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璐趁戴月去衛生間偷偷地對關山月說:“這一陣我咋就特別的想你呢?”關山月何嚐不是?在鋼廠呆的這段時間,守著王彩卻隻能看不能吃,早憋壞了。見王璐滿麵春色,於是把手伸進她的內褲裏一模,已是濕漉漉的一片,問道:“那咋辦?你要不怕戴月笑話,咱倆就迴屋關門?”


    王璐紅著臉說道:“我又不是急色鬼,夜裏你好好伺候我就行了。”誰知戴月出來後直接上樓了,兩人對望一眼會心一笑,拉著關山月的手也迴自己的臥室了。當然這個時間點也不敢大張旗鼓,隻是撩起王璐的睡衣,淺嚐輒止地讓她小爽了一下。


    事後王璐雙頰紅潮,依偎在關山月的懷裏說道:“我怎麽感覺你這次迴來有點不一樣?卻又說不出哪兒不一樣。”關山月臭屁地說道:“是不是更帥了?”王璐呸的一聲說道:“王小賣瓜沒人誇自誇,臉皮真厚。”心裏卻想,還真有點呢。


    關山月得意地說道:“是我的內功突破了,可能是氣質發生了一些變化吧。”王璐對這些不感興趣,隻覺得屁股下邊的硬東西還再作怪,笑嘻嘻地說道:“氣質變沒變我不知道,隻知道它更淘氣了。”


    關山月忽然想起這次帶迴來兩瓶柏圖斯紅酒,說道:“你看這天高氣爽,繁星點點,窗外桂花飄香,多美的意境!咱們喝點紅酒助興?”王璐根本不愛喝酒,更不知道什麽意境了,但是又不好駁關山月的麵子便說道:“好,就在陽台上,你收拾,我喊戴月來一起喝點。”


    主臥的陽台是落地窗,擺上藤椅、圓茶幾,打開玻璃,拉上紗簾,關了臥室的燈,外邊的光亮透進來顯得朦朦朧朧。戴月說道:“咱們這是要燭光酒會?”關山月笑道:“咱們這是星光酒會,哈哈。”


    每人倒了半杯,頓時香醇四溢。王璐說道:“聞著不錯,隻是不是道口感如何。”嚐了一口,酸酸的、澀澀的,好像和別的酒沒什麽區別,又問道:“你這是什麽酒?喝著也一般呀。”


    關山月說道:“柏圖斯,據說是酒王之王。”王璐說道:“我感覺都是炒作,喝不出區別來。”戴月嚐了一口說道:“好像有黑莓的清香,嗯,還有淡淡的巧克力香。”王璐吃驚地說道:“你是搞化驗的,難道還有品酒的特長?”


    戴月笑笑:“我的鼻子、味蕾比較靈敏而已。”說完了不由得小臉紅了——你們剛才幹壞事的味道還在呢。想到這兒心裏忽地一動,抬頭看了關山月一眼,正好四目相對。戴月不**心蕩漾,把自己的小腳就踩到關山月的腳上,輕輕地揉搓著,關山月的心也飛了起來。


    女人們不愛喝,關山月也喝不出好來,醉臥之意不在酒,在乎“蟲二”也!


    正聊得歡呢,李秋水把小寶送了上來。先見屋裏黑黢黢的還以為沒人,卻聽著裏邊談笑風生,疑惑地往裏一看,見三個人在陽台上喝酒聊天呢。李秋水心裏不禁一稟,你們的關係也忒好了吧!不行,那天得和王璐聊聊,閨蜜再親也得有距離吧?不要發生雀占鶴巢的事來。


    李秋水把燈打開說道:“黑咕隆咚的,別磕到小寶。”戴月逗了一會兒小寶,偷偷地用屁股撞了關山月一下,便迴臥室休息去了。


    這邊洗漱一番,王璐抱著小寶,關山月抱著王璐,開始了新的一夜。


    關山月鞠躬盡瘁,王璐被一次次的送上雲端,最後連喊的力氣都沒了。關山月假惺惺地說道:“娘娘,我抱著你洗個澡?”王璐哼哼著說道:“別理我,我要睡覺。”關山月又說道:“那我洗澡去了?”王璐一句話都懶得說,挨上枕頭就唿唿睡去。關山月見狀暗自得意,拿了套幹淨的衣服,輕輕的關門出去了。


    去衛生間簡單洗洗,然後躡手躡腳地打開了戴月的門——這小妞,門都沒鎖,給自己留著呢。關山月忽然想起南唐後主李煜的《菩薩蠻·花明月暗籠輕霧》來:“花明月暗籠輕霧,今宵好向郎邊去。剗襪步香階,手提金縷鞋。畫堂南畔見,一向偎人顫。奴為出來難,教君恣意憐。”這意境倒也相同,哈哈。


    床頭燈散發著昏暗的光,見戴月正靠在床頭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關山月坐到床邊說道:“還沒睡?”戴月忽然嚴肅地問道:“誰讓你來的?”關山月臉色一滯,羞澀地說道:“不是你讓我來的嗎?”戴月說道:“我怎麽不知道?”關山月說:“你在我後邊用半個屁股撞我,這不是讓我後半夜來嗎?”


    戴月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真會聯想!你以為是菩提老祖在孫悟空頭上敲三下,提示他三更過去的嗎?我隻是不小心撞了你一下而已。不過你既然來了,又是可憐兮兮地,我怎麽也不能狠心把你攆走吧?”關山月把戴月攬到懷裏說道:“那我還要感激你的憐憫?”


    戴月咯咯輕笑,猛地把關山月按到床上,風情萬種地說道:“妾擬將身嫁與,一生休。縱被無情棄,不能羞。”……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承歡侍宴無閑暇,春從春遊夜專夜。”這是唐玄宗的帝王命,關山月沒有,轉天還得早早起來,不能露了蛛絲馬跡。去街上買了早點,伺候大家吃了,女人們去上班,關山月去了省二院。


    雖然知道了醫藥行業的複雜性,關山月還是想試試,因為對自己的這幾款產品是很期待的,這要是能打響名頭也是值得驕傲的事。


    說起來關山月和盧院長並沒有很深的交情,隻不過是在謝婧姥爺治病期間認識了,後來也沒有過多交往。但是當關山月給盧院長打電話時,盧院長還是很熱情的歡迎關山月的到來,一是尊重關山月是個人才,這樣的人才實在罕見,說不定哪天能用得上呢。二來關山月不僅僅是製藥廠的老板,而是一個大集團的老板,也算是個人物。三來看在他和上層領導交情很深的份上,也不能冷落了,畢竟誰也不願得罪人不是?


    但是真要涉及利益的事,大家就不會含糊了。兩人寒暄過後,關山月說道:“這次我來主要是帶來幾味新藥,想請咱們院試試效果。”盧院長說道:“關神醫的藥一定是差不了的,隻是你對新藥的定價、進入醫院的程序清楚嗎?”關山月說道:“這事我知道的真不多,還需領導指點。”


    盧院長說道:“既然你們收購了三藥,一般的程序都應該清楚。你親自來找我一定是很重視這幾味藥,我想它們肯定和市場上的藥有區別,所以你要是按一般的藥來推廣,就沒有多少意義。咱們雖然接觸不多,但我感覺和你一見如故,所以我毫不保留地和你說說我的想法。”


    關山月感激的說道:“太感謝了,這方麵我真不懂。”盧院長說道:“首先是產品的定位問題。假如你的藥效好,不管成本如何就要走高端路線,要是沒多少利潤誰也不願意做,你也不用來找我,讓他們私下運作就好。其次是銷售渠道的確定,這也是最重要的。銷售渠道不外乎藥店、診所和醫院了。


    咱們先說藥店,藥店分兩種,獨立藥店和連鎖店。一般獨立藥店,你就可以拿著產品宣傳冊直接去找老板談了,他們主要看利潤,其次才是看效果。隻要利潤達到他們的點,基本就沒有問題,就是這麽簡單。連鎖藥店的話,基本上都是一樣的套路,但是他們連鎖店要的利潤點更高一些,因為他們銷量大,還要往下麵的店放。我覺得你要是走高端,這個渠道也不錯。


    另外就是我們醫院了。醫院一般都做控銷,就是醫院確定要的產品,最大化的保證我們的利益。這樣你在藥店或者診所就不能銷售了,當然醫院不好跑,跑下來你就發財了。這些還需要你綜合考慮。”


    關山月權衡再三,覺得自己的新藥還是藥店銷售比較好,頂多為了提高知名度,打打廣告,這相對簡單。於是說道:“我覺得跑醫院挺麻煩的,不適合我這種人,實在不行還是走藥店吧。感謝盧院長的指點。”


    盧院長哈哈一笑:“這就打退堂鼓了?這是你剛創業,我得表示支持呀。來一趟不容易,你這三味藥我幫你推推,看看效果。”關山月大喜過望,說道:“太感謝了!這件事該怎麽辦還怎麽辦,迴頭我讓我們李總來找您。”盧院長說道:“小李我認識,讓他來吧。”


    得到了路院長的支持,關山月信心百倍,從醫院出來意滿誌得地給王璐打電話說道:“你安排李總去醫院見盧院長,新藥的事醫院幫忙推,但是咱們該怎麽做就怎麽做,誰的好處也不能少。”王璐誇道:“看來你的小臉還值幾毛錢哈。”關山月得意地說:“這不叫事,迴頭讓李虎給幫幫忙,那才有效果呢。”


    打完電話,關山月去了燕趙地產,上電梯,刷卡,到了自己的後宮。見三人的辦公室都開著門,也不好意思偏誰向誰,關山月便喊道:“我來了。”喊了一聲,誰知靜悄悄的誰也搭理自己,就連一向敢愛敢恨的彩霞竟然也充耳不聞。


    關山月有點尷尬,你們不理我我隻好自己進去了,黃鶯的辦公室離門口最近,先看看自己的女神吧。進去後發現三個女人都在,這省事了。關山月腆著臉說道:“娘娘們,我來了。”路彩霞眼睛一瞪,訓道:“你這個沒良心的,一迴來就先看自己的大房去,真把我們當小妾?”


    原來為這事兒生氣,關山月說道:“你們都是娘娘,我哪敢偏誰向誰?”路彩霞氣憤地說道:“我們昨天等了你一下午你竟然不來,放誰鴿子呢?還說不偏不向?誰信呢!”關山月解釋道:“本來要早點出來,結果有點事耽誤了,迴來的有點晚。娘娘們別生氣,今天特地賠罪來了。”


    謝婧上去就擰著耳朵罵道:“胡扯,把我們騙到手了就不在意了?說的都是鬼話!”越說手上的勁越大。內功練不到耳朵上,關山月疼的隻求饒:“耳朵掉了,饒命,饒命!”讓女人發泄了一陣兒,關山月厚著臉皮說道:


    “你嗔我時,瞧著你,隻當做嗬嗬笑;?你打我時,受著你,隻當做把情調;?你罵我時,聽著你,隻當把心肝來叫。愛你罵我的聲音兒好,愛你打我的手勢兒嬌,?還愛你宜喜宜嗔也,嗔我時越覺得好。”


    黃鶯忍不住咯咯之笑,罵道:“賤骨頭!”


    見女人們高興了,關山月也就開心了,左擁右抱也抱不過來隻好挨著親了一口。謝婧上去挽著關山月的胳膊說道:“上次他來時我正好來事,這次你們就不能和我爭了,我先收拾他一頓。”也不管別人同不同意拉著關山月就出了門。


    路彩霞百爪撓心,恨自己為什麽不主動一點被謝婧搶了先,對黃鶯說道:“怎麽能讓她獨享呢?咱倆去攪黃他們?”黃鶯紅著臉說道:“你去吧,我不去。”路彩霞拉起黃鶯說:“我自己哪好意思?你給我壯壯膽。”


    關山月很得意,胎息功突破後感覺總是有用不完的力氣,假如去參加鐵人三項,估計是沒有對手的吧。看著女人們滿足的神情,自己也很滿足,嗓門也大了,問道:“娘娘,咱們這兒有什麽好茶?”


    謝婧過去拿了一袋西潤春雪來,給關山月衝好,說道:“嚐嚐,特級西潤春雪,這可是鶯妹妹從她老爸那兒拿的。”


    透過玻璃杯子,隻見芽頭飽滿,色澤綠潤,披毫似雪,湯色清澈明亮,關山月說道:“看著挺誘人的,我嚐嚐。”品了一口,隻覺得滋味鮮爽,清香高長,沁人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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