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羞怯地垂下眸子,吸了吸口水。


    “而且,我喜歡像容澈哥哥這樣的,”


    “身材高大,身形壯碩,硬漢,就像容澈哥哥這樣子的,”肌肉男。


    她饞得都快要流口水了。


    “那纓兒,要不要摸一摸?”容澈捏起了她的手。


    “嗯嗯!”她點頭如搗蒜。


    “先洗幹淨!”


    本來旖旎的心思,可容澈竟然如此殘忍,再度將她丟進了水裏,拿過了搓澡巾丟在了她的臉上。


    “搓得好疼啊,容澈哥哥輕一點嘛~纓兒的皮都快要被搓掉了。”


    “誰讓你到處跑,還來天仙樓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


    一點都不解風情。


    “纓兒以後不敢了。”


    她呆呆地仰起頭,這真是,快要被熱氣升騰之中男人深邃的眼眸給迷住了。


    “纓兒莫不是忘記了,你昨夜喝了米酒,夫君可還很疼呢?”


    “那纓兒給看看。”撥開了衣襟,她驚唿一聲。


    竟然留下了一串齒痕。


    她也太猛了。


    “纓兒錯了,那纓兒給揉揉?”


    “好。”


    她伸過手去,順便試探了一把那***而凹凸不平的地界,用手心微微撫角蟲著。


    “誒,如煙呢?她喝了那麽多酒,若是沒有人照看的話,”


    容澈的臉唰的一下,黑的能滴出墨汁來。“她自然有人照料,你不必擔心。”


    “在你夫君麵前,提別人,膽子不小?嗯?”


    “哪裏啊,如煙又不一樣。”


    “不行,日後,你得離她遠一點。聽見了沒有?”


    “哦~纓兒知道了。”


    **


    清晨的一縷陽光射在了蕭如煙的臉上,她揉了揉眼睛,才醒過來。


    周圍的陳列擺設,這裏,是天仙樓?


    “啊!”旁邊,竟然還睡了一個人?


    拉起了被褥,低頭往下看去,差點摔到地上。


    “她把人給睡了?”


    “那,那個?”


    蕭如煙看著躲在角落裏,看起來極為可憐的病弱公子,麵如傅粉,清秀俊朗,一副被欺負的模樣。


    她真是個混蛋啊!


    “姑娘,在下不會讓你負責的,是在下的錯。”


    赫連淵神情冷漠之中,仿佛掩藏著幾絲絕望和痛心。


    蕭如煙欲哭無淚,“你放心,此事是我的錯,我強迫了你,我該死!”


    “你可能不知道,在我們家族之中,一向都很重視男子的清譽。”


    “若是婚前失貞,日後成婚之後,都是要遭到唾罵的。”


    赫連淵低著頭,仿佛述說著悲慘的經曆。


    仰起頭看著蕭如煙,嘴角扯出了一抹笑容,看得蕭如煙心裏一陣抽痛。


    “還,還有什麽挽救的方法嗎?”


    “不過無礙,既然事情已經發生,那我也隻能。”


    “撞柱而亡了。”


    蕭如煙嚇地趕緊跑過去,一把拉住了他,“你別,別,有話好好商量,千萬別衝動。”


    “啊!”


    下一刻,她就用手捂住了胸襟,“有話好好說,成不成?”


    赫連淵用手抹眼淚,而實際上,一滴眼淚都沒有流出來,嘴角還勾起一絲壞笑。


    “這是我祖傳的玉佩,你先收下。”她在身上搜刮著,從腰間遞過去了一枚玉佩。


    “你放心,若是以後有辦法,我肯定不會放任不管的。”


    她太渣了。


    “好,”赫連淵低著頭,那聲音氣若遊絲,“在下相信姑娘,不會始亂終棄的。”


    “哦不。”她驚唿一聲。


    她也沒有說要負責呀。


    “嗯?”赫連淵眼底生出一股危險,“莫非,姑娘是那薄情寡義,四處留情之人。”


    “不,不,自然不是。”她欲哭無淚。


    “那既然如此,在下定會去你家提親。”


    蕭如煙猶豫著點頭,心裏卻盤算著,我還能讓你知道我的身份?再說了,我已經有婚約了,爹娘也不會同意的。嘴裏說著,“好。好。”


    **


    椒房殿。


    蘭溪從宮外進了宮,才進宮就吩咐著侍女將住所安置在了椒房殿旁的偏殿,據說是為了好好在皇後姑母身邊侍疾,正帶著侍女往椒房殿走,舒紅纓和容澈剛好與她正麵相逢。


    她正打算無視著走過去,卻被舒紅纓叫住了。


    “站住!”


    舒紅纓走過她的身側,一眼瞥見了她頭頂的紅玉簪,伸手抽出她的發簪。


    “啊!”


    “疼死我了!”蘭溪的頭發被扯得疼了,大聲叫道。


    那聲音尖利無比,吵得她耳朵疼。


    “聒噪!”


    舒紅纓啪的一個巴掌,把蘭溪給打懵逼了。


    “你吵到本宮的耳朵了,本宮若是出了個好歹來,你付得起責任嗎?”


    “你!你!”蘭溪急得跳腳,下一刻要掄起巴掌扇過來。


    “啊!”舒紅纓躲進了容澈的懷抱裏,小鳥依人,聲音細柔,眼眸無辜清潤,“纓兒怕怕,容澈哥哥~”


    “別怕,別怕。”容澈低下頭去拍她的肩,而抬起頭的時候,那眼神把蘭溪給嚇得手都不敢動。


    鷹隼恐怖,帶著威脅,讓蘭溪心尖一顫。


    這兩夫妻,還真是一唱一和!


    “你為何要拿我的簪子?”蘭溪怒吼道。


    “你頭上戴的簪子,是本宮的。”


    “胡,胡說!那是皇後姑母給我的,不是我偷的。”蘭溪語氣裏多了幾分委屈,捂著臉說道。


    她自然知道,皇後用她母親的嫁妝,可是做了不少的人情呢。


    而其中一個紅玉簪,一個玉竹手鐲,還有鎖心鏈,都是最為重要的,她必須拿迴來。


    “你說什麽?見到公主,是你這般規矩?”容澈一記眼刀子掃過去,把蘭溪嚇得恍神。


    “我,我。”淩亂著發絲,“不,不敢,”


    “本宮給你一個機會,讓你重新說。”


    “參,參見公主殿下。”蘭溪簡單地行了個禮。


    “看來,蘭溪小姐,是受嬌寵慣了,便忘記了什麽是身份尊卑。”


    舒紅纓被容澈護著,有種有恃無恐。


    “若清,給我過來,”她往身後指了指,“給我掌嘴。”


    若清上前,顫抖的手,顫抖的心。


    “你敢!你也是我皇祖母宮中出去的人,竟然吃裏扒外?”


    蘭溪戴著麵紗,麵紗下黢黑的黑斑,若隱若現。


    “你若是教訓了她,我日後便不再讓你燒炭火了,讓你進屋裏伺候。”


    “是。”


    掄起了巴掌,幾乎使出了渾身力氣,劈裏啪啦的一頓火花帶閃電。


    最後蘭溪腫成了豬頭,若清心有餘悸,可是想到在冷天日夜蹲在外麵燒炭,她就苦不堪言。


    “可以了,進去看看皇後吧。我們一同看望皇後,都是為了盡孝心,作為皇後的侄女,給皇後丟了臉,可就不妥了。”舒紅纓語氣冷漠,仰著頭,壓迫感十足。


    “是。多謝公主殿下教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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