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狠嚇得是屁滾尿流,大小便完全失禁,這讓教廷的兩人捂住了鼻子,麵露厭惡之色,三聰真人也露出失望的表情。 ?


    “狠兒不要怕,你拿好這顆珠子和牙齒,遇到危難不可逆轉我就會催動珠子讓你離開!記住我的話。”


    三聰真人拿出一個錦盒打開,將一顆珠子和一個獠牙交給了李狠,這是他能做的最後一件事,出之間他就算過,自己跨不過這個大劫。


    李狠雙手顫抖的接過珠子和牙齒,不解的問道:“這是什麽,師傅?”


    “為師也不清楚,這牙齒是在一處隱秘山洞尋獲,是一顆僵屍的牙齒,有著特殊的波動,不知道什麽品級,為師無法煉化,圓珠是定位傳送珠,師傅動後你會出現在紫雲觀的密室,那裏很安全,沒人可以找到。”


    李狠給三聰真人磕了個頭,知道自己沒有性命之憂,他隻能這樣表達感激之意。


    “僵屍之牙不可強行煉化,待會不要離開我十米範圍,包你安然無恙!”


    三聰真人不再說話,走到教廷二人的身邊,麵色凝重的看著那些瘋狂匯聚的僵屍。


    僵屍個人的攻擊難以撼動堅硬的石柱,但是數不清的僵屍一起攻擊,岩石就開始碎裂,螞蟻多了咬死象,水滴也可將石穿。這石柱終有一刻會坍塌下去。那一刻就是直接和僵屍決戰的時刻。


    此時正是子夜時分,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幾人的心情被黑夜無情的吞噬著。雖不絕望卻也有些莫名的恐懼。


    ······


    知府府衙,季正襟危坐,王昌江和李心勃的嘴皮子都磨破了,他依然無動於衷。


    “你們不要廢話了,之前派去的都是低等步兵,自然不行,等我親帥高等重騎兵衝殺過去,那些僵屍還不束手就擒!”


    季的話讓王昌江和李心勃麵麵相覷,讓僵屍束手就擒?這不是癡人說夢嗎?


    溝通了這麽久,王昌江終於看清楚了季的為人,此人能當上知府光靠一張嘴皮子,但在實戰方麵,空有一腦子不切實際的方案。


    既然道不同就不相為謀了,看來這個家夥不僅幫不上忙,還很有可能會造成更大的麻煩。


    “既然大人一意孤行,我們就告辭了!”


    李心勃一甩手,和王昌江徑直離開府衙。他也很無奈。


    ·····


    鐵匠鋪,王岐山和王隱林沉默了良久,血滴子被雷霆手段拔除,這麽多年在華夏江湖銷聲匿跡。他們兩個隻是想好好活下去而已,為什麽這麽難?


    王岐山一直化身鐵匠,但他怎麽會沒現,連日來早已有人盯上了他,就是王隱林不來,他的安穩日子恐怕也到頭了。


    “大哥,王昌江估計是被僵屍事件給牽扯住了,不然也不會這麽久沒過來!”


    王隱林的心裏很焦急,現在進入盜門或許是他們唯一的出路,但王昌江的態度至關重要。


    “不能在這裏等了,僵屍的事情我們必須和王昌江並肩作戰,血滴子是僵屍的克星!我們要為這兇器正名,這次是個難得的好機會。”


    王岐山不知道這樣是對是錯,他要賭一場,賭贏了有可能進入道門活下去,賭輸了,大不了一死!


    “大哥,就聽你的,我們豁出去了,如果血滴子真的天地不容,就讓我們兄弟悲壯的上路吧!”


    王隱林握緊了拳頭,雖然不再年輕,但是他仍然有一腔熱血。


    ······


    “不好!我忘記了一件事情,紫雲觀觀主和李狠還有幾個神秘朋友被困在荒山深處,不知道情況如何?”


    王昌江從府衙出來,這才想起了當初幾人的約定,一來一迴給忙忘記了。


    “李狠?他在哪裏,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就是他,我的爹娘之死和他也脫不了幹係,不手刃此人我絕不罷手!”


    李心勃聽到李狠的名字馬上就失控了,他恨!恨不得將此惡人挫骨揚灰,李家偌大的基業就敗在他的手上。


    “我現在就要趕過去,李兄是和我一起,還是先行迴去?”


    王昌江不太了解李心勃和李狠之間的恩怨,這件事情他不便表評論。


    “僵屍在夜間最活躍,白天日照強烈的情況下,他們就隻能躲在陰暗的角落,戰鬥力也會銳減!所以現在不是輕舉妄動的時候!”


    李心勃說的頭頭是道,這些都是他從古籍中得來。給了王昌江很好的啟示。


    “李兄說的很對,那我一個人過去一趟,你迴安多藥鋪將所有的人聚集在一起,明天將有一場惡戰,但願季不要衝動才好啊!”


    王昌江行了個禮,迅隱入夜風之中。


    “長江兄小心!”


    李心勃這才現他還不知道王昌江的名字,就喊出了盜王大會其公布的化名。


    ······


    安多一個不起眼的客棧,獵鷹坐在座,看著地上瑟瑟抖的乞丐,失望的搖了搖頭。


    “你也曾是朝廷的鷹犬,神犬隊的一員,為什麽會淪落到如此地步!”


    如果不是那個鑄著獵犬的軍機處令牌,獵鷹真的很難相信眼前這個人是‘鷹犬’的人。


    “死了!所有人都死了!我也會死!我怕!”


    這個乞丐就是和桂公公一起在珠峰論道追捕血滴子王隱林的一個隊員。人稱‘裂齒’,是公認的可以接替桂公公隊長之位的候選人。


    他的修為得到了桂公公的真傳,那天他離開去方便,迴來就看到了桂公公被毒殺的場麵,所有神犬隊的人全部死在王昌江的血滴子之下。他的神經受了刺激,一不小心跌下了山穀。僥幸不死就流落在白壩要飯活了下來。


    他丟棄了尊嚴,卻沒有丟棄那塊代表他身份的軍機處令牌!


    “裂齒,我是獵鷹,你不想報仇了嗎?你們神犬隊的精神誓約呢?忘了嗎?”


    啪···


    獵鷹一巴掌將裂齒打翻在地,一個曾經有著無比忠誠的神犬,現在居然成了喪家之犬!


    “我們是鷹犬,是老佛爺的爪牙,我的獠牙就是為了撕碎所有的敵人!隻有戰死,沒有退縮!”


    裂齒的鬥誌在迴歸,屬於獵犬的眼神迴歸到他身上,那是一種對死亡的冷漠,任何對手在他的眼裏隻是獵物。


    “好,這才是我認識的裂齒,來人,準備洗浴用品,一會我為裂齒大人接風洗塵!”


    獵鷹很高興,神犬隊全軍覆沒,總算留下了一顆火種,假以時日,他們必定迴歸到以前唇齒相依的狀態。


    “多謝獵鷹隊長,王昌江,王隱林,我一定要讓你們後悔來這世間走一遭!”


    裂齒的眼裏充滿了仇恨的光芒,他這些日子所受的屈辱終於迎來了翻身的曙光。


    ······


    古墓深處,巫蠱郎君趴在了滿身紅衣的妖冶女巫腳下,親吻著她的腳趾,如同一隻討好主人的狗一樣。


    話說當日,墓穴坍塌的時候,千年女巫的強勢出現立馬驚動了落女崖修煉的巫蠱郎君,那精純恐怖的能量讓他忌憚,最後瘋狂戰勝了理智,他生出占領這股力量的貪念。


    王昌江當然不會感覺錯,那時候進入墓穴的正是巫蠱郎君,他將落女崖的那些落花洞女全部煉化之後,這個古墓被他視為提升修為最大的機緣。


    進入後不久,他就現了那些橫七豎八的屍體在緩緩複蘇,這是巫蠱郎君從未見過的一種現象。


    看到紅衣女巫之後,巫蠱郎君興奮了,這簡直是老天垂憐,在窮山惡水居然賜給了他一個女人!還是一個身上流轉著強大能量的女人!


    “美人,你在這荒山野嶺不寂寞嗎?就讓我來陪陪你吧!”


    巫蠱郎君失去了理智,美色當前,直接就撲了過去。


    “大膽賤仆!雖然你是個鬼王,但是還不配沾染本後的身子,還不退下!”


    千年女巫沒有將巫蠱郎君放在眼裏,這種人做他的奴才都有些勉強。


    巫蠱郎君此事眼中隻有**,哪裏停得下來。


    啪······


    就在巫蠱郎君要撲上來的時刻,千年女巫一巴掌扇過來,直接將他的脖子給扇折了,身體也飛出了老遠!


    巫蠱郎君膽寒了,這一巴掌扇走了他全部的**,自己本就是鬼王初階巔峰,煉化了幾百具落花洞女的屍身之後,修為已經達到鬼王中階。


    再次對戰王昌江,他都有信心將其輕易擊殺,沒想到卻抵抗不了這個妖豔女人輕輕一巴掌。不可否認,對方可以像捏死一頭螞蟻樣讓他瞬間灰飛煙滅。


    “臣服本後,或者死!”


    妖豔女人渾身散著暴虐的力量,絕對的壓製讓巫蠱郎君窒息。


    “主人,我願做你最忠實的狗,你讓我咬誰,我就咬誰!”


    巫蠱郎君的身體如果不是僵化的像腐屍一樣,那一巴掌早就讓他死的不能再死了。


    “你的形象真讓人惡心,修煉腐屍氣的方法更是愚不可及,這裏有一套‘冥域積屍氣決’,送與你修煉吧!”


    妖豔女人看著巫蠱郎君的樣子,滿臉的厭惡之色,手指微抬,一道紅光就射入了他的眉心之中。


    巫蠱郎君的資質也是上佳的,很快就將‘冥域積屍氣決’運轉起來,古墓裏千年沉澱的屍氣迅的向著他的身體湧去。


    很快巫蠱郎君身上的腐肉開始脫落,取而代之的是光滑如雪的肌膚,恢複當年瀟灑的他讓妖豔女人看癡了。


    “本後呂雉,以後你就是我的血仆,過來接受我的恩賜吧!”


    巫蠱郎君從千年女巫呂雉的眼裏看到了**,他壯著膽子爬了過去。


    呂雉將其抱在自己胸前,對著脖子一口咬了下去,巫蠱郎君隻覺得渾身麻癢舒泰,這種感覺讓他迷戀,很快眼睛就變成了深綠色。


    “天後,腥風以後就是你的奴仆,願意接受任何差遣!”巫蠱郎君的修為達到了鬼將中階中期巔峰。身上的力量也處於暴走狀態。


    “你的皮囊還不錯,過來伺候本宮吧!我會讓你知道臣服在我腳下是一件多麽奇妙的事情!”


    呂雉的眼神迷離,如同所有女人看到帥氣心動的男人一樣,她的心沉淪了!


    “好的!腥風定不辱使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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