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青年的冷笑聲還未落下,江鬆的拳頭便是直挺挺的打在了他的麵門上。


    “啊!”


    隨著慘叫聲從青年的口中傳出,兩道腥紅刺眼的鼻血也從青年的兩個鼻孔流出。


    “你媽的!”


    與青年一起的幾名青年見狀,頓時心中升起一陣怒火,當下大罵一聲,直接從凳子上跳起衝向江鬆。


    江鬆見狀嘿嘿一笑,身子往後退了兩步之後抬腿就是一腳。江鬆這一腳正中一名剛剛衝向他的一名青年的肚子。


    “撲通。”“嘩啦!”


    江鬆這一腳踢中那名青年的肚子之後,青年的身軀就猶如皮球一般倒飛了出去,最後重重的摔在地上,並且身子在地上往後滑出了四五米,在青年的身子往後滑出的時候,還撞倒了一些桌椅。


    將青年一腳踢飛之後,那些青年見狀都不敢再上前,當下一個個的雙腿打著哆嗦,做出備戰的姿態看著江鬆。


    江鬆見狀伸手拍了拍褲腿,然後他雙手抱胸,滿臉微笑,眼中帶著不屑的看著那群青年,並且對那群青年努了努嘴。意思就是說,再來啊。


    “媽的,兄弟們上,他就一人,給我幹他!”其中一名青年再也受不了這種精神上的折磨了,當下大喊一聲向江鬆衝了過去。


    正在那群青年還在猶豫要不要跟著衝上去的時候,那名青年已然衝到了江鬆跟前。


    江鬆看了一眼想自己衝過來的這名青年,伸手一把抓住旁邊的一個椅子,雙手抓著椅子掄圓了對著青年的胸膛就是一下。


    “嘭!”“嘩啦!”


    江鬆這一擊,手中的椅子直接惡狠狠的打在了青年的胸膛之上,同時手中的椅子也在那一瞬間化作散件。


    胸口受了江鬆這全力一擊,即便青年再怎麽強壯也吃不消。受了江鬆這全力一擊,青年的身軀直接是雙腳擦著地麵往後滑出了四五米,並且在身子摔倒在地之後還往後翻滾了四五下之後方才停下。


    “噗嗤!”


    青年的身子剛剛停下,他的臉色就開始漲紅,下一刻,一口腥紅刺眼的鮮血就被其從口中吐了出來。


    “嘶~”


    見到江鬆如此狠辣的一手,在場的人無不倒吸一口涼氣。


    原本那些還猶猶豫豫要不要對江鬆出手的家夥見後,頓時雙腿打顫,一股寒意由心底而生。


    “媽呀!”


    其中一名青年終於是大叫一聲,拔腿跑了出去。


    一開始頂撞江鬆的那個青年也剛要拔腿逃跑,就被江鬆一棍子打在了雙腿之上。而江鬆手中的棍子,自然就是剛才被江鬆打的零散的那個椅子上的一條腿。


    “撲通!”


    那個青年剛剛跑出兩步,腿上就遭此重擊,頓時撲通一聲,他就直接跪在了江鬆跟前。


    “大大大大大哥,你放過我吧。”那青年跪在地上之後,鼻涕眼淚一股腦的流了出來,結巴的向江鬆求饒。


    江鬆從一旁拉過一把椅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他掏了掏耳朵,對青年手中的箱子揚了揚下巴,道:“你是哪個幫派的?這東西,又是哪來的?”


    青年哭腔的道:“我,我是忠義堂的,這東西是黑哥私吞下來的。”


    “忠義堂?”江鬆微微眯了眯眼,道,“你所說的黑哥,應該就是黑皮了吧。”


    “恩。”青年聞言,腦袋就像是小雞啄米一樣連連點頭,生怕江鬆個不高興給自己一頓狠揍。


    “黑皮私吞一批貨,郭躍不知道?”江鬆眼睛眯到一個危險的弧度盯著青年,語氣冰冷的問道。


    “不,不知道。”青年搖了一下頭,結巴道。


    “據我所知,這次忠義堂的交易,不僅戰雲風被殺,就連貨物也都被毀了吧,黑皮又從哪裏弄來的這些貨?”江鬆問道。


    “不,不知道。”青年搖了搖頭,生怕江鬆不相信,於是又急忙道,“我們隻不過是一個跑腿小弟罷了,這些事情,我們真的不知道。”


    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江鬆又問道:“你們忠義堂此次撤離了對所有場子的防禦,這又是何意?”


    青年搖了搖頭,道:“我,我不知道。言哥前兩天下了命令之後,我們就開始撤離了。至於原因,不是我們這些小弟能夠知道的。”


    江鬆聞言恨恨的咬了咬牙,從後腰掏出匕首一刀捅進了青年的喉嚨。


    可憐的這名青年,稀裏糊塗的就失去了如此年輕的性命。


    “都他媽別動!在場的所有人都他媽給我坐好了!”江鬆剛解決這名青年,伸手提起箱子要往外走,門口處就突然進來烏泱泱的一大群人。這群人中,為首的一名青年手持砍刀指著夜總會裏所有的人大喊道。


    “嗬嗬,你們流雲幫好生威風啊,真當我們地狼幫不存在不成?”那青年的喝聲剛剛落下,一道冷笑聲便從外麵傳了進來。緊跟著,一大群人便在一名身材偏胖,身高一米八左右的青年的帶領下走了進來。


    “呦嗬,我倒是誰呢,原來是你們這群土狗啊。”那名青年聽到冷笑聲之後,轉身向身後看了過去。當他看到那張欠扁的臉頰之後,忍不住冷笑諷刺道。


    “草,你他媽罵誰是土狗呢!”那名地狼幫的青年聞言,頓時臉上的冷笑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陰狠。


    “就他媽說你呢!還他媽地狼幫,我看土狗幫都他媽比你們威風!”那名流雲幫的青年不甘示弱,對上那青年的目光,惡狠狠的道。


    就在兩名青年對罵間,兩名青年身後的小弟們也都對峙了起來,看樣子,隨時都可能動手。


    “草!”


    果不其然,聽了流雲幫的那名青年的罵聲之後,地狼幫的那名青年頓時怒罵一聲,掄起手中的片刀向那流雲幫的青年砍了過去。


    流雲幫的那名青年也不示弱,舉起手中的片刀抵擋反擊。地狼幫的那名青年動手,兩方手下的小弟也在頃刻間交手在了一起。


    江鬆見到兩方的鬧劇之後,無奈的搖了搖頭,見沒有人關注著他,他就拿起那個裝載著藥劑的箱子從一旁的窗戶跳了出去。


    江鬆雖說不怕這些青年,但是他也沒必要招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江鬆之所以拿走這些藥劑,並不是想私自販賣,而是想將之銷毀,像這種危害人的東西,還是銷毀的好。


    江鬆提著藥劑找了一個還未施工完成的工地,現在工地貌似正處於停工階段,所以工地上沒有一道人影。


    找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江鬆找來了一些破爛的廢棄袋以及木頭,將火生大之後一幫將藥劑丟了進去。


    親眼目睹著大火將藥劑徹底燒毀之後,江鬆想起剛才那名青年所說的話之後,眼中閃過一抹狠辣。


    “黑皮。”江鬆麵目陰狠的嘟囔一聲,轉身走出了工地。江鬆已在心中暗暗決定,黑皮此人,必須除掉!


    迴到己方的場子之後,江鬆與吳龍說了一些在水域澗發生的事情。當然,關於藥劑的事情,他隻字未提。


    “照你這麽說,流雲幫與地狼幫已經開始爭奪水域澗了?”吳龍雙手捧著茶杯,右手不斷的在茶杯上摩挲著,道。


    “恩,兩方互不相讓,直接在水域澗開戰了。”江鬆忍不住一笑,道。


    “真是愚蠢啊。”吳龍聞言也是忍不住的嘲笑一聲。


    “那我們是不是也要開始動手了?”嘲笑完,吳龍看向江鬆,尋求江鬆的意見。


    江鬆坐迴沙發上,道:“再等兩天吧,再等兩天看看情況再說。”


    吳龍皺著眉,輕咬著嘴唇想了片刻之後,方才點頭道:“這樣也好。”


    突然,江鬆的電話響起。


    聽到電話鈴聲之後,江鬆忍不住苦笑一聲,道:“今天我的業務還真忙啊。”


    江鬆拿出手機一看,竟然是宋洋打來的。麵帶疑惑的與吳龍對視一眼,江鬆手指在屏幕上一劃,接通了電話。


    “喂,洋哥,什麽事?”將電話放到耳邊,江鬆問道。


    “阿鬆,你與阿龍來一下總部,我有事情找你們。”宋洋道。


    江鬆看了一眼正眼巴巴看著自己的吳龍,點頭道:“好,我這就和阿龍過去。”


    掛斷電話之後,江鬆對眼巴巴的看著自己的吳龍聳了聳肩,道:“洋哥讓我們去總部一趟,說有事找我們。”


    將手機放迴口袋之後,江鬆就與吳龍起身走出了夜總會。不到十分鍾,二人便開車來到了總部門口。


    進入總部之後,江鬆與吳龍二人便輕車熟路的來到宋洋的辦公室門前,敲響了房門。


    “進來。”


    一道比較微弱的聲音從房間裏傳出,江鬆與吳龍聽到後,便推門走了進去。


    因為宋洋辦公室的房門以及四麵牆都具有著隔音效果,所以剛才江鬆與吳龍聽到的宋洋的聲音是微弱的。


    “洋哥,有什麽事嗎?”江鬆與吳龍進去之後,很自覺的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看向宋洋,問道。


    宋洋看向坐在沙發上的江鬆與吳龍,道:“今天我找你們來,是有一件事情找你們去辦。”


    “當然,與其說找你們去辦,倒不如說是需要阿鬆去辦這件事情。”宋洋看著二人微微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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