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灸雖快,但是卻沒有真氣按摩對穴位持續刺激的效果,各有優缺點。


    但是給曹秋水按摩,就不敢像給李老那樣隻用真氣不用力氣,擔心過於輕柔導致她動了凡心,畢竟按摩腎經容易刺激人的性欲望,於是手上加了一些力氣。


    關山月從她腳底的湧泉穴開始沿著足少陰腎經一路向上按摩,真像電流一般沿著小腿內側、大腿內側經過會**到達小腹,不一會兒曹秋水的下體開始發熱,像是在洗桑拿浴一般渾身舒坦。


    當按摩到小腹上的關元、神闕等穴時,曹秋水緊張極了,雙腿並的死死的。關山月見狀,心道,女孩子還是害羞,腹部的穴位就不按了吧。


    於是,關山月讓她坐起來,把手伸進後腰抵住命門持續輸入真氣。當關山月的手剛貼住她的肌膚上,曹秋水不由得渾身一緊,心道,這小流氓又摸我的皮膚了,不過他的手摸得好舒服呀。隨著真氣的不斷湧入曹秋水才緩緩的放鬆下來,關山月開始教她唿吸吐納之法把真氣引到丹田。


    一會兒曹秋水感到小腹像被火爐暖熱了一般,冰冷的腹腔內如千年的冰雪在消融;又像被關山月的大手撫摸一般,美妙極了,讓人飄飄欲仙。關山月忽然發現她的唿吸紊亂起來,趕緊收功,問道:“怎麽了?”


    曹秋水蒼白的臉上竟然飄起了紅暈,結結巴巴的沒說出個一二三來。原來真氣暖熱了子宮、卵巢,曹秋水小腹下癢了起來,桃花塢裏頓時水流潺潺,打濕了內褲。凡心躁動的事她哪敢說?吭哧一會兒問道:“我怎麽沒見你給哥哥這樣治療?”


    關山月解釋道:“你的身體長期濕寒,子宮、卵巢肯定受損,所以必須同時恢複,不然以後會影響生育的。”曹秋水還是處女,那好意思和一個男子討論這些?小臉更紅了,嗔道:“討厭,我不結婚。”


    關山月見她輕嗔薄怒,小臉通紅,竟是嬌媚無限,心裏歎道,黃鶯說的沒錯,真是個美人坯子!治療進行不下去了,以後慢慢來吧,實在不行給她開個方子,用點中藥也行。於是說道:“今天就這樣吧。”曹秋水戀戀不舍地說:“這就好了?”關山月笑笑:“還想一口吃個胖子?”


    曹秋水羞羞地問道:“你喜歡吃什麽?我給你做。”關山月哪敢再待下去?說道:“我還得去醫院呢。等你徹底治好了再請我吧。”曹秋水不再說話,把臉扭到一邊去了。關山月心想,生氣就生氣吧,實在不敢再造孽了,女人多了也是麻煩。收拾完東西說道:“我走了。”


    曹秋水努力擠出一絲笑容,站起來把關山月送到門口。關山月走到胡同的盡頭,下意識地迴頭一看,見她還在門口站著張望,揮揮手說道:“再見!”曹秋水頓時眉開眼笑,使勁搖搖手,一蹦三跳地迴去了。


    黃鶯又陪了兩天終於迴去了。關山月琢磨著抽空去師傅那兒看看,那就把李春梅娘倆喊來吧,便撥通了李春梅的電話:“寶貝兒,我在北京給人治病呢,你來吧。”李春梅說:“真不想見你,但是小岄岄不能不見爸爸。早教說了,孩子的成長過程中也需要父親的陪伴。鑒於這樣,我坐最近的航班去。”


    分開的時間太長了,李春梅哪還顧得上李岄上不上蒙特梭利早教?掛了電話,就開始收拾行李,牽著李岄,坐上飛機就到了京城。


    李岄又長高了半頭,遠遠看到關山月便喊著爸爸,架著小胳膊,扭著小腿噠噠噠地跑來。刹那間關山月的心底裏滿是幸福,興奮地抱起小岄轉了幾圈,問道:“想爸爸沒?”李岄奶聲奶氣地說:“想!”關山月美極了,在他的小臉上親了一口又一口。


    李春梅來了就不住賓館了,拉著她們娘倆直接去了師傅的家。師娘開心地抱著李岄問道:“想奶奶沒?”李岄說:“想!”關山月心想,誰都想估計是誰都不想,合著小屁孩說假話呢,哈哈。


    來到師傅這兒,自然要考量武功。爺倆再推手,關山月就不處於下風了,孫正義樂的哈哈直笑:“不錯!不錯!以你的年齡能有這般造詣實屬罕見,你定會將太極發揚光大的。”關山月純粹是業餘愛好,哪有發揚太極的心思?不過也不好說,嘿嘿一樂算是應了。


    師娘準備了豐盛的晚餐,祖孫三代坐在一起頓時熱鬧了很多。師娘說道:“自從春梅走了之後,你師父就嫌我做的飯不好吃了。這死老頭子,白伺候了一輩子。”關山月哈哈一樂說:“若是師傅愛吃春梅做的飯,以後沒事就讓她來孝敬孝敬師傅。”


    孫正義說道:“你們這麽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咱們對麵的別墅要賣。估計你們都聽說了,市裏的一位領導畏罪自殺,這房子好像是她給小蜜買的。領導死了,小蜜就想脫清幹係,就準備把別墅賣了出國。你們若是有意,明天咱就看看。”


    關山月早想著在京城買一套,瞌睡就有人送來了枕頭,也不征求女人的意見了,說道:“好!房子也沒啥看的,結構都一樣,直接談價格就好。”李春梅也不好再說什麽,不買好像是不願意和師傅住在一起似的。


    孫正義說:“這兒的價格幾乎是透明的,大致一千五百萬左右,上下也浮動不了多少。”李春梅說道:“明天我和她談,她若是著急出手就會讓價格。”關山月心想,看來這幾年她自己在外邊受到鍛煉,不再是個嬌嬌女了。


    晚上還得去給李老治病,等關山月從醫院迴到家,李岄早已睡熟了。李春梅慵懶地靠在床頭上等著關山月迴來。看著李春梅眉目含春,關山月忽然想起紂王調戲女媧的詩來,念道:“鳳鸞寶帳景非常,盡是泥金巧樣妝。曲曲遠山飛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梨花帶雨爭嬌豔;芍藥籠煙騁媚妝。但得妖嬈能舉動,取迴長樂侍君王。”


    李春梅呸了一聲:“你真堪比淫蕩的紂王。”關山月挑著李春梅的下巴問道:“小妞,這麽晚不睡覺你在等誰?”李春梅眯著眼說道:“我在等一個沒良心的家夥。”關山月笑笑:“看來我走錯門了。錯就錯吧,上錯花轎嫁對郎。我摸摸,看你想我沒。”說著把手探進她的內褲裏。


    李春梅嬌罵道:“死東西,還摸啥?早已水漫金山了。”關山月覺得對不起女人,一別就是半年,任誰不生氣?極盡溫柔,把小女人伺候的舒舒服服,擁在懷裏唿唿睡去。


    轉天關山月吃完早飯去了曹秋水的家。經過幾天的治療,兄妹二人的氣色逐漸正常,可見的變化讓二人喜在心裏,連一舉手一投足都帶上了一種輕快的節奏。


    關山月進來時,曹秋水正在院裏做衛生。太陽照在她的臉上,泛著晶瑩的光芒,見她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白皙的臉龐宛如盛開的梨花般燦爛,又如白玉蘭般嬌豔,不禁怦然心動。曹秋水見關山月愣愣地看著自己,白嫩的臉上露出了羞澀的紅暈,更加嬌羞可愛,咯咯一笑:“你來了。”


    笑聲像一串銀鈴丁冬響,半入河風半入雲,香霧中餘音嫋嫋,不絕如縷。關山月心神蕩漾,情不自禁誇道:“真漂亮!”曹秋水嫵媚地橫了他一眼說:“我哥在屋呢,趕緊進去吧。”


    關山月心裏一稟,清醒過來,暗道自己太唐突了,怎麽就失態了?該死!她這話更讓人容易誤會,他哥若是聽到了還不以為自己做什麽壞事了?趕緊進屋吧。


    隨著體內毒素的減少,五毒粉的用量也在減少,關山月說道:“今天最後一次用藥,以後你們要堅持練胎息功,腎髒的功能就會完全恢複。”曹秋山說道:“那感情好,壓在心頭的石頭終於去掉了。我看這病如果治不了,不能病毒完全發作,我自己就會崩潰而死的。”


    關山月笑道:“我看你還有閑心去找寶藏,說明對生活還充滿向往的,哈哈。”曹秋山也是哈哈大笑,心情大好,一邊治療一邊給關山月講自己盜墓時遇到的驚險刺激故事,聽得關山月直神往,說道:“你別給我講了,講的我都起了去盜墓的心。”


    曹秋山哈哈一樂說:“你不行,那是技術活。不過那都是九死一生的行當,不去也罷。”關山月說道:“是啊,咱們現在沒必要為生計拚命,是該好好享受生活了。”


    治療結束,曹秋山照照鏡子說道:“你哥我是不是也挺帥的?哈哈,抽空騙個小丫頭去!”關山月一樂:“你這大富豪,漂亮的女人還不隨便選?”曹秋山說:“不,以後車子也不開了,我要低調地找媳婦。”


    關山月笑道:“女人也花癡,就憑你這張臉騙個女人也是很容易的。”曹秋山得意地說:“那也比拜金女好。不跟你聊了,今天我約了幾位古泉藏家,準備把你的金匱直萬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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