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底還要組織公司的總結大會,對全年工作的總結,對未來發展的展望,進行優秀工作者的表彰。關山月想想還是交給段立功組織,自己參與的越多越影響他的發揮。包括和政府部門打交道的事,也由他去做吧。


    王彩說道:“事業剛起步你就要當甩手掌櫃?”關山月笑笑說:“我不是當甩手掌櫃,而是在琢磨職業經理人的管理方式。以後咱們隻製定企業的發展方向,具體工作就有經理負責。我們還要謀求更大的發展,不能偏居一隅。”王彩不滿地說:“總歸是想偷懶。”


    不這麽做也沒辦法,因為他要抽出精力去關心自己的女人去,不能隻要江山不要美女。馬上要過年了,計劃來一次南巡,看看自己的大寶貝兒子去。


    正在關山月打算像乾隆爺那樣六下江南,李虎來電話了,說他爺爺快身體狀況很差,讓他馬上過去。這是大事,必須去。但是去他們家就繞不開黃磊一家人,不僅忐忑起來。關山月倒不是畏懼強權,假設自己未婚,拚著和黃磊鬧翻也要爭一爭。可目前自己有什資格和人家鬥?畢竟自己名不正言不順。


    關山月問李虎:“你爺爺得的什麽病?”李虎說:“前一段時間得了風寒,誰知道一病就是半個多月,竟誘發肺癌複發,甚者開始擴散了。”


    關山月責怪道:“怎麽不早說?現在更難治了,我又不是神仙。”李虎尷尬地說:“你就不要廢話了,馬上就來。”看著太陽已經落山了,關山月問道:“明天行不?”李虎扔下一句:“半夜來,我到高速口接你去。”


    李虎沒好意思說,因為他們家族都知道黃鶯和他的事,不想再和關山月扯上關係。黃鶯迴到北京後,家裏人先是給宮崎搭橋牽線。此時的黃鶯心裏哪裝得下別人?她和關山月之間從討厭、看不起,到認可,到不能自拔,也是一段刻骨銘心的經曆。


    家裏安排黃鶯和宮崎見麵,其實也是一場政治聯姻,黃鶯要是喜歡這種生活哪還去基層鍛煉?哪還會舍棄京城的繁華去外地生活?更何況現在心裏已經裝不下別人,不論你宮崎再優秀在她眼裏也隻是朽木而已。


    見黃鶯對宮崎不感冒,家裏又介紹了幾個,總歸隻是去湊湊熱鬧便沒了下文。這下家裏重視起來,她媽媽才把黃鶯和關山月之間的關係說了出來,所以關山月就成了他們家最不受歡迎的人了。


    再說李老的病一開始都以為隻是風寒,常見病,孩子們隻是說聲去醫院檢查,李老自認為身體可以,又不願意去醫院就在家裏輸液。誰也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按感冒治了一段時間,李老日漸消瘦,咳嗽逐漸厲害起來,竟臥床不起。家裏人頓時慌了手腳,拉到醫院檢查後發現腫瘤有了擴散的趨勢。


    病來如山倒,李老很快開始咳血,時常昏迷不醒。一家人束手無策才想起關山月來,李虎的爸爸說:“實在沒辦法還是讓關山月過來看看吧,咱們做兒女的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老人沒了。這件事應該和黃鶯的事分開,大不了給他別的好處。”


    女人是感性的,一開始黃鶯的媽媽從內心裏很喜歡關山月,長得帥氣、沉穩、還有本事,隻是你是個有婦之夫不該和我女兒發生關係呀。她本意不想再和關山月發生任何關係,但是爸爸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自己不就成了罪人?於是說:“讓他來也行,你給黃鶯安排個去處。”


    姥爺的病是大事,急事,自己的事也不急於一時。黃鶯憤憤地說:“你們想多了,不用安排,我自己迴去住去。”說完轉身出了病房的門。


    看著黃鶯悻悻離去,媽媽哀怨地說:“這孩子都讓她爸爸慣壞了,一直說什麽散養的孩子有出息,這有什麽出息?無非是一根筋而已。喜歡誰不好非得喜歡一個有婦之夫?他要是和媳婦離婚也算,我低低頭就認了。可你不能上杆子去做小的去呀!這不是敗壞門風嗎!這樣下去讓她爸爸的老臉往哪兒擱?”


    李虎的爸爸也愛莫能助,說道:“妹夫不是挺有方法的嗎?這就慫了?”黃鶯的媽媽氣憤地說:“有什麽辦法?隻是嚇唬了關山月一通。可關鍵是黃鶯願意呀!人家不找黃鶯黃鶯卻一直等著,你說咋辦?咱怎麽也不能像古代那樣管你同不同意找個人嫁了?就這孩子的執拗勁兒,我還擔心出什麽問題呢。隻希望時間能消磨一切吧。”


    李虎的爸爸說道:“我也沒辦法,這事慢慢來,急不得。爸爸病成這樣了,先治病再說吧。”於是吩咐李虎聯係關山月。李虎對關山月隻說是病的厲害,其實已經奄奄一息了。


    關山月能猜到他們家請自己去治病,也是做了很多的思想鬥爭,一定是束手無策了才找到自己。隻是癌細胞都轉移了,自己還有沒有把握就不好說了。


    關山月晚飯也沒顧得上吃,和王彩她們打個招聲唿開車就走了。自己的“寶箱”在省城,還得迴一趟家。開車上路,先給王璐打電話說:“我大概七點多到家,你給我準備口飯,吃完了還得去京城。”


    王璐問道:“這麽急幹什麽去?”關山月如實說道:“李虎的爺爺垂危了,讓我過去看看。”王璐便不再說話,隨即掛了電話。關山月暗歎一聲,媳婦不高興了!


    迴到家裏,丈人丈母帶著小寶遛彎還沒迴來,隻有王璐在家。關山月胡亂塞了幾口,拿上藥箱準備走。見王璐一副哀怨的神色,關山月心裏慚愧,放下藥箱抱著王璐親了幾口說:“李虎說他爺爺的癌細胞轉移了,應該是束手無策才找的我。”


    王璐說:“你和黃鶯不清不楚的,我不放心呀。你再治好他姥爺的病,那還不以身相許?”關山月用力抱著王璐說:“媳婦,我早說過誰也取代不了你,在我心裏你比誰都重要,就一百個放心吧。你要是實在擔心就跟我一起去,當我的助手怎樣?”


    關山月的小話說道王璐心裏暖暖的,但是她最不放心的就是黃鶯了,說道:“好女怕纏郎,男神怕女王。我見了黃鶯一點底氣都沒了,別說你這個色狼?再說了我去又有什麽用?盯得了一時看得了一世?”


    深閨怨婦!先消滅了女人的怨氣才是正事。關山月咬著王璐的耳垂溫柔地說:“寶貝兒別瞎想好不?”熱氣噴的王璐的耳朵裏,癢癢的,王璐躲閃著說說:“我不想瞎想,可是你的行為讓我不放心。”


    關山月不再說話,叼著王璐的丁香小舌吸了起來,下體的堅硬使勁頂著王璐的柔軟之處,一隻手探進她的後腰,按著命門穴,緩緩輸入真氣。


    幾處同時攻擊,王璐一會兒就氣喘籲籲,雙腿發軟,感到桃花塢裏不斷湧出水來,艱難地說道:“趕緊滾吧。”關山月色色地問道:“我走了你怎麽辦?不會是想用你的五指少爺吧?”王璐軟綿綿的,用盡最後的力氣用下身揉搓著說:“你才用五指姑娘呢!我隻用它。”


    關山月的手順著蜜桃臀一路探進水簾洞裏問道:“怎麽發水了?”王璐再也支撐不住,環著關山月的腰嬌罵道:“廢話真多,趁小寶沒迴來趕緊著。”關山月得令,抱著王璐飛奔上樓。


    王璐九轉三迴,山歌唱了一遍又一遍,終於唱累了,無力地趴在床上問道:“小寶迴來沒?”關山月說:“下邊正放著動畫片呢。”王璐噌地坐起來拍了關山月一掌訓道:“牲口!還不下去?”關山月一樂親了一口說:“媳婦,我走了。”王璐氣惱地說:“趕緊滾,別迴來了。”


    關山月下樓後發現老兩口都不在,估計是怕看到自己尷尬吧?關山月老臉一紅,喊道:“寶,爸爸迴來了。”小寶興奮地從沙發上蹦下來,張著小手臂喊著爸爸跌跌撞撞地撲了過來,關山月的心瞬間被女兒融化了。


    和小寶親熱一會兒,王璐下了樓,接過小寶囑咐道:“路上慢點開!”“知道。”關山月賞了大小美女各一口神清氣爽地出了門。


    夜裏跑高速也有好處,因為有燈光所以隻關心前邊的車就好,而且車相對少,一路狂奔十點多到了北京。李虎早已等在高速口,兩人一前一後到了醫院。


    下了車關山月問道:“現在怎麽樣了?”李虎搖搖頭說:“不樂觀,我出來時還昏迷著呢,有把握嗎?”關山月又問道:“都有誰在?”李虎說:“除了黃鶯該來的都來了。”關山月心裏一沉,這是防止自己呢。


    說著話很快到了病房。李虎的爸爸過來握著關山月的手說:“辛苦你了。”關山月趕緊說道:“這不是事。老爺子怎樣了?”李虎爸爸說:“不好,晚上一直昏迷,滴水未進了。”


    關山月的餘光裏看到黃鶯的媽媽也在,隻是人家都討厭自己就不找沒趣了吧,提著箱子悶頭走到病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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