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背後傳來的汽車引擎的聲音之後,鍾離天頓時意識到了什麽,然後急忙轉身往後看去,然後機看到一輛黑色的轎車開著遠光燈向自己飛奔而來。


    鍾離天見那輛黑色轎車竟然向撞死自己,他也不傻,急忙往一旁躲去,然後那輛黑色轎車便是緊擦著鍾離天飛奔過去,在黑色轎車路過鍾離天身旁的時候,竟然打了一個漂移。


    在黑色轎車打出漂移的時候,轎車的後備箱便是對著鍾離天甩了過去,鍾離天見狀一驚,急忙將雙手往胸前一擋,然後他的身子就被撞出了四五米之遠,然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好在鍾離天反應得快,不然就剛才撞的那一下子,足以讓他重傷。


    開車的那名兄弟的目的不是殺死鍾離天,而是救裴少月,所以在汽車開到裴少月跟前的時候,開車的那名兄弟便是推開車門,對裴少月急聲說道:“月哥,快上車!”


    裴少月一開始還在疑惑,到底是誰會開著車來救自己,可是當開車的那名兄弟露出麵孔之後,裴少月心中一喜,然後就急忙從地上爬了起來上了車。


    裴少月上車之後,開車的那名兄弟直接一鬆離合,一踩油門,汽車便是直接撞開柵欄,衝上了馬路。


    逃離險境之後,裴少月望向開車的那名兄弟,問道:“阿虎,你怎麽會來?你不是應該在總部嗎?”


    被裴少月稱作阿虎的那名兄弟微微偏過頭,道:“我本來是被虹哥派過來幫助你的,沒想到一來就見到了這一幕,所以就趕來救你了。”


    馬路旁的路燈上照射出的淡淡的燈光,透過轎車的前擋風玻璃,照射在了阿虎的臉上,看其麵孔,竟然是之前地鬼手下的第一猛將,雷虎!


    因為早在之前的時候,雷虎就被江鬆重傷住院了,一直到地鬼以及三大公司中了江蘇公司的鴻門宴,黑貓和地鬼均是被殺,雷虎出院之後,就找上了上海公司,投靠了上海公司,對付江蘇公司。


    “今天怎麽會被他們攻破?”雷虎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裴少月哀怨的歎了口氣,他道:“都怪我大意了,竟然沒有想到江蘇公司的人采用了車輪戰術。若之前沒有被江鬆重傷的話,也不至於落得這麽狼狽。”


    “吱——”


    隨著裴少月的話音落下,他們這輛車就突然刹住了車,傳出了一聲長長的刹車聲。


    裴少月坐好身子之後,扭頭看向雷虎,卻發現雷虎的臉色異常的難看,他問道:“怎麽了?”


    “江鬆也在蘇州?”雷虎臉色異常難看的扭頭看向裴少月,此刻,他的聲音都變得沙啞了起來。


    裴少月道:“江鬆早在半年前就加入了江蘇公司,現如今就在蘇州,與鍾離天對付我們。”


    “媽的!鬼哥死了,黑貓死了,古戰雲也死了,為什麽就隻有江鬆沒有死!”雷虎氣憤的雙手一拍方向盤,憤怒的道。


    裴少月見雷虎在聽到江鬆的名字之後,竟然這麽失態,一時間有些迴不過神來,自從雷虎到現在,他是第一次見雷虎這麽失態。


    “阿虎,怎麽了?”裴少月問道。


    雷虎怒道:“如果沒有江鬆,我們就已經接手了廣州公司。如果沒有江鬆,侯家兩兄弟,狄耀,白花,也就不會死了。如果沒有江鬆,我也不會成為現在這副模樣!”


    裴少月聽了雷虎這番話之後,心中震驚萬分,他沒有想到雷虎竟然會這麽憎恨江鬆,恨不得食其肉,飲其血。


    裴少月拍了拍雷虎的肩膀,安慰道:“阿虎,別太失態了,以後有的是機會與江鬆交手,到時候,你也就可以為你往日的兄弟報仇了。”


    “我不會讓他輕易的死去的,我會讓他嚐盡我所受的苦,然後在將他慢慢的折磨致死!”雷虎緊握拳頭,麵目猙獰的道。


    裴少月聽了雷虎這番話之後,忍不住在心中為江鬆感到同情,自從他認識雷虎之後,雷虎所有的痛苦他可都看在眼裏。


    因為當時江鬆那一刀直接從雷虎的心髒下麵貫穿而過,雖然雷虎已經痊愈,但是也為雷虎留下了隱患。


    從那以後,每逢下雨天,雷虎的心口就會隱隱作痛,最嚴重的一次,竟然讓雷虎痛不欲生,甚至痛的讓雷虎都喊出了想死的話,可見雷虎當時是多麽的痛苦。


    也正是因此,在每次執行需要雷虎參與的行動的時候,他們都會看一下在行動的那一天是否會下雨。如果下雨的話,就會取消行動,或者讓雷虎留下看家,他們去行動。


    畢竟,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如果在他們與人交戰的時候,突然下去了雨,而又正好讓雷虎的心髒對他發難那可就有的玩了。雷虎的心髒發痛的時候,雷虎就痛不欲生,如果在交戰中的時候突然發難的話,雷虎將會成為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了。


    “呃……,媽的……”突然間,雷虎臉色變得異常蒼白了起來,他的腦袋不停地撞著方向盤,左手緊緊的抓著自己胸口處,手上的青筋爆鼓。


    “怎麽了?你的心髒病又犯了?”裴少月見狀臉色一變,急忙關切的看著雷虎。


    裴少月見雷虎沒有答話,隻是不停地呻吟著,極為的痛苦,他急忙從雷虎的身上拿出了雷虎隨身攜帶的藥,倒出兩粒為了雷虎。


    在吃下藥之後,雷虎的臉色方才好轉,表情也沒有剛才那般痛苦了。


    “你現在的情況,好像越來越糟糕了。”裴少月臉色凝重的看著雷虎。


    雷虎緩緩搖了搖頭,喘著粗氣說道:“沒事,我沒事,不殺了江鬆,我是死不了的。”


    “真的沒事?”裴少月試探性的問道。


    雷虎搖了搖頭,他重新掛擋,道:“真的沒事。”


    話音落地,雷虎腳下一踩油門,然後就載著裴少月去附近的醫院為裴少月療傷了。


    且說鍾離天這裏。


    自從雷虎出現,將裴少月救走之後,鍾離天就從地上爬了起來,揉了揉自己被撞得發痛的雙手,低罵了一聲,然後就叫來了一名兄弟,告訴那名兄弟車牌號,讓這名兄弟去查一查剛才那輛車是在誰的名下。


    在裴少月被雷虎救走之後,還在據點裏為裴少月爭取逃脫時間的上海公司的兄弟也都終於是頂不住雷霆猛烈的攻擊,紛紛敗陣下來。


    鍾離天來到屋內之後,屋裏的戰鬥也都平息了下來,江蘇公司的兄弟都拿著刀架在那些跪在地上的上海公司的兄弟的脖子上,而雷霆則是把自己的大號開山刀放在了一旁,坐在樓梯上抽起了煙。


    “天哥,裴少月跑了。”雷霆見鍾離天進來了,他掐滅手中的煙頭,拿起自己的開山刀來到鍾離天跟前。


    鍾離天點了點頭,道:“我知道,剛才有一個人突然開車衝了進來把裴少月救走了。”


    “有人把裴少月救走了?天哥知道是誰嗎?”雷霆聞言眉頭緊皺了起來。


    鍾離天道:“我已經讓兄弟們去查了。”


    雷霆點了點頭,鍾離天是誰?他想到的事情鍾離天還能想不到?然後他扭頭看向那些被俘虜的上海公司的兄弟,問道:“天哥,這些人怎麽處理?”


    “一共多少人?”鍾離天問道。


    “七十三人。”雷霆道。


    “嗬嗬,七十三人,這一次,上海公司應該是敗的最慘的一次了吧。”鍾離天嗬嗬一笑,他道,“人數不少,讓警察來處理吧。”


    “好。”雷霆點了下頭,然後拿出手機給當地的警方打去了電話。


    警察來了之後,鍾離天還有雷霆都走了上去,警察中一名年齡在四十出頭的警察就笑嗬嗬的來到了鍾離天和雷霆的跟前,他笑嗬嗬的與鍾離天還有雷霆握了握手,道:“天哥,霆哥。”


    鍾離天迴手指了一下屋內被己方俘虜的七十三名上海公司的兄弟,道:“七十三人。”


    “這麽多!?”那名警察聞言頓時嘴巴張的老大,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


    鍾離天點了點頭,道:“這裏,就交給郝局長來處理了。”


    “哈哈哈,天哥放心,天哥放心。”中年警察聞言連連點頭。


    鍾離天笑了笑,從口袋裏拿出一盒煙,拍了拍中年警察的肩膀,然後順手將煙放進了他的上衣口袋裏,笑眯眯的道:“抽了三根,剩餘的,就當是送給郝局長的禮物了。”


    “好好好,謝謝天哥,謝謝天哥。”郝局長聞言頓時心中一喜,他自然知道鍾離天的這句話的意思。


    在剛才鍾離天給他的那一盒煙下麵,其實有一張銀行卡。鍾離天說他抽了三根,其實是在告訴他卡裏有多少錢。一盒煙一共二十根,抽了三根,還剩著十七根,也就是說,這張卡裏有十七萬!


    鍾離天給雷霆要了一根煙,他點著抽了兩口,然後對身後的兄弟們揮了揮手,道:“兄弟們,走了!”


    然後鍾離天又看向郝局長,道:“郝局長,這裏就麻煩你了。”


    說完話,鍾離天和雷霆就帶著兄弟們離開,返迴了己方的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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