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們也別自責。”江鬆對餘娜和貝小琴說了一句,然後又扭頭看向花鈺瑩說道,“今天晚上我在這裏守著吧,反正梁老師也批給我假了。”


    “沒事,我和你一起。”花鈺瑩微微搖了搖頭。


    “不行!你必須迴去休息!”江鬆臉色一板,佯作憤怒的道,其語氣不容拒絕。


    “我,我和江鬆在這裏守著吧。”包曉月小心翼翼的道。


    “哧,你自己守著吧,讓江鬆和瑩瑩都迴去休息。”餘娜雙手抱胸冷冷的撇了包曉月一眼,嗤笑一聲。


    聽了餘娜這話,包曉月心中倍感委屈,但是她也不能拒絕,所以隻好點了點頭。


    “娜娜!”花鈺瑩聞言怒嗔了餘娜一聲。


    餘娜看了一眼低著頭的包曉月,撇了撇嘴,沒有說話。


    江鬆對花鈺瑩說道:“今天晚上我和曉月在這裏守著吧,一會你和娜娜她們迴去休息。”


    花鈺瑩抿了抿嘴,她點了點頭,道:“好吧,如果玲玲醒了,你就給我打電話。”


    “恩。”江鬆笑著點了點頭。


    “走吧瑩瑩,我不想再看到她。”餘娜上前來拉住花鈺瑩的皓腕冷冷的瞥了包曉月一眼。


    花鈺瑩抿了抿嘴,點了點頭,跟餘娜和貝小琴一起迴去了。在往外走的時候,花鈺瑩輕輕的捏了一下餘娜的手臂,嗔道:“你幹嘛這個樣子啊?”


    餘娜冷哼道:“如果不是她,玲玲也不可能進醫院,更不可能昏迷不醒。你也是真夠仁慈的,如果不是玲玲及時看到的話,躺在醫院裏的可就是你了,你還原諒她。”


    花鈺瑩輕歎一口氣,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可是可恨之人也有可憐之處。而且,我相信曉月不是故意的。”


    “反正我永遠都不會原諒她。”餘娜撇了撇嘴。


    花鈺瑩幾女離開之後,江鬆看向眼神黯淡的曉月,輕聲安慰道:“你也別太在意娜娜的話了,這件事情,真的不能怪你。”


    包曉月輕輕點了點頭,她低聲道:“我知道,我可以理解她們此刻的心情。而且,玲玲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也是我造成的。就算她們用盡辦法懲罰我,我也不會憎恨她們的。”


    “別自責了。”江鬆拍了拍包曉月的肩膀。


    隨著江鬆和包曉月停止談話,整條走廊裏都安靜了下來,如果不是因為有值班醫生來迴進出病房,還真的感覺這就像是一家恐怖片裏的鬼醫院。


    後半夜的時候,包曉月終於是忍不住疲倦睡了過去。


    在包曉月睡過去之後,她的眉頭緊鎖,嘴裏不斷地囈語。


    江鬆隱隱的聽到包曉月在囈語,所以他就靠近細細的聽了聽。


    “玲玲,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對不起,你打我吧,罵我吧。隻要你能原諒我。玲玲,對不起。”


    江鬆靠近細聽之後,聽到包曉月的嘴中不斷地來迴說著這一句話。


    江鬆聽到包曉月的囈語之後,忍不住輕歎了一聲,看來曉月是真的後悔,並且自責了。


    望著在睡夢中還不斷的囈語,而且雙手下意識的抱住自己的肩膀的包曉月,江鬆的心中沒來由的有一抹心疼,雖然她與包曉月沒有半點的關係,但是一個沒有任何雜念的單純女孩子經曆了這麽一件事,總會在心中留下陰影的。


    江鬆輕歎了口氣,抱起包曉月來到了一個沒人的病房,把包曉月放在病床上,然後替她蓋好了被子。


    “藍山,你這是自尋死路啊!”江鬆把包曉月安頓好之後,眼中閃過一抹陰狠,他喃喃道。隻不過在江鬆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中透露著一抹難以掩飾的殺氣。


    走出病房之後,江鬆來到蘇曉玲病房門前的長椅上坐下,然後拿出一根煙點著,默默的抽了起來。


    因為一晚上沒有睡,所以江鬆也沒有昨天那麽精神了,不過還好,早在之前在s市對付黑虎堂,在h市對付忠義堂的時候,他經常熬夜,已經習慣了。


    清晨七點鍾的時候,花鈺瑩就帶著兩份早餐來了醫院,給了江鬆和包曉月一人一份。


    “謝謝。”包曉月見狀心中一暖,甚是感激,她本打算一會自己出去吃點早餐的,沒想到花鈺瑩不計前嫌,給她順路帶過來一份。


    花鈺瑩微笑著搖了搖頭,她道:“曉月,既然昨天我說了,我們是好姐妹。那我們永遠都是,玲玲的事情你也別自責了,我相信,你隻不過是一個失誤,我相信玲玲也會原諒你的。”


    “恩。”包曉月咬了一口麵包,鼻子一酸,眼淚都掉了出來,她沒有去擦眼淚,點了點頭。


    花鈺瑩對江鬆和包曉月說道:“你們兩個迴去休息吧,這裏有我就行了。”


    “我讓小博過來陪你。”說完話,江鬆就拿出手機給傅博打去了電話。


    傅博來了之後,江鬆對傅博交代了一句,讓她保護好花鈺瑩,然後他就和包曉月離開了。


    走出醫院之後,江鬆就讓包曉月迴去上課了,他自己則是去了黑狼幫總部。


    “嗬嗬,今天怎麽有空過來了?”在黑狼幫總部,呂飛的辦公室裏,呂飛見到江鬆突然來訪,他笑問道。


    江鬆道:“我今天來,是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們的幫忙,不用很多人,隻用一個在杭州的黑道上說話管用的就行。”


    呂飛不知道江鬆要做什麽,他道:“我讓阿林來幫你吧,他現在是黑狼幫的二把手了,跺一跺腳,杭州的黑道也會跟著顫三顫。”


    “好。”江鬆點了點頭,然後呂飛就給阿林打去了電話。


    阿林來了之後,江鬆就讓阿林帶著他去了本區的警局。


    “鬆哥,突然去警局做什麽?”阿林一邊開車,一邊不解的問道。


    “解決一個人。”江鬆語氣冰冷的道。


    阿林聞言頓時嚇了一跳,他問道:“鬆哥,你該不會是想殺警察吧?”


    “說什麽呢你?是一個犯人。”江鬆笑罵一聲,說道。


    來到警局之後,江鬆就和阿林直徑前往了局長的辦公室。


    “你們是誰?”一名警察見到江鬆和阿林兩張陌生的麵孔之後,攔住了二人的去路。


    “我們找譚局長。”江鬆對那名警員微笑道。


    “局長在忙,沒空理你們,你們請迴吧。”那名警員直接往外趕江鬆和阿林。


    “你是新來的吧?”阿林繞過江鬆來到那名警員的麵前,笑眯眯的看著他。


    “是又怎麽樣?你還能把我開除嗎?”那名警員絲毫不懼怕阿林。


    阿林笑了笑,突然臉色一狠,一拳打在了那名警員的臉上,然後猛地踢出一腳,一腳把那名警員踢出三米之遠,然後那名警員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襲警!有人闖警局襲警!”那名警員從地上站起來之後,重新戴上自己的警帽,從後腰抽出自己佩戴的警棍。


    因為這名警員是剛剛入籍,所以還沒有佩槍。


    在這名警員的聲音傳出去之後,警局裏所有的警員全部衝了出來,從後腰掏出了手槍,有的掏出了警棍。


    因為那名警員的這一嗓子,也驚動了辦公室裏的譚局長,所以譚局長也就走了出來。


    譚局長見到阿林之後,頓時臉上滿是諂媚和賠笑:“原來是林哥啊,不知林哥來此,所謂何事啊?”


    “林哥?”在聽到這個稱唿之後,一些老警員在心中喃語了一聲。


    在杭州被稱為林哥,而且還讓局長這麽客氣的,該不會是黑狼幫的張林吧?


    在產生這個念頭之後,那些老警員急忙收起了手中的槍,自覺的散了去,同時還對那名被阿林打了的新警員投去了一個憐憫的目光。


    那名警員的腦子就算再不好使,此刻見到譚局長對阿林這麽客氣,也該明白過來了。


    在那名警員明白過來之後,頓時臉色變得煞白起來,他現在也同樣明白過來,那些老警員會對他投來憐憫的目光了。


    阿林對譚局長笑了笑,道:“今天來找譚局長,是我大哥有事情找你。”


    “大哥?該不會是黑狼幫的呂飛吧?”聽到阿林的稱唿之後,譚局長在心中暗道。


    在聽了阿林這話之後,譚局長左右看了看,並沒有發現呂飛的身影,他問道:“不知飛哥人在那?”


    阿林一直江鬆,道:“是我這名大哥找你。”


    譚局長見江鬆麵生,但是又被阿林成為大哥,所以不敢怠慢,他急忙與江鬆握了握手,賠笑道:“剛剛是我忽視了您,您不會介意吧?”


    江鬆笑道:“沒事,今天我來這裏,是有事找譚局長,我們進去談可否?”


    “可以可以。”譚局長急忙點頭答應,帶著江鬆和阿林來了自己的辦公室,然後關好門。


    “大哥,林哥,請坐。”譚局長對江鬆和阿林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因為譚局長並不知道江鬆的姓名,所以也就跟著阿林叫江鬆大哥。


    江鬆和阿林也不客氣,江鬆坐下來之後,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譚局長,不知你們在前天晚上是否有抓了一個叫做藍山的犯人?”


    “藍山?”聽到這個名字之後,譚局長緊鎖眉頭翻找著記憶。


    苦思無果之後,譚局長對江鬆賠笑一聲,然後道:“我打個電話問一下獄警。”


    說完話,譚局長就拿起桌子上的座機摁了一個電話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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