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青年並沒有迴答我的問題,隻是用他那炯炯有神的眼睛看著我,看的我渾身發毛,坐也不是說話他也不搭腔,一時間,我有些不知所措了,這個人給我的感覺實在太讓人壓抑了,有種讓人喘不上氣的感覺,我實在想不通為什麽這樣一個看起來不到30歲的青年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氣勢,不過,他給我的感覺和那個魏晨德很相似,兩個人都是那種很清高、很淡漠的樣子。


    整個房間異常的安靜,我和西裝青年、金剛、虎叔全都沒有說話,對視了足足1分鍾,就在我快要崩潰忍不住要求助虎叔的時候,西裝青年終於開口了:“我叫田堂,你叫曹哲對吧?家住河北省cz市,父親叫曹錕是一家化工廠的普通工人、母親叫李文花中學一名教師,沒錯吧?”


    “你是誰?”


    我身子一下就直起來了,眼睛死死地盯著這個青年“你怎麽知道我家的事兒的,你到底是誰,想幹什麽?”


    不怪我對他這種態度,因為他剛才說的這些全都對,我一個北漂的小屁內保,不顯山不漏水的,我爸媽也是很本分的老實人,他怎麽會知道我家的情況的?這有一個原因:他調查過我。


    “曹哲,你幹什麽?別激動、別激動”,見到我要翻臉,一旁的虎叔趕緊走到我身邊,伸手按住我的肩膀然後一個勁兒的給我使眼色。


    我沒有搭理他,對我,你怎樣都行,哪怕你不把我當人看活著看不爽揍我一頓我都無所謂,但你要是想陰我爸媽,老子跟你沒完!所以,我看都沒看虎叔,一眼快要噴火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西裝青年,剛才被他震懾的感覺完全沒有,有的隻是無盡的憤怒。


    “別激動,我隻是確定一下你身份罷了”,青年頓了一下繼續開口道:“說說你下一步的打算吧,我有些好奇。”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你到底是誰?”


    青年看了我一眼突然笑了,緩步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聲音有些緩和,起碼不像最初那樣冷冰冰的了,“別多想,我不會害你的,否則我當初怎麽會把你在警局裏提出來呢?”


    “什麽?”我的心底一驚:我一直知道有個神秘人在我的背後幫助我,難道當初把我在警局裏弄出來的人是他?


    我抬著頭盯著青年,我實在想不到這個神秘的青年究竟有什麽能力,竟然連麵都不用露就把我們幾個人放出來了,就算是公安局長也做不到吧?


    “看著我幹嘛,問你話呢”,青年笑著看著我道。


    憑心而論,上次如果不是神秘人出手,我們幾個還真是麻煩,可是,如果他是那個神秘人,那他為什麽要幫我,他的目的是什麽?


    整個房間的人都盯著我看,我知道他們是在等我的話,愛咋咋地吧,反正我爛命一條,想到這,我看著青年一字一句道:“沒什麽打算,就是想和小雪好好的,平平安安的度過一生”。


    青年臉上的笑容頃刻僵住了,然後在我的注視下,本來笑容滿麵的臉一下子變得有些冷酷起來,“沒誌氣,廢物!”


    青年指著我的臉氣的竟然說不出話來了,接著,青年竟然轉身就走,開門出去的一瞬間他的話音再次響起“如果你不想被人家踩死,就為自己、為你的女朋友爭口氣,活出個人樣兒來,像個男人一樣給我站起來!”


    他這話啥意思?我一下愣住了,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這個叫田堂的青年已經離開了,病房裏隻剩下我和虎叔、金剛了。


    “虎叔,這個田堂是誰啊?他到底是誰啊?”看到田堂離開了,我的腦袋還是有點懵,一臉茫然的看著虎叔。


    “是啊虎爺,這個人是誰啊?我怎麽感覺他身上氣勢這麽強啊,我金剛雖然不算什麽大人物,但身份牛逼的人也見了不少,但那些都是40、50的老頭子了,像這麽年輕就有這種氣勢的,我還真第一次見到,我靠,剛才給我震得我都不敢說話了”,一旁的金剛也晃著腦袋瞅著虎叔一臉狐疑地問道。


    “其實我也不知道他是做啥的,隻知道他後台很硬”,虎叔好像陷入了思考,也不管這裏是醫院了,點燃一支煙,還丟給我和金剛一人一根繼續道:“我當初被人陷害,進去了,本來要判死刑的,結果我自己的人脈也不差,最後弄了個無期,本來我在裏邊覺得這輩子也就這樣了,結果,稀裏糊塗的被通知自己被減刑了,12年有期徒刑,然後是8年、5年,最後,我隻做了4年多的牢就被放出來,出來以後,我才知道是這個田堂幫我運作的,這需要多大的能量才能做到這種程度?”


    “然後呢,然後怎麽樣了?”我現在對這個田堂也好奇極了,雖然知道了他對我沒有惡意,但我還是很好奇他的身份。


    “然後,他派人找我,跟我見了一麵,對我隻有一個要求,讓我照顧你”,虎叔吸了口煙繼續道:“至於他到底是什麽人,我還真不清楚,我也不敢去調查他,他那種地位的人,你私自調查他,沒準有命躺下沒命起來”。


    接過金剛遞給我的火機,我點燃香煙深深地吸了口,好爽~接著,我頭一扭看著虎叔,“你不了解他,總該了解你自己吧?”


    “啥意思?”虎叔的大腦袋一歪瞅著我。


    “說說吧虎叔,你是什麽身份,為啥能把薑紅嚇成那樣,還有皇後廁所那次是你故意接近我的吧?”


    “是也不是”,虎叔點了點頭開口道:“跟田堂談完以後,我就開始注意你了,也想過去接近你,可是一直沒機會,你那時候正被邢振東壓著打呢,至於皇後那次,絕對是誤打誤撞的,沒想到能遇到你,那次隻是去喝酒去了”。


    “那意思就是說虎叔真的有那些特殊癖好了?我還以為虎叔你老人家本來不是那種人,原來是本色出演啊”,我皮笑肉不笑地看著虎叔“那你的身份呢,是啥呀?”


    “我就是個農民工,給別人搬磚鋤泥的”,虎叔笑了笑,一指金剛“他也是,算是我老鄉,跟我是工友”。


    金剛的臉直接綠了,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其他的原因,我自然也不相信大胡子這扯淡的說法“我可是記得你當時嚇唬薑紅的時候說過,當著她的麵兒崩了他老公,那麽我要問了,民工叔叔,你老人家一個農民工怎麽能把薑紅欺負成那樣她還不帶翻臉的呢?”


    “這個簡單啊”,虎叔大嘴一咧,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臉嚴肅道:“聽沒聽過一句話?”


    “啥話啊?”


    “民工兄弟的力量是偉大的”!


    “我去你大爺的,老王八犢子,趕緊說,你到底是幹嘛的?”我火了,一把打掉虎叔的手,伸手指著他的鼻子“別讓哲哥發火啊,坦白從”


    我話還沒說完,一個大拳頭就砸到了我的臉上,讓我把後邊的話生生的咽了迴去,然後虎叔一躍而起就撲到了我身上,衝著我的大腿內側就是一把,給我疼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小兔崽子,老子教教你什麽叫做尊老”。


    我雖然腿上打著石膏不能動,但我上半身已經恢複了大半了,他掐我大腿,我就摳他屁股,給他疼的也是嗷嗷亂叫,“媽的,哲哥教教你什麽叫做愛幼”。


    “老子弄死你”!


    可能是真的爆了虎叔的菊花了,他疼的嗷地一嗓子,身子一較勁就立起來了,騎在我身衝著我的臉就是倆大耳瓜子。


    “打人不打臉,你個老王八犢子,老子跟你拚了”!


    我也一點不帶慣著他的,一拇指再次爆了他的菊花,這下他徹底火了,我也不甘示弱,我們一老一小的就在床上翻騰起來了,不過,我還是有些吃虧的:媽的,也就是老子的腿吊著呢,要不今天這老東西絕對得不到便宜。


    看到我倆完全沒有形象可言了,金剛搖了搖頭“我去給你們打水,你們兩位爺繼續”,說完,金剛就出去了,我倆也不管他,繼續征服對方,什麽下三濫的招數全都用上了:單指爆菊、摳褲襠、掐大腿、挖眼珠子、剜鼻孔。


    哢擦~


    就在我倆在床上瞎折騰的時候,病房的門打開了,孟琳一臉驚愕的站在門口看著我倆,“你們倆在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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