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雲水柔自然也聽到了慕容景的話,她在心裏將左氏罵個半死去!你說你想找死,你就一個人去死唄,做什麽要拉上這些人呢?


    天知道,她在那邊接到了她大舅舅的消息後,她就在趕快的想對策了,而當她一聽說皇後宮中有人被殺了,她第一時間的就趕來了。


    她已經做了許多的補救,想不到,最後,還是被皇上所懷疑了。


    趙文蕊見狀也不再說話了,因為,她爹也在皇上召見的其中,還有雲王爺,這無不說明,皇上也是相信了她所說的話。


    “慧妃娘娘,慧妃娘娘您醒醒啊!”雲昊給雲水柔身邊的宮女使了個眼色,那個宮女了然,便是一邊按著雲水柔的人中,一邊又是對著慧妃大叫著。


    “嗯……母親!母親呢?”雲水柔裝作剛剛蘇醒的樣子,一起來,情緒上又是有些激動起來。


    “娘娘!娘您冷靜些!皇上還在呢!”那個小宮女也是眼眶紅紅的勸慰著雲水柔道。


    “皇上!皇上!臣妾的母親,怎麽就……這究竟是怎麽迴事兒?”雲水柔撲通一聲的跪倒在地,淚珠一雙雙一對對的滑落了下來,傷心的問道。


    “慧妃,你別裝了!不對,本宮是該叫你雲水柔才對吧?”趙文蕊似笑非笑的盯著雲水柔冷冷的笑著問道。


    醒得還真夠巧的!


    “皇後娘娘您在說什麽呢?臣妾聽不明白!臣妾現在隻想問問皇後娘娘,臣妾的母親為何會在您的宮中?她為何還死在了您的宮中?臣妾知道您一向是不喜臣妾的,可是,臣妾的娘怎麽得罪您了?您為何這般的狠心!”


    雲水柔可謂是哭紅了她的雙眼,滿臉哀傷的向皇後質問道。


    “哈哈哈,雲水柔,你還真夠能裝的,你還敢來質問本宮!那本宮還想問問你呢,你究竟是何人?為何裝做左氏的女兒張慧兒進宮?今個兒左氏進宮來就是想要向本宮稟明此事的,哪裏想到,卻是遭人殺害!”


    “你還敢來問本宮,左氏是怎麽死的!左氏怎麽死的,怕是你應該最清楚吧!”趙文蕊哈哈大笑的站起身來,走至到雲水柔的麵前,居高臨下的打量著她,似乎想要在她的臉上找出些答案來。


    “冤枉啊!皇上,您要給臣妾做主啊!皇後娘娘說的是什麽啊?臣妾就是臣妾,就是張慧兒,而並非什麽雲水柔啊!皇後娘娘這是逼死了臣妾的母親後,還要再逼死臣妾嗎?”


    雲水柔滿臉的委屈與震驚的向慕容景控訴道。


    左氏究竟都說了什麽?而皇上又知道些什麽?現在的雲水柔滿臉的懵逼狀態,唯今之際她除了不肯承認,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慧妃,你可知道你的母親,也就是左氏今日兒為何進宮嗎?”慕容景也是緊緊的盯著雲水柔的表情,不肯錯過她一絲的表情問道。


    “迴皇上!臣妾不知!臣妾並不知道母親今日會進宮啊?”雲水柔的心都要蹦出來了。


    “你的母親進宮,你竟然不知,她寧可向皇後遞牌子,也沒有通知你,慧妃!你說這是怎麽迴事兒?”慕容景又是冷笑的說道。


    “皇上!臣妾冤枉啊!皇後娘娘想要攔下誰遞上來的牌子,臣妾也是沒有辦法的啊!更何況,母親前段日子身體有些不適,臣妾在這個時候又怎會讓母親進宮呢?”


    雲水柔馬上想到了左氏前陣子還被禁足的事情了。


    “你的意思是,你母親進宮是本宮召見的了?那,你母親所遞的牌子又是怎麽迴事兒?”趙文蕊真是沒有想到,這事實都擺在眼前了,這個雲水柔竟然還狡辯。


    “皇上!皇後娘娘,臣妾真的不知道這是怎麽迴事兒啊!臣妾隻是聽到有人見到母親入宮了,臣妾就匆匆趕來了,其他的臣妾根本就不知道啊!”


    誰快來支援她一下啊,她實在是挺不下去了。


    而上天好像也聽到了她的禱告,就在此時,外麵又是傳來了通稟的聲音。


    “趙侯爺,張尚書,雲王爺到!”


    由於雲水柔已經醒過來了,所以,太醫來了之後就直接迴去了。


    畢竟,這又是皇家的一件醜聞,太多人知道也並不妥。


    “微臣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


    三人臉色都十分沉重的跪在地上請安。


    “起來吧!”慕容景深深的看了張尚書一眼揮手道。


    “張尚書,你的夫人今日為何會進宮?你可知道?”慕容景直奔主題的問道。


    四國盛宴在即,現在竟然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殺人,這讓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就這麽算了的。


    “迴皇上!微臣的夫人這些日子一直身體不舒服,所以,她不可能進宮的啊?前陣子慧妃娘娘還說想要迴去探望一下微臣的夫人的,而夫人她聽到了這個消息後,十分的高興,為了不讓慧妃娘娘擔心,夫人她這些日子一直在調理身體呢!”


    “這個時候,她不可能自己要進宮的啊!”張尚書看到了左氏的屍體時,先是十分的悲痛,然後,臉上掛滿了憤慨與不解。


    “哦?身體不適?那她向宮裏遞的牌子又是怎麽迴事兒?那是你府上的牌子,這個不會有假吧?”慕容景冷聲的指了指左氏的屍體向張尚書問道。


    “迴皇上!雖然是臣府上的牌子,可是,這種事情,也有可能是哪個刁奴自己擅自做主而向宮裏遞的牌子啊!臣的夫人是不可能向宮裏遞牌子的!更何況,就算是遞牌子,也不可能遞到皇後的宮裏來的啊!”


    張尚書心裏麵也早已經將左氏罵了個千遍萬遍了,若是早知道她會這樣做,他早就將她解決掉了,還能讓她這般的倒亂?


    “你的意思是,是你府上的下人私自做主做下的?那你且說說究竟是誰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看來尚書府的管理也不怎麽樣啊!”慕容景意有所指的問道。


    “迴皇上!內院兒中的事情,微臣一向是不過問的!都是由臣的夫人掌管,而臣的夫人身邊的嬤嬤好像同皇後身邊的劉嬤嬤交好,這件事情,或許問她們會更清楚一些!”


    這件事情,也是他今天早上才查到的,那個劉嬤嬤竟然還有這樣的背景。


    “皇後?”慕容景沉聲開口問道。


    “皇上!張尚書他明明就說謊!根本就不是什麽左氏身邊的嬤嬤前來遞的牌子,是左氏親自讓人遞的牌子,不僅如此,本宮這裏還有左氏親手寫的書信!”


    趙文蕊十分得意的掃了一眼雲水柔,從衣袖中將那封信給掏了出來,遞給了慕容景的手裏。


    張尚書聞言後,身子微微的僵硬了下。


    左氏究竟都做了什麽?怎麽還有書信呢?真是該死!


    “張尚書,這可是你夫人的筆記?”慕容景未讓人傳給張尚書,而是直接將那封信扔到了他的麵前。


    以此可見,慕容景此時心中的憤怒與震驚,若是真如趙文蕊之前同他說的那樣,那這張尚書在他身邊這麽多年,又曾經身陷險境的冒死去救他又算得上什麽?


    他真是藏的如此之深嗎?


    “這……皇上!這微臣真的不知道是怎麽迴事兒啊?微臣也不知道從何說起啊!”張尚書一打眼就看出了那是左氏的筆跡,這種事情他是根本解釋不清楚了。


    “混賬東西!想不到你竟是如此狼子野心!這麽說,你夫人同皇後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了?她……究竟是誰?”慕容景氣得將桌上了硯台直接砸向張尚書。


    張尚書現在哪裏敢躲,被硯台砸在了身上,他悶哼一聲,身子仍然挺直的跪在地上。


    “皇上息怒啊!究竟發生了什麽事兒?微臣真的不知道啊!”張尚書已經老淚縱橫了,滿臉委屈的向慕容景求饒道。


    “她究竟是雲水柔還是張慧兒!”慕容景眯眼冷聲的又問了一遍。


    “什麽?”


    “什麽?”


    這次除了張尚書‘吃驚’外,就連雲王爺也是大吃一驚起來。


    雲王爺乍聽雲水柔的名字後,完全呈呆愣狀態,隨後便是十分吃驚的叫道。


    “皇上!微臣的女兒已經死了!而且……而且,微臣的女兒長得也不是這個樣子的!”雲王爺膽顫心驚,根本就不知道皇上說的是什麽意思。


    慧妃會是雲水柔?這什麽跟什麽啊?


    “皇上!您這話是從何而來啊?慧妃娘娘分明就是微臣的女兒張慧兒啊,她怎麽可能是雲水柔呢?”張尚書也裝出萬分不解的樣子道。


    “皇上!您在說什麽啊?臣妾是誰您不知道嗎?您為何要這麽說?”慧妃手捂胸口,十分的傷心難過。


    “不然,這封書信你們怎麽解釋?難不成,自己的娘還不認自己的女兒嗎?”慕容景陰沉著臉掃了他們三人一眼冷聲道。


    “還有這小李子又是誰的人?你們究竟還有多少事情在騙朕?”慕容景拍案而起大叫道。


    “皇上!就是他們在欺騙您,他們究竟安的是什麽心昭然皆知!皇上,您一定不能放過他們!”趙文蕊表情又亮了,她若不趁這個機會將慧妃那個賤人除去,怕是以後就沒有什麽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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