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月看著盯著她看,眼神異常怪異的婦人,猜想這就是景寧的母親吧!還真像楚沐楓說的有點嚇人。


    楚清月疑惑,景寧的母親為什麽和景寧長得一點也不像,景寧長得那麽俊美,他的母親卻相貌平平,莫非景寧長得像他父親也說不定呢!


    楚清月和景母季如柳四目相對,互相打量。


    最終還是季如柳開口道:“小姑娘,你找誰?”


    “景伯母,我叫楚清月,是景大夫的朋友,我是來給景大夫送蚊子香和蠅子香的。”楚清月對著季如柳說道。


    季如柳看了看楚清月手裏的幾盒蚊香和蠅子香。


    “你是楚清月,楚希泰家的二女兒?”季如柳不敢相信,楚希泰家的這個二女兒怎麽長得和楚希泰和謝巧娘都不怎麽像,到是和她的故人很像。


    季如柳雖然是從外地搬來的,沒怎麽見過村裏人,可是楚希泰和謝巧娘來她家買過藥。


    “我是楚清月,我爹是楚希泰。”楚清月迴答,她奇怪景寧的母親為什麽會這樣問。


    “景寧出門了,還沒迴來呢!你把蚊香和蠅子香給我吧,等他來了我告訴他。”季如柳從豆角架中走出。


    “好吧。”楚清月把蚊子香和蠅子香遞到季如柳的手裏,“景伯母,這蚊香是和熏香一樣的用法,我先走了。”


    楚清月迴到家裏,謝巧娘已經把飯做好了,做的是手擀的長壽麵。


    楚清月望著碗裏熱氣騰騰,欠著黃瓜絲的長壽麵百感交集。


    “月兒,吃啊,怎麽不吃呀?”謝巧娘問道。


    “娘,我吃。”楚清月開始吃了起來。


    楚沐岩也開始吃了起來,難得得是,他隻低頭吃飯!沒有找事。


    一頓飯很快吃完,楚清月迴自己的屋子,點上煤油燈,開始在宣紙上畫楚慧蘭的畫像,一連畫了十多張,然後在每一張的畫像上麵寫了,此女尋找親生父母……


    楚清月把楚慧蘭的十幾張畫像卷好,放入背簍,然後吹滅油燈,開始上床睡覺。


    第二天一早,楚清月戴上麵紗,自己去了村口坐車,這次她沒帶楚沐楓去縣城,她要辦好多事情,帶著楚沐楓不方便。


    一個鍾頭後,楚清月到了縣城,她先去了大藥房。


    掌櫃的一看見楚清月就滿臉堆笑,“小姑娘,你來了,我們東家早就盼著您來呢!”


    “我要見你們老板。”楚清月把大背筐放到地上。


    “連翹,去後院把老板找來。”掌櫃的對著一個夥計吩咐,他不去叫老板,他是要看著楚清月,她怕楚清月跑了,萬一把貨賣給別家怎麽辦?


    連翹去叫老板。


    “銀翹,你去德福齋給小姑娘買一斤桂花糕吃。”掌櫃的拿出半兩銀子,對另一個夥計吩咐。


    “掌櫃的,我這就去。”叫銀翹的小夥計就要接錢。


    楚清月趕忙攔住,“掌櫃的我不餓,你不用去買。”


    “那就不買了。”掌櫃的把銀子放入錢盒裏。


    不一會,這藥房的老板就和連翹走了進來。


    老板一看到楚清月,就笑逐顏開,“小姑娘,你做的蚊香,我用了真好,我小兒子睡得可安穩了,還有,蠅子香真管用,蠅子一聞就死,那個香皂……”


    “小姑娘,蚊香多少錢一盒?蠅子香多少錢一和?還有香皂多少錢一盒?”老板因為興奮而連著問道。


    “蚊子香和蠅子香我三十文一盒賣給你們,這是批發價,我會多做,我也會以三十文的價格批發給別人,至於香皂嗎,就五十文一塊批發。”


    老板點點頭,“我預定一千盒蚊香,一千盒蚊蠅香,還有一千塊香皂。”


    楚清月點點頭,“老板,我今天給你送來蚊香和蠅香各二百盒,至於香皂嗎?還沒做。”


    楚清月把背簍裏蚊子香和蠅子香拿出來,放到櫃台上。


    “掌櫃的,給小姑娘拿十二兩銀子,還有再給小姑娘拿三十兩銀子的定金。”老板對著掌櫃的吩咐。


    掌櫃的拿出五十兩銀子遞給楚清月,楚清月接過來,放入衣兜裏。


    “老板,我有一件事情想請你幫忙。”楚清月從背筐裏拿出一張楚慧蘭的畫像,遞給老板。


    老板接過畫像,看了看,“小姑娘,你是讓我們幫畫像上這位姑娘尋找她的親生父母?”


    “嗯,我希望老板能幫她找到她的親生父母。”楚清月想著楚慧蘭快點從她家滾蛋,楚慧蘭滾蛋了,楚沐岩也會變得正常點,她娘才能過得舒心點。


    “好,這個忙,我幫,但是不一定能找到,你還得去別的商鋪,讓他們也幫幫忙。”老板對著楚清月說道。


    “老板,我先告辭了。”楚清月又背起背筐,轉身離開。


    楚清月離開藥房後,又去了幾家飯館,酒樓,客棧等地方,把楚慧蘭的畫像每個商鋪都給一張,並且留了聯係方式。


    楚清月辦完楚慧蘭的事後,找了一個餐館,隨便吃了一點飯,然又去買了一些東西,最後去了鐵匠鋪取定製的鐵桶。


    老鐵匠看到楚清月,“小姑娘,你來了,鐵桶我早就做好了,用熟白鐵做的,不容易上鏽,讓我徒弟給你送到你們坐的車上吧!”


    “老人家,你隻需用繩子把這六隻鐵桶給我綁好,我自己就能扛走。”楚清月對著老頭說道。


    “小姑娘,鐵桶很沉的,六個一起扛,你是扛不動的。”老頭解釋。


    “老人家,按照我說的做,我自己扛。”楚清月堅持說道。


    “好吧。老頭沒辦法,隻好照做。


    很快,鐵桶被綁好了,楚清月付了錢,扛起鐵桶就走。


    老頭和他得徒弟們大驚,這小姑娘的力氣怎麽這麽大?


    楚清月扛著鐵桶,路上的行人,都驚訝楚清月的大力氣。


    楚清月扛著鐵桶到達牛車旁,把村裏的幾個嬸子都驚到了,紛紛誇獎楚清月。


    楚清月迴到家,把老板預定蚊子香和蠅子香以及香皂的事都和她爹娘說了,她爹娘可高興了。


    晚飯她們又吃的大米稀飯和白麵包子。


    楚清月想著得快點甩掉陸玄安了,快點實施自己的計劃。


    第二天一早,楚清月就用墨草汁把自己的左半邊臉塗黑,又佩戴了一個裝有臭味劑的香囊。


    她剛一從自己的屋子出去,就遇到了楚沐岩。


    楚沐岩看到醜陋不堪的除清月先是嚇了一跳,後又聞到了楚清月身上的臭味,差點惡心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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