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煒聽後,輕輕的拍了拍周蔚然的腦袋。周煒滿臉微笑的來到江鬆跟前,很熱情的招待:“坐坐,別站著了。”


    “哎。”江鬆同樣對周煒一笑,然後微微彎腰,坐了下來。


    “今晚別走了,我讓你伯母弄幾個菜,好好地喝兩杯。”周煒給了江鬆一根煙,笑道。


    江鬆接過煙,站起身幫周煒點著,然後又點著自己的,說道:“伯父,不用那麽麻煩。”


    周煒故作板臉,道:“怎麽?嫌棄伯父?”


    江鬆急忙擺手道:“不不不,伯父別誤會。”


    周煒道:“既然不嫌棄伯父,那今晚就陪伯父好好的喝兩杯。”


    “好吧。”江鬆猶豫了一會,說道。


    “對了,你叫什麽名字,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呢。”周煒彈了彈煙灰,問道。


    江鬆道:“我叫江鬆,伯父叫我小鬆就行。”


    周煒聽後,說道:“你現在應該還沒有工作吧?”


    江鬆點了點頭,說道:“恩,暫時還沒有找到。”


    “那你不如來我們公司吧,薪水方麵,不會虧待你。”周煒邀請道。


    江鬆道:“我這個人沒有什麽文化,沒多大的本事。就算接受了伯父的邀請,也做不出成績的。”


    “沒事,這方麵不用擔心,你先可以慢慢地來適應。不管是誰,都不可能剛接觸一樣新的東西就會。”周煒說道。


    江鬆根本就沒打算加入他這個公司,他隻是想要接觸到h市黑道上的事情,若是他加入了周煒的公司,那還接觸個屁啊!就算接觸到了,又如何引起孫謙的興趣?


    “伯父,這種文活,我想我不適合,伯父有沒有別的工作,比如保鏢什麽的。”江鬆婉拒道。


    周煒聽後有些難做了,他想了一會之後,說道:“要不你先在小然身邊做保鏢吧,至於薪水方麵,你不用擔心。住的地方,你也可以住在我們家。”


    “那就謝謝伯父了。”江鬆道謝。不管怎麽說,能做周蔚然的保鏢也還算不錯的,最起碼能接觸到黑道上的事情。


    周煒笑著揮了揮手,說道:“不用謝,公司的活你不幹,隻能讓你保護小然的安全了。你之前也救過小然一次,把你留在小然身邊做保鏢,想必小然也不會嫌棄。”


    江鬆故作隨意的問道:“伯父,h市忠義堂的孫謙,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周煒聽後,不解的問道:“怎麽突然問起這個了?”


    江鬆故作輕鬆的說道:“我剛來h市的時候,就聽到孫謙在h市的傳聞。這些傳聞各式各樣,把孫謙傳的各種性格。我就是有些不解,想詢問一下伯父。”


    周煒沒有來懷疑江鬆說的話,他說道:“孫謙這個人,是一個疑心很重的人。但是,也同樣心狠手辣。他為了消滅對手可以不棄一切代價。”


    江鬆聽後暗暗的點了點頭,周煒所說的這些,跟雲霆飛給他的情報無誤。


    周煒有些半開玩笑的說道:“怎麽了?你不會想要滅了孫謙吧?”


    江鬆聞言一愣,隨後尷尬的撓了撓頭,道:“伯父,您也太會開玩笑了吧,忠義堂在h市根深蒂固,我一個剛來的小子,怎麽能動搖忠義堂的根基。”


    周煒好心的提醒道:“我勸你最好別打這個主意,孫謙這個人,比女人都還要記仇。他這個人,陰險狡詐,能不惹他,就最好別惹上他。”


    “恩,我知道。”江鬆點了點頭,道。


    江鬆和周煒他們談話的時候,周媽媽已經做好飯了。周蔚然很懂事的去廚房幫媽媽端菜了,江鬆見後也就要去幫忙端菜,然後就被周媽媽給阻止了。


    “沒幾個菜,我和小然就行了,你在這裏坐一會吧。”周媽媽將剛剛站起身來的江鬆摁倒沙發上,很溫柔的說道。她看江鬆的眼神,就仿佛是在看自己的兒子一樣。


    江鬆對周媽媽笑了笑,說道:“謝謝伯母。”


    周媽媽對江鬆笑了笑,去廚房端菜了。


    將飯菜上齊之後,周煒拿出了自己珍藏的紅酒,就要去給江鬆倒酒。


    江鬆見後急忙起身,他從周煒手中拿過紅酒,說道:“伯父,我來吧。自古以來,從來就沒有長輩幫晚輩倒酒這麽一說。還是我來到酒吧。”


    江鬆幫周煒倒上酒之後,然後倒滿了自己的酒杯。


    “江哥,我也要。”周蔚然小手端起酒杯,伸到江鬆跟前,說道。


    江哥,是周蔚然對江鬆的稱唿。叫江鬆鬆哥哥的話,江鬆好像有些傷感。可是如果叫他的名字的話,又感覺很疏遠。如果叫他阿鬆的話,又感覺不合適,於是她就私做決定,叫江鬆“江哥”。


    江鬆聽後微微一愣,然後沒有說什麽,臉上也沒有浮現什麽波動。周蔚然見江鬆的表情或者眼神都沒有發生任何變化,方才暗暗出了一口氣。


    江鬆扭頭看向周煒,詢問周煒的意思,要不要給周蔚然倒上酒。


    周煒說道:“你少喝點。”


    “恩。”周蔚然聽後,很高興的點了點頭。她的心裏還真是有些害怕父親不讓她喝呢。


    江鬆見周煒允許周蔚然喝酒,才給周蔚然倒上。


    “阿鬆,幫我也倒點。”周媽媽說道。


    剛才的時候,周媽媽已經知道江鬆的名字了,也很貼心的稱唿江鬆為阿鬆。


    江鬆聽後,也幫周媽媽倒了一杯。


    江鬆剛坐下來,周煒站起身來,對妻子和女兒說道:“今天我們敬阿鬆一杯。”


    江鬆聽後急忙站起身來,對周煒說道:“伯父,您太客氣了。”


    周煒說道:“不,你救了小然,我們敬你,是應該的。”


    “不行,這禮太重了。”江鬆麵露為難的說道。


    周媽媽說道:“小然是我們老周家的獨苗,你救了小然,就等於救了我們老周家。”


    江鬆有些尷尬,他說道:“伯父伯母,我隻不過是在幾個畜生手中救了小然,不是在亡命徒手中救了小然,不用這麽大的禮吧。”


    周煒說道:“阿鬆,你知道像我們這種有頭有臉的人物,最注重的是什麽嗎?”


    “臉麵。”江鬆毫不猶豫的說道。


    “沒錯,就是臉麵。”周煒說道,“我周氏集團雖說沒有在整個北方都知名,但是在整個省都是很知名。若是讓人知道我堂堂周氏集團的千金小姐被小混混給羞辱了,那我周氏集團也就沒有何臉麵了。所以說,你從那幾個混混手中救出了小然,就等於保住了伯父和公司的臉麵。”


    江鬆聽後點了點頭,他明白周煒說這些話是什麽意思。


    “江哥,我敬你,謝謝你。”周蔚然雙手拿杯,以示禮貌。


    言罷,周蔚然就一口喝了小半杯。


    江鬆見後,仰頭幹掉了杯中的紅酒。


    紅酒這東西,雖說喝著沒有多大的酒勁,但是後勁特別大。所以對於周蔚然這種從來不接觸酒的女孩子來說,一口能喝點小半杯,已經是很不錯的酒量了。


    這頓飯吃的時間很長,從七點開始,一直吃到晚上十點鍾才結束。因為他們在飯桌上,基本都是在談話了。


    這頓飯,江鬆吃的很舒服。他跟周蔚然的家人相處的也很好,周煒和周媽媽也是熱情好客的人。


    如果自己沒有救下周蔚然的話,恐怕永遠也不可能會與周氏集團的老總及其家人坐在一起吃飯吧?而且還是在周氏集團老總及其夫人的熱情招待下。這是江鬆心中唯一所想。


    吃過飯之後,江鬆本想迴去,卻被周煒給攔下了。已經這麽晚了,路程也不是很近,所以就讓妻子幫江鬆整理出了一個房間。


    對於周煒的熱情招待,江鬆有點不太適應,但是周煒如此誠心的招待他,他還真不好意思拒絕。


    “阿鬆啊,從明天開始你就是小然的貼身保鏢了,所以呢,你也可以住在這裏。”周煒對江鬆說道,“你最好是住在這裏,小然出門的話,你也能時刻跟在小然身邊。”


    江鬆在客廳與周煒一家人談了一會之後,就迴屋睡覺了。


    第二日,在周蔚然強烈的要求下,就陪她去逛商場買衣服了,其實江鬆的心裏是拒絕的。


    一開始的時候,江鬆是百般不願意,可是沒有辦法他對周蔚然說道:“你是我老板,你說咋就咋吧。”


    周蔚然聽到這話之後,很不高興的嘟了嘟嘴,她說道:“我可從來沒有那你當保鏢來看,我是一直都那你當我哥哥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也可以做你女朋友。”


    江鬆聽到這話之後,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然後他就閉上嘴不再說話了。


    下午陪周蔚然逛了一下午的商場,晚上又被周蔚然拉去參加她朋友的派對。


    江鬆聽後是差點崩潰了,說什麽也不去了。


    周蔚然無奈,她知道江鬆一心想要加入黑道,可惜一直沒有機會,於是就對江鬆說道:“今晚的晚會,很有可能會遇到忠義堂的人哦。”


    周蔚然隻知道江鬆一心想要加入黑道,卻不知江鬆的心思。


    江鬆聽了周蔚然這話,隻好硬著頭皮跟著周蔚然去參加晚會了。


    在晚會上,周蔚然跟朋友去跳舞了,不會跳舞的江鬆就在一旁喝著酒,一一掃過晚會上的人。


    陡然,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臉龐,那是一個與他年齡相差無幾的女孩子。江鬆見到這個女孩子的時候,瞳孔都縮在了一起,五個字下意識的從他的嘴裏蹦了出來。


    “曼陀羅,玲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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