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鷹一死,他的手下群龍無首。而且,其中有不少兄弟會投靠你,這麽一來,你就更能快速的鏟除異己。”江鬆說道。


    “你說得對,看來我得加快速度鏟除異己了。”呂飛點頭讚同道。


    江鬆道:“這一方麵,我就幫不了你什麽忙了,就隻能靠你自己了。”


    “嗬,放心吧,譚鷹我尚還不懼,更何況他手底下的這些小蝦米。”呂飛冷笑道。


    江鬆道:“這段時間,我就會在花鈺瑩身邊保護她。等你將異己徹底鏟除之後,我再請你幫忙。”


    呂飛一愣,問道:“除了保護花鈺瑩之外,還有什麽事?”


    江鬆陰險一笑,他道:“隨我一同前去嘉興市,去浙江公司的地下製毒工場查探一番。”


    呂飛一皺眉,問道:“難道,你真的打算對浙江公司下手?”


    江鬆嘴角上揚,他一笑,說道:“當然了,你應該也知道,我和花鈺瑩的身份吧?”


    呂飛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你的身份,是江蘇公司花澤龍手下的一名猛將,隻是花鈺瑩的身份,我卻不知道。”


    江鬆笑道:“你知道江蘇公司的老大叫花澤龍,卻不知花鈺瑩的身份。這一點,卻不符合你那精明的頭腦啊!”


    呂飛聽了江鬆這番話之後,猛然抬起頭看著江鬆,他心尖狠狠的一跳,問道:“這花鈺瑩,該不會就是花澤龍的千金吧?”


    江鬆笑著點了點頭,他道:“要不然,我怎麽會從南京跑到杭州來專程保護花鈺瑩。”


    “嘖嘖,真是沒想到啊!沒想到花鈺瑩竟然是花澤龍的千金!”呂飛忍不住咂舌驚歎道。


    江鬆提醒道:“這件事情,還請飛哥不要說出去。”


    “恩,我明白,你又不是認識我一天兩天了,還不了解我嗎?”呂飛望著江鬆笑道。


    江鬆笑了笑,他道:“我自然是了解飛哥,我說這話,不就是提醒飛哥嘛。一旦花鈺瑩的身份泄露出去了,將會引來無盡的麻煩。”


    “恩,我知道。關於浙江公司,江蘇公司和上海公司之間的糾紛,我還是知道的。”呂飛點了點頭。


    江鬆說道:“半年前,上海公司安插在我們公司的眼線被抓出,然後供出了有人來杭州打花鈺瑩的主意,所以我才來的杭州。現如今,上海公司不敵江蘇公司,找來了浙江公司合作。兩個公司合作,即便是江蘇公司也得慎重,這段時間來,江蘇公司屢受壓迫,所以花哥就讓我想辦法讓浙江公司後院起火,讓浙江公司沒有時間幫上海公司對付江蘇公司。”


    聽了江鬆這番話,呂飛恍然大悟,他道:“難怪你會這麽堅決的想要端掉浙江公司的製毒工場。”


    江鬆笑了笑,不置可否,他道:“除掉浙江公司,對黑狼幫也是有好處的。”


    呂飛點頭道:“恩,我知道。因為浙江公司的勢力太大,所以屢受浙江公司的壓迫,我們隻能蜷縮在杭州。隻要扳倒浙江公司,那麽黑狼幫就有了往外發展的機會。”


    “你準備什麽時候動身?”呂飛問道。


    江鬆道:“這段時間,我會先給校方打一聲招唿。然後等你鏟除異己之後,選出幾名靠得住的兄弟,隨我前去。”


    “不如我親自率人隨你前去吧。”呂飛說道。


    江鬆微微搖了搖頭,道:“不妥,你畢竟剛剛接手黑狼幫,還要留在幫中穩固人心和你自己的地位。如果你貿然離開的話,很難保證不會有人趁這個機會謀反。”


    呂飛仔細斟酌了斟酌江鬆說的這番話之後,感覺江鬆說的也有道理,隨即他點了點頭,道:“那好吧,等我鏟除異己之後,就選出幾名靠譜的兄弟隨你前去。”


    “恩,就這樣,等你處理好之後,給我打電話。這段時間我老是來找你,瑩瑩都開始懷疑我是不是性取向。”江鬆笑道。


    “哈哈……”呂飛聞言,忍不住大笑。


    江鬆拍了拍沙發的扶手,然後站起身來,對呂飛說道:“我先走了,你就別送了。”


    言罷,江鬆就起身離開了黑狼幫的總部,返迴了學校。


    江鬆剛剛返迴學校,花鈺瑩就像是鬼魅一般突然出現在江鬆的麵前。


    “謔!”花鈺瑩的突然出現,直接將江鬆嚇了一跳。


    江鬆手掌不停的拍著自己的胸口,望著花鈺瑩說道:“你下次出現能不能先打聲招唿,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老實交代,你這段時間老是往學校外麵跑,是不是喜歡上梁老師的老公了?我告訴你,你要是跟梁老師搶老公,我絕對不饒你!”花鈺瑩俏鼻一皺,輕哼一聲,在江鬆的眼前示威般的晃了晃自己的粉拳。


    江鬆聞言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他哀嚎一聲,臉色凝重的望著花鈺瑩說道:“瑩瑩,我覺得你該去看看醫生。”


    “為什麽?”花鈺瑩滿臉充斥著不解的望著江鬆。


    江鬆說道:“我懷疑你患了神經堵塞魂遊太虛大條症。”


    “說人話!”花鈺瑩雙眼幽怨的盯著江鬆,咬著銀牙說道。


    “簡單來說,就是,你有病。”江鬆目光盯著花鈺瑩的雙眼丟下一句話,然後嘴角上挑露出一抹笑意,然後轉身繞過花鈺瑩走向教學樓。


    花鈺瑩聞言在原地一愣,旋即氣的雙眼冒火,雙手緊握成拳,因為用力過度她手上的關節處都開始泛白。如果眼尖的話,可以看到花鈺瑩的身子正在不斷的輕微的顫抖著。


    花鈺瑩憤怒的轉過身,望著江鬆的背影,氣衝衝的走了上去,然後抬腿一腳踢在了江鬆的屁股上。


    “我曹!”突然被花鈺瑩踢了一腳,江鬆低罵一聲,雙手抱著屁股僵直在了原地,然後他的身子就開始不斷的顫抖。


    “喂,不就是踢了你一腳嗎,用得著這麽誇張嗎?”花鈺瑩見狀撇了撇紅潤的小嘴,蔑視道。


    “日,你幹我尾巴骨上了!”江鬆雙手抱著屁股愣在原地,身子不斷地顫抖。他吸了一口涼氣,從牙縫中擠出了一句話。


    “啊!”花鈺瑩聞言頓時嚇了一跳,她俏臉上爬上一抹擔心,來到江鬆的身後,關切的問道。


    花鈺瑩本想替江鬆揉揉尾巴骨的,可是想到男女授受不親,而且還是在學校這種場合,所以她舉起的小手就愣在了半空中,隻好用語言來安慰江鬆。


    江鬆一撅屁股,哭喪著臉咧著嘴迴頭看向花鈺瑩說道:“你幫我揉揉。”


    “你想的美!”花鈺瑩聞言臉頰瞬間蒙上一層紅紗,她小手用盡了力氣在江鬆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怒嗔道。


    花鈺瑩一巴掌拍在江鬆的屁股上的時候,頓時一聲清脆的聲音傳了出來,隨即就是江鬆的大叫聲。


    “我靠,大姐!這是夏天,不是冬天,不像冬天穿的那麽厚!你這一巴掌下去,想拍死我啊!”江鬆雙手不停的揉著屁股,臉紅脖子粗的對花鈺瑩大吼道。


    “你活該!”花鈺瑩對江鬆一皺俏鼻,然後雙手附於身後,轉過身優哉遊哉的走向教學樓。


    江鬆眼神幽怨的望著花鈺瑩的背影嘟囔兩句,然後一拐一拐的跟在花鈺瑩身後上了教學樓。


    來到教室之後,蘇曉玲見江鬆走路有些不正常,她愕然的指著江鬆問道:“你這是……怎麽了?”


    “讓狗咬了!”江鬆瞥了一眼一臉平靜的與餘娜談話的花鈺瑩,故意放大聲音說道。


    “啊!”蘇曉玲聞言嚇了一跳,她急忙轉到江鬆身後,望著江鬆雙手捂著屁股的那一處,關切的問道,“嚴不嚴重啊?有沒有打狂犬疫苗?”


    一旁的花鈺瑩聞言臉頰一紅,暗道一聲:天真的丫頭。然後她來到江鬆和蘇曉玲跟前,一把將蘇曉玲拉開,說道:“別被他騙了,是我打得他!”


    在說話的時候,花鈺瑩還瞥了江鬆一眼,然後拉著蘇曉玲離開了。


    “啊!你,你為什麽打他啊?”蘇曉玲聽花鈺瑩說竟然是花鈺瑩打的江鬆,她嚇了一跳,問道。


    “他該打!”花鈺瑩目光惡毒的瞪了一眼江鬆,然後說道。


    “離家滴孩子沒人疼啊~~~”江鬆哀怨一聲,開始嚎起嗓子唱了起來。


    隻不過唱的極為難聽,五音不全。


    “你哭喪呐!難聽死了!”花鈺瑩捂著耳朵看向江鬆,怒嗔道。


    “我願意!”江鬆雙手一掐腰,與花鈺瑩對視著大聲道。


    “嘿,我這小暴脾氣!”花鈺瑩聞言柳眉一挑,抬起腳一把把鞋脫了下來,然後對這江鬆丟了過去。


    江鬆見狀一驚,雙手抱著腦袋往下一頓,然後花鈺瑩丟過來的鞋子直接略過江鬆的頭頂飛了出去。


    “哈哈,沒了鞋子我看你怎麽走路!還給我嘚瑟!”江鬆站起身來拿起花鈺瑩丟過來的鞋子,對花鈺瑩晃了晃,得意地笑道。


    “把我鞋給我拿過來!”花鈺瑩伸手指著江鬆,用一種命令的口氣對江鬆說道。


    “你能拿我怎麽樣?”江鬆拿鞋的那隻手往身後一背,目光盯著花鈺瑩,氣勢不必花鈺瑩弱。


    花鈺瑩用那惡毒的目光緊緊的盯了江鬆一會之後,旋即軟下了態度,她道:“把我的鞋給我拿過來好不好?”


    “給我道歉,並且求我!”江鬆見花鈺瑩服軟了,他得意的咧嘴一笑,露出了兩排白燦燦的牙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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