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說法爾維婭會不會在這場戰鬥當中死亡,當然是否定的,畢竟沃爾斯的軍隊素質還是比不過法爾維婭的,因此,珍珠之光阿爾瓦已經想好了打算,如何來應付法爾維婭在事後的追究。


    在此時,沃爾斯帶領著自己的軍隊,這一次他自己親自上陣,腳下騎著的是一匹駿馬,最快的戰馬使得他能夠衝在最前麵,忽然沙塵飛揚,在沙漠的地平線之上,一個模糊的人影出現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陣奇異的光芒。那是劍刃反射的光芒。


    是什麽人?


    沃爾斯的腦海當中出現了疑問,在這一處戰場至上,居然還有一個人單槍匹馬出現在這裏問好那麽他要麽是在這場戰鬥的幸存者,要麽就是一個逃兵。


    一群人迅速就攔住了這一名騎士的腳步。


    她有著一張飽經風霜的臉,沃爾斯注意到,這一個人手上有著厚厚的老繭,這說明,他常常使用自己腰間的那一把利劍。那一把利劍沒有了劍鞘,他就那樣直挺挺的掛在外麵。而他身上也有著些許血跡,可以說他剛才經曆了一場戰鬥。


    “你是誰?是否是大戰的幸存者,你是屬於法爾維婭的還是屬於哈基姆蘇丹的?”


    沃爾斯走上前問道,其他的士兵緊緊的跟隨在沃爾斯的身後。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望向這名單獨的騎士。


    騎士張開他那蒼老的嘴巴,淡淡的吐出了幾個字。


    “我不屬於任何人!我屬於我自己!屬於這一片沙漠。”


    沃爾斯並不知道沙漠裏麵的傳說,他以為在自己眼前的這一名騎士在故弄玄虛。臉上不禁出現了一絲怒容。


    看見沃爾斯表情發生了變化,這名騎士根本就無視了這樣的情況。雖然明明可以看得出來,沃爾斯就是眼前的這一支隊伍的領頭人,得罪了這位領頭人,對於自己是沒有任何好處的,這一名騎士並不是傻瓜,他明白其中的道理,可是他依然默默的閉上眼。


    “我還有事情!年輕人可否把路給讓開。”


    騎士緩緩的說道,沃爾斯的人馬已經擋住了他的去路。


    “留下你的名字!”


    沃爾斯考慮再三,還是要放這個人離開,雖然她有著高傲的態度,但是他手上那厚厚的老繭,充分說明他並不是一個普通人。


    “丹齊!”


    這一名騎士淡淡的吐出了自己的名字。


    沃爾斯初一開始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就感覺有些耳熟,但是他想不起來自己在哪裏聽說過這個名字!


    “你是從黑巴伊村過來的嗎?法爾維婭和薩蘭德蘇丹國的統治者哈基姆蘇丹在黑巴伊村發生了一場戰鬥,你能否告訴我哈基姆蘇丹現在在哪裏?”


    沃爾斯耐著性子問道,他身邊的那一群手下已經耐不住了,臉上憤怒的表情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烏雲一般的籠罩在丹齊的麵前,如果丹齊不老老實實的迴答的話,說不定下一秒沃爾斯的這幫手下也會把丹齊給撕成碎片。


    敢對他們尊敬的人不敬,實在是沒長腦子。


    丹齊對於身邊發生的變化根本就漠視,對於他來說,身邊的這些人根本就不值得畏懼。


    “哈基姆蘇丹已經準備撤迴到沙瑞茲,如果您要去見他的話,原路返迴一定可以見到。我認識你,你是哈基姆蘇丹的盟友沃爾斯。那一個自稱為卡拉德王國的國王的人!”


    丹齊繼續處變不驚的說道,他在說自稱為卡拉德國王的時候,這一句話似乎讓人有些聽不進去了。


    沃爾斯似乎明白了眼前這一個人和哈基姆蘇丹是一起的。


    就在沃爾斯準備繼續用問話的時候,身邊的波爾查已經開始大叫大喊的說道:“你這是什麽意思?似乎是瞧不起我們的國王!”


    原來,因為丹齊最後一句話似乎有嘲諷沃爾斯的意味,這使得波爾查有些耐不住自己的性子。


    “波爾查,這些小事就別提了,先打探到情報才是最重要的。”


    沃爾斯甩手,示意著自己的這些人全部都退下,由他們在自己的身邊實在無法好好的和丹齊談論一下現在哈基姆蘇丹所在的方向。


    在所有的人都退下之後,沃爾斯轉過頭來又接著對丹齊繼續說道。


    “你是否是哈基姆蘇丹的友軍?”


    “按照你們的說法,應該是!但是如果按照我的說法來的話,那就絕對不是,我的時間很緊或,希望您能夠讓開一條路。”


    沃爾斯有些古怪的看著眼前的丹齊,緊接著他勒住自己戰馬的韁繩,給丹齊讓開了一條路,他身後的那些士兵見此,也紛紛離開自己的戰馬,很快一條筆直的大道便出現了。在這沙漠之上,一群人圍住了一名騎士,隻要沃爾斯一聲令下,這名很可能是間諜的騎士就有可能命喪黃泉。但是沃爾斯卻相信他並不是一個間諜。


    騎士騎著他的馬急速的走過,沃爾斯很快便看到丹齊的一個背影。這個時候,就聽見遠處飄揚出來的一段話。


    “生活總是艱辛的!”


    似乎是在對沃爾斯說,但是又似乎是好像在沃爾斯的全體士兵說的一樣。沃爾斯根本就搞不懂他在說些什麽話?不過這也不重要了,哈基姆蘇丹已經安全的返迴了沙瑞茲,想來他和法爾維婭作戰並不是取得勝利,珍珠之光阿爾瓦就是想要騙自己和法爾維婭作戰,以此來消耗法爾維婭的實力。


    調轉自己的馬頭,沃爾斯的軍隊又開始朝著西邊前進,他要去沙瑞茲。


    另一方麵,法爾維婭也集結了自己的部隊,這一次並沒能夠活捉哈基姆蘇丹檔案,但是能夠再一次擊敗哈基姆蘇丹軍隊,使得他實力大損,這場戰鬥還是有價值的。


    突然,遠處一個熟悉的身影騎著一匹黑色駿馬疾馳而過。法爾維婭露出了古怪的表情,馬上的人就是自己熟悉的戈澤特。這一次還要帶來什麽樣的情報?


    戈澤特飛快的跑到法爾維婭的身邊,他跳下自己的駿馬,單膝下跪向法爾維亞報告他的偵察的情報。


    “元帥!我已經打探到了一些情報,在哈基姆蘇丹撤退之後,女王和沃爾斯之間交火也已經結束,沃爾斯帶領著他的部隊向南邊前進似乎正準備向我們撲過來。這期間有些詭異,似乎珍珠之光阿爾瓦故意放走了沃爾斯。”


    法爾維婭聽到這裏眉頭一皺,靈敏的感覺到事情已經發展的到他不可預料的地步,珍珠之光阿爾瓦以他的兵力來看的話,完全可以拖住沃爾斯,可是他們按照自己的計劃來行事,故意放走沃爾斯。


    “告訴我!沃爾斯離我們還有多遠?”


    法爾維婭的目光瞬間就變得淩厲起來,戈澤特隻能夠把自己的頭低得更低。不過法爾維婭卻感覺到事情卻並不讓氣氛變得很緊張。


    “沃爾斯已經離開了,我觀察到他的蹤跡,似乎已經準備朝著西邊前進,看樣子是要迴到沙瑞茲。”


    聽罷,法爾維婭的眉頭頓時就舒緩了起來。暫時還不能夠和沃爾斯交手,他的指揮能力法爾維婭是了解的,第一次交手的時候就吃了一個虧。盡管他的士兵素質很低,可是一旦給予他時間,讓它休養生息,後果一定不堪設想。


    但是現在,沃爾斯已經走了自己也要整合一下內部的力量才能夠全力對付哈基姆蘇丹和沃爾斯。最好在這個時候離間沃爾斯和哈基姆斯丹,他們兩個自相殘殺,自己便可以輕鬆達到目的。


    “好的!情報我已經知道了,現在整理好戰場,我們先迴去,珍珠之光阿爾瓦女王大人似乎對我的計劃有意見,放走了沃爾斯,不過幸好他半途迴到了沙瑞茲,否則我肯定會遭遇到一場惡戰。”


    另一方麵,已經跑迴了沙瑞茲的哈基姆蘇丹正在城牆上清點著自己殘餘的人數。此次遭受到法爾維婭軍隊的突襲,他的薩蘭德馬穆魯克也有了一定量的損失。這幾乎代表了薩蘭德蘇丹國的最高戰力的馬穆魯克,掌握一定的數量在沙漠之上可以橫行無阻。法爾維婭很明顯就擁有著這樣的數量,但是他自己,原本應該作為薩蘭德蘇丹國的統治者,卻僅僅剩下部分薩蘭德馬穆魯克。


    “沃爾斯,我們的友軍現在在哪裏?為何到現在他還沒有迴來?難道說他已經被珍珠之光阿爾瓦給纏住了?還是說他已經被法爾維婭給擊潰了?”


    哈基姆蘇丹招了招手,在他附近身旁都是他的情報工作人員,那些軍事將領和領主們都已經繼續準備著他們的軍隊。每一次失敗都會在這些軍事將領和領主的心頭上麵畫下一道深不可滅的傷痕。這也在琢磨著他們對於哈基姆蘇丹的忠心,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敗,隻會導致法爾維婭的人數越來越多。


    情報人員很快就上前一步給哈基姆蘇丹講述一下從前方偵察兵所得來的消息。


    這是一個清脆的聲音。


    “陛下!沃爾斯的軍隊已經開始朝著這邊過來了,原本,沃爾斯是準備前往營救你的,但是他們到了半途遇見了丹齊,所以說他們現在原路返迴,正在趕迴沙瑞茲的路上。陛下你大可放心,不久之後我們聯合起來,仔和法爾維婭進行決戰。”


    “決戰?”


    哈基姆蘇丹用一種難以置信的聲音迴答著,他冷冷的轉過頭,剛好就看見了那一個熟悉的臉。那是弗朗辛,此時他還是和往常一樣,用一條紫色麵巾圍住了他大大半部分的臉。


    隻有那一雙清新靈動的眼睛露了出來,此時的弗朗辛還在死死地盯著哈基姆蘇丹。眼前的蘇丹已經不再如同以前一樣睿智的,長期的失敗導致了他失去了冷靜的判斷。


    “還要和法爾維婭決戰?我已經失敗的夠多了,從現在開始我就躲在沙瑞茲這一座城市裏麵,我再也不會出去了。就讓沃爾斯這個厲害的戰神和法爾維婭戰鬥去吧。”


    他的聲音變得極其嚴厲與恐怖,與此同時在說到法爾維婭的名字的時候還透露出深深的恐懼。這無一不說明哈基姆蘇丹早已經沒了鬥誌。


    哈基姆蘇丹話音剛落,弗朗辛的臉上就麵如死灰,作為主人卻讓客人去戰鬥,自己躲在大後方,這樣的做法怎麽能夠讓沃爾斯替哈基姆蘇丹戰鬥的?


    他連忙說道:“陛下!這樣不行,沃爾斯是不會就這樣幫助我們打仗的!他不是一個雇傭軍。”


    哈基姆蘇丹直接氣的跳起來,她臉上的表情就如同陰天裏打雷一般。


    “雇傭軍!對呀!人們活在這個世界上不就是追逐利潤嘛?給他一筆錢,讓他們替我去打吧,我把我的軍隊的一半來交給他指揮,就讓他去吧。我就把它當做一支雇傭軍隊。”


    哈基姆蘇丹還沒有完全放棄理智,他知道沃爾斯不會心甘情願的幫他打仗,隻有給足了他足夠的利潤,他才會去替自己消滅法爾維婭。


    聽到這裏,弗朗辛的麵色才緩和起來,這是他唯一可以讓沃爾斯出動的方法了。


    “那麽!我們要給多少呢?”


    哈基姆蘇丹一張手。


    “我現在在沙瑞茲財富的一半,通通都給他,我儲存在皇宮裏麵一半的財富通通給他。隻要他能夠打敗法爾維婭。”


    哈基姆蘇丹大聲嚷嚷的說道,頓時就吸引了在場的所有侍衛士兵的注意。幾名不知所以的士兵到處張望,被哈基姆蘇丹直接給瞪了迴去。但是它的餘威根本就不存在,所有的士兵都懼怕法爾維亞,而對於哈基姆斯丹,早已經失去了昔日的輝煌。那些士兵隻不過是憤憤不平的將頭扭了過去罷了。


    這樣的表現哈基姆蘇丹自然是看在眼裏。


    “你們都不服從我的命令!既然如此就讓沃爾斯這個家夥帶領你們去迎戰法爾維婭吧。”


    接著他又轉過頭對著弗朗辛說道。“你也去吧!你和沃爾斯一起打敗法爾維婭那個女人,順帶把珍珠之光阿爾瓦給我抓迴來,去,這些家夥根本就不再服從我的命令了。”


    說完,哈基姆蘇丹像一個受氣的小孩子一樣坐在他的椅子上麵,雙眼無神望著遠方。遠處還是一片一望無際的沙漠,可是此時的沙漠還是和以前一樣,隻是他的地盤已經換了主人。


    “都走吧!都走吧!”


    哈基姆蘇丹喃喃自語,他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希望,每一次和法爾維婭作戰幾乎都是她以失敗而告終,他丟掉了大半個薩蘭德蘇丹國,現在隻能夠龜縮在沙瑞茲這一處彈丸之地苟且偷生。


    “你瘋了!”


    弗朗辛憤憤的丟下了這句話,緊接著轉過身去,再也不在理會哈基姆蘇丹了,現在的他的樣子是弗朗辛從來都沒有見識過的,弗朗辛都沒有放棄任何一次希望,但是,哈基姆蘇丹卻因為這一次的失敗而喪失了鬥誌,足以讓弗朗辛有些生氣的。其實在哈基姆蘇丹的手底之下,還是有著一幫跟隨著哈基姆蘇丹的正直之士,說實話,沒有這一幫正直的領主在支撐著他的話,相信他也不會有足夠的兵力來和法爾維婭作戰。


    哈基姆蘇丹並沒有因為弗朗辛的這一句話而生氣,他現在就如同一塊石頭一般,對外麵的變化起不了一絲一毫的興趣。他隻能坐在原地,身邊一位又一位的侍衛還有士兵正在忙碌著。而他就好像置身事外一般,靜靜著看著身邊發生的一切。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麽,也沒有人去思考探究一下他現在心裏在想些什麽?哈基姆蘇丹對身邊的人漠不關心,而他身邊的人又何嚐對他起過一絲關懷?


    當然,除了那些正直的領主之外,迪烏酋長向哈基姆蘇丹頭送過來一個關懷的眼神,但這是無濟於事的,他知道哈基姆蘇丹現在不會再聽任何人一句話的。它就靜靜的呆在沙瑞茲,呆在他那一處缺少人情關懷的城堡大廳裏麵靜靜的等待著沃爾斯和法爾維婭決戰的消息。


    弗朗辛以他最快的行走速度跑到了城門口,在城門口守衛的兩名薩蘭德士兵看了他一眼,緊接著又在繼續茫然的望著眼前的沙漠。在以往的這個時候,總會有或多或少的商隊經過這一座城市,這裏是沙瑞茲,薩蘭德蘇丹國的首都,因此大量的商隊湧入這裏進行貿易。


    不過現在,沙漠上麵除了那金燦燦的沙子之外,再也沒有其他東西了。剛剛軍隊經過的時候,在這沙地上麵出現了一排又一排一堆又一堆的腳印。從這些腳印可以看得出來,這是一支零亂的軍隊。他的鬥誌已經全無了。


    弗朗辛看著遠處,薩蘭德士兵還在擔心著自己能不能夠活過今晚,誰知道法爾維婭會不會在今天晚上就開始攻城?士兵們有士兵的煩惱,弗朗辛也有著自己的煩惱。


    他在等待著一個人的出現。


    太陽快要接近地平線了,如果沃爾斯還沒有出現在弗朗辛的視野當中的話,那麽太陽就下山了,在城牆上麵的哈基姆蘇丹拖著緩慢的步子迴到了城堡大廳。他現在這個時候再也不想離開城堡大廳一刻的,靜靜地等待法爾維婭那一把刀子橫在自己的脖子上麵。


    不過希望總是有的,當太陽一半的身體落到地平線下麵的時候,在遠處,黃沙漫天,白色獨角獸的旗幟首先從黃沙的地平線上麵出現。


    弗朗辛頓時兩眼放光,他已經和那兩名薩蘭德士兵站在一起很久了。薩蘭德士兵並沒有因為弗朗辛是個女人兒多在她的身上停留一眼。


    弗朗辛向前走去一步,沙瑞茲的城堡大門遲遲沒有關閉,都是因為沃爾斯還沒有歸來。這一次哈基姆蘇丹已經發話了,要將他自己軍隊的一半即與沃爾斯來指揮。因此,沃爾斯的軍隊完全可以進入到沙瑞茲內部和哈基姆蘇丹的軍隊進行融合。


    弗朗辛滿懷激動的看著那一麵旗幟,城牆上麵的守軍也發現了異樣,他們還是保持著戰時的警覺,他們擔心那一麵旗幟是法爾維婭的旗幟,他們急急忙忙的站起身來,強打起精神站在自己的本該進行戰鬥的位置上麵。可是讓她們看清楚旗幟是什麽模樣的時候,就放下心來。誰都認識這一個來自於羅多克境內的戰神。那一麵白色獨角獸的出現,讓這些繃緊的神經的士兵稍稍舒緩了一些。


    丹齊也在城牆之上,他凝神望了一眼遠處的旗幟。喃喃自語的細聲說道,沒有人聽得清楚他在說些什麽,不過他隻是點了點頭之後就離開了。沒有士兵去關注這一位隱士的動向,他們都知道丹齊是什麽人,是迪烏酋長從沙漠深處請來的高手。


    高手本來是應該引起人注意的,不過現在這一群薩蘭德士兵已經對身邊的一切事物都失去了興趣。


    一群心已死掉的士兵。丹齊在自己的心裏說道,他抬頭看著那已經快要落山的太陽。


    “又是一個寒冷的夜晚!”


    沃爾斯的部隊已經緩緩的駛入到城市內部,原來哈基姆蘇丹派出傳令兵首先就向沃爾斯稟告了他的計劃,沃爾斯得知之後就迅速進入到沙瑞茲的城市內部。今天晚上或許會出現一些變故。


    “卡拉德王國的陛下,不知道哈基姆蘇丹的消息您是否已經知道?”


    弗朗辛看著已經準備入城的沃爾斯的軍隊,明知故問的說道。


    沃爾斯迴過頭,淺淺一笑,這一個女人能夠留在身邊哈基姆蘇丹說明他絕對有著高超的本事。


    “當然!我很樂意來指揮哈基姆蘇丹另外一半的軍隊,同時也很感謝她給予我的財富。”


    弗朗辛微微一笑,盡管戴著紫色的麵紗,沃爾斯隻能夠從他的眼睛當中讀出他此時的心情。他現在是愉悅的,因為他已經找到了自己的希望。哈基姆蘇丹已經喪失了鬥誌,而沃爾斯願意帶領著那一群薩蘭德士兵繼續戰鬥。這不得不說是弗朗辛的救星。


    “那麽就希望您能夠打敗法爾維婭的!”


    “當然!我會怎麽做的,不過我覺得您現在是否也歸我指揮啊?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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