歡管閑事了吧！
“爸爸，你怎麽了？”
看到橘枳發愣，喝著果汁的藍心叫他一聲，讓他迴過神。
將關於那四個家夥的事情放到腦後，橘枳對藍心露出笑容，搖搖頭，“沒什麽。”
“哦！”
小孩子終究是小孩子，好忽悠，橘枳這樣說了，藍心就不問什麽，指了指橘枳的杯子，問：“爸爸，你為什麽總是喝黑咖啡？”
在她印象裏，爸爸似乎一直都在喝黑咖啡，這種氣味她都能記住了。
被問得一愣，橘枳倒是沒注意到這一點，每一次來咖啡廳，他都是習慣性地點黑咖啡，如果非要問理由，就是因為他曾經逼一個傻丫頭灌下去兩杯……
抬手拍了拍藍心的頭，橘枳笑著迴答：“因為黑咖啡是大人才能喝的，等藍心長大了就可以喝了！”
有點小興奮，和長大有關係的話題小孩子一直都很喜歡，“真的嗎？”
橘枳點頭，“真的！”
咖啡這東西確實是大人喝的，小孩子喝不好，但橘枳喝黑咖啡的理由當然不是這樣，黑咖啡的苦澀是用來紀念的……
等藍心將自己名下的果汁喝完後，橘枳說：“待會兒跟爸爸去見一個人好嗎？”
疑惑的眸子看著橘枳，藍心問：“見誰啊，爸爸？”
橘枳迴答：“爸爸的老師，你的……師公！”
——嗯，應該沒錯吧！
橘枳心裏這樣思考著，國內這種輩分上的稱唿真是麻煩的不得了。
“師公？”
“嗯，師公！”
藍心點頭，“好啊，隻要跟爸爸一起，去見誰都可以！”
微笑著，橘枳的眸光變得更加柔和，這孩子很聽話，很聰明，可這種聰明就讓橘枳不少時候也忍不住心疼。
“嗯！”
……
等橘枳下午帶著藍心去見周煜時，劉萱不在，而他老人家正在院子裏打太極，倒是有了點正常老年人的樣子，可喜可賀。
“老師！”
進來之後，橘枳抱著藍心對周煜如此說，藍心也很乖巧地跟著叫了聲，“師公好！”
上了年紀的人都喜歡小孩子，周煜也不例外，隻見他笑著拍拍藍心的頭，“好孩子，要不要讓師公抱抱？”
遲疑，藍心看看爸爸橘枳，見他點頭，就轉過去對周煜說：“不要！”
這一瞬間，橘枳和周煜臉上笑容都僵住了，這一手操作真是讓他們始料未及啊，這時候不應該說好嗎？
好吧，既然人家小孩子不願意，周煜也沒辦法，咳嗽一聲掩飾尷尬，視線轉到橘枳臉上，“臭小子，今天怎麽有心情來我這裏看看？”
關於蘇以樂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了，這時候就刻意迴避這個話題，悲傷的事情不要提起。
把藍心放下來，橘枳拍拍她的小腦袋，說：“她現在可是我的女兒，帶著她認認門！”
看著橘枳臉上那柔和的笑容，周煜一時說不出話來，他已經大概了解橘枳的精神狀態，這孩子是他非常重要的精神寄托之一。
往前走一步，拍拍橘枳的肩膀，他說：“帶著藍心，給我來，我們去二樓聊聊！”
“嗯！”
輕輕捏了捏藍心的小手，橘枳說：“走吧，藍心！”
“好！”
像是對這個地方感覺新鮮，藍心一直都是這看那看的，尤其是對那些設備。
給橘枳倒了杯水，藍心就給了瓶牛奶，兩人坐下。
視線從吸著牛奶的藍心那邊收迴來，周煜對橘枳問：“這孩子狀態怎麽樣？”
橘枳說：“狀態還好，以前發生的事情並沒有想起來的跡象，應該是想不起來了，現在也能正常的生活。”
點頭，周煜對這個結果還是滿意的，沒有留下後遺症之類的東西就非常好了，畢竟她還太小，未來的路還長著呢！
“藍心的事情就到此為止，你以後好好照顧這孩子就行，鋼琴師和假麵的事也不要管了，我想他們也不會沒事去主動接觸你！”
橘枳點頭，這事他明白，從艾德蒙的審判結束開始，之前和他有關係的東西就已經徹底結束了，他也累了，不想再摻和進去。
這個話題結束了，另一個悲傷的話題不可避免要開始。
“小蘇的事情，我全部知道了，你就節哀吧！”
在蘇以樂的名字從嘴裏說出來的瞬間，他就發現了橘枳身上的細微反應，手指非常不自然地輕微彎曲了一下，肩膀部位也僵住了一瞬，很明顯的緊張感。
頭低下去，不讓周煜看到自己的表情，橘枳輕輕點頭。
見他這樣，周煜就深切體會到語言這東西是有多麽的無力，想要傳達的想法無法被詮釋清楚，想要透露的心情無法被完全展現……
伸手拍在橘枳的肩上，周煜問：“你現在在幹嘛？”
微抬頭起來，橘枳說：“照顧藍心，她現在還處在一年的觀察保護階段，還不能去上學，我要不去陪她的話，她會寂寞的！”
頷首表示了解，周煜又問：“你不是在華大上學嗎？不去了？”
笑笑，橘枳說：“沒什麽意思，已經不想去了。”
沒有阻止的意思，周煜一開始對橘枳跑到華大去上學就有疑惑，要說從那裏學得知識，他真不認為那效率和橘枳自主學習有可比性。
“既然你不去了，我拿過迴頭傳一點資料給你看看吧，那是芝加哥大學一名教授在心理暗示方麵的試驗資料，我也是費了好大力氣才拿到複印本的，沒事你就稍微研究一下，對你也有好處。”
不拒絕老師的好意，橘枳點頭。
“以後沒事常帶著藍心來我這裏坐坐，雖說她還處在一年的觀測期，但這段時間也要讓她盡量多接觸一些人，對她有好處。”
“嗯，我知道。”
“你們之後準備幹嘛？要不要在我這裏吃晚飯？我還想讓小藍心嚐嚐最地道的紅燒肉，這聲師公可不能讓她白叫了！”
說著，周煜笑了。
橘枳也笑了，看著藍心問：“藍心，想不想吃師公做的紅燒肉？”
藍心很誠實地點頭，“想！”
“好，那我們就在這裏吃晚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