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少年無賴的話,院子裏的人唿啦把楚清月圍住,但是都和她保持一定的距離。


    “楚清月,你為什麽打我家鐵牛?你看你把他打的,額頭都打破了,你趕緊賠錢。”剛才說話的少無賴的爹,憤怒的說道。


    這少年的爹同樣不敢靠近楚清月,他怕挨楚清月的打。


    “我幹嘛打他,你問問他我幹嘛打他,他該打。”楚清月沉聲說道,想從她這裏訛錢沒門。


    謝巧娘跑到楚清月的麵前,“月啊,到底是怎麽迴事?鐵牛他們受傷真的是被你打的嗎?”


    “嗯,他們這些無賴都是被我打的。”楚清月承認,她敢做敢當,有什麽不敢承認的。


    “月啊,他們都是來找你要賠償的,這可怎麽辦啊?”謝巧娘慌了,她從未經過這樣的事,她家月兒打傷這些人,得需要多少銀子賠償啊!


    “娘,你放心,即使我賠償他們,我也陪得起,再說了,我有理不用賠償的。”楚清月安慰謝巧娘。


    “楚清月,你必須賠錢,否則我去村長那裏告你。”說話的是村長的遠房堂兄,他的兒子也被楚清月打了,打的鼻青臉腫的。


    “你去告啊!村長能管這事才怪,你要是真想告,你去縣城衙門告我,你們一定告不贏我。”楚清月不屑的說道。


    小無賴的爹娘聽到楚清月的話,麵麵相覷,楚清月的話不無道理,村長是不會管的,他們去衙門告不一定會告贏。


    有一些早和左二狗混得少年的爹娘低下頭,他們知道他們兒子不務正業,整天偷雞摸狗的,還偷看寡婦洗澡,楚清月打他們的兒子,一定是他們的兒子對楚清月做了什麽,他們的兒子可能該打,可是他們的兒子治傷需要錢啊!他們必須得硬著頭皮找楚清月要錢。


    “我們不去村長那裏告你,我們也不去縣衙告你,你就賠償我兒子的醫藥費就行,也用不了多少錢,賠給我們一兩銀子吧!”


    “我們也不去縣城告你,你也賠償我兒子一兩銀子吧。”


    “我也是,也給我們一兩銀子。”


    “……”


    被打的小無賴的父母紛紛說道。


    楚清月數了數,來了十個無賴,左二狗沒來,還有兩個歲數小點的孩子沒來。


    “不給。”楚清月迴答。


    小無賴們的父母,爺奶氣壞了。


    “我們都少要了,為什麽不給,你都把我兒子打這樣了。”


    “是啊,你也太欺負人了,我家小鬆身體弱,你還下的去手。”


    “你打了人就得賠錢。”


    “可憐我這大孫子,臉都差點被你打毀容了,你不賠償我們,我們不走,就賴在你們家。”


    “必須陪錢,不賠錢我們就不走了。”


    楚清月看著無賴爹娘,以及爺奶的嘴臉,笑了,鄙視的說道:“怪不得你們的兒子變成無賴,你們就夠無賴的,不教育好自己的兒子或孫子,你們的兒子或孫子整天和左二狗混在一起,偷雞摸狗,不務正業,也就罷了,竟然在半山腰打劫我,你說我能不打他們嗎?”


    “月,原來鐵牛他們是搶你的銀子。”謝巧娘明白楚清月為什麽打這些小無賴了,還打的那麽恨。


    楚清月點頭,“對,為了保護我的銀子不被搶去,我就打他們嘍。”


    “可是你也不能下這麽狠的手,你把我兒子的胳膊都打脫臼了,李大夫接好花了一兩銀子呢!怎麽說你也得給點。”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說道說道。


    “不給,就不給,你們今天不找到我家裏我或許會給你們送點錢去,你們找到我家裏來,嚇到了我娘,別想從我這裏要走一份錢,快點帶著你們的兒子離開,否則我一生氣連你們都打,打了你們,我也不會給你們一分錢。”


    楚清月態度很堅決,她沒做錯,不可能給打劫她的無賴們賠償。


    無賴的爹娘見楚清月鐵了心的不給他們賠償,想打楚清月,又怕打不過楚清月,自己都那麽大歲數了,萬一被楚清月這個十二歲的小丫頭打了,多沒麵子。


    這裏麵剛又人萌生出退縮的念頭。


    隻見一個老太太跑進院子,問鐵牛的爹,“兒子,楚清月那丫頭賠給咋們多少錢?”


    老太太是鐵牛的奶奶,本是跟兒子,孫子一起來的,在路上突然尿急,就讓兒子和孫子先來,她隨後再來。


    “娘,楚清月那丫頭是個狠人,她就是不給咱們賠償。”鐵牛的爹迴答道。


    “什麽,她不給咱們,給別人了嗎?”老太太問道。


    “都沒有給,她說讓我們迴去,如果不迴去,她就要打我們了,我們這些人加起來也打不過她,娘,不如我們迴去吧!”鐵牛的爹很沮喪。


    “你個慫貨,看老娘的。”鐵牛的奶奶說完一屁股坐到地上。


    楚清月愣了一下,這老太太要幹什麽?


    “天殺的,楚清月要打人了,打死老太太了,老太太命苦啊,遇到一個楚清月這樣的壞人呀!老太太的孫子命苦啊!被楚清月一個丫頭片子打了呀……。”


    鐵牛的奶奶嘴裏說著,兩腿還亂蹬。


    謝巧娘嚇得瞪大眼睛“月,怎麽辦啊!這董大俊可是咱們村裏的坐地炮啊!她隻要往這一坐,一天不挪地方,她還罵街,你要是不答應她的條件,她會罵的很難聽,你一個姑娘家被她罵,可怎麽辦呀!”


    楚清月譏笑道:“這老太太不是坐地炮嗎?我讓她坐不住。”


    楚清月說完,從懷裏掏出一個小藥瓶,打開瓶子,從裏麵到出粉末,對著董大俊吹了吹,粉末全到董大俊的身上。


    “楚清月,你對我娘做了什麽?”鐵牛爹問道。


    楚清月壞笑道:“娘你這個坐地炮馬上坐不住了,我是怕地上涼。”


    “啊,好癢,我身上怎麽有蟲子爬,啊啊,楚清月你個小賤人,你給我,啊啊……”董大俊從地上爬起來,開始抓撓自己的身體。


    “這是我昨天晚上新研製的藥,沒想到你給我當了試驗品,你快迴家洗澡,把你身上的癢癢粉洗掉,你就不癢了。”


    楚清月沒想到,昨天晚上剛研製成功的,是給楚慧蘭預備的癢癢粉,她都沒舍得給小無賴用,沒想到竟然給一個潑皮老太太用上了,這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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