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進入到歌城的過程中我覺得有一種輕車熟路的感覺。裏麵的大堂內還是有那兩排漂亮的女孩子在向我們鞠躬並齊唿“歡迎”


    我覺得有些好笑:烏冬梅她們也成了客人了。


    蕾蕾早已經訂好了包房。這次的包房不大,我覺得這樣還好些,包房太大了就顯得有些冷清了。


    裏麵就我們幾個人:我,楊曙光,烏冬梅,蕾蕾,還有那位公主。小費寧相如已經付過了,所以進去後就再也沒有上次那樣開始的過程:從那麽多的女孩子中去選擇自己喜歡的。現在這樣的感覺更好,因為大家已經比較熟悉了。


    “喝什麽酒?”楊曙光問我道。


    我說:“啤酒吧。那洋酒太貴,而且我喝不大習慣。”


    楊曙光說:“還是來一瓶洋酒吧。蕾蕾她們好提成。這不是錢的問題,是她們要完成每個月的業務量。”


    我說:“那好吧。不過今天我付賬啊。”


    這時候烏冬梅說了一句:“剛才寧總已經把今天晚上消費的錢提前給我了。她給了兩萬塊。”


    我這才明白前麵寧相如把她拉到一旁去幹什麽了。於是我笑著說道:“那就這樣吧,既然有人把錢都付了,我們就隻管消費就是。”


    蕾蕾站了起來,“我們去換衣服。”


    我的內心頓時就躁動了起來,不過我覺得今天她們在這樣的話有些不大好了,特別是烏冬梅,她可是我的校友啊。我說:“不用了吧,今天。”


    楊曙光卻大笑道:“必須這樣才好玩。對了,公主小姐,你也不需要給我們倒酒了,你和她們一起去換衣服吧。”


    公主笑著跟她們出去了。


    包房裏麵就剩下了我和楊曙光了,我看著他,“楊主任,我覺得有些怪怪的感覺。”


    他笑道:“反正就是好玩。你想想,她們又不是我們的老婆,互相看一下、摸一下又有什麽呢?還有,我們以前談戀愛結婚,那得花費多少的時間和精力啊?這裏就很好,花點小錢就可以看見她們的身體了,而且還可以摸。更難得的是她們都是美女。你說是吧?”


    我心裏不以為然,不過我還是“哈哈”在笑。


    很快地,她們幾個女孩子都迴來了。酒也拿來了,在她們去換衣服的那個空隙。


    進來後她們即刻就脫下了外套。她們過來在我和楊曙光的身旁坐下,三個女孩子把我們兩個男人包圍了。楊曙光的旁邊是蕾蕾,我和他之間是那位公主,我的另一側是烏冬梅。


    烏冬梅的臉頓時紅了,她在來看我。


    我急忙地道:“我感受一下。”隨即,我的手就去到了她的胸上麵。就在我的手觸及到她胸部那飽滿的地方的那一刻,我感覺到她的身體顫栗了一下。


    楊曙光對我這樣的動作不以為意的樣子,他說:“來,我們喝酒。再喝點就好玩了。”


    烏冬梅的身體已經靠在了我的身側,她的身體軟軟的。我的手依然在她的胸上,我不想離開,她年輕的身體給予了我一種無盡的迷醉感受。


    楊曙光來敬我的酒,我隻好把自己的手從烏冬梅的胸上抽了迴來。


    我們五個人開始喝酒。在暗淡的燈光下,我越來越可以清楚地看見她們的胸,還有她們身下的那一抹黑。


    然後還有酒精的作用,我們五個人慢慢地就變得隨便起來了。我身旁的烏冬梅也是,她不再像開始的時候那樣扭捏。


    楊曙光的手伸到了公主的胯間裏麵去了,公主驚叫了起來,不過在她的驚叫裏麵帶有笑聲。


    “啊,流水了。”楊曙光笑著說道。


    公主急忙將她的身體往後退,“侯總,別摸我那裏,很髒。”


    楊曙光笑著問道:“是你那裏很髒還是我的手很髒啊?”


    公主不住地笑,“當然是你的手很髒了。人家很幹淨的,你別讓我得病。”


    我覺得楊曙光那樣也不好,倒不是下流與否的問題,而是從健康的角度上講那樣確實不好,畢竟我們的手到處都去摸了,而且也沒有消毒。要知道,女性的那個部位是很容易被感染的。


    不過我沒有好說什麽,但是我有了一個主意:端起酒杯去與楊曙光喝酒。


    他的手從公主下麵抽出,然後來和我碰杯。這一刻,我禁不住去看了他的手,雖然他的手看上去還是那麽正常,但是我卻忽然感覺到了有一種惡心的感覺。


    就這樣,我們喝了不少的酒,除了洋酒之外還有啤酒。不知道是怎麽的,我覺得自己竟然很清醒。而且我的手在很多時候都在烏冬梅的胸上,我發現自己的手對她的那裏已經有了一種依戀。


    後來,楊曙光說道:“搞活動吧。”


    蕾蕾站了起來,端著酒杯去到我們對麵,公主和烏冬梅都去了。


    她們三個人端著酒杯對著我和楊曙光,她們開始一邊跳舞一邊唱歌:“這杯酒,敬給親愛的大哥哥,祝你們升官發財萬事順意……”


    她們一邊跳舞,一邊唱著,歌詞雖然俗不可奈但是卻別有一番風味。更讓人心旌搖搖的是,她們竟然還有踢腿的動作,於是她們下麵那個部位的情景頓時都一目了然地出現在了我們的眼前。


    表演完了後她們來到了我們麵前。蕾蕾在我前麵,她隨即就對著我、一屁股做到了我的雙腿之上,然後用她的臀部不住在我的雙腿根部前後活動著。


    我的那裏霍然而起。


    她感覺到了,即刻站起來看著我的那個地方,“啊。張大哥有反應了。”


    楊曙光也來看我,“蕾蕾,你喜歡張大哥那裏嗎?”


    我覺得很不好意思,不過酒精已經把我的羞愧感變得有些麻木了,我的手一下子就摸到了蕾蕾的胸上,“你太厲害了,竟然讓我產生了反應。”


    接下來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然來拉開了我褲子的拉鏈,隨即將她的手伸到了我的裏麵,隨後一把將我的那個部位給抓住了,“哇!好大,好雄壯。”


    我覺得這樣的動作有些過分了,急忙地把她的手拿開,“別這樣。”


    還好的是,她沒有繼續那樣,隨即就哈哈地笑著去到了楊曙光的身上。剛才在楊曙光身上的是烏冬梅,這時候她就離開了他的身體。剛才,我心裏竟然有了一種吃醋的感覺。


    烏冬梅的唇在我的臉上,耳邊,“馮老師,我們去跳舞吧。”


    她的聲音輕細入微,帶有一種難以用語言形容的誘惑,還有溫柔。我即刻站了起來,擁著她的身體一起。


    包房裏麵不知道在什麽時候開始就已經響起了令人迷醉的輕音樂了,我和她相擁著進入到包房邊上的黑暗處,那裏是舞池……伴隨著音樂的節奏,她的身體在我之上進行著伸展運動。


    我感覺到自己的唿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而就在這時候,她在我耳邊對我說了一句話,“馮老師,謝謝你。”


    本來剛才我所有的心思和感覺都在自己的下半身那裏,而這時候她的這句話頓時就讓我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了,而且內心的那團火也消散了不少。我問她道:“什麽?”


    她說,聲音依然隻是在我的耳畔邊,“馮老師,謝謝你去把我媽媽的那隻手鐲要了迴來。”


    我很是詫異,“你怎麽知道的?”


    她說:“今天媽媽把我叫了迴去,她問我是不是談戀愛了。還說是我男朋友把那隻手鐲要迴去的。說經理親自去到了我家裏把那隻手鐲交給了她,而且很客氣地交給了她。具體的我媽媽沒有細說,不過她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因為經理說是我男朋友去找過他,還說希望我媽媽不要恨他以前接受了她的東西。”


    她說得斷斷續續的,而且還說得有些混亂不堪,但是我還是聽明白了。我說:“你怎麽知道那就是我?”


    她說:“我隻對你講過這件事情,而且還是在那天晚上。所以我一下子就知道是你了。謝謝你馮老師。”


    我說:“其實我也隻是想幫幫你,而且我覺得你和你媽媽都很不容易。”


    說話之間,我的那個部位就慢慢變得軟了起來,因為我忽然發現自己好無恥,好下流。還有,我當時那樣做的目的其實並不僅僅是為了想要幫她,而更多的是我在懷疑她那些話的真偽。


    當一個人的內心裏麵有愧疚,當自己的理智慢慢在恢複的時候,我身體裏麵動物的成分就會慢慢消失。所以,我內心的那種躁動慢慢地就變得平靜下來。


    她感覺到了我這樣的變化,她的身體再次朝我靠攏過來,“馮老師,聽說你需要保姆是吧?我今後不想再來這裏上班了,我給你當保姆好不好?寧總今天問過我這件事情,我答應了。”


    我頓時愕然。


    我想不到寧相如竟然說幹就幹,而且還馬上把那件事情去對烏冬梅講了。我在短暫的愕然之後頓時就覺得這件事情有些不可思議。


    我還沒有想好怎麽迴答她的時候卻聽到她繼續在說道:“馮老師,我不想在這樣的地方繼續呆下去了。雖然我並沒有從真正意義上在出賣自己的肉體,但其實也差不多了……”


    這一刻,我覺得自己好生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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