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晨德,都到了這時候,你還裝逼呢?”可能實在看不下去了,劉鑫浩走上來,瞪了魏晨德一眼,也點燃了一支煙,“死到臨頭還裝逼,你這也真是裝出了最高境界了!”


    “死到臨頭?”魏晨德笑了笑,搖頭了搖頭,“不不不,你弄錯了,曹哲雖然敢打我,但他卻不敢殺我”。


    說著,魏晨德抬起頭,看著我,笑道:“來,曹哲,說說,你敢殺我麽?”


    我笑了,被魏晨德身上的那種自我感覺良好的勁頭氣消的,“魏晨德,知道我這次來zjk,是做什麽來了麽?”


    魏晨德一愣,“做什麽?”


    “殺人!”


    當我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我身上不由得散發出了一種令人極為壓抑的氣勢,說真的,我也搞不懂這是怎麽迴事,以前的我,並沒有這種氣場,也是秦天後來告訴我的,說我身上的那股氣場就是殺氣,隻有當一個人殺了多少人之後,身上才會多少有那麽一絲氣息。


    不過,這一絲殺氣,卻足夠魏晨德發覺的了,當下他看我的眼神就變了,相信到了現在,魏晨德可以真真切切的感覺到我身上的那股殺氣了,“殺……殺誰?”


    發現魏晨德的底氣已經不足了,我陰笑著一拉魏晨德的頭發,將後腰上的手槍也拔了出來,直接頂在了魏晨德的腦袋上,“殺你!”


    “你……你不能殺我”,魏晨德哆嗦了下,慌了,“你殺了我,你也逃不掉的!”


    “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我搖了搖頭,繼續道:“再者,在這個完全封閉的地方,殺掉你,誰知道是我做的?”


    “劉……劉鑫浩!”猛然間,魏晨德猛地打開了我的手,一把抱住了劉鑫浩的大腿,“鑫浩,幫幫我,看在咱倆從小玩到大的份上,你……”


    不等魏晨德把話說話,劉鑫浩一皺眉,抬腿一腳便把魏晨德踹翻了,“你不是喜歡裝逼麽?你怎麽不裝了?繼續裝啊,求我幹什麽?”


    見到劉鑫浩不幫忙,魏晨德轉過身,衝著我連磕三個響頭,“曹哲,你……我錯了,我發誓我再也不跟你作對了,隻要你放了我,我馬上讓我爺爺撤銷對你的通緝,而且……而且我有辦法讓你在燕京的商界成為巨頭一樣的人物,我……”


    抬腿直接踹在魏晨德的臉上,我走上前,衝著他啐了口,“這樣就慫了?你剛才的氣勢哪去了?”


    眼瞅著魏晨德不停地求饒,我忍不住笑了笑,“看來,上次的事情多少對你真的有些改變,起碼,你現在知道怎麽裝孫子了!”


    聽到我的話,魏晨德頓了頓,沉默了下來。


    其實,我這話說的沒錯,魏晨德,的確是因為上次的事情,才學會裝孫子的,否則,按照以前魏晨德的處事態度,他怎麽可能會做出如此掉價的事情?


    看了看魏晨德,又看了看床上,那個已經雙眼完全發散的吝紋,我笑了笑,開口道:“魏晨德,看來,你還不想死,或者說,你很怕是不是?”


    “曹哲,隻要你不殺我,我發誓,我再也不會跟你作對了,我發誓!”


    我擺了擺頭,“我寧願相信按摩小姐的話,也不會相信你!”說著,我衝著秦天勾了勾手,秦天點頭,抽出一把匕首直接丟在了魏晨德的麵前,“本來,我這次來的確想宰了你,不過,看到你誠心誠意的跟我認錯了,我改變了注意,這樣,你跟吝紋倆人,隻能活一個,如果你讓她活,你就用這把刀自殺就行了,當然,如果你想活的話,嗬嗬!”


    下邊的話我沒說,想然憑借魏晨德的智商,他肯定能明白。


    刷!


    聽到我的這個要求,不單是魏晨德,就連床上那個在發呆的吝紋也反應了過來。


    下一刻,無論是吝紋、還是魏晨德,都將注意力集中到了地上的那把匕首上,隻不過,吝紋沒有動,而魏晨德,則是慢慢地從地上撿起了匕首,緩緩地扭頭看向了床上的吝紋,這一刻的魏晨德,臉上再也沒有了半點柔情,有的隻是嗜血的殺氣。


    “魏……魏少,你不能啊,你……”


    眸子裏呈現出魏晨德那瘋狂、可怕的目光,吝紋嚇得渾身一抖,心驚膽戰,道:“你……你不要聽她的,曹哲根本就不敢殺你,如果他殺了你,魏家的人肯定會為你報仇,到時候除非他出國,否則他死定了!而他在國外還有仇家,一旦出國必死無疑!”


    “你太天真了!”吝紋的話音剛落,秦天笑了笑,走到魏晨德剛才撞到的那麵木頭桌子旁邊,猛地一掌拍在了上麵。


    嘎吱~


    啪啦~


    兩道脆聲響起,剛才還好端端的實木桌子,在秦天這一掌之下,竟然直接被拍的散了架,“像我這種身手的人,曹哲身邊還有不下三個人,有我們在,除非你調動一個軍過來,否則,你口中那所謂的境外勢力,根本碰不得曹哲分毫!”


    秦天的話,讓魏晨德徹底放下了所有的包袱,這個時候,想活命,隻有一個辦法了,那就是殺了吝紋!


    “不……不要……魏……魏少,你不能這樣對我!”眼看魏晨德徹底動了殺機,吝紋嚇得連連朝後挪動身子,身體也徹底走光。


    對於她而言,她好不容易成為了魏晨德的女人,而魏晨德如今卻要親手殺她……


    這對她的打擊簡直無法想象!


    “吝紋,你應該記得,我說過,女人隻是我加冕儀式上的一朵鮮花,隻是對榮耀的一些裝飾、點綴,一些襯托。”魏晨德沒有因為吝紋的話而改變心中的決定,相反,語氣更加的冷漠,“而你也說過,你願意為我當牛做馬,甚至願意為我去死——現在,你可以為我去死了!”


    “魏……魏晨德!你怎麽能這樣對我?”


    耳畔響起魏晨德冰冷的話語,吝紋痛苦地哀嚎了起來,她隻覺得她的心被萬箭穿透一般,心痛無比。


    魏晨德絲毫不理會吝紋那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拎著刀,朝著吝紋慢慢地走了過去,一步、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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