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很快就到了醫館,容澈被她攙扶著上了二樓,一進門就看到了一個讓他厭煩的男人臉。


    那個叫阿楓的男人,而且身份成謎。


    容澈愈加多了幾絲醋意,將頭偏向著埋進了她的胸前,車欠得很,不經意地撇過了皇甫楓一眼,挑釁意味甚濃。


    “容澈哥哥,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舒紅纓沒有察覺到他的異樣,扶緊了她。


    這一幕被皇甫楓收入了眼底,小聲地切了一聲。


    “你愣著做什麽呢?趕緊幹活呀!快點將這些藥材都給我整理好。”


    說話的是魔宮中朱雀部的首領無異。


    他默默呸了一聲。


    就是這麽個貨色,竟然還敢和他們的尊主搶尊主夫人。


    這簡直就是自不量力!


    尊主天子驕子,尊主夫人金枝玉葉,絕世傾城,兩個人是天造的一對,地造的一雙,這壞坯子還想要插足,他也配~!


    容澈被她扶著到了二樓,關了門,伸出手用空間戒指裏的醫療室給他整個身體都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番。


    伸出手在男人的身上上下摸索著,從後背一直到胸膛,在到腦袋,容澈雖然不懂。


    但是也知道,纓兒有她自己的秘密,若是她自己想說,定然會說的。


    他現在不問。


    渾身都檢查了一遍。


    沒有發現什麽內傷。


    “奇怪,”舒紅纓喃喃自語,“莫非,是那裏出了問題?”


    唯一沒有被摸到的地方,就是那裏了。


    不會是出了什麽毛病吧?


    她心下忐忑,殊不知臉頰已如雲霞漫布,耳根處都在發軟。


    “纓兒,你的臉怎麽這麽紅?”


    呆呆地被他帶到了懷裏,她呆愣著被他抱到了雙腿上。


    “是不是要給我檢查?嗯?”


    她後知後覺,看到他眼裏揶揄調笑,氣得縮迴了手握成拳頭錘了一把他的胸口,又伸出腳踢了踢,隻是踢出去的力度就跟鬧著玩兒似的。


    “好啊,容澈哥哥,你竟然敢騙纓兒?你根本就沒有受傷是不是?”


    “纓兒乖,怎麽這麽容易生氣啊?”容澈笑著將她的雙手握緊了懷裏,“看看纓兒的耳朵都紅了。”


    “別!不許咬我耳朵!”


    被那一咬,她牙關緊閉,嗯哼了幾聲,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還能發出這種聲音,腳足止都蟲卷縮了起來。


    “好了,不鬧你了。”


    容澈摸了摸她的碎發將一縷發絲蜷繞進了自己的指尖,止不住地低聲輕笑。


    “容澈哥哥~”


    “嗯?”


    “其實我給父皇的,隻是一片空白的信箋。”


    “嗯,猜到了。”


    舒紅纓愣了一下。


    “我想著,原本朔王也是陷害的大理寺少卿,既然如此,他肯定也沒有準確的把握,那我們也唱一出空城計,果然,他肯定是慌了。”


    “嗯,我的纓兒真聰明。”


    “可是,剛剛我差點被嚇死了,他真會發瘋,”舒紅纓心有餘悸。


    “剛剛,他應該是失去控製了。”


    舒紅纓怔了怔。


    “難道,是和容澈哥哥你一樣,在失去控製的時候,也會變成半人半狼的模樣,兇悍無比嗎?”


    她哆嗦了一下,想起淑文姐胳膊和身上的傷痕,也不知道忍受了那變態多久,


    “可以這麽說,卻又不完全一樣。這和他的身世有關。”


    舒紅纓想起了舒非夜的身世。


    老皇帝當時是老年得子,才有的舒非夜,而舒非夜的母親,是東躍與北齊交界永昭國的亡國公主。


    那時候老皇帝善戰,將那邊陲小國永昭收服,如今的天下局勢,才是北齊,南疆,東躍,西陵四國鼎立的狀態。


    老皇帝在位之時驍勇善戰,卻是極為好色,擄來了亡國公主娜情。


    一時之間,對她百般寵愛,甚至對她生的兒子,都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不過在娜情死後,他便變得陰鬱暴戾。


    “他在情緒控製不住的時候,就會發狂,甚至不清楚自己做了什麽,難以控製。”


    容澈迴想起了前世,舒戎繼位後,朔王舒非夜依舊想要奪得北齊的江山,在機關算盡之下伏法自刎於天牢,才將這些事情全都交代了出去。


    舒紅纓皺眉。


    這是什麽病?


    莫非,還是多重人格不成?


    “罷了罷了,若是他想要招惹我們,我們還怕了他不成?”


    “纓兒,”


    容澈麵容嚴肅的用雙手控住了她的兩頰,“日後沒有我在身邊的時候,你不要不顧危險的去招惹他,知道了嗎?”


    “好,容澈哥哥,纓兒知道了。”


    “這樣才乖。”


    容澈滿意地點了點頭。


    “朔王妃下葬之日,說是定在了明日,我們便時刻跟著,說不定能抓到那個老妖怪。”


    “你不許去。”


    容澈義正言辭。


    “為什麽?”


    舒紅纓嘟囔著,滿是不滿,皺著眉甕聲甕氣的撒嬌,“容澈哥哥,憑什麽不讓我去?憑什麽不讓我去嘛?”


    “方才說過的話,你是又忘記了?”


    他滿是嚴肅,“你給我再府中好好地待著,不許出去一步,不然的話,家法伺候。”


    “嗚嗚嗚~”舒紅纓裝模作樣地抹了抹眼淚,“你欺負纓兒!居然還有家法,還沒過門呢,你就這麽對待纓兒,若是嫁給你了,那還得了?”


    “我不嫁了,不嫁了。”


    “你說什麽?”


    低沉醇厚的腔調,和那冷漠刺骨的眼神,把她嚇了一跳。


    “我,我沒說什麽....”


    舒紅纓嚇得一顫一顫的。


    好可怕。


    “以後,不許再說這種話。”


    “嗯。”


    “我也是為了你的安全,外麵天冷,乖乖待著,我給你帶糖葫蘆,好不好?”


    “嗯。”


    “我會打探到周淑文的消息的,放心,她會沒事的。”


    “嗯。”


    舒紅纓被他用大掌附在了耳垂上,恣意擺弄著那q彈的耳廓,熱的耳根都紅透了。


    “噓!”


    容澈捂住了她的嘴。


    明顯,外麵的人影,是有人在偷聽。


    “嗯嗯嗯~”


    舒紅纓不滿地瞪大了眼珠,掐了掐他的腰。


    “叫~”


    什麽?


    她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是依舊矯揉造作地口恩哼出了一聲、


    收到了他繼續的意思,舒紅纓隻得扯了扯嗓子,從喉嚨裏發出了一聲聲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躲在外麵的皇甫楓。


    看到了裏麵人影交錯,和那聲音,心裏不知道是個什麽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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