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嗬嗬,那個啥,嗬嗬……”被阿林揭穿,阿華對阿亮尷尬一笑,努力想要為自己辯解。


    “嗬嗬,沒事。”阿亮嗬嗬一笑,然後把阿華從地上拉了起來。


    就在阿華真的以為阿亮原諒了他的時候,阿亮突然一把掐住了阿華的脖子,惡狠狠地罵道:“我操你媽的癟犢子!你特麽知道當時找不到紅酒我在我女朋友麵前有多尷尬嗎!?媽的,好好的一次機會就被你這麽給攪和了!”


    “你,你小子說話不算數,說好的原諒我呢?”阿華感覺自己喘不上氣了,他伸了伸舌頭,用盡力氣的憋出一句話。


    “我說的是你真的死了,我才原諒你!”阿亮掐著阿華的手更用力了。


    “撒,撒手!快特麽被你掐死了!”阿華不停地拍著阿亮掐著自己脖子的雙手。


    阿林也擔心兩個人鬧得太過分,所以就幫阿華把阿亮拉開了,然後說道:“迴去之後讓阿華幫你再買一瓶。”


    “就是。”阿華揉著自己的脖子咳嗽兩聲,應和道。


    “你說的啊,你要是不買我撕了你!”阿亮指著阿華惡狠狠地道。


    阿亮和阿華二人結束鬧劇之後,一名柬埔寨的兄弟來到夏侯玨的跟前用高棉語對夏侯玨說了一句話,然後夏侯玨點了點頭,又用高棉語對那名兄弟交代了兩句。


    那名兄弟聽了夏侯玨的話之後,就對幾名兄弟招了招手,把浙江公司幾輛汽車裏的油全部抽了出來,然後倒在了放在車廂裏的貨物上。


    把汽油撒的均勻之後,那名兄弟掏出打火機點了一根煙,然後猛抽了兩口香煙,將香煙直接扔在了灑滿汽油的貨物上。


    而其他的幾名兄弟也紛紛效仿,把另外的三輛汽車上也都扔了煙頭。隻是眨眼間,車廂內的火焰就變成了滔天大火,就連箱車的鐵皮車頂也抵擋不出著猛烈的火勢。


    “走吧。”夏侯玨點了根煙,然後對身後的兄弟們揮了揮手,轉身走往了他們藏車的地方。


    離開事發地之後,夏侯玨和他的兄弟們送江鬆幾人迴了賓館。


    到達賓館門口之後,江鬆剛下車,夏侯玨也就跟著下了車。


    “江先生,今天晚上我們就要離開了,希望我們日後常聯係,江先生你,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朋友。”夏侯玨下車之後與江鬆握了握手,笑道。


    “嗬嗬,夏侯兄也是一個值得深交的朋友。”江鬆禮貌的迴應。


    夏侯玨道:“等他日我再迴中國,一定和江先生不醉不歸。”


    “好。”江鬆大笑一聲。


    夏侯玨笑了笑,然後轉身上了車,讓兄弟們出發離開了嘉興市。


    夏侯玨離開之後,江鬆對阿林三人說道:“上去收拾一下,退房離開。”


    “好。”阿林三人也沒有多問,直接點頭應是。


    阿林三人上去收拾好東西之後,江鬆已經退了房間,然後和阿林三人就連夜迴了杭州。


    這麽重要的一批貨被燒毀,浙江公司的人一定會徹查清楚的,若己方還留在嘉興市的話,會很危險的。


    第二日,浙江公司的製毒工廠。


    因為謝老的第一批貨已經徹底的完成,並且送走了,所以輝哥的心情今天還是很不錯的。


    此刻,輝哥正在辦公室裏打著遊戲,電話就響了起來。


    “媽的!”正在玩的正嗨的時候,突然一個電話打了進來,當下輝哥低罵了一聲。


    輝哥見電話是肖雲打來的,頓時臉色變了變,接通了電話:“喂,肖哥。”


    “阿輝,我問你,昨天晚上阿森有沒有去工場拉貨?”肖雲的聲音很是平淡,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


    “有啊,和平時一樣,一點鍾就裝完了貨,然後他就離開了,怎麽了嘛?”輝哥撓了撓頭,他不明白為何肖雲會突然打來電話詢問這事。


    “可是謝老說,他的兄弟昨晚等了一晚,阿森的車隊都沒有出現,這是怎麽迴事?”肖雲的聲音依舊平淡無波。


    輝哥皺著眉頭撓了撓頭頂,說道:“我也不知道啊,我說的確實是事實啊!”


    “肖哥沒有給阿森打電話嗎?”輝哥問道。


    肖雲語氣平淡的道:“打了,不在服務區,一連打了二十幾通,都是如此。”


    “不應該啊!怎麽會是不在服務區呢?”輝哥想破了頭皮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肖雲道:“你帶人順著他們運貨的路線去看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他們。”


    “好,我知道了肖哥。”輝哥點了點頭。


    肖雲繼續道:“因為昨天晚上阿森一晚上都沒有出現,謝老已經動怒了,要知道,第一批貨的最後兩車,才是重中之重。謝老如果沒有得到那兩車貨,恐怕我們都會完蛋。你一定要將那兩車貨給我找出來,找到阿森之後,讓他立刻迴來見我!還有,即刻加大生產量!”


    “是,肖哥。”輝哥低了低頭,雖然是用電話通話,二人相隔數百裏,但是輝哥依舊無法抵擋肖雲的氣場。


    掛斷電話之後,輝哥的心情和臉色頓時像是雷陣雨降臨的前兆一樣,陰沉了下來。


    輝哥把電話往兜裏一放,然後疾步走出辦公室,直接召集幾名兄弟,然後隨他開車前去尋找馬森和他接貨的車隊了。


    與此同時,在一個豪華別墅裏,有一個年近七十的老年人,在他的麵前,還有一群精壯大漢。


    這個老人雖然已經年近七十,但是頭上的白發確實屈指可數,可見平時很注意身體養生。


    “謝老,浙江公司的人明知道這是最重要的一批貨,可是卻在這個時候搞出事情,我看是他們不老實了。”一個耳朵後麵紋著一個黑色蠍子的青年望著麵前的老年人說道。


    “哼,若不是他們總部身後的那個家夥,我們早就占領他們的總部,自己研究了。”在謝老旁邊的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冷哼道。


    “嗬嗬,那個家夥與我一樣,也是半個身子埋進土裏的一把老骨頭了,如果不是他手中掌握的權力,我也不會這麽忌憚他。”謝老抽了一口手中的煙袋,輕輕的一笑。


    雖然謝老現在要實力有實力,要錢有錢,但是依舊抽著他的煙袋,而不去抽雪茄等名煙。


    “謝老,現在我們怎麽做?不如我派兄弟去除掉肖雲!”坐在謝賢廷旁邊的青年問道。


    謝賢廷抽了口煙,道:“再給他們一個機會,讓他們在兩個月之內再生產一萬斤這樣精純的貨。”


    “是,謝老。”那個青年低了低頭。


    “對了謝老,有幾名兄弟最近兩天在嘉興市看到了夏侯玨,您說這會不會是夏侯玨搞的鬼?”那個耳朵後麵紋著黑色蠍子的青年說道。


    “嗬嗬,柬埔寨的公司也插足進來了嗎?”謝賢廷絲毫不在乎的笑了笑,抽了一口他的大煙袋。


    “是的,而且謝老,一年前被我們打成重傷的越南公司的冷雄並沒有死,據說他的傷勢恢複了過來,而且為人更加陰狠了。”那個黑蠍子青年繼續說道。


    “謝老,我們一下子與柬埔寨公司,越南公司為敵,會不會太張揚了?”謝賢廷身邊的那個青年小心地問道。


    “不會,我年輕的時候,何止這些呢。我什麽大風大浪沒經曆過?就憑這幾個小蝦米,翻不起大浪。”謝賢廷絲毫不在乎的笑了笑。


    “陰骨,帶兄弟們去給我搜出那個夏侯玨來,抓住他之後直接扔海裏喂魚。”謝賢廷對那個耳朵後麵紋著黑蠍子的青年說道。


    “是。”被稱作陰骨青年點了下頭。


    在陰骨走出豪華別墅之後,眼睛中若隱若現的閃出一抹冷光。


    且說江鬆。


    江鬆和阿林三人返迴杭州之後,就隨意找了一家賓館休息了,直到第二日晌午的時候才醒來。


    迴來之後,江鬆就讓阿林三人迴黑狼幫了,而他則是返迴了學校。


    這一次離開,江鬆離開了半個月,其實不管是於公於私,他的心中還是有些擔心花鈺瑩的。


    江鬆返迴學校之後,就去校長室報了個到,然後就迴了教室了。


    江鬆剛迴教室,就發現花鈺瑩被眾人圍在中間,而在花鈺瑩的前方,江鬆可以隱隱約約的從縫隙中看到一個人影。


    這一幕,怎麽感覺似曾相識?江鬆微微偏著腦袋迴想著。


    “哇!師父,你可算是迴來了!”就在此時,傅博突然大哭著跑來了江鬆跟前,一把抱住了江鬆,嗚嗚的大哭。


    見到傅博之後,江鬆想了起來,難怪他會覺得似曾相識,之前他剛來浙大的時候,就是傅博在操場求愛的花鈺瑩。而自己也就是在哪個是後續,成了花鈺瑩免費且永久性的擋箭牌。


    “這是怎麽迴事?”江鬆指了一下教室內的情況,問道。


    傅博說道:“師父,你也知道,師娘貌美如花,在學校可是頂級的美女,所以備受歡迎。每個男同學都會把師娘當做自己的女神,可是因為平時你在,他們不敢表白,所以在你不在的這段時間,就每天都有人來向師娘表白而且每天都收到不知道多少封情書。師娘說了,等你迴來了就把那些情書當廢紙買了,請咱們吃飯。”


    “我去,這也太誇張了吧?花鈺瑩收到的情書當廢紙賣了竟然能夠請我們吃飯?”江鬆聞言頓時驚訝的下巴沒掉下來,這也太誇張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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