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烈等人滿懷戒備,五個人他們都認識,盜門四刹加上冒充盜王的扶桑人柳生一郎。


    “這裏是私人地方,幾位這樣做恐怕不妥吧?”巫雨雖然膽怯,但這裏畢竟是她的地方。不能失了身份。


    “死到臨頭了還不知道,盜門和神農門都不會放過你湘西鬼教,還在這裏研究什麽鬼盜王令!可笑可笑!”


    柳生一郎雖然貌不驚人,但說起話來還是有些套路。


    “我華夏的事情不需要你扶桑狗說三道四,你可以走了!”


    羅烈一拍桌子,大有出手之意。


    “華夏禮儀之邦,這樣的待客之道未免有失禮數吧,何況我是來幫你們的!”


    柳生一郎波瀾不驚,四刹更是紋絲不動,羅烈等人知道,他們被扶桑人控製。


    “你想怎麽樣?”羅烈暫且壓下了火氣。


    “也沒什麽,我能幫你們除去神農門和盜門,條件麽?就是和這位美豔動人的巫雨教主共赴巫山,翻雲覆雨了!”


    柳生一郎盯著巫雨不眨眼睛,這個女人十分陰毒,但是也有著讓男人無法抗拒的魅力,大自然法則,越鮮豔美麗的東西越有毒!


    巫雨有些光火,居然有人打上門來吃自己豆腐,真的當湘西鬼教是菜園門麽!


    “給我滾!”


    羅烈再也受不了了,眾目睽睽調戲他的女人,這如何能忍!


    ‘烈火拳’


    羅烈的雙手火焰撲騰,向著柳生一郎衝去。卻被月刹擋住。


    二人很快戰在一起,柳生一郎沒有反應,月牙彎刀對付烈火拳綽綽有餘。


    果然幾個迴合之後,羅烈被月刹一腳踢開,半月彎刀迎頭劈下,眼看迴天乏術。


    “不要,柳生大人住手,一切好商量!”


    巫雨眼見羅烈送命,連忙出麵喝止。


    “住手!”


    柳生一郎一聲大喝,月刹的行動戛然而止,退到一旁。


    羅烈滿頭大汗,那半月彎刀離他的額頭隻有半寸,犀利的刀氣已經讓他血流滿麵。


    “我最給美女麵子,現在我們可以談談了嗎?”


    柳生一郎毫不客氣的坐在了羅烈的位置上,眼睛卻一直沒有離開巫雨的胸脯。


    羅烈心有不甘,卻隻能忍耐,他沒有膽子再出手了。


    “可以談談了,不知道柳生大人有何高見!”巫雨看人臉色的本事不低,否則也不會周旋在男人群中如魚得水。


    很快所有人都發出了爽朗的笑聲,似乎對於柳生一郎的提議非常的滿意。包括羅烈都很興奮。


    四刹站成一排,麵無表情,如同四個玩偶一般。


    “柳生大人,不知道你是如何控製這盜門四刹的!太奇妙了!”


    巫雨一臉的崇拜,對於這些邪術她十分的感興趣。


    “很簡單,我有一種叫做迷心噬魂的藥液,給他們服下,通過特殊的辦法就可以控製他們了,怎麽你感興趣?”


    美人的提問柳生一郎永遠都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溫柔鄉就是他的一大死穴。


    “當然,這種藥水真是巧奪天工啊,我能控製他們嗎?”


    巫雨簡直像個無知少女,看著柳生一郎滿臉的崇拜。


    柳生一郎滿臉的得意,點點頭道:“可以!很簡單!你把耳朵送過來我告訴你!”


    巫雨很順從的把耳朵貼了過去,柳生一郎說了幾句話,順便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


    “真壞,人家不理你了!”巫雨一臉的佯怒,眼中閃過一絲精芒。


    “試一下,你可以控製那個女孩的行動了!”


    柳生一郎抿了抿嘴巴,似乎還在迴味巫雨的味道。


    巫雨對著月刹摔了個響指,笑道:“打自己耳光!”


    啪··啪··啪··


    月刹左右開弓,打得自己的臉又紅又腫。現場所有人都笑個不停!


    “叫你欺負老子!”


    羅烈見巫雨被柳生一郎占便宜,有氣無處撒,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月刹的臉上。


    見月刹沒有反應,羅烈膽子大了起來,又甩了幾個耳光。


    “巫雨,讓月刹脫衣服,給我們這些大老爺們助助興!”


    說話的是泰山派的顧長風,他身為道士卻風流韻事不斷,卻偏偏修為力壓同門,成了泰山派掌門。但泰山派在他的帶領下很快聲名狼藉。


    “你們這些男人!都是狗改不了······額,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巫雨的話說了一半,連忙打住,在柳生一郎麵前,她有所顧忌。


    柳生一郎嗬嗬一笑,沒有阻止的意思,巫雨就壯著膽子發布了指令。


    月刹開始解紐扣,地刹等人眼裏閃過一絲精芒,很快就一閃而逝。


    柳生一郎看在眼底,卻沒有太過在意,他對迷心噬魂有著絕對的自信。


    月刹的反應讓柳生一郎徹底放心,雖然脫得很慢,但是沒有任何抵觸。


    “身材真好,肚兜都露出來了!我等不及了!”顧長風對著月刹撲了上去······


    杜鵑穀


    天驢雙眼無神,它親眼目睹了王昌江墜入毒窟,懂得人類情感的它很傷心,幾乎一蹶不振。


    “天驢,你怎麽了?”


    杜鵑聽到天驢帶迴來的消息,一絲的傷感都沒有,一笑置之!


    “主人死在冰冷的毒窟之中!我好難過!”


    天驢是神獸白澤,雖然是幼獸,但天天吃著這稀世半圓葉杜鵑。居然提前開啟了口吐人言的能力!


    “別擔心了,臨行之前,我在他的身體裏打入了一顆‘萬消丹’,尋常之毒奈何不了他!”


    杜鵑不忍天驢傷心的模樣,告訴了它一些內情。


    “恩,主人福大命大,也許可以出現奇跡!”


    天驢神色輕鬆了一些,吃了些杜鵑葉,但是,擔心一絲未減。


    杜鵑也陷入沉思,王昌江沒事她是知道的,修煉‘蒼穹星盤’的她熟悉每個人的命格,卻看不透王昌江的前幾世。


    “相公,你的命星沒有隕落,反而更明亮了,但是周圍的星辰卻形成了殺陣,看來兇險會接踵而來啊!”


    杜鵑的擔憂是藏在心底的,有些時候了解的太多也是煩惱。她也曾不止一次向往普通人的生活。


    ······


    湘西鬼教大堂,除了巫雨之外,每個男人都眼冒精光,看著撲向月刹的顧長風。


    啊!


    一聲慘叫傳出,所有人大吃一驚,顧長風和月刹身體接觸的部位均密密麻麻的布滿刀痕,深可見骨!嘴唇都削掉了半邊!


    顧長風怕了,他見識了月刹的出手,哪敢反擊。自認瀟灑的他沾染了多少女人,今天卻成了麵目猙獰的醜八怪,這就是報應!


    “你太心急了,此女有魔刀護體,我都沒能如願!哈哈哈哈······”


    柳生一郎滿臉的鄙夷之色,看著顧長風的醜態,哈哈大笑。


    “你居然敢陰我!為什麽不早說?”


    顧長風和羅烈一樣,雖然嘴上不敢說什麽,心裏卻對柳生一郎埋下了深深的怨恨。


    “你那個猴急的樣子我攔得住嗎?還有誰想試試?”


    顧長風噎住了,似乎是他太過心急,怪不得別人。


    柳生一郎哈哈大笑道:“既然沒有人,月刹就穿上衣服吧,看得到吃不著是多麽折磨的事情!巫雨,我們是不是該幹些什麽去?”


    柳生一郎的話很透骨,巫雨立馬會意,但她也是顧忌麵子之人,眼裏的厭惡和陰狠一閃而逝,堆起笑臉道:“大人是要指點奴家修煉嗎?榮幸之至!”


    柳生一郎也是人精,點頭大笑道:“正是正是!我會很深入的指點一番!”


    二人對著所有人行禮離開,不用問,目的地是巫雨的居所。


    大堂每個人神態各異,羅烈和顧長風更是咬牙切齒。


    月刹低下頭,眼裏布滿殺機,但穿好衣服起身之後就恢複了滿麵呆滯的表情。


    ······


    盜門偷天門,一片繁忙的景象,所有人都在為盜門大會盜王即位做著準備。


    雖遭逢大亂,盜門很快就振作起來,每個人都圍了正常運轉拚盡心力。


    王昌江決定,他的即位之時,也是火狐長老和犧牲的盜門弟子發喪之時,盜門需要樹立火狐這樣的榜樣,弟子們的傷痛需要安撫。


    玉刹不知道幹什麽去了,難得的沒有粘著王昌江,這讓他有些不適應。閑下來開始胡思亂想。


    他恢複了記憶,和趙凰荷的經曆如同就在昨天,盜門大會之後,他必然要去湘西鬼教一趟。


    杜鵑穀他不敢迴,臨走以前說迴去之日就是他和杜鵑的洞房花燭之夜。這個承諾他不知道怎麽兌現。


    父母應該悲痛欲絕吧,有時間一定要迴軒轅門一趟,當然這一切都隻能秘密進行。


    王昌江不知道,黃欣悅和王功民夫婦已經在打點好一切,興衝衝的等待著盜王大會的到來。


    安多鎮盛況空前,維持秩序的不是官府,而是盜門弟子,自古以來,盜門不惹官府,官府也沒有膽子打擾盜門。


    今天夜晚,一隊商人進入安多鎮,他們的行為舉止都十分規範,不難看出都是經過了嚴格訓練的狀態······


    這群人很低調,住的是最簡陋的客棧。也沒有與任何人發生衝突,連交談都沒有。


    華夏的巔峰力量,這一刻都在往安多鎮匯聚,盜門雖然行走在黑暗邊緣,在華夏卻也是和丐幫比肩的龐然大物,正邪兩道都無法不給麵子!


    這是老盜王的盜亦有道造成的結果,怕盜門的人有很多,都是那些為富不仁之輩,尋常百姓是不會仇視盜門的,因為他們時常受到盜門的恩惠。


    華夏武林對於盜門是尊敬的,當然,盜門的所作所為也值得尊敬!


    這段時間盜門絕對處於風口浪尖,反常的舉動引起了所有江湖人士的關注,傳言十大神器和十大名劍都是盜門所奪,更甚者有人造謠說盜門和扶桑異族有所勾結!


    眼前的平靜不過是假象,誰知道背後醞釀了多大的暴風雨。子夜是黎明即將到來的時刻,但同時也是最黑暗的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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