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曹秋水端著飯菜迴來了,笑道:“你丈母娘要給你補補腰子,給你炒了一份腰果蝦仁!”關山月拍了一掌她的翹臀說:“別瞎扯,你老公我還用補?”


    曹秋水咯咯一笑說:“聽你丈母娘的意思,你的青梅竹馬是不是快迴來了?”說起女人,關山月不好意思起來,說道:“這一陣忙的沒顧上去看她們,估計都變成怨婦了。過兩天迴去轉一圈去。”曹秋水馬上說道:“我要和你一起迴去!”


    這哪行?說好了要給王璐當保鏢的。關山月想想問道:“這次在王璐家吃飯有什麽感觸?”曹秋水說:“她家裏的人對我太好了,弄得我都不好意思。我偷了人家姑爺,人家還對我這麽好,讓我良心難安呢。”關山月不由得歎了口氣說:“是呢!現在我就發愁嶽父嶽母這邊。王璐已經默許咱們了,但是這事讓嶽父嶽母知道也不好啊。”


    曹秋水說:“隻能走一步說一步了,最好別讓老人家傷心。”關山月說:“我這不是著急著能讓你們能生活在一起嘛!這樣咱們也就省了聚少離多了。”曹秋水說:“我很滿足了,我想姐妹們也能理解的,慢慢來吧。”


    關山月趁機說道:“現在你最大的任務就是和王璐一家搞好關係。所以這次就別和我一起迴去了,我走後你趁機住進她家,過一段時間沒準咱們能住到一起呢。”曹秋水不滿地說:“你就是來迴騙!”關山月嘿嘿之樂,說道:“好寶貝兒,咱們以後的幸福生活全靠你了。”


    吃完飯,關山月喊上廖慧凱帶著幾個工程技術人員拿著圖紙去了工地,想看看電池廠在廠區的具體什麽位置,好布置下一步工作。


    技術人員分頭測量位置,關山月看著嶄新的廠房對廖慧凱說:“這個廠房嶄新嶄新的,把它拆了還真可惜。我的意思是如果他不搬,咱們就和他耗到最後,等咱們把廠區建好了,他們的人想進都進不來,這個廠房就是咱們的了,再把它利用起來。”廖慧凱說:“看看具體在什麽位置吧,不行把圖紙修改一下就可以。”


    兩人正聊著呢,從村莊的方向走過來幾個年輕人。關山月心想,看他們的年齡應該是老張家的四個小子吧,這是從看守所裏放出來了。


    坐牢的人或者在看守所裏待過的人,不僅在身體上受到折磨,同時心裏上的折磨更是最難以消除的。所以大多數的人性格都會有變化,有的變化的多有的變化的少,有的變得膽小怕事,甚至精神都會出現問題;有點則會變得更加無所顧忌,幾進幾出的大有人在。尤其是行兇打架之類的人蹲過牢出來後,更讓老百姓害怕。


    從這幾個人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來看,這是在看守所裏住了一段時間,好像變得更目空一切了。


    廖慧凱也看到了,緊張地說道:“這四個家夥不會是來鬧事的吧?要不咱們先報警?”關山月說:“不用,這幾個人我還看不到眼裏。”


    廖慧凱還是不放心,說道:“那天大師走的時候說你會有血光之災,不會就是這事吧?你可不能大意。”關山月哈哈一笑,說道:“這事你就放心吧,我就是有血光之災,也不會在他們身上應驗的。”


    說著話,幾個人一搖三晃的走了過來,其中一人說道:“我要見你們老板。”關山月說:“你的運氣真好,我就是。不知道你們是做什麽的,想聊什麽?”那人說道:“你就是老板?好!那咱倆可要好好聊聊。我們被你逼的無家可歸了,所以隻能和你聊聊以後該怎麽辦了。”


    關山月說:“看樣子你是老大了?”那人說:“”我是老二,你叫我二爺就行。”關山月哦了一聲說:“原來是張老二,不知道你想說什麽。”張老二一副吃驚的樣子看著關山月說:“看樣子你好像還挺橫,是不是覺得自己有點臭錢,能買通官府就了不得呀?”


    關山月說:“有錢沒錢這事兒你就不用操心了,反正我是不會住進看守所去的。從這點來講,我是比你橫多了。”


    張老二不屑的說:“那就好啊!但是,因為你在這兒建工廠,逼得我們無家可歸,這件事咱們要好好論論。你橫歸你橫,但是我們比較楞,而且我們現在就要喝西北風了,命都快保不住了,還怕你橫?”


    關山月哈哈一笑,閑著沒事和他們玩會兒嘴皮也挺有意思,說道:“你的意思我明白,怎麽說的?叫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是這個意思嗎?”


    張老二誇道:“聰明!我們被你逼得住進了看守所,拆遷款補償款也沒了。本來不想找你,但是我們被逼上梁山了,還有比這更壞的結果嗎?大不了再住進監獄去!但是進監獄總得找個理由啊,所以隻能來和你談談。”


    這還威脅上了,關山月冷笑著說:“你還挺聰明!不過你找錯人了,我告訴你吧,你來找我一點用都沒有,我是一分錢都不會照顧你的,就死了這條心吧!”


    張老二盯著關山月,目光漸漸冷了下來,惡狠狠地說道:“是嗎?那我告訴你,這兩天我也打聽清楚了,知道你們家在哪兒,你的新家,你的老家,家裏都什麽人,我一清二楚。你要是不想讓他們少胳膊少腿兒的,咱就談談,你要覺得這麽無所謂,你就等著好消息吧。”


    關山月最記恨別人打他家人的主意,聽了他的話不由得火冒三丈,說道:“我還以為你們有多大本事呢!你要是敢在這兒耍橫,我還高看你一眼,原來隻是敢去欺負一下老人兒童!聽說你們哥四個是光棍兒對光棍兒,棍光兒對棍光兒,你們若是略微有點本事,把我打一頓,這才不負你們流氓的本性!現在看來你們連光棍兒都不如,真是幾個慫包!”


    幾個人紛紛罵道:“操你媽,說誰是光棍啊?”關山月就是要激怒他們,冷笑著說:“我眼前好像就四個蠢豬吧?難道豬還能娶媳婦?“


    張老二怒不可遏,罵道:“王八犢子,你敢侮辱你二爺?今天就打死你個龜孫子!”說完揮著拳頭就朝關山月衝了過來。關山月不等他靠近,把真氣聚於手指,猛的點在了他的膻中穴上。張老二頓時嗷的一聲大叫摔倒在地,痛得在地上翻滾起來。剩下三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關山月迎上去把他們一一點倒在地。


    平時給人治病時,輸入一點真氣病人身上就像過電的感覺,這次關山月加大了真氣,他們頓時感到經脈膨脹,大有爆裂之勢,疼痛難忍,一時間哀嚎不斷。


    過了一會兒真氣散盡,疼痛才漸漸消失。幾個人還沒明白怎麽迴事,站了起來罵道:“你他媽的敢打我,老子跟你沒完。”


    關山月忽然裝模作樣搖頭晃腦地念起口訣來:“天法鬼地法鬼,陰山老祖請五鬼,四麵地方成鬼枷,吾有一丈身,吾有五鬼大陰兵,直入他們家中做弄,寅時此刻直叫三魂飛七魄散,一命絕之。吾奉陰山老祖敕,急急如律令!”


    幾個人莫名其妙。剛才關山月隻是輕輕點了自己一下就疼的滿地打滾,難道他有法術?正在他們疑惑之時,關山月又突然出手了,如法炮製把幾個人點倒在地,又是慘叫聲不斷。


    關山月則接著念道:“天清清地靈靈,拜請五鬼陰兵子時變化去叫人,急到老張家中直叫人。三魂七魄消散,一身疼痛,救藥無功。吾奉陰山老祖敕,急急如律令!”


    這次也不等他們起來了,看著真氣快散盡時又點了他們的穴位。連著折磨了他們有十多分鍾,幾個人漸漸招架不住,慘叫聲也小了起來,最後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了。關山月蹲在地上,拍拍張老二的臉說:“鬼附身滋味怎樣?”


    張老二驚恐地說:“求求你把鬼散走吧!我們不敢再來鬧了。”關山月說:“那不行,你不知道請鬼容易送鬼難這個道理嗎?以後他們就會附在你們的身上,時間長了就會陰氣加重,不用我念口訣你們天天會受他們的折磨,最後疼痛而死。”


    張老二嚇壞了,眼睛瞪得大大的,無力地說道:“你這樣是犯法的。”關山月笑眯眯地說:“不錯,還知道法律呢!你可以告我去!”


    這怎麽告?身上一點傷都沒有。哥幾個害怕了,不知誰帶的頭爬起來就跪在關山月的麵前,磕頭搗蒜,連連求饒。


    見戲演的差不多了,關山月說:“好吧,給你們一次機會,以後再敢惹事,叫你們死無葬身之地!”幾個人連聲說:“不敢了,不敢了。”


    關山月又裝模作樣地念道:“天絕絕地決決,吾有陰山五鬼叫魂法,不叫別人身,不叫別人魂,要叫真魂正魄萬萬不在身,神魂顛倒不知姓名,不知自己何人。吾奉陰山老祖敕,急急如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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