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千裏把穿著一身潔白婚紗的顧萱果從休息室裏領出來,在婚禮大廳門口交給顧萱果的爸爸。


    顧萱果咬著牙說:“馮千裏,喝多了不許給我打架啊!”


    馮千裏家笑道:“我喝多了隻會跑肚,如果一會兒你聞到氣味不對……”


    顧萱果:“韓世融的眼光真奇怪,怎麽就看上你了?”


    馮千裏美滋滋地樂。


    顧萱果緊緊擁抱了馮千裏,說:“這才是久別重逢應該做的。”


    馮千裏也緊緊抱住了顧萱果:“黃花菜,我們以後都會在一起的對吧?”


    顧萱果:“其實我是不願意的。”


    馮千裏:“可惜你甩不掉了。快喊一聲嫂子聽聽。”


    顧萱果:“我怎麽就那麽不想喊呢?”


    馮千裏把顧萱果的手放進顧爸爸的手裏。然後她就去找她親愛的老公去了。顧萱果的爸爸這會兒十分緊張,走路都不怎麽正常。


    顧萱果扶著爸爸的手問:“怎麽了?”


    顧爸爸說:“好幾個隻有在電視上才能看到的大官都來了!韓世鈺不是做生意的嗎?”


    顧萱果:“額……他的生意做得有點大。”


    婚禮是在六位穿著西裝革履的阿拉伯帥哥的開場舞中開始的。勁爆又富有西域風情的舞曲瞬間引爆了現場氣氛。每個帥哥都咬著一支玫瑰花,舞步統一又有力道,別提有多麽撩人了!


    客人們還沒看夠呢,舞曲突然轉為抒情音樂,帥哥齊刷刷往兩邊一閃,韓世鈺從帥哥們身後走了出來,觀禮的賓客們齊聲喝彩。


    伴隨著班娜悠揚的一曲《明天你要嫁給我了》,她把曲中的明天改為今天,韓世鈺從t台的另一端捧著鮮花走向顧萱果。在眾人的注視下,韓世鈺在顧萱果身前單膝下跪,再次上演七夕那天求婚的一幕。


    當顧萱果點頭,天花板上的花球忽然炸裂,各色彩帶滿天飄灑。


    馮千裏特別羨慕地看著顧萱果,她對韓世融說:“你看人家的婚禮,那麽多帥哥咬著玫瑰一起跳舞。”


    韓世融:“早知道你喜歡,我讓我的學生每人咬著一塊內髒給你跳一段。”


    馮千裏:“……”


    韓世融給馮千裏夾了一筷子菜:“給你,這個是肺。”


    馮千裏:“……”


    唉,她跟韓世融都是這德行,誰也別嫌棄誰。


    顧萱果和韓世鈺婚後在國內玩了一大圈,該去的不該去的地方都玩遍了。


    等到這個蜜月結束,顧萱果乘上了韓世鈺的私人飛機飛往阿魯打。


    說起這個蜜月,顧萱果不是沒有遺憾的,那就是韓世鈺的需求基本靠磨,他還在她手裏恣意放縱了一迴。她不知道該怎麽跟韓世鈺說,說她準備好了,請君入甕?她說不出口。


    迴到阿魯打的第三天晚上,顧萱果很正常地洗洗睡了,韓世鈺也很正常地過來摸索。韓世鈺每日一磨,顧萱果已經習以為常了,躺在床上挺屍,她看著天花板發呆,心裏想幾十年以後,她的肚皮上會不會起一層厚厚的繭子?


    當她感到韓世鈺的碰觸以後,她突然很煩躁,不知道是為什麽就有一股邪火直往頭頂上衝。


    顧萱果一把推開韓世鈺,沒好氣地說:“磨什麽磨?你就是想鐵杵磨成針,我也不是你的磨刀石!”


    韓世鈺愣了一下。顧萱果氣唿唿地起身去上廁所了。她在馬桶蓋上坐了好久,肚皮上韓世鈺留下的那一點點粘液都已經幹了她才從廁所裏走出來。


    韓世鈺裹上被子睡了,連頭都蒙進去,鼓鼓囊囊的一大團。顧萱果覺得她好沒用。韓世鈺不進去,不也是因為她嗎?她有什麽權力跟韓世鈺亂發脾氣?


    顧萱果上了床,輕輕推了推韓世鈺:“對不起啦,我不該亂發脾氣。”


    韓世鈺不理她。


    顧萱果覺得好委屈,是那種不知道該跟誰說的委屈,坐在床上就開始掉眼淚:“你別生氣了……”


    顧萱果眼前的韓世鈺還是不動,可突然有個黑影從床底下鑽了出來,把顧萱果嚇得一聲慘叫。


    那黑影撲向顧萱果:“怎麽哭了?逗你玩的。”


    顧萱果:“韓世鈺?”


    韓世鈺順手打開床頭燈。顧萱果看了看那一團被子,裏麵不知道塞了什麽,形狀亂七八糟的,要不是黑燈瞎火,她肯定能看出裏麵不是一個人!


    韓世鈺捧著顧萱果的臉,問:“知道錯了?那就還得讓我磨。”


    顧萱果:“……”


    磨就磨吧,又不是沒磨過。


    可這次他的磨顯然跟前幾天不一樣,他這次需要磨的地方不僅僅是下麵,還有嘴和手。顧萱果被他按倒,唇舌從脖頸磨到前胸,他在兩個頂端好一陣琢磨,直磨得顧萱果的皮肉緊繃僵硬,喉嚨裏不禁發出好似痛苦的輕吟。


    韓世鈺轉而用手的時候,在她耳邊親吻,神情地訴說著愛意,唯美地描述著他摸到的美好,熱切地傾述著他的渴望。


    在韓世鈺的低語中,顧萱果的身體漸漸放鬆,韓世鈺的手好像有魔法一樣在一捏一彈間就帶給了她前所未有享受。對顧萱果來說,最大的欣慰,莫過於讓她享受到xing愛快感的不是別人,而是韓世鈺!


    在顧萱果的呻吟聲逐漸加重的時候,韓世鈺終於在她水潤光滑中縱馬馳騁了。


    顧萱果剛開始還是緊張得渾身緊繃,可在韓世鈺的誘導下,漸漸放開了身體,一步一步被韓世鈺帶入了一個對她來說及其陌生的世界。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顧萱果沒想到這一鬧就是無邊的欲海。在接下來的好些年中,顧萱果早上都是在疲累感中醒來,可即便如此,她也戒不掉韓世鈺這個毒,她喜歡和他抱在一起幾番沉浮。


    韓世鈺邀請中國專家在阿魯打進行了一係列防風固沙的工作,又鋪設了大量太陽能電池板,阿魯打的生活越來越好。顧萱果開了阿魯打第一家美容店,原料幾乎都來自於她親手種植的植物。讓顧萱果沒有想到的是,韓世鈺因為和沙特等國家都有暗中的往來,所以她製作的美容護膚品竟然成了阿魯打對外搞好外交的“國禮”!


    就是在顧萱果生育期間,班娜都沒有停歇護膚品的製作。


    顧萱果第二個孩子出生前,正遇到有恐怖分子向阿魯打發起進攻。


    打仗她不是沒有經曆過,可那次是她經曆的最嚴峻的一次。老幼病弱不得已全都轉移到了地下。顧萱果聽著外麵隆隆的炮聲開始了陣痛。


    當戰鬥結束,韓世鈺帶人來打開地下室的門,他迎接到的是他的妻子和平安降生的小女兒。


    他們四十歲的時候,班娜因為看上了李青的兒子,所以追著帥哥迴到了中國。她一邊追帥哥,一邊捎帶手成了一個集歌手和模特於一身的超紅明星。


    班娜要在中國結婚,請爸媽迴國去的前一天下午,韓世鈺很感慨地說班娜那野丫頭終於可以送去禍害別人家了。


    顧萱果不知道韓世鈺為什麽會拉著她的手走向阿魯打的地下監獄,她靜靜地聽著韓世鈺的講述。


    班娜是中東這邊一個土匪組織從她父母手中買到的孩子。土匪們根本沒打算好好養育她,而是打算用她做禮品,贈送給有用處的男人。所以班娜在他們手裏的那兩年,被那些人逼迫學了很多本事,包括唱歌跳舞,包括怎麽勾引男人。幸好那些土匪覺得用處女當禮品更加有誠意,所以班娜並沒有遭到淩辱。


    韓世鈺剛收養班娜的時候,班娜極其討厭唱歌,她認為那是下賤女人才會做的事情。


    後來,等她的心理漸漸恢複正常,韓世鈺突然發現了這個孩子在音樂上超強的天賦。不過那時候班娜也不打算以唱歌維生。可她遇到了一個男人,然後她就轉變了。


    韓世鈺感慨到:“爹不如夫啊!”


    顧萱果笑話他竟然會跟女婿爭風吃醋。


    韓世鈺拉著顧萱果走進監控室,並讓值班人員暫避,然後打開了一個畫麵:“我覺得有件事還是應該告訴你。”


    顧萱果一下子被監控畫麵中的景象震驚了。那三個曾經讓她生不如死的男人都在畫麵中,不過他們早已經不是當年的樣子,而是宛如行屍走肉一般活著。


    他們全都沒有穿衣服,脖子上都帶著鐵鏈子,跟幾隻大肥豬圈在一起。更讓顧萱果心海難平的是,她眼睜睜看到鄭章本來正蹲在地上撿拾地上的食物,突然一隻豬衝過來,從他身後一撞,鄭章一跪下,那隻豬就在鄭章身上聳動起來。


    旁邊的那兩個男人習以為常地看了一眼,看到有另外兩隻豬走向他們,他們竟然很配合地爬下,翻露出他們的菊花。


    從監控中她能看到,他們的那個地方已經潰爛,顏色惡心至極!


    顧萱果一轉頭從監控室裏出來,對準垃圾桶一通狂吐。


    等顧萱果吐完了,韓世鈺遞給顧萱果一杯水,又幫她擦了擦嘴,說:“現在你來決定吧。他們還是繼續這麽活著,還是讓他們去死。你希望他們是怎麽個死法?五馬分屍,還是碎屍萬段?”


    顧萱果輕輕搖了搖頭:“直接爆頭吧……給他們個痛快的。”


    韓世鈺點了點頭。


    那天夜裏,顧萱果在韓世鈺身下纏綿,香汗淋漓後,她摟緊了韓世鈺的身體。其實這麽些年來,韓世鈺的心裏不比她好受吧?否則她都已經不在迴憶了,為什麽他還把他們關在哪那裏用盡手段折磨?今天班娜痊愈了,今天韓世鈺也會痊愈。


    顧萱果在韓世鈺耳邊輕輕說:“親愛的,我愛你。”


    韓世鈺說:“我也是,所以,我們再來一次吧。”


    顧萱果:“不要行不行?”


    夜,很寂靜,也很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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