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白白還站在一旁穩穩的聽著白醫的話,可是怎麽越聽好像越不對勁,最後聽到白醫還在說著,便清楚那一定不會是什麽好話,立刻打斷白醫的話茬,憤憤不平的說道:


    “娘親,你看白醫又要欺負我。”


    白可可也知道白醫隻不過是逗著白白,便也沒有點破,笑著說道:


    “白白,白武哥哥不也說了,隻要你不無理取鬧,友愛兄長,他們都不會欺負你的,哥哥們都會寵著你,護著你的。走吧,你們兩個人和娘親一起出去吧。”


    白白不甘的隨著白可可來到了大堂,白醫跟在身旁,有些嘲諷的看了一眼白白,感覺到白可可望著自己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小小的臉蛋兒有點泛紅。


    白可可一笑而過,既然接受了白武的建議,還怎麽能出爾反爾的總是縱容白白。哪怕最初的時候有時會不忍或者不舍,但是她清楚白白的壞習慣還是早一點矯正,效果會更好。人家說慈母多敗兒,自己可不能做那個多敗兒的慈母。所以哪怕心中有一絲絲的不舍,為了孩子們的未來,必須堅持下去,該舍的時候一定要舍。相信以後白白與其他的兄弟們都會感謝今日的娘親為他們所做的努力。


    等到白可可帶著白白,白醫來到大堂的時候,白武和白商,白術也在這裏。看到白可可走過來,三個孩子都迎上來。白武開口說道:


    “娘親,剛剛梁戰大將軍的護衛來咱們這裏,傳達了大將軍的話,他說有事情要與我商談。我想征求一下娘親的意見,娘親,你看……”


    梁戰大將軍要找白武商談事情?怎麽有些詭異呢,他會不會就勢把白武拐跑進他的軍營?如果是這樣,那可是有些卑鄙無恥了。


    “這樣吧,正好娘親還想著他的那個藥鋪,咱們大家便一起去梁戰大將軍府好了。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討論明白了。”


    白武也不清楚梁戰大將軍的用意,對於白可可的建議也就直接接受了。幾個人等著白可可簡單的收拾一下,便直奔大將軍府。


    白可可一行人浩浩蕩蕩地來到梁戰大將軍府,嚇得門房有些發懵。什麽時候大將軍招惹了這麽一群小豆丁,連忙跑著去報告大將軍。


    梁戰大將軍正在書房與一中年男子相談甚歡,就聽見門房唿哧唿哧的聲音傳了過來。


    “大將軍,咱們的大門口來了一群一模一樣的小娃娃,說是你有事情相商。”


    “一群?一模一樣?哈哈哈!本將軍這是捅了馬蜂窩啦!惹來一群小豆丁,哈哈哈……快快有請。”


    “花廉兄,兄弟給你尋到的絕世弟子到了,你應該如何感激我啊?”


    “那也需要見麵看看才知道,他是不是夠分量,如果是的話,我自感激不盡呀!”


    被稱為花廉兄的男子到沒有梁戰大將軍的那麽樂觀,隻是拭目以待而已,說起來,他很信任梁戰的統軍打仗的本事,但對於梁戰的“看人”,卻不敢苟同。


    一會兒的功夫,白可可便在護衛的引領下,來到了梁戰大將軍的書房。一路走來,大將軍府的門裏和大門口還真的是莊嚴肅穆,古樸自然,絲毫沒有別的花哨的裝飾。


    白可可不由得想起當時帶著白書去譽王殿下的府邸的時候,那裏外的差距可以說是太大了,都讓白可可覺得是去錯了地方,跑錯了路。大將軍府還真的是表裏如一啊!


    梁戰大將軍提前一步走到書房外,迎接白可可母子幾個人。分外熱情的說道:


    “可可小姐真是稀客啊,還有孩子們,快快裏麵請!”


    畢竟自己是不請自來,白可可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梁大將軍請原諒,小女子不請自來,可是可可做為一個娘親,可能有些擔心孩子們獨自出行,更擔心孩子們不懂禮數,恐怕讓大將軍不喜。如果惹得梁大將軍不快,該是可可的罪過了。”


    “可可小姐,你太客氣啦!這樣說來應該是我的失誤,沒有理解一下你做娘親的感受,沒有考慮那麽多。所以這應該是本將軍向可可小姐道歉才是,本將軍也是一時興奮,考慮不周。不過本將軍一定可以將功折罪,可可小姐你覺得能接受嗎?”


    梁戰說完,把白可可和白武幾個孩子都讓進了書房,好在是梁戰做為大將軍,書房夠大,出了桌椅,書架,基本上也沒有其他的零零碎碎。幾個人進去屋裏也沒有顯得過於逼仄狹小。


    白武進去之後,目光立刻便盯上了一旁坐著的中年男子,他雖然隻是坐在那裏,就有著一股凜然之氣。這股氣力讓白武很是警覺,本來白可可走在前頭,白武覺察到,立刻便不著痕跡地把白可可護在了身後。


    花廉確實從一開始的不屑一顧,到看見白武,目光便一直就沒有離開過白武。感歎這麽小就有如此的功夫和造詣,也便從心裏認可了白武。又看到這麽小的孩子居然不落痕跡的便把處在最危險位置的娘親護在身後,更是讚賞有加。


    無論武功多高,如果沒有德行相配,那隻能是一介武夫而已,所以才有德行天下這句話。這些年花廉一直想要尋找一個德行兼備又天賦異稟的娃娃,做自己的弟子,但是卻一直未能如願。


    花廉當年與梁戰偶然相遇,卻惺惺相惜,那時候的梁戰還不是大將軍,他認可梁戰的德行,但是卻不喜梁戰的天賦,所以也隻是指點一二。也隻是以朋友相處,在梁戰需要幫助的時候,不袖手旁觀。當梁戰與他說碰到一個天賦異稟的小豆丁,曾經一拳轟暈了自己的坐騎。花廉也沒有動心,覺得不過隻是有一把子蠻力而已,與天賦異稟壓根兒就沾不上邊。


    可是現在當場見到了,他都恨不得馬上就把白武掠走,從此據為己有。如果安閣老在此的話,一定會理解花廉此時此刻的激動心情,畢竟愛才惜才源同一理。


    白可可也發現書房裏麵還有另外一人,便也微微的看了一眼。便是這一眼,讓白可可也警覺起來,那目光如炬,太炙熱了吧!白可可立刻把白武擋在身後,同時警惕的望著花廉。雖然那眼神有些嚇人,但是沒辦法,她是孩子們的娘親,她沒有退縮的權利,有的卻是要護住自己的孩子的責任和義務。


    白可可護崽的舉動讓花廉一愣神,才反應過來應該是自己的過於熱情,讓白可可這個做娘親的起了防範之意,禁不住有些尷尬和窘迫。不自然的“咳咳”兩聲,也順勢收迴了那似火的眼神。


    而站在一旁的梁戰大將軍卻將這有趣的一幕都看在眼裏,走過來笑著打著圓場,說道:


    “可可小姐,白武,還有各位小少爺們,在本將軍這裏都不要客氣,大家隨便坐吧。本將軍給你們介紹一位朋友,也是兄弟。以前他給了本將軍太多的幫助,也曾經救本將軍於水火之中。”


    “他唯有一個願望,就是尋找一個天賦異稟的孩子,來繼承他的衣缽。一直以來都沒有尋找到,這次本將軍遇到了白武,便想給你們相互引薦一下。這不,看樣子花廉兄是很滿意的吧!”


    “滿意,太滿意啦!”


    花廉高興的迴答,同時又不自覺得向白武身邊走來。聽到這裏,白可可才明白為什麽花廉的目光有些像見到兔子的狼,簡直與安閣老看見白書和白文有得一拚啊!想到這裏,白可可深深地唿出一口氣,嚇死寶寶的娘親了!


    花廉的滿意之聲太大,讓一旁的幾個孩子都有些心驚肉跳的,而白武卻沒有捧場,而是用挑剔的眼神,把花廉從上到下,從左到右,恨不得從裏到外的都看個仔細。這倒讓花廉有些許的羞澀,畢竟自己活這麽大,走南闖北這麽多年,還從來沒有讓一個孩子這樣的打量過。


    沒辦法,誰讓自己一眼便相中了眼前的小豆丁,估計現在為了這個未到手的弟子,他都能做出什麽驚世駭俗的事情來……


    “娘親,大將軍,白武不同意!”


    哎吆我的祖宗啊!這怎麽還能不同意呢?這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事啊!是不是白武不識貨,還是自己沒有交代清楚,所以才拒絕的。


    梁戰大將軍趕忙走到白武的身旁,拉著他的手,循循善誘的說道:


    “我的大少爺啊!你知道你眼前的人是誰嗎,孩子啊,這片大陸上排名前四的高人風花雪月,武功已經都達到登峰造極的境地,而他排名第二。排名第一的風已經多少年都沒有一點兒的消息了。所以……”


    白武看了看急成一團的梁戰大將軍,又看了看自己的娘親,對一臉期待的花廉拱了拱手說道:


    “對不起,雖然白武仰慕你的功夫,但是白武不願意做別人的弟子,更不願意繼承他人的衣缽。不能擔當此重責,因此隻能辜負梁戰大將軍和花前輩的美意了。抱歉!”


    “小子,不辜負美意!我可以教你功夫,助你升級,我可以不收你為弟子,不需要你拜我為師,也不會強迫你繼承我的那些什麽勞什子的衣缽。”


    花廉連忙急切的表達著自己的立場,唯恐白武與自己擦肩而過,從此便消失不見了。可是他這樣的態度卻更加讓白武心裏麵起疑。而一旁的白白直接站出來,有些詫異的問道:


    “那如果是這樣的話,白白很想問一問你,你到底要做什麽非要教白武哥哥的功夫,還那麽的主動,你是閑得慌嗎?”


    白白的話音剛落,原本熱火朝天的書房以急劇的速度化成了沉寂。白武看到對麵的梁戰大將軍和花廉那冷下來的麵孔,一個閃身便將惹禍的白白拉到了身後。絲毫不示弱斬釘截鐵的說道:


    “沒錯!白白的話問出了我心中想問的問題,你要主動的教我功夫,卻不要我做弟子,繼承衣缽傳人,那你的目的何在?你不會真的有那麽閑,又那麽無聊吧?”


    “小家夥,我澄清一下,我花廉雖然現在沒有什麽大事要做,但還沒有達到無所事事,閑得慌的地步。我這麽多年以來,也是深受成名之累,便想著尋找一個弟子可以讓我的功夫不至於失傳。可是即使有多少人前仆後繼,我仍然沒有找到可心的。我的信條就是寧缺毋濫,所以一直找到現在。”


    “見到你之前,我的心裏實際上已經放棄了,可是一打眼我就認準你了。所以盡管你不願意做我的弟子,我依然不會舍棄這來之不易的機會。我可以傾盡我所能去教你,直到你不需要我的指導。你看可以接受嗎?”


    梁戰大將軍站在那裏,有些像雷劈了似的呆呆的望著花廉和白武。誰行行好能告訴他一下,這是發生了什麽?怎麽就一個跑,一個賴皮賴臉的追。這還是那個自己認識了許久的花廉兄嗎?平時嚴苛的要命,怎麽就為了白武放棄了自己那高傲無比的性子,低三下四到如此程度。自己是不是可以趁火打劫,要求點什麽?


    白可可也有些疑惑不解,遇見過娘親拿著飯碗,追著喂孩子吃飯的,還從來沒有聽說過追著人家教功夫的,還真是怪事兒!


    “花廉先生,你這樣是為了什麽,或者說你圖什麽?我們母子幾個人無權無勢無錢,可能給不了你想要的,如果你真的是想要達到什麽……恐怕你會落空的。”


    既然絞盡腦汁都想不出來,白可可隻好誠實的發問了,哪怕說出來的話有些不夠禮貌,但為了搞清楚狀況,隻好直接了當的問。


    好在花廉的情緒已經平穩了很多,再者他是實在喜歡眼前的白武。所以即使麵對著白武和白可可的質疑,也沒有什麽不耐煩的。反倒是耐心的說道:


    “可可小姐,你不要誤會!我隻是看中了這孩子的天賦,不想埋沒了他。說心裏話,我倒是特別想要做他的師父,可是既然白武拒絕了,我便絕對不會勉強。我隻是想教他功夫,還想知道他為什麽不願做我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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