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鬆一槍打穿率先追過來的那人的腦袋之後,後麵的殺手便是相繼壓了上來,手中的衝鋒槍不要命的往外吐著子彈。


    當然了,在江鬆一槍打穿第一名追過來的殺手之後,他就往遠處跑去了,所以後跟上的那群殺手全部打了個空。


    “追!”領頭的那名殺手見江鬆逃了去,他麵無表情的一揮手,沉聲喝道。


    隨著領頭的那名殺手的聲音落下,其身後的殺手們便是蜂擁而至,急忙追了上去。


    可是在他們追著江鬆到了另一條胡同的時候,連一道鬼影都沒看到,更別說看到江鬆活生生的這麽一個大的人了。


    “媽的,撤!”那名領頭的殺手倒也果斷,他見江鬆已經不見了蹤影,沒有讓手下前去搜尋,而是直接當機立斷的下令撤退。


    那名領頭的殺手心中甚是明白,江鬆的身手不簡單,不然己方前幾次的刺殺也都不可能以失敗而歸了,而且,封尤也就不會喪命在江門了。


    如果他們貿然搜尋的話,那麽己方的人力就會散布開,那樣的話,就隻能任江鬆一一擊破了。那名領頭的殺手也想到了這一方麵,所以並沒有讓兄弟們搜尋。


    那群殺手撤離之後,在胡同邊上的一個破舊的房頂上,傳來了微微的喘息聲,淡淡的月光照射在拿到人影的臉上,待看清這人影的麵孔之後,發現此人正是“消失”在殺手眼前的江鬆。


    “媽的,這幫殺手與之前相比,簡直太厲害了,完全就是訓練有序啊!”江鬆捂著肩膀上的傷口,咧著嘴喘著粗氣。


    看了一眼肩膀上的傷口之後,江鬆把右腿的褲腿拉起來,然後他腳腕上就出現了一條血痕,不過還好,這條血痕隻是子彈經過的時候擦傷的,並沒有子彈打進去。


    待確定那群殺手離開了之後,江鬆就從房頂上跳了下來,然後他就迴了住所。


    迴到住所之後,傅博一眼就看到了江鬆已經被鮮血浸濕的半個左肩膀,他臉色一變,心中大驚:“師父,你受傷了!”


    江鬆輕輕擺了擺手,微微搖了搖頭,道:“沒事,不礙事,瑩瑩怎麽樣了?”


    傅博拿來醫療箱,一邊打開醫療箱一邊說道:“師娘已經沒事了,把師娘送迴寢室之後,我就按師父說的,別讓玲玲她們透露半個字。”


    “那就好。”江鬆放心的點了點頭。


    江鬆從傅博的手中接過手術鑷,然後深深的喘了一口氣,一咬牙,把手術鑷深深的刺進了傷口內,然後夾住了打入肩膀的子彈。


    手術鑷夾住子彈之後,江鬆的額頭上已經滿是冷汗了,他停頓了一下,喘了口氣,一咬牙,把子彈從肩膀裏捏了出來。


    把子彈從肩膀裏捏出來之後,江鬆就用鑷子夾起一小塊棉花,然後沾了點消毒水,擦了擦傷口。


    做好之後,江鬆就讓傅博給自己上藥,幫自己把傷口這裏包紮起來,並且叮囑傅博,他受傷的事情,不能對任何人提起。


    傅博也不是無知的青年了,他也知道事情的輕重,即便江鬆不叮囑他,他也是不會對任何人說起的。


    “師父,他們是什麽人?怎麽會突然出現殺你?”傅博問道。


    江鬆微微的出了口氣,道:“應該是黑血組織的。”


    “黑血組織?”傅博聽到這個陌生的名字之後,皺了皺眉。


    對於傅博的反映,江鬆並沒有感到半點意外,然後他就把自己與黑血之間的恩怨細細道來。


    在聽了江鬆說的這番話之後,傅博頓時恍然,他惡狠狠地道:“他們的人屢次暗殺師父,死了也是活該!媽的,以後我見到他們一個,就殺一個!”


    “這些時間你也提防這一點,你和我的關係,他們應該也都查清楚了,我擔心他們耐我不何,會把目標轉移到你的身上。這一次,他們利用花鈺瑩對付我沒有成功,一定會認為我加強戒心,然後就會轉移目標。”江鬆眼睛微微眯了眯,在江鬆微微眯眼的時候,冰冷到凍人心脾的目光從其眼中迸發而出。


    “師父的意思是,曉月的男朋友是黑血的,或者說,與黑血有關聯?”傅博問道。


    江鬆道:“他隻不過一個好色之徒,有最大可能的,就是他身邊的那個青年。雖然那個青年的實力不強,但是應該隻是黑血組織的眼線。”


    “瑩瑩被阿山騙到了金山賓館,然後我們就出現,再然後,黑血的人就出現了。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巧合的事情?而且,我們剛走到樓梯口的時候,就聽到領頭的殺手說,我們就在上麵。而且,在我們躲起來之後,那個領頭的殺手還說去那兩個房間看看。根據這兩個線索,我可以肯定的是,這一切都是黑血設下的陰謀。為的,就是引我現身。”江鬆一口氣說了出來。


    “師父,那我們該怎麽對付黑血?”傅博問道。


    江鬆手中玩把著香煙,思考了片刻之後,道:“先警惕起來,提防著黑血的人。然後保護瑩瑩她們幾個,等呂飛的人查出黑血的落腳地之後,再對付他們。”


    “恩。”傅博點了點頭。


    江鬆屈指一彈,嘴巴微張,腦袋微微揚起,香煙便是準確無誤的落進了江鬆的嘴唇上,然後江鬆就拿出打火機點著香煙。


    江鬆輕吐一口青煙,對傅博說道:“先休息吧,今天的事情,別告訴任何人,尤其是瑩瑩她們。”


    第二天江鬆和傅博剛剛下樓,就發現花鈺瑩和蘇曉玲幾女已經在門口等著他們了。


    “你們怎麽來了?”江鬆見到花鈺瑩幾女之後,不解的看著江鬆。


    花鈺瑩小臉上有些不悅的看著江鬆,問道:“江鬆,你實話告訴我,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江鬆緊鎖眉頭,道:“隻不過是昨天晚上我和傅博出去吃飯的時候,就在飯店門口遇到了曉月和阿山,然後阿山背著你,曉月在後麵扶著你。他們說你在吃飯的時候突然昏了過去,所以就想把你送迴學校,正好遇到了我,然後我和傅博就帶你去看了看醫生。”


    “那醫生是怎麽說的?我又是為什麽會突然昏倒?”花鈺瑩的心裏已經信了幾分了,但是還是追問。


    江鬆道:“醫生說你最近吃的食物老是跟不上消化,導致營養不良,然後才昏過去的。”


    因為江鬆知道花鈺瑩這段時間因為減肥所以每天就會隻吃一些水果,而很少吃飯,所以他就編了一個這樣的理由。


    果然,在聽了這番話之後,花鈺瑩在徹底的消解心中的懷疑,她這段時間都吃了多少飯,而且吃的是什麽,導致營養不良,也是情有可原。


    “你啊!別老是想著減肥,多多保重身體才是大事。俗話說得好,身體才是本錢嘛!”江鬆拍了拍花鈺瑩的玉肩,微笑道。


    “謝謝你。”花鈺瑩對江鬆感激的道。


    江鬆微微搖了搖頭,然後就和花鈺瑩幾女返迴了學校。


    在返迴學校的途中,江鬆的手機突然響起,他拿出手機一看,竟然是花澤龍打來的,然後他就先讓傅博和花鈺瑩幾女迴學校了。


    江鬆接通電話之後,就問道:“花哥,怎麽了?又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阿鬆,昨天晚上浙江公司的人突然撤兵了,根據兄弟們帶迴的消息說,是謝賢廷對浙江公司出手了,你知道是怎麽迴事嗎?”花澤龍問道,在說這話的時候,花澤龍的語氣中充滿著喜悅,明顯可以的看出,他今天的心情還是很不錯的。


    江鬆聽花澤龍說謝賢廷突然對浙江公司出手,頓時他就明白了過來,應該是當時自己和夏侯玨毀了那一批貨,而浙江公司又不能如期補上的原因。


    雖然知道了原由,但是江鬆還是故作不解的道:“不知道。”


    花澤龍沉吟了一聲,說道:“阿鬆,浙江天公司撤兵,上海公司也陷入了陷阱,他們根本沒有其餘的精力打瑩瑩的主意了,你準備迴來吧。”


    聽了花澤龍這番話之後,江鬆的身軀明顯的微微一震,說實話,讓他現在離開,他心中百般不願意。


    其一,現在黑血的人出現,而且還把主意打到了花鈺瑩的身上,他不除掉黑血,是不可能安心的離開的。


    其二,這大半年來與花鈺瑩相處,江鬆已經和花鈺瑩有了一些感情了,雖然江鬆對花鈺瑩的感情,並不是情人之間的那種感情。


    “花哥,恐怕還不行,最近杭州市有點不太平,昨天晚上還有人差點誤傷了小姐,所以我打算把事情搞清楚之後,才迴去。”江鬆沉吟了一聲,然後說道。


    “什麽!?瑩瑩沒事吧?”花澤龍一聽竟然有人把主意打到了自己女兒的身上,頓時心中大驚,急忙詢問。


    江鬆道:“小姐沒事,很安全。”


    “那就好那就好。”花澤龍一聽花鈺瑩沒事,心中懸起的那塊巨石便是放了下來,他猶豫了一下,道,“那好吧,阿鬆,你就繼續留在杭州保護瑩瑩。等事情過後,杭州太平了,你就迴來輔佐我。”


    “是。”江鬆點了點頭。


    花澤龍掛斷電話之後,江鬆把手機放迴了口袋。即便現在黑血的人沒有打花鈺瑩的主意,江鬆也會找借口留在杭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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