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個,小藺子,如果不是我非要你與林師弟比武,你也不會被罰麵壁,實在是對不起啊······”

    兩人吃完後,嶽靈珊有些歉意的說道。

    “這不關師姐的事,也是因為我學了一年的武功,想要看看自己的水準,才會不小心傷著了林師兄。”

    “而且也是林師兄大意,不然十個我加起來,也不是對手啊······”

    藺如是連忙安慰,生怕這小師姐一直為此事對他心存愧疚。

    “好了,那我走了,我知道你們被罰麵壁心情不好,可也不要自暴自棄。”

    嶽靈珊拿著飯盒子走了。

    “自暴自棄!?”

    藺如是與令狐衝卻是愣住了,他們自暴自棄。兩人相互看了一眼,都露出了無奈之色,看來是嶽靈珊看到兩人大白天不練武在這裏睡覺,誤會了。

    晚飯是華山派的其他弟子輪流送的,至於中午飯,一直都是嶽靈珊親自送,始終如一。

    令狐衝與藺如是商定,為了不讓嶽靈珊誤會兩人自暴自棄,所以中午嶽靈珊來送飯前兩人都必須起來,在洞外演練華山劍法。

    就這樣,時間一天天過去,令狐衝將全麵的華山劍法盡數習得,便開始轉而修煉武當的八卦劍法,峨嵋派的劍法也研究了一二。

    接近三個月的時間,藺如是對乾坤大挪移第一層心法的修煉,雖然有了不小的進展,可是卻是沒有完全的掌握。

    這讓他沮喪不已,張無忌半日時間便修煉到了第六層,他用了接近三個月的時間,竟然連第一層都沒有盡數掌握,這差距實在是大了一點。

    “令狐衝,令狐小賊,你爺爺田伯光來了,還不快快出來受死。”

    這一天,藺如是與令狐衝吃過午飯後,正在休息,卻是聽得洞外有人叫喊,兩人頓時清醒過來,提著劍便走出了山洞。

    隻見山洞外,白雪包裹的岩石上站著一個三十六七歲左右的漢子,他手裏提著一把刀,直勾勾的看著令狐衝。

    “田伯光,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來華山撒野。”

    令狐衝舉劍嗬斥。

    “哈哈。”

    田伯光大笑了兩聲,說道:“令狐衝,休逞口舌,我已經打聽清楚了,這裏除了早上、中午、還有晚上有人給你送飯之外,就沒有人來,你少嚇唬我。”

    “哼。”

    令狐衝冷哼,說道:“當初你嫁禍於我,我不找你麻煩就算了,你竟然還敢來華山。”

    “呸。”

    田伯光冷笑,呸了一聲,說道:“說得好像你很委屈似的,我辛辛苦苦弄到一個好的,竟然被你小子給破壞了,我越想越氣,所以決定上華山,找你算賬。”

    “原來你就是田伯光啊!你嫁禍的我好慘,今天咋們就新賬舊賬一起算吧!”

    藺如是看到田伯光,心中不由得想起當日被魔教追殺的場景,要不是嶽靈珊和林平之恰巧出現,救了自己,他現在都不知道自己會怎麽樣···

    “你又是誰?”

    田伯光看著藺如是,卻是一副老子不認識你,快快報上名來的模樣。

    藺如是看著田伯光這高高在上,牛逼哄哄的模樣,心中氣急,頓時憤怒,眼中似要噴出火來,一字一頓的說道:

    “當初你對魔教聖姑不軌,結果不成,被魔教追殺,你便讓我背了黑鍋,魔教之人以為我是田伯光,便一路追殺與我,險些讓我散命。”

    “哦,原來是你。”

    田伯光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說道:“原來你也是華山派的弟子,隨手抓的替死鬼都是華山派的人,看來我與你們華山派是上輩子就有仇,非要這輩子來算不可,你們兩個一起出手吧!”

    “師弟,這田伯光也算是江湖上的二流好手,千萬要擔心。”令狐衝提醒。

    “嗯,我知道了。”藺如是點頭。

    “錚、錚”兩聲,藺如是與令狐衝同時拔出長劍,便對著站在岩石上的田伯光攻擊了過去。

    藺如是上來便是一招蒼鬆迎客,率先便是對著田伯光攻擊了過去。

    “掙”的一聲,田伯光拔出長刀,對著藺如是便是劈了下來,他想要在一擊之間便將藺如是擊敗,然後在對令狐衝出手。

    藺如是冷笑,經過大半年的苦練,他的內力雖然還算不上入流,可卻也是有了一點成就,加上乾坤大挪移,雖然他沒有完全修成第一層,可是卻也是能夠少許的運用一二。

    這乾坤大挪移最大的實用之處就是能夠將對方的攻擊轉移,然後慢慢化解掉。

    所以這田伯光想要在一擊之間便將他擊敗,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掙”的一聲,田伯光的長刀擊在了藺如是的劍上,頓時隻覺得一道奇大的力量傳來,便連忙運起乾坤大挪移的神功,將這道大力轉移分散,慢慢化解掉。

    而這時令狐衝的攻擊也已經來到,一招白虹貫日便對著田伯光的胸膛刺去。

    田伯光頓時大驚,他沒有想到自己一招之間竟然無法將藺如是的長劍震落。

    而令狐衝的劍術似乎比以前更加精妙,頓時不敢大意,連忙抽刀格擋令狐衝的劍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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