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山深處,一個山洞之中,魚鰭醒了過來,背部依然很疼,他不知道是什麽可以透過護身寶甲,將他傷到這種程度。8┡Δ』ΩΩ1┡中Δ文網


    用手一摸,一片紅色的斷指甲被他從衣服上扯下來,他嚇出一身冷汗,指甲肯定有毒,一旦被劃傷的話後果不堪設想。不是寶甲護體,此刻他一定無法醒來。


    迴想整個事情,魚鰭還是決定迴老地方看看,或許還有新的現也不一定。


    擁有追蹤秘笈的魚鰭很快就迴到了事地點,隻看到一些殘破的馬車碎片,其他什麽都沒有。


    魚鰭擴大了收縮範圍,在一個斜坡地下現了一團頭,決定下去一探究竟。


    這是一個被樹葉層層掩蓋的屍體,已經麵目全非,魚鰭也是見過世麵的人,還是嚇了一大跳。


    此刻夕陽西下,荒山在餘輝的映襯下,更添幾分陰森。


    “會不會有什麽寶貝呢?我來看一看。”


    魚鰭握住那把頭,用力一扯,人頭就被他提在了空中,用腳在四周踩過之後,他終於確定這個腦袋是被人其脖子根砍掉,脖子上還有兩個奇怪的血洞。


    魚鰭很失望,看來橫財的夢想要落空了,就在他準備丟到這顆頭顱之時,耳朵上一對耳環引起了他的注意。


    “嘿嘿,總算有些收獲!”


    魚鰭將耳環下了下來,毫不猶豫的將頭顱扔到了一旁,仔細端詳這對別致的耳環之後,他的心裏忽然一個激靈,這不是李夫人的耳環嗎?那這頭?·····


    魚鰭心裏一陣麻,這李夫人為什麽會暴死在這裏,她的屍體又去了哪裏,誰是兇手?


    魚鰭不敢久留,收好李夫人的頭顱,將耳環也還了迴去,李心勃對他有大恩,怎麽可以對他的娘不敬。


    懷著沉重的心情看了這荒山一眼,魚鰭迅的消失在密林當中。


    ······


    知府府衙內堂,李狠被捆得像隻大閘蟹,跪在知府季的麵前。


    “大人,草民所犯何事?”


    李狠沒有一絲懼怕,季和他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出了事誰都脫不了幹係。


    “還在這裏裝糊塗,你以為我是知府就可以一手遮天嗎?開掘的工人全部都失蹤了,家屬都聯合起來上告,本官派人去看過,我們挖掘的地方出現一座古墓,一百多工人全部都人間蒸了!這麽大的事情你就等死吧!”


    季氣急敗壞,這一百多人的家屬可不好對付,壇子口好封,人口難封啊,何況是悠悠眾口。


    “大人是要在下當替死鬼嗎?我可不保證能管住這張嘴,如果一不小心將大人供出來,黃泉路上不寂寞啊!”


    李狠站了起來,他要在氣勢上壓倒季,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季一定比他更怕死。


    “你敢要挾本官,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和那些工人一樣,人間蒸!”


    季有些氣急敗壞,他抓李狠隻是為了找替死鬼,這件事情是瞞不住的,欽差大臣林則徐離這裏並不遠,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收到風聲。


    “大人息怒,誰也沒料到那荒山之中有一座女巫古墓,隻有我師父才能降服這孽障,你不是要替死鬼嗎?縣衙裏麵王功民夫婦不是正好嗎?”


    李狠的心眼很活,保住了自己的命要緊,那王功民夫婦肯定是得罪了,借知府的手除了更好!


    “女巫!你確定?這下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早知道就不和你摻合這鬼事了!”


    季摸了摸額頭上的汗珠,他是既怕丟了官又怕丟了命,腦袋掉了要錢有屁用。


    “大人稍安勿躁,隻要安排得當,那些寶藏還是會手到擒來,現在最重要的是除了那個女巫,然後有替死鬼為這件事情負責!”


    李狠的膽子一向很大,這也是他沒有修為卻能統一安多地下勢力的原因。


    “好吧,本官信你一迴!你可不要給我捅簍子,否則·····”


    季親自給李狠鬆了綁,他此時此刻也是沒有辦法。隻能死馬當活馬醫。


    “我這就去找紫雲觀觀主三聰真人,他可是玉虛宗的外門弟子!”


    李狠迅離開,看著那匆匆的背影,季搖了搖頭,心裏始終沒有底。


    ······


    偷天門,王昌江對著王隱林和王岐山行了個大禮道:“多謝二位出手,還請相告姓名!”


    王隱林帶著鬥笠,王岐山更絕,就在爐子下麵抓了一把爐灰,直接抹在了臉上。所以王昌江沒有認出來。


    “少俠可記得鐵匠鋪,老朽可是送了你一件禮物,我們兩就在老地方恭候你的大駕!”


    王岐山說的很簡單,在場的卻隻有王昌江可以聽得明白,連忙行禮道:“現在手上事情太多脫不開身,來日定當登門致謝。”


    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王昌江心裏很奇怪,老鐵匠可謂改變了自己的一生,那帶著鬥笠的老者似乎看起來也很熟悉。


    王岐山二人離去之後,一個人迅離開,腰間一塊軍機處的令牌閃過耀眼的光芒。


    ······


    從眼前的情況來看,一定是荒山深處有問題,所以要想搞清楚情況,必須去那裏一趟才行。


    自己要去軒轅派本不需要經過荒山,因為那裏到白龍峰根本沒有路,這難不倒如今的王昌江,在他眼裏,無所謂有沒有路,風雲屬性給了他極大的便利。


    再次去了縣衙一趟,就是看吳能這個縣太爺能不能行個方便,放了自己的父母。


    誰知道好說歹說把吳能都嚇尿了也沒能如願,原因很簡單,上頭知府給了他消息,走脫了犯人他的腦袋就不保了!還要株連九族!


    官大一級壓死人,自己死了就算了,連累親人就萬萬不能,吳能也有自己的小九九,就算山神殺了他總不會殺了他的九族吧,所以上麵的壓力比山神來的更可怕。


    王昌江可不知道吳能的小算盤,但是他不可能真的動手殺人,畢竟吳能在的話,最起碼可以保證父母不受苦。


    既然荒山屬於唐古拉山,就屬於軒轅派的管轄範圍,說不定父母會知道些什麽也不一定,王昌江再次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了父母身邊。


    得知王昌江的陳訴,王功民思考了良久才開口道:“江兒,你要小心,傳聞那裏是巫山,裏麵有一座千年女巫墓,軒轅派多年以來將那裏列為禁地,所以很少有人知道!”


    王昌江心裏一格登,千年女巫如果出世的話,這可不是件小事,搞不好會是一場巨大的災難。


    看來過去一趟事勢在必行,說不定還能化解和李家的恩怨。明天就要和李心勃決鬥了,時間似乎來不及了。


    王昌江決定先迴軒轅派將舞龍對決的事情分派下去,迴頭的時候有時間再去一探究竟。


    路上一點都沒有耽誤,王昌江以直線距離直奔白龍峰。


    咚···咚···咚···


    這口古鍾王昌江不知道偷偷的敲了多少迴,不知道為此挨了多少打罵,今天不是向以往亂敲一起,而是敲響的緊急集合的聲音。


    劉宇澤最先反應過來,帶著練功的弟子向著大殿趕去,很快大門外就聚滿了人。


    “是掌門迴來了嗎?怎麽一迴來就緊急集合,出什麽大事了?”


    “不可能,我們練功的地方是迴來的必經之路,師傅迴來我們不可能不知道!”


    王昌江麵朝大堂正中的牌匾入了神,華夏正宗四個字熠熠生輝,父親一身的背負就是這四個字,他現在才知道其中沉甸甸的分量。


    吱呀······


    大門被推開了,劉宇澤等人都愣在了那裏,這個背影好陌生,卻又好熟悉。


    “少主,是你迴來了嗎?”


    劉宇澤的眼裏熱淚盈眶,所有的師兄弟都是如此,此刻大殿一片沉寂,隻有絲絲的嗚咽之聲。


    “大家好!我王昌江迴來了!你們不要這樣,我也會忍不住的!”


    王昌江的淚也流了下來,多少個春秋的朝夕相對,這些師兄弟早已勝似血濃如水的親人。失而複得的喜悅化作激動地淚水。


    “好兄弟,你想死我們了!”


    劉宇澤顧不得身份了,直接衝上去把王昌江抱了下來。師兄弟瞬間圍了過來,將他舉了起來。


    “兄弟們,我也想你們,上次迴來太晚了,就沒有驚動大家!”


    王昌江沒有製止大家的舉動,他們以前就是這樣不分彼此,其樂融融。


    “不夠意思啊,居然早就迴來了還避而不見,害我們白白傷了這麽多心,該罰!”


    小師妹葵花哭的是稀裏嘩啦,撲在王昌江身上是又捶又打,小時候她就是跟屁蟲,突然聽說王昌江沒了她的魂也丟了好久,多少個夜裏都在夢裏哭醒過來。


    “好了,今天我迴來有重要的事情,大家克製一下心情!”


    王昌江的時間很緊張,不能在這裏逗留太長時間,不去荒山探查一番,他的心始終落不了地。


    眾人安靜下來,他們看出了王昌江的焦急。


    王昌江簡短的說明了父母現在的情況,劉宇澤一聽就炸了鍋,當即嚷著要帶人下山劫獄救人。


    王昌江直接拿出了軒轅江川令,一見令牌所有的人就安靜下來。


    “你們不要擔心,父母沒事,救人的事情道門已經在辦了,我這次迴來就是要讓劉宇澤師兄將這軒轅令傳達下去。舞龍對決的人選還需要你們挑選,屆時我會親自訓練這些扛旗幟的人!”


    王昌江的上位氣質已經形成,他已經是聲名顯赫的道王了,自然有著上位者的威儀。


    “我明白了,少主,這件事一直是我在辦,保管妥妥帖帖!”


    劉宇澤接過軒轅令,這是號令華夏江域門派的信物,見軒轅令如見盟主王功民。


    “好了,你們辦事我放心!先走了!”


    王昌江化作一陣清風,直接離開,他要去了解一下荒山深處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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