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劍司眾人在雲劍魁的帶領下,對薛家開始詳細地探查。


    他們探查得很仔細,沒有放過任何一處地方。


    即便是後院女眷的屋子,雲劍魁也讓奇門部的女弟子進去查看一番。


    如此舉動,楚遺猜到定是那耗子引起的。


    就隻不知道那隻沾染了妖魔瘴氣的耗子,到底是怎麽一迴事?


    “九哥,雲劍魁似乎對我有看法。”


    楚遺和阿九賴在對方最後麵,借機,楚遺趕緊問道。


    他得到的卻是阿九的白眼。


    “你這不廢話,你把人家徒弟的手都給牽了,雲劍魁沒刮了你,都是你幸運。”


    “至於嗎?”


    “怎麽不至於。”


    阿九往四周瞅了瞅,見其他人和自己二人都有些距離,便壓低聲音說道:


    “你是不知道,雲劍魁有多討厭男人;按照她的意思,一個男人一生就隻能愛一個人,不然都該死。”


    這思想真前衛!


    可惜,以前那個世界一輩子娶一個的很多,但是隻愛一個,依然是鳳毛麟角。


    楚遺大概明白雲劍魁為何要那般說自己了。


    畢竟,薛婉婉和自己的關係處在那裏,而她又聽說了自己教坊司的風流事跡。


    如此一來,理所應當啊!


    唉,人生啊,造孽呀。


    “你二人一直跟在身後是想偷懶嗎?”


    不鹹不淡的聲音突然響起,楚遺和阿九各自都覺得自己脖子一涼。


    兩人渾身都帶著些緊張,詫異迴頭,望著這一襲紅衣。


    楚遺臉上還能扯起一絲笑容,他強裝鎮定地說道:


    “好巧啊,又見麵了啊,雲劍魁。”


    “麻利點;不然我可就替懷劍正教訓你倆了。”


    “卑職領命。”


    阿九大喝一聲,深刻明白,出來混,有錯就要認,挨打要立正。


    倒是楚遺依然是一臉笑嘻嘻的樣子,根本就沒有任何畏懼可言。剛才那緊張,也是擔心雲劍魁聽見阿九說的那話而已。


    見他這副樣子,雲劍魁輕哼一聲,沒有直接責怪,而是問道:


    “那耗子出現在柴房內?”


    “是的。”


    “帶我去看看。”


    “卑職,領命。”


    楚遺帶著雲劍魁來到了薛家柴房處,如今這柴房早已破爛,便是被昨晚那耗子給頂撞壞的。


    橫梁斷裂,整個屋子坍塌下來一半,執劍司眾人圍在柴房前靜候雲劍魁的安排。


    雲劍魁先是打量一番這柴房後,才說道:


    “聽曦曦那丫頭說,你昨晚受了傷,還被妖魔瘴氣感染了?”


    “多謝雲劍魁關心,那些傷隻是輕傷沒有什麽大礙,至於妖魔瘴氣則有去瘴丹,現在我已經沒事了。”


    “我可不是關心你,我隻是好奇,被妖魔瘴氣感染的傷口一時半會好不了,可你似乎沒有什麽影響。”


    “這全都得益於雲曦姑娘的去瘴丹。”


    聽到這樣的解釋,雲劍魁突然就笑了起來。


    明明笑顏如花,可楚遺莫名感覺到一絲心慌,就像是被人窺探了內心一般。


    “你這人真的是壞極了,撒謊都能麵不改色,而且很難讓人察覺到你在撒謊;我就納悶了,那人怎麽會如此賞識你?賞識你的油腔滑調還是說謊不用打草稿?”


    誰說謊需要打草稿啊!


    楚遺心裏暗道一句,臉上卻帶著笑,對雲劍魁這話裝作沒有聽見。


    拜托,難不成告訴你,我這傷勢之所以恢複的如此快,是因為天罩經嘛。


    我敢說,你也不一定敢信啊,你可能更覺得我是在吹牛!


    天罩經的存在,對楚遺來說是不能說的秘密。


    但凡有人知道這本強悍武學的存在,楚遺可以保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怎麽死。


    反正,會死得很慘。


    當然,雲劍魁這話也讓楚遺聽出了些其他意思。


    他好奇問道:


    “雲劍魁,你剛才說有人賞識我,卑職鬥膽一問,是哪位大人物啊?”


    見他頗為好奇,雲劍魁臉上露出一絲玩味的笑。


    “你猜啊。”


    靠!


    楚遺臉上的笑容頓住了,他知道雲劍魁就沒有打算告訴自己,甚至剛才那話都很有可能就是她故意說出來吊我胃口的。


    執劍司有人賞識自己?


    懷劍正?


    不像,自己那頭似乎不怎麽喜歡管事,一天有事沒事就在執劍司裏坐著,也沒人管她。


    想來是有一個頗為雄厚的背景。


    那剩下自己認識的大人物還有誰?


    何劍魁?百裏劍魁?


    等等!當初百裏劍魁出手那夜,是不是說了什麽?


    楚遺努力迴憶,卻啥都沒有想起來。


    有奇門部的執劍衛跑了過來,低聲在向雲劍魁說些什麽。


    這讓楚遺覺得很疑惑。


    莫非,是他們發現了什麽。


    可還沒等楚遺問清楚,便聽雲劍魁突然說道:


    “除去奇門部的執劍衛,其他人統統出去,把守好四周,不能讓任何人靠近。”


    這是要幹嘛?


    楚遺很想問,可執劍司向來令如山倒,他隻能是先跟著大部隊離開這裏。


    “兄弟,你知道裏麵是在做什麽嗎?”


    到了外麵,楚遺問向自己身旁的執劍衛。


    見他這麽熱情,那執劍衛也不好拒絕,便說道:


    “應該是布陣吧!”


    “布陣?”


    看來那柴房裏的確是有些什麽問題,隻是現在自己不好問清楚,待會定要好好問問雲曦。


    那丫頭應該知道些事情。


    既然已經和這執劍衛打開了話匣子,楚遺就很自來熟地問道:


    “兄弟,你是雲劍魁手下的?”


    “不是,我是和劍魁麾下的。”


    “那敢情好啊,你們何劍魁麾下有位楊淼楊大哥,跟我關係好得很,兄弟你認識不?”


    他點點頭,望著楚遺說了一句:


    “今日,楊淼也該來的。”


    “楊大哥來了嗎?沒看見啊。”


    楚遺開始四處尋找楊淼的身影,可他看遍周圍也沒見到楊淼。


    “不知為何,楊淼昨夜出了執劍司後就再也沒有迴來過,便連今日點卯也不在,以前他可從來沒有這樣過。”


    楊大哥還沒有迴執劍司?


    楚遺心裏多了一絲擔憂,楊淼去了哪裏他自然知道,隻是到了這個時候楊淼還沒有迴來,這就有些讓人看不懂。


    難不成,那村子裏又有什麽變故?


    此刻,楚遺突然想要趕緊離開這裏,去那上溝村看看,想知道楊淼至今都沒有迴來到底是為什麽?


    莫非,他真的遭遇了什麽不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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