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娜娜見關山月喜形於色,不禁疑惑,腰包被掏了還高興?這個關老板讓人捉摸不透,早知道這樣還費那麽多口舌幹嘛啊?


    關山月忽然見歐陽娜娜一副驚異的表情,心裏微微一驚,不禁感慨,自己也太沉不住氣了!轉念一想,不應該這樣啊,這幾年經曆的寶貝多了去了,金絲楠木與自己的五大窯寶貝比起來差距還是很大的,怎麽會這樣呢?再一想,可能是自己在歐陽娜娜麵前心態太放鬆了的緣故吧?這個女人有手段,很容易讓人不設防,好像自己也很想和她在一起逗樂子。


    關山月還沒有理清自己對歐陽娜娜是什麽樣的心態,歐陽娜娜趁熱打鐵說道:“關總,你看咱們什麽時候抽時間一起去看看去?”關山月想想說:“歐陽主任,你們先把規劃書拿過來我看看,這樣我心裏有個底兒。”歐陽娜娜隨口應了下來,心裏卻想,這個小色鬼怎麽一會兒一變?剛才還興高采烈的,轉臉就冷靜下來了?


    這時關山月的電話響了,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關山隨手按了靜音。然而手機響了一遍又一遍,關山月隻好接通說道:“你好!”那邊的人說道:“咋不接我電話呢?是不是沒存我的號啊?我就知道會這樣。”原來是劉曉燕!她的話像個怨婦似,歐陽娜娜聽得清清楚楚,一副我懂得的表情笑眯眯地看著關山月。


    得!又被誤會了!關山月苦笑一下說道:“曉燕,不好意思,有什麽事兒啊?”劉曉燕不接話茬,責問道:“你是不是挺煩我的?”關山月從內心裏還真是煩她,但是這話也不能說呀,好歹也是同學,麵子上要過得去的,說道:“你想多了,我對同學們都一視同仁。有什麽事需要我幫忙嗎?”劉曉燕說:“不錯,還敢說這句話。不過目前我還不需要你幫忙,但是你那個哥們張海有麻煩了。”


    關山越納悶,好幾天沒看到張海,早走了了吧?疑惑地問道:“他還沒走?”劉曉燕說:“他走了,隻是帶著我那個閨蜜張淑琴私奔了!”真是一對活寶!關山月聽後啼笑皆非,不知道該說什麽是好,問道:“你閨蜜結婚沒有啊?沒結婚這事睡都管不著了。”


    劉曉燕咯咯之笑,說:“不光結婚了,還有兩對雙胞胎呢。”這都是什麽事兒啊!關山月哭笑不得,問道:“你給我打這個電話什麽意思?我可不想管他的事兒,也管不了。”


    就聽劉曉燕說:“他可能不用管,但是我那閨蜜攤上事了。”關山月驚訝不已,劇情反轉了?問道:“到底怎麽迴事啊?”劉曉燕說:“劇情很複雜,電話裏說不清楚,你來我店裏吧。”關山月說:“那還是算了吧,反正我也不想管他的事。”


    劉曉燕心裏恨得癢癢的,這個流氓總想決絕自己,要不是擔心見到蔡小英,就找他去!隻好說道:“來吧,這故事太精彩、太生動了,真沒想到身邊也會出現這狗血的劇情,讓我震驚。而且對你很有借鑒意義,還是聽聽為好。像你的女人那麽多,沒準哪天也被騙了。我在家具城有家店,你過來吧,給你沏上好茶了。”


    歐陽娜娜見關山月的電話沒完沒了,而且是一個女生在頻頻邀請,自己要知趣呀,站起來做了個要走的手勢。關山月成功地被劉曉燕勾起了好奇心,也沒有挽留歐陽娜娜,一邊打著電話,一邊和她滑嫩的小手握了一下,把她送到門口,揮手告別。


    掛了電話,關山月帶上曹秋水就去了。曹秋水和劉曉燕見麵後愣了一下,兩人認識——原來關山月的家具都是給從劉曉燕店裏買的。曹秋水給劉小燕的印象太深了,這小城裏還沒見過這麽漂亮的女人呢,不禁氣餒,問道:“這是你媳婦兒?關山月說:“對啊,我媳婦。”


    劉曉燕心裏滿是嫉妒,暗自罵道:這男人就不知足,媳婦這麽漂亮還在外麵找女人。蔡小英雖然漂亮,也比我強不了多少,說白了就是貪心,比張海也強不了多少。劉曉燕腹誹心謗,憤憤不平,講起了張海和她閨蜜張淑琴的恩恩怨怨。


    張淑琴原來是和劉曉燕一樣,做家具生意的。在縣城裏做家具生意掙不了大錢,小日子也算可以,能算上小康生活吧。一次有人來到張淑琴的店裏,說他有渠道能倒騰越南的紅木家具。越南的紅木家具走私到北海,非常便宜,和內地有四五倍的差價,一年騰幾套紅木家具就發財了。


    張淑琴兩口子將信將疑,那人就先給他發了一組沙發試賣,一次就掙了1萬多。兩口子喜出望外,把所有的家具都處理了,拿著錢去了北海,結果被人騙的連迴家的路費都沒了,從此一蹶不振,沒錢經營了,店鋪也被迫轉讓。


    但是她家裏還養著兩對雙胞胎,四個孩子,小的一對剛一周左右,喝奶粉都快喝不起了,生活的艱難可想而知。幸福的家庭都一樣,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兩口子從此便爭吵不斷,互相埋怨。


    上次吃飯就是劉曉燕看她過得不開心,特地請她的,沒想到和張海勾搭到一塊兒了。關山月在招待所見過張淑琴,也就是一般人,但是張海喜歡呀,轉天中午就請她吃飯。


    張淑琴還真去了。張淑琴能來,這不就是禿頭上的虱子明擺著嗎?張海喜出望外,先去商店買了一條白金項鏈,等張淑琴到了招待所,拿著首飾盒就要送給張淑琴。張淑琴扭捏著說:“我怎麽能要你的東西呢?我是有家室的人。”


    張海見張淑琴欲絕還迎,楚楚動人,頗為深情地說道:“你相信一見鍾情嗎?我已經被你迷住了,一晚上都沒睡好覺。那句話怎麽說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對,就是這個感覺。”張淑琴羞答答的拋個媚眼兒說道:“男人的嘴,說謊的鬼,你就是想騙我吧,我才不信呢。”


    張海說道:“我騙你幹什麽?聽說你要來,我就坐臥不安。我呢就是一個暴發戶,沒多少文化,不知道該怎麽表達對你的愛慕之情,隻好買了一個項鏈,收下吧。”說完把項鏈塞給了張淑琴。


    張淑琴滿心歡喜,推辭了幾下說:“我戴著你的項鏈,我男人看到了怎麽辦?”張海大大咧咧地說:“那怕啥?大不了離婚跟著我。”張淑琴說:“你明擺著有媳婦,還騙我幹什麽?”


    張海大言不慚的說道:“這有啥?你不知道有錢人都有幾個媳婦?現在人們都講,男人沒有蜜肯定不咋滴,女人不是蜜心裏很生氣,太正常了!昨天吃飯的那個關總你知道嗎?人家就好幾個媳婦呢。他還有兩個鋼廠,每個鋼廠都有他的女人管著錢。你要願意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什麽好日子都能過上。而且以後我的錢也讓你管。”


    張淑琴嬌滴滴地用手指抵住張海的胸說:“騙人!咱倆不熟悉。我不能相信你,這事兒咱慢慢再說吧。”張海當然也沒有非要帶她走的意思,逢場作戲嘛,趁機抓住張淑琴的小手,撫摸著說道:“小手真嫩!這事以後說也行,那咱們現在做點什麽?不能浪費這大好時光啊。”


    張淑琴羞答答地拍了張海一掌,嬌嗔道:“你就不是好人,還想做什麽?”張海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心裏大樂,伸手抓住了她的另一隻手,把臉湊過去說:“都是過來人了還不知道?孤男寡女的還能做什麽,咱倆做點少兒不宜的事唄。”張淑琴扭扭捏捏地說:“你們男人都是流氓,隻知道做這事兒!我可不能對不起我男人。”


    女人嘛都是口是心非,張海見的女人多了,這個套路還不知道?她已經收了項鏈,也讓自己摸了小手,不就是默認了嗎?那還猶豫什麽?張海抱起張淑琴就親了上去。張淑琴嘻嘻笑著,躲躲閃閃,半推半就,終於被張海逮著了。


    張海誌不在此,上邊親著,手上不停。但是張淑琴卻嚴防死守,隻是讓他隔靴搔癢,就是不讓張海解開衣服,把張海急得百爪撓心,軟磨硬泡也沒有得逞。


    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嘴上親的嘖嘖之響,手上則不停的交戰,你爭我奪,張海愣是沒占到多少便宜。過了一會兒,張淑琴說:“我不能陪你了,還得迴家給孩子做飯呢,以後有時間再出來陪你行嗎?”


    張海失望極了,我費了半天的勁,吃都沒吃上,那有什麽意思?我有買項鏈的錢能找好幾個小姐呢,生氣地靠在床上頭說話。


    張淑琴見狀,撒嬌道:“小樣兒,還生氣了?”見張海不說話,張淑琴趴在他的身上,親了一口嬌罵道:“小男人!”說著把手伸進了張海的褲子裏。


    張海大喜,手上也不老實起來。張淑琴嘴對嘴呸了一口,輕叱道:“別動,不然我就不伺候你了。”張海被撩的迷迷糊糊,乖乖地躺好,看著張淑琴解開了他的褲子,低下了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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