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並不是女生,但這句話,用在這裏再正確不過了,你說呢?大姐姐。”利姆露依然如此稱唿著貝爾摩德,雙眼微微眯起,笑的樣子就好像是某隻屑屑的粉狐狸一樣,輕輕搖晃著手中的折扇,兩鬢的垂下的發絲也被折扇扇出來的風給微微吹起。


    “所以,你認出我是誰了,對嘛?魔法師小妹妹。”貝爾摩德並沒有把利姆露那句說自己不是女生給放在心上,臉上雖然還帶著笑容,可也還是嚴肅了起來。


    “當然認出你了,和工藤有希子齊名的女演員,莎朗·溫亞德。還有,艾苦酒,不過嘛,我更喜歡管你叫貝姐,或者是,銀色子彈的幹媽。”


    利姆露揮了揮手,自己的身後與貝爾摩德的身後立刻就出現了使用土元素凝聚出來的椅子,並且利姆露還不忘了用木元素做出柔軟的軟墊子。


    “哦當然,那些被你易容過的人,我就不說了,畢竟人太多,也很雜,我記不住名字,並且很不巧,我最不擅長的,就是記住別人的名字。”


    “坐吧,貝姐。那邊的兩個笨蛋已經昏過去了,所以不用擔心接下來我們的對話,會被聽到,並且傳遞給烏丸蓮耶那個老東西的耳中。”


    利姆露坐在了椅子上,用手中的折扇指了指貝爾摩德身後的椅子,示意她沒有危險,說話的同時,還翹起了二郎腿。


    貝爾摩德聽完了利姆露的話之後,就算是已經保持了十幾年的撲克臉,也還是有些忍不住,她到底是怎麽知道我這麽多身份的?!甚至她竟然還知道那位的名字,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那我的名字被魔法師小姐給記住,我是不是要感到很榮幸呢?”貝爾摩德有些不敢坐在椅子上,可是心裏又給出了一種【她不會傷害自己】的這種感覺,最終還是坐了下去,對著利姆露開玩笑。


    還想點燃一根女士香煙來緩解一下自己心中的震驚以及壓力,可是在看到坐在自己對麵的利姆露,還是打消了吸煙的念頭。


    “那倒不至於,畢竟你也是有希子阿姨的朋友,還是那個家夥的幹媽,所以也就記住了。”利姆露再一次的將折扇打開,擋在自己的臉前,隻露出一雙眼睛在外麵。


    甚至眼睛也還被利姆露給眯了起來,這就導致貝爾摩德想要觀察利姆露的想法,完全落空。


    “那魔法師小姐,能不能告訴我,你究竟是怎麽知道我的身份,還有那位的名字呢?”貝爾摩德已經把對利姆露的稱唿從小妹妹改成了小姐,看來她已經將利姆露給放在了和自己同等的位置上,給予利姆露應有的尊重。


    “貝姐,不好好記住別人的話,是很不禮貌的哦。我可是魔法師欸,想知道點什麽,不是很輕易的事情麽?”


    利姆露說著,伸出左手去,一個小小的黑洞就這麽出現在了利姆露的指尖前不遠處。利姆露順手從中拿出了一條手鏈。


    這種技術,讓貝爾摩德徹底愣住,這種憑空取物的技術到底是什麽,還有那個小黑洞,到底是什麽東西?!


    因為她老師的緣故,所以貝姐一直把利姆露的那些手法給當成魔術,可從利姆露手下流露出的魔法越多,貝爾摩德就越來越震驚,甚至也完全沒辦法把利姆露的手段往魔術上聯想。


    “嗯?~貝姐,認為我這是魔術障眼法嗎?那就給你看點更好玩的好了。”利姆露看出了貝爾摩德的微表情,打了個響指,六道通往各個天之禦中的空間門被繞著貝爾摩德身邊開啟,將其包圍在其中。


    利姆露並沒有開啟生命之海的那個空間門,總感覺開了會出現些什麽不好的事情。利姆露向來隨著自己的直覺而行動,這也就是為什麽,利姆露的想法有些讓人捉摸不透。


    “相信你感受到其中的溫度了吧,現在,可以相信我是魔法師,而並非魔術師了麽?”說完,將天之禦中的空間門關閉。


    “你不會平白無故給我看這些東西的,對嗎?魔法師小姐,讓我猜猜,你是在威脅我,想要保護自己,還是身邊的那三個小朋友,亦或者是,宮野誌保,從組織當中叛逃出去的雪莉呢?”


    “但是相比於你威脅我保護你自己和那三個小朋友,我更願意相信你是為了保護雪莉,所以才會給我展示這些,對嗎?”


    貝爾摩德並不是個笨人,而且還正相反,她是個非常聰明的人,隻要稍加思索,便想明白了利姆露的想法。


    “嗯,不愧是貝姐,果然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力,但是我希望貝姐不要再叫那兩個名字了,她現在叫灰原哀,而且,也不要出現在她的身邊。


    你的承諾,我相信你絕對會遵守的,至於組織裏麵的其他成員,相信我,任何想要對小哀出手的,我都會將他們毀滅掉。”


    利姆露在說後麵一段話的時候,將自己的眸子緩緩睜開,並且毫無掩飾的露出了恐怖的殺意。


    那殺意,甚至都讓貝爾摩德感覺到有些恐懼,並且還是從心底發出的恐懼,以及她還聽到自己的身體,讓自己快點逃離,離開眼前這個好像是怪物一樣的女孩子。


    “不要怕,我不會殺了你的,我隻是讓你明白,不要隨便接近小哀,讓已經開始接受陽光,享受光明的她,再度迴想起,身處黑暗時候的感受。”


    利姆露看著貝爾摩德滿頭細汗的樣子,將殺意逐漸收斂起來,那雙眸子也重新眯起來,臉上的表情也已經恢複到了剛剛那種屑屑粉狐狸的樣子。


    “宮野...不,灰原哀的身邊,能有你這種朋友,還真是幸運啊。”搞得我都有點嫉妒了。當然,後半句話貝爾摩德並沒有說出去,隻是用著好像有些感慨語氣說著。


    “嗯,我要說的事情就這些,記住我說的話哦,而且,千萬不要惹我生氣,不然的話,後果不是你們這區區酒廠可以抵擋得住的,甚至我可以說,整個霓虹,乃至全世界,都沒有任何辦法阻擋我的怒火。”


    利姆露從椅子上站起,將手裏的折扇放進寬大的袖袍當中,一步步的走到了貝爾摩德麵前,拉起她的手,把剛剛從黑洞空間當中拿出來的手鏈戴在她的手腕上。


    “這是帶有我魔法的物品,可以幫你抵擋三次致命傷害,就像是這樣。”利姆露說著,又拿出一條手鏈抓在手裏,同時手中還出現了一把看起來就很鋒銳的長劍,就這麽當著貝爾摩德的麵插進了自己的心髒當中。


    隨著利姆露握著手鏈上的掛飾出現了輕微的裂痕,長劍被一種奇怪的力量給推了出去,並且胸前那血淋淋的貫穿傷口,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自我修複。


    “就像是這樣,當作是給你的禮物,或者說是,賄賂你,離小哀遠點。”


    利姆露的話音落下,身影也逐漸變得虛幻,等聲音完全消失,利姆露也徹底消失,一同消失的,還有地上的那把長劍,並且倉庫外層的冰層也在一點點的消散,融化。


    貝爾摩德的一雙美眸,緊盯著自己手腕上的那條手鏈,咽了一口唾沫,今天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太超出她對於這個世界的了解,甚至已經將她的世界觀給完完整整的擊碎,再加入其他的東西,糅合在了一起。


    隨著她從元素椅子上站起,椅子也立刻崩碎,變成土塊,灰塵,再消失於天地之間,仿佛從來都沒出現過那樣一種東西一樣。


    不遠處的琴酒和伏特加也因為利姆露離開,紮在他們衣服上的冰刺融化,而重重的摔在地上。


    現場還帶著冰的,估計就隻剩下那個被利姆露給當成琥珀一樣凍傷的手榴彈了。貝爾摩德瞥了一眼不知道被利姆露用什麽手段給直接弄暈,到現在還沒蘇醒過來的琴酒,腦海當中不由得又想起了利姆露剛剛用她獨特的聲線,說出自己那句,【秘密讓女人更加具有女性魅力】的話。


    感覺,用這句話可能會更加適用一點。顛覆自己世界觀的魔法技能,令自己這個殺了不知道多少人的人感覺到膽寒的殺意,甚至她可以說,現在她的後背也都還滿是冷汗。


    再也不想感覺到那種令人心生恐懼的感覺。


    利姆露在這邊跟黑暗組織交鋒,或者說是玩鬧,柯南和平次那邊也完全沒閑著,甚至還十分近距離的看到了爆炸。


    那個因為不經意暴露出自己去過矢島俊彌家中的關根康史,被柯南和平次看作是殺人兇手的家夥,也進了醫院。還從醫院那邊得知,他清醒過來的概率,甚至都不到百分之三十。


    換句話說,也就是這個家夥可能已經成了植物人,讓警方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柯南,平次也順勢從阿知波會長的口中,得知了那個大岡紅葉錢夾當中的老年淩小路的情報,名字叫做名傾鹿雄的信息。


    他是另外一個歌牌會的會長,名字叫做名傾會,與皋月會這種隻要你想學我就教的不同,他走的是精英路線。


    看起來莫名有點像是三清當中,有教無類的通天教主與討厭鳳毛麟角的元始天尊。


    咳,跑題了。


    在阿知波的眼中,名傾鹿雄的歌牌,並沒有任何的美感,完全是為了嬴而嬴。隨著阿知波會長說的更多,柯南他們也知道了更多。


    就比如五年前的名傾會找皋月會踢館,但是在參賽當天名傾鹿雄並沒有出現等信息。聽完了阿知波的話之後,在場的眾人全都將之前的那些案子,往這都是名傾鹿雄為了報複皋月會的方向想。


    但是柯南總感覺有哪裏不對勁,可完全沒想到究竟是哪裏不對勁,眉頭一直皺著,就沒放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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