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張波的姐夫?說說吧,你老婆怎麽了?”


    魏晨德不為所動一副上位者的樣子,語氣也挺冷的,他甚至沒有低頭看我一眼,隻是麵無表情的說了句。


    “我得罪了呂凱和邢振東,就在剛才,他們綁架了我的妻子,也就是張波的姐姐,而且,邢振東的母親薑紅也出麵了,她壓住了我手上一切可用的力量,我現在隻能來求您了,求求您,看在張波的麵子上,救救我媳婦吧”。


    趴在地上,我仰視著魏晨德,他依舊是毫無表情,看不出他在想什麽,魏晨德是我最後的希望了,如果他不幫我,我就真的完了,小雪也就危險了,想到這,我也豁出去了,在所有看熱鬧的人麵前,衝著魏晨德“砰砰”的就磕了三個響頭“求求您,救救我老婆”。


    “丟出去”,魏晨德終於開口了,聲音還是沒有一絲的感情色彩,不過他的話卻猶如晴天霹靂一般,將我心底最後的那一絲希望劈的粉碎。


    那兩名退下去的青年再次走上來,一左一右的就給我架起來了,拖著我就往電梯那邊走,我現在渾身上下到處都疼,一點力氣都沒有,隻能被這倆人拖著走,被拖到樓道拐角的地方,我猛地迴過頭,衝著魏晨德吼了一嗓子“是張波讓我來找你的,為什麽要這麽對我?”


    話音剛落,我的肚子又是一陣巨疼,疼的我整個人都快扭成龍蝦狀了,收迴拳頭,這倆青年一點都不帶慣著我的,打開電梯門,直接給我甩了進去,其中一個還狠狠地威脅我道:“以後,不要再出現在魏少麵前,否則,下次要你命”,說完,那個青年上來又踹了我一腳,然後才把電梯關上。


    我記得到了樓下,這倆青年給了一名服務員一點錢,說讓他把我弄出去,然後他倆把我丟出電梯就上樓去了。


    那名服務員上前攙起了我,也沒多說什麽,拖著我就往大廈外邊走,到了門口直接給我扔到了大廈一旁的台階上,二話不說轉身就走了,這就是人性啊,嗬嗬。


    不知道在帝王大廈門口躺了多久,那麽多的保安,那麽多的行人,竟然沒有一個人肯上前扶我或給我報警的,他們隻是把我當成了一道風景線,一道供他們開心取樂的笑話,我依舊還是一個人,我稍微緩過來了一點,咬著牙,在這些人的麵前緩緩地爬起來,在一群人的嘲笑下,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帝國大廈的停車場。


    寒風唿嘯著,猶如一頭張牙舞爪的猛獸,在我周身肆無忌憚的放縱著。


    我緊了緊身上的衣服,努力讓自己正常一些,我不想走到大街上都變成人們的笑柄,可是,無論我如果忍著,眼淚還是不停的往外淌,我不是為自己流淚,就算魏晨德今天打死我,隻要他肯幫我,我絕對沒有二話,我是為了小雪哭的,我擔心小雪,我知道小雪的性子,一旦受辱,她肯定不會苟活。


    迎著寒風,我走著,哭著,就這樣在繁華的燕京漫無目的地走著,我不知道我要去哪裏,我也不知道我能去哪裏,偌大的街區,在路燈的映射下,我的影子被拉的好長、好長。


    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裏,反正當我迴過神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周圍的人幾乎都是年輕人,一個個都顯得很興奮,三五成群的,還有不少摟著漂亮妹子的,我抬起有些紅腫的眼環視了下周邊的環境,我不知道我現在在哪,我隻知道我現在好像走到了一條酒吧街,又趕上這個時間,到處都是人影,或摟著、或抱著、或啃著。


    嗬嗬,看來老天爺還是眷顧我的,起碼知道我現在需要什麽,我自嘲的笑了笑,也沒挑,徑直走進了一家酒吧,醉一次吧,也許這是最後一次了,我已經決定,既然沒有援兵,那我明天就自己去,腦袋掉了碗大個疤,大不了跟邢振東拚了,隻是,害了小雪,一想到小雪,我的眼淚又掉了下來。


    買了張門票,我走進了這家酒吧,酒吧的名字我也不知道,愛是啥是啥吧,來到酒吧大廳,因為現在已經是晚上11點多了,整個大廳的人們已經完全瘋狂了起來,接著勁爆的重金屬音樂,所有人都在瘋狂的扭動著自己的腰肢,拚命的晃動著自己的腦袋。


    不過,這些都與我無關,我今天就是來買醉了,醉了,好好睡覺,明天去跟邢振東拚命,至於其他的,愛咋咋地吧。


    我直接坐到了吧台上,打了個指響,開口就要了10瓶啤酒,等酒保給我拿上來以後,我什麽也沒想,拿起一瓶啤酒一仰頭就幹了。


    喝完這瓶酒,我自己點燃一支煙,看著舞池中央瘋狂的人群感覺自己的眼前有些迷茫,不知道我從什麽時候已經完全變了,變得自己有感覺到了陌生,一直夢想著在大城市賺點錢,然後迴家,蓋個房子娶個媳婦,平凡的度過一生,但老天仿佛就是喜歡開我的玩笑,我的人生軌跡已經完全偏離了我的最初的目標,它就像一個深不見底的泥潭,讓我越陷越深,再也不能自拔。


    我再次拿起一瓶啤酒,一仰頭又幹了,喝完抽了口煙,繼續喝,我自認為我的酒量還是不錯的,也就半個小時,我就把10瓶小瓶酒幹了,不過這個時候我已經有點暈乎了,主要是什麽東西沒吃,幹喝酒,胃裏燒得慌,重新跟酒保要了10瓶啤酒,抄起一瓶我又要喝,突然,放在吧台上的手機響了,如果不是挨得我進,這麽亂的環境我還真聽不到手機鈴聲,拿起手機,上邊顯示是王曉輝的電話,這讓我本來有些迷糊的神經又精神了一些:難道王曉輝要幫我?


    我趕緊拿著手機七拐八拐的走到一個較為安靜地方馬上接通了電話“喂,輝哥”!


    那邊也很快傳出了王曉輝的聲音,聲音中充滿了無奈與歉意“曹哲,哥對不起你,這次的事情哥不能幫你了,薑紅的勢力實在太大了,我惹不起她,別說我,就是我父親出麵也惹不起,所以,兄弟,這次算個對不起你了”。


    啪嗒,手機無聲的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我再也不抱任何希望了,我哈哈大笑了幾聲,像個瘋子一樣,忽然胃裏一翻騰,我捂著嘴趕緊跑到一間衛生間門口,想都沒想一把推開了門,剛進去的時候,廁所裏邊好像有女人的叫聲,不過在我進去以後就消失了,我也不管不了那麽多了,跑進去找了個小格子推開就吐了出去。


    可是,等我一口噴出去以後,我才發現,格子裏麵的馬桶上竟然站著一個人,我推開門的時候他正站在馬桶上伸著脖子往一旁的格子裏探頭,好像在看著什麽,所以,我一口就噴了他一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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