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恐怕讓姐姐見笑了。


    妹妹前些日子,閑來無事,就在院子裏作了一幅美人圖。


    結果,不曾想,那天無意間,路經聽雪院子門口見到了姐姐的尊容。


    沒想到,竟如此的相似,所以,今天妹妹就鬥膽拿來獻給姐姐了,還望姐姐能夠笑納。”許昭儀從旁巧笑嫣然的,輕聲解釋道。


    這個許昭儀,到底在搞什麽鬼,為什麽要拿一幅既有幾分像自己,又有幾分像她的美人圖呢。林逸雪心裏疑惑道。


    “這麽說出來的話,妹妹是先畫的美人圖,後見到的本宮嘍。


    不過,這麽看下來的話,確實是有幾分像本宮的。”林逸雪點了點頭,輕聲敷衍道。


    “說出來,不怕姐姐笑話,這幅美人圖,其實並不是妹妹自己創作的,而是其實另有隱情。”許昭儀故意神神秘秘的說道。


    “什麽隱情,妹妹請講?”林逸雪頗有興趣的問道。


    “說起來,這幅美人圖,妹妹第一次見到,還是在殿下的書房中看到的。


    當時妹妹剛剛進府不久,有一次闖進殿下的書房,不小心就看到了這幅畫。


    殿下說,這是他多年前,按照自己想象中的,喜歡的那個女孩子的樣子畫的。


    當時,妹妹隻是覺得好玩,所以就多看了幾眼,不小心就給記住了。


    前幾日一見姐姐,妹妹才知道,原來竟是緣份使然。


    沒想到,上天在冥冥之中,早就注定了,殿下的意中之人,竟是姐姐呢。


    姐姐,您倒是仔細瞧一瞧,這畫中之人,是不是特別像您呐。”


    許昭儀笑的那叫一個親切,將畫又並自拿到了林逸雪麵前,試圖讓她看個清楚明白。


    什麽?歐陽致玄的房中,竟然也有這樣一幅美人圖。


    林逸雪出於好奇,這才又仔細觀察了一下畫中的女子。


    隻見,畫中女子身上,確實有江南女子獨有的那份溫婉和美麗,但是確又不像許昭儀那般柔弱。


    尤其是女子眉心的那朵梅花,林逸雪看著更是格外眼熟。


    她也不知道為什麽,隻感覺那朵梅花,好像有一股魔力,吸引著她,讓她努力的想要想起些什麽。


    隻覺得,越看越覺得熟悉,好像以前確是在哪裏見過。


    可是,至於在哪兒見過,林逸雪又完全想不起來了。


    林逸雪隻是怔怔的望著,女子眉心的那朵梅花出神,一時間,竟完全忘了周圍的一切。


    接下來,林逸雪完全沒聽到許昭儀說的是什麽,甚至連人什麽時候走的都沒注意到。


    “娘娘,您不要再看了,再看下去,人就要魔怔了。”


    看人終於走了,小蟬一把走過去,將畫不由分說卷了起來,不滿的出聲阻止道。


    “這個許昭儀也太過份,太無法無天了,她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嗎?”


    “欺負人……,此話怎講?”畫一收起來,林逸雪猛然間迴過了神,扭頭好奇的問道。


    “全太子府的人誰不知道,那許昭儀,整日裏眉心都畫著,和畫中女子一模一樣的一朵梅花,


    這副畫,我看,就是讓個傻子去看,都能看得出,那根本就是她許昭儀的自畫像。


    可是她倒好,竟然還假模假樣的說,


    那是殿下以前就畫下的,還說什麽,畫中女子像郡主,郡主才是殿下命中注定喜歡的女子,


    顯而易見,她這不是分明就是故意在嘲諷人,暗示,她才一直是殿下的最愛嘛。


    按她的說法,殿下冥冥中先畫下了,自己喜歡的女子,結果就很快在江南找到了她,迫不及待,將她迎迴來了府。


    您說說,她這不是過來示寵,是幹什麽?真是欺人太甚!”小蟬氣鼓鼓的解釋道。


    “什麽……?


    許昭儀的眉心一直畫有這麽一朵梅花?”


    林逸雪凝眉不可思議的問道,


    “可是,不對呀,我怎麽就看著這梅花這麽眼熟呢?


    再說,我以前又沒有見過她,怎麽會對這梅花,有這麽熟悉的感覺呢。”


    林逸雪仍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半天沒有醒悟過來,勢必將梅花的事情弄明白,接下來,小蟬再說什麽,她又完全聽不下去了。


    另一邊,林逸雪的房間裏,


    突然出現一個黑衣人,輕飄飄落在了榻了,在歐陽致玄耳邊嘀咕了幾句。


    “畫……”歐陽致玄眼眸一縮,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是的,十幾年前,他確是按照想象中的樣子,畫了這樣一幅美人圖,


    但是,後來,畫莫名其妙的就失蹤了。


    再然後,突然見到許昭儀,隻一眼,歐陽致玄就被她眉心的梅花的吸引,急不可待的將她迎進府了,


    然後無聊時,他就又按照想象中的樣子,畫了一幅畫。


    其實,在後來林逸雪出現後,歐陽致玄也曾一度懷疑過許昭儀的身份。


    可是,後來轉念一想,許昭儀畢竟出身可憐,人又生得一身傲骨。


    怎麽可能會剛好見到那幅畫,或許,事情就隻是巧合而已。


    現在看來,果然是有人從中做了手腳,許昭儀遠不是表麵看起來,這麽簡單。


    他想,他是應該知道,畫是被誰的人弄走了,以及許昭儀的真實身份了。


    “東施效顰,一幫別有用心的人,統統給我處理了。”歐陽致玄想到這裏,眼眸突然變得淩厲,冷聲命令道。


    “殿下,您確定,是要……全部嗎?”黑衣人一愣,不可思議的重複問道。


    仔細一聽,你會發現,這個黑衣人的聲音,竟有幾分耳熟。


    是的,這個黑衣人,確實就是歐陽致玄前段時間,聲稱被關進暗室的墨風。


    原來,墨風其實一直都待在歐陽致玄身邊。


    隻是為了隱瞞林逸雪,從明麵上,藏到了暗處而已。


    “當然!全部!”歐陽致玄切牙切齒的說道。


    “母親,是不是,有了這朵梅花,雪兒額頭的這個疤痕就遮住了?”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嫩聲嫩氣的問道。


    “是的,是的。


    唉,誰讓你這孩子不聽話來著,前幾天出水痘的時候,母親一再的叮囑你,千萬不能用手抓,容易留痕。


    可是你瞅瞅,這眉心處,還是留下了疤痕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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