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小助理不錯，幹藝人吧
穿書後女配她鹹魚爆紅娛樂圈 作者：許薑一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林夕是薑黎的助理，也是憶夢娛樂現在僅剩一名在職員工。
憶夢娛樂？
就是原主開的公司大名，雖然她的想法很好，記得自己的夢想（追男主深默)。
但是！
光有夢想，有個啥用？！
你既然想捧人男主角，好歹得把娛樂公司搞起來吧！？
給自己公司整的都要倒閉了，也確實是有點太蠢了吧？
怪不得，後來進了娛樂圈。
直接被男女主打壓到，遠走他鄉呢……這經商的頭腦確實不太行！
薑黎在心裏吐槽著……
而坐在辦公桌對麵的林夕，此時也在心裏盤算著。
這家公司正式營業的第一天，她就被招聘過來了，雖然當時的大老板，壓根沒問過她什麽太深的問題……
林夕還記得，那個時候她還是一隻比現在還菜的小菜雞，遇到一個長得特別漂亮的女老板。
開心壞了，誰知道麵試的時候，老板居然問的不是她專業問題，而是：“你喜歡西紅柿雞蛋麵，還是番茄雞蛋麵？”
這特麽不是一個意思麽？
當時的她，怎麽迴答的老板？！
哦，對了。
“我不愛吃麵。”
然後，她就成功入職了。
但是，她成功入職的原因是什麽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這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現在憶夢娛樂就要倒閉了！！
哎……
她在心裏歎了口氣，不過想到這半年來老板幹什麽賠什麽的時候，林夕又覺得公司倒閉是很正常的事情。
畢竟，以薑總投什麽賠什麽，簽什麽藝人被莫名封殺什麽藝人，這一類衰神附體的狀態，這公司遲早是要完蛋的。
像她認識的一位同學，就是這種衰神附體，一口氣連著幹倒五六家公司……
想來，今天老板也是過來通知一下自己，再發一筆遣散費之後。
就關門了吧？！
林夕有一些喪氣中帶著一點慶幸，至少公司隻是關門大吉，這要是遇上點兒法治事件，她還得跟著老板進去踩縫紉機。
*
薑黎坐在對麵，沒有說話。
她在思考……
賠錢不是兒戲，既要合情合理，也要別人說不出啥來才行。
所以，她首先得先考慮一下，怎麽才能“穩賠不賺”。
她現在手裏握著的現有資金一共五百萬，要怎麽樣才能合理化的花出去，又不會被懷疑呢？
各種消費肯定是不行了，薑爸已經對買包買衣服的行為，明令禁止了。
那麽，就得從其他的地方，來消費了……
買股票？！
就學王多魚，買它一色兒綠的。
正所謂想要生活過得去，必須頭上帶點兒綠！
嗯，好像不妥。
容易被發現，是故意的……
賭石吧！
賠的太快，理由同上……
她突然賠錢了，肯定會引起薑爸的懷疑，然後就會派人將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調查個清清楚楚的。
到時候。
別在賠了夫人，又折兵。
迴不去家不說。
在跟原書一樣進入娛樂圈當藝人！
就她這腦子......
估計結局比原主好不到哪兒去。
原主遠赴他鄉，她說不定就得葬身在哪個小山村了……
那就隻能引用裴謙，裴大哥的思路了……
開一家正常運營的公司，然後正常的營業，合理的虧錢。
然後，學會他的賠錢理念，把公司的經營項目一個一個的帶跑偏，說不定就能虧本了。
不過，《虧成首富從遊戲開始》這個小說她就看了一點點，裴兄最後賠上錢沒有？！
“估計應該是賠錢了，畢竟你看他這個名字，賠不上錢都對不起他自己！”薑黎點點頭。
對麵的林夕感到莫名其妙，“老板，您在說什麽？”
啥賠錢？！
咱們公司，不是一直在做這件事情嗎？！
*
薑黎一臉深沉的思考著，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她也隻能從了解公司開始了。
先熟悉一下四周的環境，然後再想想看，還有什麽辦法能夠幫助她賠上錢了。
薑黎皺著眉頭，想了大半天。
認為，當務之急還是得，先看看公司裏頭剩下一點兒什麽人。
如果剩的人多，就漲薪一波。
剩的人少，就更好辦了……
帶薪休假！
於是，她向小助理問道：“咱們公司現在還剩下一些什麽人？”
這個開局還算和藹，而且背景跟她沒穿越前的世界背景，幾乎一摸一樣。
既然大背景一樣……
想來，投資業應該也相差無幾才對。
那麽！
換一個角度來看，靠投資賠錢應該還算是一條道路。
同創業公司容易失敗是一個道理，娛樂圈失敗的投資公司也不在少數。
這原主不就馬上就要破產了嗎？
隻要她跟著原主的思路走，估計三下五除二也能虧的差不多！
聰明啊，薑黎！
不僅如此，對於那些男主角拍完之後，就爆火起來的劇。
她是絕對！絕對！絕對！
不能碰的……
因為男主角=掛王。
他拍攝的影視劇，鐵定會大爆！
但是！
她可以跟對方反著來，甚至是投資自家出品的作品！
說到這裏，既然選擇要走自己出品影視劇的道路，那麽演員這一方麵，她總得用自家的才是。
恰好，原主就是開的一個娛樂公司，應該已經簽約了不少藝人才對。
所以，又迴到了一開始的關注點。
她必須要了解下，周圍的大環境……
而聽完老板的問話後，坐在對麵的林夕眼神瞬間亮了起來。
您，居然不是來關公司的？！
太好了！
不過……
一想到公司裏還剩下的工作人員……
林夕垂頭喪氣的迴道：“薑總，咱們公司除了您以外，就還剩下我……”
薑黎：？？？
什麽鬼，就咱倆？
鬧呢？
不對啊！
你可別騙我啊，我剛剛明明想到，原主這家公司是有藝人的啊！
好像還是個挺火的小花呢！
想到這裏，薑黎沒好氣的又問道：“不是問工作人員，我是問藝人！”
工作人員沒就沒吧，藝人還在不就得了？
拍戲什麽的，也用不上工作人員。
林夕又心虛的撓了撓頭，道：“這個……”
“因為之前經營不善，加上楚楚又被爆出來隱婚生子的新聞。”
“她愧疚之下，主動解約了……”
“然後，咱們演員部就沒人了。”
薑黎：？？？
什麽情況？
開局地獄模式？
薑黎有些不死心的又問了一下，“就她一個藝人？！”
不是？
這諾大的一家娛樂公司，合著半天原主就簽約了一名藝人，還跑路了？！
那還搞個p啦……
讓我上戰場、兵都給我撤完了……
那別人穿越開局還有個一人一狗呢。
她就一光杆司令嗎？
“看起來，好像是這個樣子的。你一向都對顏值這塊兒要求特別高，所以......”林夕迴道。
等等.......
聽到這句話，薑黎開始來迴打量起林夕……
如果說當藝人的話，現在全公司就她們兩個人，要不然？？
這個小助理，其實長得也不錯。
實在不行的話，她看這個小助理也不錯，不如出道幹藝人吧？
看著大老板死盯著自己，像是在考慮什麽的樣子。
雖然不知道是什麽事情，但絕對談不上是什麽好事兒，林夕連忙開始補救：“不，老板！”
“咱們還有人！之前簽約的兩名練習生還在呢！”她慌忙地說到。
對不住了二位，死道友不死貧道！
“哦？”薑黎思考了一下。
這個聽上去似乎有些不錯啊。
眾所周知，練習生這個詞匯是當下演藝娛樂圈裏對正在培養中的新人的一種稱唿。
但是，在種花國還屬於比較陌生的詞匯，港城在七十年代時候有電視台為挖掘藝人開展的藝人訓練班。
正所謂練習練習，跟準藝人還是有差別的。
而且，練習生沒有名氣，估計八成不可能幫她掙錢了。
能當練習生應該長得也不錯！
要真就她和小助理，她就要想辦法忽悠小助理幹藝人了……
既然還有兩個練習生的話，“行。那就他們吧”
她們公司都這樣兒了。
也嫌棄不上對方了。
還要啥自行車……
“那你等會兒，先把他們的簡介給我發一套過來吧。”
她得看看這兩人都分別擅長什麽，才好知道要怎麽在他們身上賠出錢來不是。
“好的，薑總。”
林夕作為秘書專業的畢業生，十分的專業。
離開辦公室不過十來分鍾的樣子，就帶著一個文件夾進來。
坐在辦公桌的另一頭，將資料推給薑黎。
薑黎翻開粗略一看。
兩個練習生在發展軌跡上，倒是不打架，一個唱歌，一個演戲。
可是這經曆，怎麽就……
那麽寒酸呢？！
你們來看，這第一位。
叫做張家榮，19歲。
你別看他是一名歌手，還獲得了某歌手比賽的亞軍，可問題是吧他在唱歌方麵，有一些業餘。
知道業餘和專業的區別嗎？
這就等同於，網紅和明星的區別……
他原本是在一個商場裏賣衣服的促銷員，結果不知怎麽的衣服賣到一半，心血來潮參加了個業餘歌手的比賽，雖然拿到了第二名的成績。
可是年紀太小，又沒受到過專業的唱歌訓練。
好不容易靠著家庭背景，出了一首專輯，結果買的人卻寥寥無幾。
他年紀又小，也不想上學，可又不知道自己想要幹什麽。
正好上網的時候，看到一個練習生的招募令。
所以，就找過來了。
原主看他和男主略微有些相似，果斷的給他留下了。
薑黎：……
您也是真執著，還想玩替身梗是怎麽著？
行吧。
既然是做歌手出身，那就給他找個教唱歌的老師吧？
教跳舞也成……
這不就花出去一筆錢了嗎？
完美！
薑黎又翻開第二頁，仔細地了解了一下，這第二個練習生。
這位名字叫做步鴻的少年，年齡也是19歲。
雖然，他簡曆上寫著演員。
不過……
聽林夕科普，這人演技十分差勁兒！
不僅差勁兒！
還鹹魚的一匹……
每天，住在公司的休息室裏，美名其曰：省錢！
他的身世倒是簡單，看著上頭標注著：因外來因素無法入學公安大學。
薑黎摸了摸臉。
哦吼！
準公務員不幹了？
進軍娛樂圈幹什麽來了？
一想到這位演技……
難道？！
是個便衣，跑過來隱藏身份好以此破獲特大黑手黨？！
嗯……
想太多，這是豪門影帝追求小嬌妻的書！
不是臥底黑手黨，成功策反當老大！
而且！
她們公司也不是涉黑產業！
看著簡曆上：等混個首付就退圈的標語。
薑黎直唿好家夥。
這可比她還鹹魚呢？
這麽沒有夢想的新人，甚得她心啊！
以後她就重點培養這個叫做步鴻的人，這個人她看行。
有夢想——買房。
卻鹹魚——住公司休息室。
十分符合她們公司的定位。
不過……
薑黎有點疑惑，這個設定怎麽那麽像她之前玩的一款遊戲“誰是票房冠軍”呢？！
開局也是給你一個小助理，丟給你倆小藝人。
然後，就讓你培訓他們，在讓他們去拍戲什麽的……
難道！？
她其實穿的是係統文？！
太好了！
有一個係統幫忙，她說不定很快就能繼承小錢錢了！
薑黎暗搓搓的又在腦海裏換著花樣，唿喚了大半天的“係統”，發現並沒有迴應。
看來，又是她想太多了！
不是係統文，還是穿的小說。
不過沒事兒……
不行就按照遊戲的順序來，先給倆人培訓一下吧？
反正這類遊戲她玩過的也不止一個了……
行！
目標找到了，那就得開始實施計劃。
薑黎興奮的搓了搓手，看向對麵的林夕：“林夕，咱們公司賬上可以挪動的資金還有多少？”
“前不久剛交了稅款，現在的話……大概還有個小百萬吧。”林夕想了一下，迴答道。
竟然還有小百萬！？
這一下子，也花不掉啊！
行！
先別管其他的了，就先搞倆培訓班吧！
花出去一筆是一筆。
她一拍雙手，說道：“這樣吧，你把這些錢都拿出來。”
“去請幾個專業級別的老師。一個教唱歌一個叫演戲，再來一個教跳舞。”
“然後，再給他倆分別報名一下那種什麽演員訓練班、歌手訓練班什麽的。”
“？”林夕有點兒懵。
“記住，老師好不好不重要，關鍵是要貴！”
薑黎給了一個“你懂的”眼神。
林夕：？？？
抱歉老板……
我不懂！
我不懂你這重複操作是什麽意思……
林夕沉默了一瞬，勸道：“薑總呀，咱們沒必要又找老師，又報小班兒的。”
憶夢娛樂？
就是原主開的公司大名，雖然她的想法很好，記得自己的夢想（追男主深默)。
但是！
光有夢想，有個啥用？！
你既然想捧人男主角，好歹得把娛樂公司搞起來吧！？
給自己公司整的都要倒閉了，也確實是有點太蠢了吧？
怪不得，後來進了娛樂圈。
直接被男女主打壓到，遠走他鄉呢……這經商的頭腦確實不太行！
薑黎在心裏吐槽著……
而坐在辦公桌對麵的林夕，此時也在心裏盤算著。
這家公司正式營業的第一天，她就被招聘過來了，雖然當時的大老板，壓根沒問過她什麽太深的問題……
林夕還記得，那個時候她還是一隻比現在還菜的小菜雞，遇到一個長得特別漂亮的女老板。
開心壞了，誰知道麵試的時候，老板居然問的不是她專業問題，而是：“你喜歡西紅柿雞蛋麵，還是番茄雞蛋麵？”
這特麽不是一個意思麽？
當時的她，怎麽迴答的老板？！
哦，對了。
“我不愛吃麵。”
然後，她就成功入職了。
但是，她成功入職的原因是什麽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這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現在憶夢娛樂就要倒閉了！！
哎……
她在心裏歎了口氣，不過想到這半年來老板幹什麽賠什麽的時候，林夕又覺得公司倒閉是很正常的事情。
畢竟，以薑總投什麽賠什麽，簽什麽藝人被莫名封殺什麽藝人，這一類衰神附體的狀態，這公司遲早是要完蛋的。
像她認識的一位同學，就是這種衰神附體，一口氣連著幹倒五六家公司……
想來，今天老板也是過來通知一下自己，再發一筆遣散費之後。
就關門了吧？！
林夕有一些喪氣中帶著一點慶幸，至少公司隻是關門大吉，這要是遇上點兒法治事件，她還得跟著老板進去踩縫紉機。
*
薑黎坐在對麵，沒有說話。
她在思考……
賠錢不是兒戲，既要合情合理，也要別人說不出啥來才行。
所以，她首先得先考慮一下，怎麽才能“穩賠不賺”。
她現在手裏握著的現有資金一共五百萬，要怎麽樣才能合理化的花出去，又不會被懷疑呢？
各種消費肯定是不行了，薑爸已經對買包買衣服的行為，明令禁止了。
那麽，就得從其他的地方，來消費了……
買股票？！
就學王多魚，買它一色兒綠的。
正所謂想要生活過得去，必須頭上帶點兒綠！
嗯，好像不妥。
容易被發現，是故意的……
賭石吧！
賠的太快，理由同上……
她突然賠錢了，肯定會引起薑爸的懷疑，然後就會派人將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調查個清清楚楚的。
到時候。
別在賠了夫人，又折兵。
迴不去家不說。
在跟原書一樣進入娛樂圈當藝人！
就她這腦子......
估計結局比原主好不到哪兒去。
原主遠赴他鄉，她說不定就得葬身在哪個小山村了……
那就隻能引用裴謙，裴大哥的思路了……
開一家正常運營的公司，然後正常的營業，合理的虧錢。
然後，學會他的賠錢理念，把公司的經營項目一個一個的帶跑偏，說不定就能虧本了。
不過，《虧成首富從遊戲開始》這個小說她就看了一點點，裴兄最後賠上錢沒有？！
“估計應該是賠錢了，畢竟你看他這個名字，賠不上錢都對不起他自己！”薑黎點點頭。
對麵的林夕感到莫名其妙，“老板，您在說什麽？”
啥賠錢？！
咱們公司，不是一直在做這件事情嗎？！
*
薑黎一臉深沉的思考著，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她也隻能從了解公司開始了。
先熟悉一下四周的環境，然後再想想看，還有什麽辦法能夠幫助她賠上錢了。
薑黎皺著眉頭，想了大半天。
認為，當務之急還是得，先看看公司裏頭剩下一點兒什麽人。
如果剩的人多，就漲薪一波。
剩的人少，就更好辦了……
帶薪休假！
於是，她向小助理問道：“咱們公司現在還剩下一些什麽人？”
這個開局還算和藹，而且背景跟她沒穿越前的世界背景，幾乎一摸一樣。
既然大背景一樣……
想來，投資業應該也相差無幾才對。
那麽！
換一個角度來看，靠投資賠錢應該還算是一條道路。
同創業公司容易失敗是一個道理，娛樂圈失敗的投資公司也不在少數。
這原主不就馬上就要破產了嗎？
隻要她跟著原主的思路走，估計三下五除二也能虧的差不多！
聰明啊，薑黎！
不僅如此，對於那些男主角拍完之後，就爆火起來的劇。
她是絕對！絕對！絕對！
不能碰的……
因為男主角=掛王。
他拍攝的影視劇，鐵定會大爆！
但是！
她可以跟對方反著來，甚至是投資自家出品的作品！
說到這裏，既然選擇要走自己出品影視劇的道路，那麽演員這一方麵，她總得用自家的才是。
恰好，原主就是開的一個娛樂公司，應該已經簽約了不少藝人才對。
所以，又迴到了一開始的關注點。
她必須要了解下，周圍的大環境……
而聽完老板的問話後，坐在對麵的林夕眼神瞬間亮了起來。
您，居然不是來關公司的？！
太好了！
不過……
一想到公司裏還剩下的工作人員……
林夕垂頭喪氣的迴道：“薑總，咱們公司除了您以外，就還剩下我……”
薑黎：？？？
什麽鬼，就咱倆？
鬧呢？
不對啊！
你可別騙我啊，我剛剛明明想到，原主這家公司是有藝人的啊！
好像還是個挺火的小花呢！
想到這裏，薑黎沒好氣的又問道：“不是問工作人員，我是問藝人！”
工作人員沒就沒吧，藝人還在不就得了？
拍戲什麽的，也用不上工作人員。
林夕又心虛的撓了撓頭，道：“這個……”
“因為之前經營不善，加上楚楚又被爆出來隱婚生子的新聞。”
“她愧疚之下，主動解約了……”
“然後，咱們演員部就沒人了。”
薑黎：？？？
什麽情況？
開局地獄模式？
薑黎有些不死心的又問了一下，“就她一個藝人？！”
不是？
這諾大的一家娛樂公司，合著半天原主就簽約了一名藝人，還跑路了？！
那還搞個p啦……
讓我上戰場、兵都給我撤完了……
那別人穿越開局還有個一人一狗呢。
她就一光杆司令嗎？
“看起來，好像是這個樣子的。你一向都對顏值這塊兒要求特別高，所以......”林夕迴道。
等等.......
聽到這句話，薑黎開始來迴打量起林夕……
如果說當藝人的話，現在全公司就她們兩個人，要不然？？
這個小助理，其實長得也不錯。
實在不行的話，她看這個小助理也不錯，不如出道幹藝人吧？
看著大老板死盯著自己，像是在考慮什麽的樣子。
雖然不知道是什麽事情，但絕對談不上是什麽好事兒，林夕連忙開始補救：“不，老板！”
“咱們還有人！之前簽約的兩名練習生還在呢！”她慌忙地說到。
對不住了二位，死道友不死貧道！
“哦？”薑黎思考了一下。
這個聽上去似乎有些不錯啊。
眾所周知，練習生這個詞匯是當下演藝娛樂圈裏對正在培養中的新人的一種稱唿。
但是，在種花國還屬於比較陌生的詞匯，港城在七十年代時候有電視台為挖掘藝人開展的藝人訓練班。
正所謂練習練習，跟準藝人還是有差別的。
而且，練習生沒有名氣，估計八成不可能幫她掙錢了。
能當練習生應該長得也不錯！
要真就她和小助理，她就要想辦法忽悠小助理幹藝人了……
既然還有兩個練習生的話，“行。那就他們吧”
她們公司都這樣兒了。
也嫌棄不上對方了。
還要啥自行車……
“那你等會兒，先把他們的簡介給我發一套過來吧。”
她得看看這兩人都分別擅長什麽，才好知道要怎麽在他們身上賠出錢來不是。
“好的，薑總。”
林夕作為秘書專業的畢業生，十分的專業。
離開辦公室不過十來分鍾的樣子，就帶著一個文件夾進來。
坐在辦公桌的另一頭，將資料推給薑黎。
薑黎翻開粗略一看。
兩個練習生在發展軌跡上，倒是不打架，一個唱歌，一個演戲。
可是這經曆，怎麽就……
那麽寒酸呢？！
你們來看，這第一位。
叫做張家榮，19歲。
你別看他是一名歌手，還獲得了某歌手比賽的亞軍，可問題是吧他在唱歌方麵，有一些業餘。
知道業餘和專業的區別嗎？
這就等同於，網紅和明星的區別……
他原本是在一個商場裏賣衣服的促銷員，結果不知怎麽的衣服賣到一半，心血來潮參加了個業餘歌手的比賽，雖然拿到了第二名的成績。
可是年紀太小，又沒受到過專業的唱歌訓練。
好不容易靠著家庭背景，出了一首專輯，結果買的人卻寥寥無幾。
他年紀又小，也不想上學，可又不知道自己想要幹什麽。
正好上網的時候，看到一個練習生的招募令。
所以，就找過來了。
原主看他和男主略微有些相似，果斷的給他留下了。
薑黎：……
您也是真執著，還想玩替身梗是怎麽著？
行吧。
既然是做歌手出身，那就給他找個教唱歌的老師吧？
教跳舞也成……
這不就花出去一筆錢了嗎？
完美！
薑黎又翻開第二頁，仔細地了解了一下，這第二個練習生。
這位名字叫做步鴻的少年，年齡也是19歲。
雖然，他簡曆上寫著演員。
不過……
聽林夕科普，這人演技十分差勁兒！
不僅差勁兒！
還鹹魚的一匹……
每天，住在公司的休息室裏，美名其曰：省錢！
他的身世倒是簡單，看著上頭標注著：因外來因素無法入學公安大學。
薑黎摸了摸臉。
哦吼！
準公務員不幹了？
進軍娛樂圈幹什麽來了？
一想到這位演技……
難道？！
是個便衣，跑過來隱藏身份好以此破獲特大黑手黨？！
嗯……
想太多，這是豪門影帝追求小嬌妻的書！
不是臥底黑手黨，成功策反當老大！
而且！
她們公司也不是涉黑產業！
看著簡曆上：等混個首付就退圈的標語。
薑黎直唿好家夥。
這可比她還鹹魚呢？
這麽沒有夢想的新人，甚得她心啊！
以後她就重點培養這個叫做步鴻的人，這個人她看行。
有夢想——買房。
卻鹹魚——住公司休息室。
十分符合她們公司的定位。
不過……
薑黎有點疑惑，這個設定怎麽那麽像她之前玩的一款遊戲“誰是票房冠軍”呢？！
開局也是給你一個小助理，丟給你倆小藝人。
然後，就讓你培訓他們，在讓他們去拍戲什麽的……
難道！？
她其實穿的是係統文？！
太好了！
有一個係統幫忙，她說不定很快就能繼承小錢錢了！
薑黎暗搓搓的又在腦海裏換著花樣，唿喚了大半天的“係統”，發現並沒有迴應。
看來，又是她想太多了！
不是係統文，還是穿的小說。
不過沒事兒……
不行就按照遊戲的順序來，先給倆人培訓一下吧？
反正這類遊戲她玩過的也不止一個了……
行！
目標找到了，那就得開始實施計劃。
薑黎興奮的搓了搓手，看向對麵的林夕：“林夕，咱們公司賬上可以挪動的資金還有多少？”
“前不久剛交了稅款，現在的話……大概還有個小百萬吧。”林夕想了一下，迴答道。
竟然還有小百萬！？
這一下子，也花不掉啊！
行！
先別管其他的了，就先搞倆培訓班吧！
花出去一筆是一筆。
她一拍雙手，說道：“這樣吧，你把這些錢都拿出來。”
“去請幾個專業級別的老師。一個教唱歌一個叫演戲，再來一個教跳舞。”
“然後，再給他倆分別報名一下那種什麽演員訓練班、歌手訓練班什麽的。”
“？”林夕有點兒懵。
“記住，老師好不好不重要，關鍵是要貴！”
薑黎給了一個“你懂的”眼神。
林夕：？？？
抱歉老板……
我不懂！
我不懂你這重複操作是什麽意思……
林夕沉默了一瞬，勸道：“薑總呀，咱們沒必要又找老師，又報小班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