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祥和關鬆接到裴少月交給他們的任務之後,當天下午張祥和關鬆就馬不停蹄的前往了杭州,與此同時,鍾離天才聽了江鬆的意見之後,就派高威帶著幾名兄弟前往了杭州保護花鈺瑩,但是別在花鈺瑩麵前露麵,也算是暗中保護吧。


    當天晚上,鍾離天就和江鬆帶著眾兄弟前去酒店為江鬆擺酒宴,為江鬆接風洗塵。


    在酒宴上,江鬆也與鍾離天等人聊了一些關於如今與上海公司的情勢之間的事情,還有就是鍾離天讓江鬆為他們講一講他在杭州時候的經曆。


    而江鬆也都一一跟鍾離天他們講了出來,至於他與花鈺瑩之間的事請,則是直接被江鬆略過了,而關於包曉月刺殺花鈺瑩的事情,江鬆更是隻字未提。


    在聽了江鬆幫助呂飛智取黑狼幫,還有他獨鬥黑血殺手的事情之後,鍾離天他們也都是心驚膽戰的。


    因為江鬆並不知道黑血的殺手是被何人殺的,而且他已經對花澤龍說了關於黑血殺手的事情,所以他也沒有隱瞞,隻是把黑血殺手之死歸於到了自己的身上。而且,為了能夠動用江蘇公司的人力對付黑血殺手,江鬆還說是浙江公司聯合黑血殺手綁架花鈺瑩。


    反正花鈺瑩也不知道黑血殺手,黑血殺手也沒有在花鈺瑩麵前露過麵,花鈺瑩也不知道,而且江鬆也沒有說漏。至於浙江公司,他們都要被謝賢廷剿滅了,花澤龍就算想確認也沒有辦法確認,這就叫做死無對證。


    而對於江鬆的說法,鍾離天等人也都相信了,畢竟浙江公司早在之前已經聯合上海公司與他們開戰了,浙江公司幫助上海公司抓捕花鈺瑩也是說得過去的,而且,杭州又正好是浙江的省會,又是浙江公司的地盤,所以讓浙江公司抓捕花鈺瑩,也算是事半功倍。


    “哼,沒想到在這個時候,又跳出來一個黑血!”鍾離天手掌緊握手中的酒杯,因為力氣之大,就連酒杯都承受不住鍾離天手上的力度而傳出了吱吱的響聲,打眼一看,酒杯上都出現了絲絲的裂痕。


    “這一次黑血的人盡數被殺,而且浙江公司又要被謝賢廷所滅,我想黑血的人也應該不會幫助浙江公司對付小姐了,因為就算他抓住小姐了,也得不到好處,隻能被迫與我們開戰。”江鬆對鍾離天說道。


    鍾離天聞言情緒也穩定了一下,細細迴味了一下江鬆說的這句話,感覺也不無道理。


    “雖然他們沒有傷害到小姐,但是他們的所作所為,也不可原諒,如果他們膽敢出現在我們的地盤,我就讓他們有來無迴。”鍾離天眼中陰厲閃過,惡狠狠地說道。


    江鬆輕笑道:“浙江公司已經危在旦夕,黑血的人應該也知道,所以我想他們應該不會再出現了,現在當務之急,我們是要討論一下該如何對付裴少月。”


    “恩,你說的沒錯,現在對付裴少月,才是重中之重。”鍾離天點了點頭。


    “那不知江哥有什麽好的辦法?”一名長相比較陰狠的兄弟看向江鬆問道,這名兄弟的長相之所以因為,多半是因為那一道橫貫他臉頰的那一道傷疤。


    江鬆微微搖了搖頭,道:“我也沒有什麽好的辦法。”


    “那意思就是有了辦法了?”鍾離天問道。


    江鬆點了點頭,道:“確實是有辦法了。”


    “什麽辦法?”鍾離天問道。


    江鬆道:“由我還有劉兄弟各帶一隊人馬強攻他們據點的南北門,而其餘的人馬在天哥的帶領下待命,如果我們消耗完體力了,再由天哥和雷兄弟將我們接替下來,繼續進攻。他們據點總共隻有這點人,所以他們在迎戰的時候,一定會全部迎上,根本不可能想到我們還有新生軍。”


    “車輪戰術?”聽了江鬆的辦法之後,鍾離天皺眉疑聲道。


    江鬆點了點頭,笑道:”沒錯,就是車輪戰術。我們的兄弟可以隨時支援,而裴少月他們的人,就隻有駐守據點的那點人,就算我們攻不下,也能將他們活活耗死!”


    鍾離天讚同的點了點頭,他道:“之前我也想到過這一個方法,可是這樣對我們己方的損失也太大,所以一直沒用,可是看如今這個情況,也就隻有這個法子了。”


    “天哥,那您的意思是?”被江鬆稱作劉兄弟的那名青年望著鍾離天問道。


    鍾離天道:“從明天開始,開始準備,然後對裴少月他們打車輪戰術,同時也打一打持久戰。”


    “好。”那幾名骨幹見鍾離天都同意了,也就沒有在說別的,隻是點了點頭,齊聲應是,畢竟以現在的情況,也沒有別的辦法了,裴少月根本就不上當。


    第二天午夜,由江鬆和劉田領隊的兩隊人馬便是從江蘇公司在蘇州市的據點中出發,直奔上海公司在蘇州的據點。


    江鬆和劉田帶著兄弟們出發之後,鍾離天和一個名叫雷霆的兄弟就帶著兄弟們待命,準備隨時將江鬆和劉田接替下來。


    江鬆和劉田剛剛帶著兄弟們到達上海公司據點的附近,裴少月派出去的眼線就看到了,然後就急急忙忙的跑過去向裴少月稟報。


    “月哥,江蘇公司的人突然對我們發起攻擊了,來的人不下五百!”那名探子急忙跑到裴少月的跟前問道。


    “領頭的是誰?”裴少月對此沒有感到絲毫的意外,畢竟江蘇公司突然對他們進攻,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


    那名兄弟道:“是劉田和一個陌生的男子,這個男子我從來都沒見過。”


    “陌生的男子?月哥,會不會是剛剛從杭州迴來的江鬆?”一名骨幹扭頭看向裴少月。


    裴少月點了點頭,道:“看來多半就是他了,我們與鍾離天他們交戰多日,花澤龍基本上把有頭有臉的人物全都派了過來,這一次卻派過來一名連情報組的兄弟都不認識的人,看來就是在杭州待了多半年的江鬆了。”


    “月哥,我早就聞名江鬆實力之強,今天晚上,不如就讓我帶著兄弟們迎戰吧。”之前說話的那名骨幹就主動請纓,對戰江鬆。


    裴少月緩緩搖了搖頭,他道:“江鬆的實力不次於鍾離天,你們絕非他的對手,這一次既然他出來了,就讓我來對付他吧。當初在馬鞍山沒有與他分出勝負,今日,就一決生死吧!”


    “那……好吧,那劉田就讓我來對付,上一次與他匆匆對戰沒有分出勝負,今日,就與他一決高下!”那名兄弟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然後請纓對戰劉田。


    “好。”裴少月點了點頭,然後扭頭對另外的兩名骨幹說道,“你們二人帶人清除江鬆和劉田帶來的人馬,沒有問題吧?”


    那兩名兄弟點頭道:“月哥放心,就交給我們吧。”


    “好。”裴少月點了點頭,他掐滅手中的煙頭,從背後抽出開山刀,道,“兄弟們,今晚,就讓我們再一次把江蘇公司的人趕迴去吧!”


    話音落地,裴少月就走出辦公室下樓,另外的三名頭目便是緊跟其後。


    裴少月走到樓梯口之後,一眼就看到了正在人群中激戰的江鬆,他哈哈大笑一聲,大聲道:“江鬆,今天就讓爺爺我來會一會你!”


    聽到裴少月的暴喝聲之後,江鬆迅速斬殺兩名跟前的敵人,他抬頭望樓梯口看去,卻發現了那躍躍欲試的裴少月,他哈哈一笑,直接提刀對裴少月衝了過去。


    裴少月見狀哼笑一聲,他對身後的三名兄弟說道:“你們帶人對付劉田還有他們手底下的那些小蝦米。”


    丟下一句話,裴少月三步並兩步下樓,然後與江鬆戰在一處。


    裴少月下樓與江鬆交戰之後,那三名上海公司的骨幹也不含糊,提著刀就從下了樓,之前那個主動請纓對戰劉田的兄弟則是直奔劉田而去,其餘的兩名骨幹則是帶著兄弟們衝進了人群中,幫忙對付江鬆和劉田帶來的那一群手下。


    “哈哈,劉雜種,上次讓你僥幸逃跑,沒想到你還敢迴來,今日爺爺我就讓你有來無迴!”那個對戰劉田的兄弟來到劉田跟前之後,一把拉迴一個差點被劉田開膛破肚的兄弟,望著劉田囂張的大笑。


    “哼!上一次輕敵被你占了便宜,這一次,可就說不準了!”劉田望著那名兄弟冷哼一聲,提刀就對著那名兄弟衝了上去。


    那名兄弟也不含糊,提刀就擋,然後猛地踢出一腳,直奔劉田的小腹。


    劉田見狀不驚不訝,空閑的左手緊握成拳,直接對著那名兄弟踢過來的腳心打了過去。


    “嘭!”


    隨著一聲悶響傳出,劉田和那名上海公司的兄弟便是各自往後退了兩步。


    這短暫的交戰之後,劉田感覺自己的整個左手都失去了知覺,左右也被他藏在了袖中微微顫抖著。


    劉田吃了一個小虧,那名上海公司的兄弟也沒有在劉田的手中落到好處,在劉田的左手失去知覺的時候,他的右腿也在不斷的輕輕的顫抖著,現在他的右腳一直都是腳尖落地,根本不敢讓腳掌接觸地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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